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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等我玩腻了之后,就将你们扫地出门,任你们自生自灭。万一不幸有人认出你们是东洋婆子,你们可要尝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而死!”
两女闻言,忍不住脸色大变,心知拒绝他求欢的下场,必定万劫不复,后果严重。
美季子最是贪生怕死,经不起他的恐吓,连忙苦苦哀求道:“只要进哥不嫌弃我们残花败柳,我们愿意一辈子侍奉你。”
吴东进大乐道:“圣子呢?”
圣子只好无奈地叹息道:“事已至此,我们的一切就全交给你了。”
吴东进淫邪一笑,连忙将两女扑倒在床,一阵玩弄之后,两女已是春潮滚滚,娇喘呻吟的若有所待……
他立刻奋勇上马,发动猛烈攻势,不断地冲锋陷阵,攻城掠地……
两女先后被他彻底捣毁阵地,哇哇惨叫不已。
一度春风之后,三人才心满意足地交股而眠。
天将破晓之际,突闻四面八方传来一阵杀伐之声,怒喝惨叫不绝于耳……
“不好了……戚家军攻来了。”
吴东进一惊而醒,不禁怒骂道:“该死的戚继光,竟然穷追不舍的赶尽杀绝,我吴东进如不发威,真被他们看扁当成病猫了。”
话未说完,他一抓起长刀便待奔出抗敌……
美季子连忙将他紧紧抱住,神情恐惧地道:“戚家军既已到来,刀神必定不会缺席,凭天后的盖世武功尚且不敌,你贸然前去岂非白白送死?”
圣子和美季子同样早已丧胆,一心一意只想逃命自保,连忙附和道:“昨夜你还信誓旦旦的答应照顾我们姊妹一辈子,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将来我们又该依靠谁?我们的孩子也将成为无父孤儿了。”
吴东进不禁左右为难道:“我身为前锋首领,岂能畏死不前,弃父亲安危于不顾?”
两女不依的死命紧缠着他,说什么也不肯放他出去对敌拚命。
逼不得已之下,吴东进只好以退为进道:“不然我们先出去察看情势如何,万一情势真的难以挽回,我们再逃命不迟。”
两女闻言,心知阻止不了他,只好强忍着惧意随他出门一探究竟。
只见戚家军如浪潮般汹涌而来,将四面八方包围得水泄不通,并且逐渐合围收网,显然是有备而来,存心将所有的东洋倭寇一网打尽,彻底的赶尽杀绝。
美季子和圣子经验丰富,一见现场局势便知退路已绝,不禁大感惶恐不已。
突闻一声惨叫传来,吴东进回首一见南宫少秋一剑将吴平断头,不禁心胆俱裂的大喝道:“该死的南宫少秋,还我爹的命来……”
话末说完,他已含怒挥刀攻出……
“该死的小汉奸,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让你们父子黄泉路上同行。”
“你少说大话,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双方形同水火难以共存,一出手便是致命一击。一个挟奔雷闪电般如怒鹰下搏;一个心切父仇,刀下无情上下汇聚势如破竹。
“铮……”刀剑交锋,火星四溅。
内功对内功,功深者强,双方都是心高气傲的热血青年,急功心切之下,竟然不约而同的舍弃招术,破斧沉舟行雷霆一击。
吴东进只觉得虎口一麻,手中长刀当场被震飞出去……
剑光一闪趁隙挺进,恍如电光霆击。
吴东进惨叫一声,胸口突然喷溅出一片血花,被剑刺个前后对穿。
南宫少秋冷笑道:“我早说过你们父子情深,黄泉路上正好结伴……哇啊……”
他突然惨叫出声,连忙一掌推开吴东进,低头一看,只见胸前插着一把小刀,涌泉般鲜血正从伤口不断喷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吴东进惨笑道:“枉费你身为戚家军前锋,多次与东洋忍者历经百战,竟然不知东洋刀法的战术,一向以长刀为主短刀为辅,你居然大意轻敌与我近身缠斗,却忘了防范我的短刀突击,活该你命有此劫。”
南宫少秋真是懊悔不已,强忍着痛楚怒喝道:“我杀了你这偷袭暗算的卑鄙小人……”
“不必你动手,我会在黄泉路上等你再决胜负,希望你别让我等太久……”
他突然奋力拔出胸前长剑,一片血花飞溅中,当场惨叫倒地死于非命。
戚家军的主要干部几乎是南宫世家的子弟兵,此刻终于发现南宫少秋受创严重,忍不住惊呼连连的围了过来。
“少主你要不要紧?”
南宫少秋惨然一笑道:“我南宫少秋……英雄一世……今日竟然……一时大意失……荆州……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而且是死于……这无耻小人……手中……”
“我不甘心……”他仰天悲叹一声,当场气绝身亡。
戚家军见状,情不自禁的悲泣不已。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应该化悲愤为力量,斩光杀绝这群东洋倭寇,以慰少主的在天之灵。”
众官兵呼应一声,立刻转身投入战局,人人奋不顾身的下手绝情,顿时造成东洋倭寇的大量伤亡。
圣子和美季子见两人同归于尽,心知不妙,连忙彼此招呼一声准备逃命。
“不好,南宫少秋一死,群雄激愤必定下手无情,再不走,性命难保。”
“可是退路已绝,我们如何逃命?”
“这……如模仿川田雅芝的做法,趁乱混入难女之中,以便死里逃生。”
“这条路行不通的。”
“为什么?”
