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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之间,突见周庭章闷哼一声,一股强大的泉源,突如其来的命中花心,一阵蚀骨销魂般快感,迅速袭遍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回味无穷,简直难以自拔。
足利天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鸣,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元阴狂泄而出……
一阴一阳两股能量突然遭遇,瞬间产生巨大的漩涡,彷佛浑沌初开的宇宙中心,不断地吸纳百川,不断地吸取所有的能量,而且这股力量愈来愈强,愈来愈大……
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着,肌肉内腑不断地收缩、挤压,彷佛要将生命的泉源全部吸收殆尽,令她又惊又怕。
足利天后虽然警觉不对,极想回到真实的世界,却又意犹未尽地沉醉其中,任他不断地采花盗蜜,任他不断地偷香窃玉……
她只能无助地挣扎哀鸣,却舍生忘死地抵死缠绵、赤裸肉搏……
一度春风之后,她宛如被掏空灵魂的躯体,一动也不动地四肢瘫软床上,胯间蜜液汨汨,一片狼藉。
周庭章虽然也发现她的异状,也知道这是他报仇的好机会,可惜他也已筋疲力尽,如待宰的老牛般气喘嘘嘘地昏睡过去。
翌日,足利天后首先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回想起昨夜的情景,她不禁脸色大变道:“难道昨夜这场春风一度,已经让我命中要害,因而蓝田种玉了?”
她印证以前怀孕生子的遭遇,其逍遥又痛苦的感受简直如出一辙,不禁惊骇莫名道:“不错!我是怀孕了。”
足利天后连忙取出“避孕丸”查看,却看不出任何异样,顿时陷入五里云雾之中。
她百思不得其解道:“这确实是避孕丸没错啊,莫非药效期限过时,以致出了问题?还是我太敏感太多虑了?”
任她聪明一世,却是糊涂一时,她万万想不到理惠公主会设计陷害她,而且事先巧妙掩饰,将催情丹的表面披上避孕丸的薄外衣,以达鱼目混珠之效。
足利天后在查无实据的情况下,也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追究,可是出于本能的第六感直觉,她知道事情有些不妙,暗中提高了警觉,可惜为时已晚了。
早在昨夜的燕尔缠绵时,她便已珠胎暗结,注定功力折损的命运。
午时,吴东进潜入戚府劫走戚湘云的消息,终于传入她的耳中,她在欣喜之下,连忙赶至大厅一探究竟。
可是足利天后乍见受制女子,当场脸色一变道:“你说她是戚湘云?”
吴东进得意洋洋道:“不错!我探听出戚湘云的闺房所在,再潜入她的房中将她劫来。”
“八格也鲁,她哪里是戚继光的女儿?她真正的身分是天皇派驻中国、情报总指挥之女川田雅芝。”
“这怎么可能?”
“哼!这贱人就算化成了灰,本宫也认得出来,如果不是拜她所赐,宁德一役也不会全军覆没,本宫的柳叶派也不会精英尽失,损及我大和皇军的士气。”
圣子立刻落井下石道:“天后说得不错,宁德一役之所以惨败,一定是她通敌叛国所致,否则她为何没死,而且还出现在戚湘云的房中,造成吴少侠的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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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季子也火上加油道:“小婢也是持相同看法,当初戚家军毫无预警的攻入中枢,如非内奸通风报讯,吾军岂会在不备之下全军覆没?”
川田雅芝眼看足利天后脸色愈见难看,不禁心中骇然道:“请天后勿信奸人谗言,属下确是冤枉的,请容属下禀报下情。”
足利天后冷哼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天后请冷静想一想,如果属下确是通敌内奸,又何必自荐担任指挥,这岂不是插标卖首自找死路?换做一般的闲差守卫,就算战败也不必负责失职之罪,又可以继续隐藏身分,属下虽然愚笨也不至于犯此大忌。”
其实泄漏军情的罪魁祸首,正是因嫉妒而陷害川田雅芝的圣子和美季子两婢,她们才会急欲将她入罪置之死地,圣子眼看足利天后沉默不语,以为她已动摇,不禁心中大急道:“如果你确是含冤莫白,为何不早点向天后申诉,却投靠敌营与戚湘云交往密切。”
“我和父亲一向从事情报工作,为了有机会将功赎罪,我才会假扮被劫难女混入戚府,本来我已经将戚湘云劫持,正打算将她献给天后,没想到阴错阳差的被吴少侠劫持。”
吴东进大吃一惊道:“你胡说:戚湘云的房中明明只有你一人,如果有第三者的话,我早将你们一起劫持,何至于犯下劫错人的憾事。”
“你潜近戚湘云门外时,早已被我发现行踪,我担心是戚家的人前来探视,才在匆忙中将她藏于榻下,只是你在慌乱之下未曾发现,反而将我误劫来此,白白糟蹋我的一番苦心。”
“哼!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为了脱罪,才故意编出来的谎言。”
“你不要企图掩饰自己的误失,而含血喷人。”
“你可恶……”
“怎么样?”
足利天后大怒道:“你们都别吵了。”
众人一栗,果然不敢再多说。
足利天后冷肃道:“尽管你有千万个理由,仍无法解释这段期间断讯之责,再加上宁德一役惨败,你身为主帅,更是难辞其咎。”
川田雅芝脸色大变道:“请天后饶命!”
足利天后怒道:“本宫如果饶恕了你,怎么对得起众多死去的弟兄?来人呀!拖出去斩了。”
立见两名柳叶派忍者迅速出列,任凭川田雅芝如何痛哭哀求,也无法打动足利天后,当场被拖着出去,随即传来一阵惨叫哀嚎……
圣子和美季子以为心腹大患已死,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却见足利天后脸色一变道:“不对……”
只见微风一拂,足利天后的身形突然幻没不见。
正当众人惊疑之际,一名海盗神色慌张奔来,道:“不好了,斥候来报有一大队官兵接近广东,对方很可能是死对头戚家军。”
吴平父子彼此互换眼色,心中暗惊不已:“想不到戚家军行动如此敏捷?”
