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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你不是验明正……”“身”字未出口,小竹已窘羞,斥道:“你老是占人家便宜。”
小勾防防笑道:“因为你太像女孩了,所以我信心末免动摇。”
“真是无聊!”
“你到底赌不赌?”
“赌就赌,我输了,告诉你便是,若你输了,以后不准再问这问题。”
“好,一言为定,你输定啦!”
小勾已宽衣解带,就在眼前,小竹可瞧得清清楚楚,急叫道:“你想干什么?”
“脱衣服呀!”
“你……你下流,暴路狂,不准过来。”
小竹缩在角落,就快陷入泥沼。
小勾捉笑道:“别躲啦,再躲也只是三寸之隔,在这节骨眼里,我可没那么大的心情去
表演脱衣舞,我只是想赢这场打赌而已。”
“赌就赌,还脱什么衣服?”
“不脱衣,怎能洗净身子?别瞎说啦,我得为我的赌注奋斗呢!”
小勾又捎回岩面,双手把衣服抓住,然后运起九龙神功轻轻吸向空中的雾气。
小竹不明究理,小勾在耍何花招。但见雾气先是缓缓被吸,随即快速吸向衣衫,那雾气
本就有水分,如今经过过滤,久而久之,那衣衫就湿了起来。
小竹见状已知小勾如何取水,登时叫着:“不算,不算,我不知你会用这一招。”
小勾瞄眼:“江湖三两绝,说破变成贼,我还跟你赌个屁,输就输了,还耍什么赖?”
小竹一时慎叫:“你赢了没,全身还脏得很呢?”
“那还不简单,多吸几次不就得了?”
小勾将衣服揉揉搓搓,先弄去泥灰部位,再拧出脏水,勉强往身上擦去,呵呵笑着:
“这叫干洗,懂不懂,接下来就有水冲凉罗!”
他又自运功,吸向雾气。
小竹已窃笑,伸手,张嘴,猛将雾气拨开,让小勾吸之不易。
小勾怔诧:“你耍了诡计?”
“谁规定不能拨雾的,嘿嘿,让你吸到明天,一滴水也没有。”
“来呀,谁怕谁?”
小勾拼命运起神功吸雾,小竹拼命地吹,两人各自相争,就快扭成一团。
然而小竹功力毕竟比小勾差,持续许久后,终于败下阵来,仍让小勾吸得大量的湿气,
又把衣衫给弄湿,小勾得意地往身上擦去,倒也能将污尘给除去。
小勾禁不住,洋洋得意:“你输了,服不服?”
“输就输,有什么了不起。”
“那就付出赌注,是男还女?”
“男的。”
“男的?我不信。”
“不信又如何?我已说实话。”
“我检查。”
小勾欺扑过去,就想替他宽衣解带。
小竹窘羞尖叫:“你敢,我就往泥巴里滚!”
他真的会滚向边角,只剩半身搭在岩面。
小勾一时愣了手,干笑道:“别反应过度,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
小竹斥道:“谁跟你开玩笑,我真的滚下去。”
“别生气嘛,我发誓,决不乱来。”
“发誓呀,喊大声些。”
“呵呵,在这里发誓最爽了,拼命喊都没人听到。”
他昂起头大叫:“本门主小勾大侠在此发誓,如果再动副门主,保证下地狱?”转向小
竹:“这样行了吧?”
小竹微微放心:“最好给我守规矩,否则我会叫你下地狱,退一边去。”
小勾移动身躯,逗笑着:“其实能把你变成女的,让我下地狱也甘心。”
“少贫嘴,给我睡好,我累了,也要休息了。”
小竹径自闭上眼皮,不再理会小勾,然而他的脸却是窘红的,心跳更加急促。
小勾也想躺下来,忽然似乎听及嗡嗡之声淡淡传来,他惊诧地又坐起来。
“会是什么声音?”
嗡嗡之声渐渐响起,似乎冲着他们而来﹔好象蜜蜂震翅之声,可是听其劲道,并非那么
小。
“难道会是蜂群?”