“那些汉女被捉来的目的,主要是供做泄欲工具,于情于理我们的武士绝不可能留下婴孩,除非我们忍心舍弃婴儿不管,否则到时候一定会露出破绽。”
“不行!孩子是我十月怀胎辛苦所生,而且又是王子的亲生骨肉,我怎忍心遗弃孩子不管。”
“所以我才说这条路行不通。”
“那该怎么办?”
美季子突然急中生智道:“后院有一口枯井,我们先躲进去藏身,等风声过去再另谋出路。”
圣子大喜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快走吧!”
二女连忙抱着婴孩匆忙逃入井中。
随着哀嚎声渐绝,脚步声逐渐远去,战斗也划下了休止符。
这场为祸中国东南沿海各省,将近二十年来的倭寇之乱,也终于宣告肃清。
迄今福建福州于山麓,尚建有一座戚公祠,以纪念戚继光扫荡顽强倭寇的种种功绩,留传千古供后人赞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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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府。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南宫少秋为国捐躯的噩耗,终于传回南宫明君的耳中,所引起的创伤和震撼可想而知。
由于南宫少秋是唯一的长子,身系传宗接代的使命,其妻戚湘云膝下犹虚,注定南宫世家从此绝后无以为继的命运。
闻讯前来奔丧的南宫明君得知此事,一时受不了打击,当场昏死过去,吓得众人连忙将他扶人房中休息。
戚湘云见状,心中大感不忍,突然语出惊人道:“媳妇虽然未传喜讯,可是秋哥却有亲生骨肉来到人世间。”
吕香君闻言,不禁大吃一惊道:“湘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错!”
“你如何得知此事?”
“前年台州一役,秋哥亲率戚家军围剿倭寇时,曾经单枪匹马潜入匪窟。事后秋哥曾经向我忏悔,招认出他一时失去理智,将理惠公主强奸成孕。她也曾经以孩子威胁秋哥变节投降,秋哥为此受到极大压力,最后才向我和家父忏悔过错。”
“这么说来,亲家公早就知道此事了!”
戚继光叹息道:“不错!我限于职责所在,又顾忌彼此立场敌对,才刻意低调隐瞒此事,以免被皇上获知传闻,秋儿将吃上通敌叛国之罪。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我费尽心机帮秋儿趋吉避凶,仍难以挽回秋儿战死沙场的命运。”
吕香君伤心道:“只怪秋儿命薄,才会遭此横祸,辜负亲人对他的期望,更害得云儿年纪轻轻就成了新寡文君。”
戚湘云闻言,更是伤心的饮泣不已。
戚继光连忙道:“事已至此,多言无益,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回那婴儿要紧。”
“亲家公所言不假,只是当时兵慌马乱的,那婴儿是生是死不得而知,我们又该从何找起?”
“根据目击者的描述,那婴儿是被刑部尚书之子周庭章抱走,我们只要派人将他寻来一问便知。”
“太好了,我立刻将这件喜讯告知相公。”
吕香君欣喜之下,连忙将南宫明君救醒,将婴儿的事述说一遍。
“不行!我绝对不承认那孩子是我南宫家的子孙。”
吕香君惊讶道:“亲家公已经坦白相告,那孩子确是秋儿所出,你为何不肯认他?”
南宫明君痛苦地道:“我南宫明君一生清白,岂能容许那东洋婆子所生的杂种,对我南宫世家的名誉加以污秽。”
吕香君闻言,顿时无话可说,可是南宫家香火后继无人,又让她深感罪孽深重,忍不住焦急道:“可是秋儿一死,我们家的香火就此断绝,如果不让那婴儿认祖归宗的话,我们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南宫明君低头考虑良久,才咬牙道:“事到如今,也只有一个办法可行。”
“什么办法?”
南宫明君突然转向戚湘云问道:“云儿,当着亲家公的面,老夫有一句话问你,希望你坦白相告。”
戚湘云一怔道:“公公有何交代请直言无妨,愚媳绝不敢妄加欺瞒。”
“很好!老夫要你回答的问题,正是你对今后的日子可有什么计画?”
“愚媳已是南宫家的人,当然要一辈子为秋哥守寡,哪里还有什么计画。”
“如果你另有喜欢的对象,老夫允许你改嫁他人,毕竟你还年轻,老夫岂能如此自私,让你为秋儿守一辈子活寡?”
“不!愚媳生是南宫家的人,死也是南宫家的鬼,请公公不要再提此事。”
“好吧!既然如此,老夫有一个重要的请求,希望你能勉为其难的答应。”
“公公千万别说这种生分的话,有任何交代愚媳一定遵办到底。”
“既然执意当我南宫家的媳妇,理该明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理。”
“愚媳明白。”
“所以我要你为我南宫家生个儿子。”
“这……不是愚媳不肯答应,只是秋哥已死,愚媳就算有通天之能,也无法自行怀孕生子。”
“老夫岂会无理要求你做不可能完成之事?”
“那公公的意思是……”
“老夫要你与林冲圆房,以便向他借精生子。”
“什么?”
众人闻言无不大惊失色,简直无法置信的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对于林冲的人品武功,老夫可谓激赏万分,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还有一颗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唯有他的孩子才具有继承南宫世家的资格。”
戚湘云不禁砰然心动:“虽然我已经是秋哥的妻子,可是我对冲哥的爱意却是有增无减,既然今生我已无缘与冲哥结为连理,何不退而求其次,孕育冲哥的骨肉,也算足以告慰我的后半余生。”
南宫明君叹息道:“如果你不肯答应,老夫也不便勉强,只是老夫也没有理由留下你在南宫世家守寡,从今以后你我的关系一刀两断。”
戚湘云焦急道:“公公千万不可如此,愚媳答应你就是。”
“太好了!这样老夫就可告慰列祖列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