理惠公主变色道:“如此说来,刚才救走川田雅芝的人应该是刀神了。”
“不错!理惠贱人快出来受死。”
理惠公主闻言大为震怒,掠出一看是孟文华,忍不住恨上心头道:“原来是你这个负心人。”
孟文华更是恨重如山的喝道:“贱人!枉费你身为孟家孙媳,竟敢唆使你母亲杀害先祖和先母,今天我孟文华如不杀了你这不孝之人,如何对得起孟家列祖列宗?”
“哼!以前你们祖孙二人怕受我连累,不顾我怀有孟家骨肉,共同联手将我送交刑部,可谓泯灭人性,令人发指。既然你们不仁在先,岂能怪我不义于后,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我恨不得亲手杀死孟庭宇这个无情无义之人。”
“可恶!我杀了你这逆伦犯上的贱人。”
孟文华盛怒之下,一股虚实不定、变化多端的“太极神功”,如狂涛巨浪般汹涌而出……
理惠公主也大动雷霆,怒叱一声,连忙攻出“百毒神功”
“轰”地一声气爆巨响,现场立刻尘沙飞扬,气劲奔腾不定……
一声哀嚎传出,只见理惠公主手抱腹部痛苦的颤抖道:“你好狠的心,难道你真的泯灭人性,对自己的骨肉毫无怜爱之心?”
孟文华不禁大感后悔道:“我不知道你的内功退步如此之多,以致动了八分真力,我并非存心要伤害你,你不要紧吧……”
话末说完,他已惶急的近身准备察看。
理惠公主以为他想赶尽杀绝,情急之下立刻一掌打中他的前胸,孟文华料不到她会突下杀手,无备之下当场口喷鲜血,惨叫倒地挣扎难起。
孟文华满脸错愕道:“你为什么……”
理惠公主见他毫无警觉的受创,心知他并无恶意,反而是出于关心好意,不禁大感后悔。
两人毕竟是夫妻一场,虽然彼此立场对立,仍难以割舍邵段新婚燕尔之情,更何况腹中已怀有孟家骨肉,两人之间的爱恨情仇,也相对复杂,大有藕断丝连、难分难解之态。
圣子突然惊呼一声,道:“公主,你的下体……”
理惠公主低头一看,才发现下体正在汨汨流血,显然刚才的一番激战,已经动了胎气,造成早产现象,只是她心情起伏波动太大,竟然毫无产前的阵痛感受,不禁当场吓呆了。
柳叶派忍者怒道:“都是你这负心人害的,大家上,杀了他替公主报仇。”
其他忍者狂吼一声,立刻拔出长刀汹涌而上……
“不要……”
理惠公主心中大急,虽想阻止部属行凶,突觉一阵巨痛传来,当场惨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圣子惊呼道:“不好了!公主昏过去了,快请产婆来接生,否则公主恐怕性命不保。”
众人顿时乱成一团,人人忙进忙出,有的扶她进房,有的烧开水,有的去请产婆……
柳叶派忍者见状,更是惊怒交加的一涌而上,刀下无情,招招致命的围攻孟文华。因为他们心中非常明白,如果理惠公主有个三长两短,足利天后必然追究他们的失职之罪,到时候就算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孟文华虽然武功高超,可惜身受重伤之下,再遭柳叶派忍者的群体围攻,顿时险象环生,岌岌可危。
“他已经负伤行动不备,大家不必冒险和他拚斗,改以暗器攻击必收奇袭之效。”
孟文华闻言,不禁大惊失色,急忙猛攻准备突围……
柳叶派忍者当场被他的炫目剑光斩杀无数。
其他人见状不敢再近身缠斗,果然扩大战圈以暗器遥攻,只见满天星芒笼罩,孟文华顿时身中数镖惨叫不已……
一名柳叶派忍者一见有机可趁,突然腾空而至,一道凌厉刀光如天外流星般,快如闪电的划过孟文华的颈部……
“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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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响亮的娃啼传来,象征着新生命的诞生,却也是痛苦的开始。
理惠公主产下一名男婴的同时,也正是孟文华生命的终结,生死轮回形成强烈对比,如非当事人是无法体会个中刻骨铭心滋味的。
初为人母的理惠公主望着稚嫩婴儿吮吸着母乳,心中感到无比欣慰和满足,一切的辛苦也获得了补偿,脸上的表情随之展露满足的笑容。
圣子拭去汗水的欣慰一笑,道:“恭喜公主喜获小王子。”
理惠公主欣然接受众人的祝福,道:“谢谢你们大家,真是辛苦你们了。”
众人连称不敢。
“对了!孟文华人呢?虽说他并非吾儿生父,可是其父孟玉书仍是兵部官员,正好可以利用孟家势力助我大军!”
“这……”
“你还在发什么呆?你该不会将他杀了吧?”
“小婢武功奇差,如何有能力杀死玉面书生?”
“既然如此,你还不快去?”
“可是孟少侠他……”
“他怎么样?”
“他已经……死了。”
“什么?”
“就在公主产下小王子之时,孟少侠就被柳叶派忍者杀死了。”
理惠公主闻言,当场脸色大变,忍不住心胆俱裂道:“可恶的东西,他们竟敢破坏本宫的计画,快去把动手之人处死。”
美季子不禁变色道:“公主请三思,这些柳叶派忍者全是天后的心腹,这段期间连番折损下来已所剩不多,公主再处死他们,恐怕天后那里不好交代。”
“大胆!你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