小勾焦急了,若真的是蜂群,他和小竹无处藏身,可有得受了呢!
小竹惊心不已:“要是五毒蜂,那就惨了?”
他想到上次挨针之事,心头就害怕。
嗡嗡声音越来越急越大,小勾不得不把衣衫抓在手中,准备迎敌。
忽然咻地一声,一只拳头大的晶白蜜蜂已冲来,那嗡嗡声正是出自那么手掌大的翅膀。
“这是什么蜂?”
小勾恐惧地挥着衣衫,想把它击落,然而这蜂不但速度快,反应更敏捷,小勾连连数次
扑打,却被它闪开,它似乎在寻找什么,不停绕着小勾不放。
小勾眼看衣衫挥打不着,还好只有一只,立即运掌打去,掌劲走处,狂雾猛揽,若是石
块,早被击碎,那巨蜂竟然懂得躲避,钻着掌风空隙,退退前前,竟也穿过了强劲掌风。
小勾惊骇不已:“你我无冤无仇,快走吧,我不惹你了……”
他不敢再攻击,深怕巨蜂发怒,那时自己未必会打输它,但挨针之事可就无法避免了,
瞧它那么大一只,毒针少说也有几寸长吧,被蛰着,那么还得了?
他改用守势,免得惹怒巨蜂。
巨蜂但见小勾伏在地上,也未加攻势,绕着他头部转了几圈,口中吱吱地叫着。
小勾苦笑着:“你要跟我说话?我又不是懂蜜蜂语言……”
巨蜂仍自吱吱地叫着不停。
小勾苦中作乐:“你是不是问我,什么地方的肉最甜?我跟你介绍,小竹不错,白白胖
胖的又带香气,一定让你很满意。”
小竹惊急:“你为什么要出卖我?”
“没有呀,你的肉确实比我好。”
“这也不必你来介绍。”
“我是怕这蜜蜂是近视眼,把人搞错了。”(古人很少近视眼,老花眼还差不多。)
“它就是要找你,因为你是坏人……”
“别说啦,就只我们两个,蜂大侠,你爱选谁就谁倒霉,如果不想打针就请回去,如果
想救人,就请去找救兵,把我们从阴阳界拉回来如何?”
巨蜂忽又吱吱地叫了两声,盘旋空中几圈,随又立即飞入雾中。
小勾这才嘘口气:“要命,哪来这么大的蜂?别说挨一针,我看只挨半针就差不多
了……”
小竹道:“它好象听得懂人语呢……”
小勾邪邪地一笑:“我看你是被吓得语无伦次,脑袋短路了。”(这么时代那来的电器
呀?)
“你才短路,不然它会听你说完就走了?”
“也许是被我的真情给打动了。”小勾摆摆手:“睡觉吧,算时间,光是吸雾凝水就花
了两个时辰,又闹了一阵,该三更啦,等天亮再说吧!”
他着实也累了,倒下来,就想呼呼大睡。
小竹也跟着往下躺,只是两手仍抱在胸口,两眼凝视小勾不放,似乎在预防小勾随时可
能的突击。
夜已静下来。
小勾已然沉沉地入睡。
小竹心头却怦怦地乱跳,望着小勾,他总是流露出含羞又带甜蜜的表情,不知不觉中他
也闭上了眼晴。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
一道阳光投向两人。
小勾为之惊醒,一张开眼睛,浓雾已消失,只剩淡淡的一层,在泥沼上,四面又是一望
无际的金光闪闪,他自语说道:“嘿!天亮了!不知现在在何方?”
他早已失去方向,勉强从日出处,认定为东方,然而下一步又该如何?
小竹也醒来,发现自己双手仍抱胸护着衣衫,心中稍甜甜一笑,才瞧着向小勾,发现他
两眼正瞧着自己,而且还出邪笑:“都快没命了,还怕人知道你是男是女?”
小竹一时窘困斥道:“谁怕,我明明是男的,你为何不信?”
“不是不信,而是你任何表现都让人觉得你根本是女的嘛。”
“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不着。”
“好吧,我不管你,但是憋了一夜的尿,我总可以自由撒吧?”
说着,小勾已准备撒尿。
小竹一时困窘,又不便再喊他憋着,情急之下,立即掠向二十余丈远的那块小石块,把
头转向远方,干脆把眼晴闭上了。
小勾弄笑了几句,也着实甚急,先撒完再说,随后又瞧向小竹,呵呵笑遭:“你忍耐功
夫不错嘛,不知道能憋多久。”
他不禁吹起嘘嘘之声。
小竹本是忍得好好,但是被小勾这么一弄,也觉得难以忍受,嫩脸更红,忽而斥道:
“不准你过来!”
他连连飞掠十数颗垫脚石,方自蹲下身来解手。
小勾远远瞧着,笑个不停:“说你是女孩就不肯承认,连撒尿都用蹲的,不是罪证确凿
吗?”
小竹不理他,窘红着脸,待解手完毕,立即顿跳这石块,让它沉入泥沼中,也借此溜向
他处石块,又踏了十数处,已离小勾百丈余远。
小勾怕他溜得太远,要是分开了,就不妙,遂绕着往他追去,花了半刻钟,方自追着小
竹,出口就笑出声音:“其实吃喝拉撒睡是人之常情,你害燥什么?”
小竹斥道:“谁像你这样没水准?不准再说这些,否则我不理你了!”
说着他就想逃往远处。
小勾捉笑着:“不说不说,我吹口哨总可以了吧?”
他嘘嘘地吹着,惹来小竹困窘非常,又自避开。
“呵呵,母亲的口哨声永远是最灵的。”
眼看小竹已逃开,小勾吹着口哨急起直追。
反正他们只知往东方掠去,追赶或慢行都差不多。
然而奔掠一阵,小勾怔诧,往自己落脚石瞧去:“这石块不是我昨夜试着点过的那一
个?”
他为了试试鼠精所言,往石块蹬了两次,第一次就曾蹬下一块细石块留下缺口,正好可
以让脚法踏得稳,它本该在很远地方,怎会在这里出现?
“难道我们一直在打转?”
若真的如此,跳一辈子也跳不出去的,小勾苦笑着,他想瞧瞧是否有昨日情景,却不可
得。
小竹看他停下来检验石块,但觉得奇怪,也就停下来,相差有十余丈,已问道:“发生
了什么事情?”
“我又踩了昨天踩过的岩石了。”
“有这回事?那表示踩过后,还可以再踩了。”
“不太对吧,是踩沉以后,再浮出来,才可以再踩。”
“奇怪,石头这么重,怎会再浮出泥面呢?”
“想通此点,咱们就可以出关了。”
“现在呢,要如何走?”
“继续走,看能否找到一个沉下去又浮起来的石块。”
小勾掠往小竹,两人不再追逐,于是慢慢地往四处寻去。
此时两人踩石块,都故意弄沉,以能增加浮出之机会,而且小竹还故意用宝刀做了记
号,以证明曾经踩过。
从早晨直至中午,两人又累又饿,实是难挨,然而又有什么办法?小竹有气无力地叹息
着:“再过样下去,我们死定了。”
小勾苦笑:“奇迹不知怎么才出现?”
他目光扫向天空,十月的太阳竟会那么残烈,照得两人脸颊发红,口渴不必说,唇皮都
干得脱皮,他舔舔口角,往四处寻去,仍是千里远山蒙蒙,除此之外,一无他物,这令人非
常沮丧。
忽而他目光落在五六十丈远,一座小山屏的岩石上,勉强挤出笑意:
“奇迹终于出现了。”
“在哪里?”
小竹希望地找着。
“在那里。”小勾往那小山屏指去,稍带逗笑:“你的私人马桶。”
小竹突瞧,虽是脸颊被晒红,却也掩饰不了窘困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