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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妖从来不叫我‘阿麟’,嘿……被你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血从上空洒落,眼睛干涩,我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哭了。还是,是笨女人长的太像妖,使我感觉像自己亲手杀了她一样。舔了舔嘴角的鲜血,我看向佐助藏身的地方,开口:“非要大蛇丸不可么?现在的我,可以给你力量。”
“像你这么懦弱的力量么?”佐助从黑暗中走来,在阴影中站定,嘲讽的瞪大眼睛:“杀一个和妖长象相近的女人,就流泪的力量?太可笑了!麟,我没想到你居然比鸣人那白痴还要脆弱,真让人太……厌恶了。”
“切,不论是语言还是行为都像鼬了?”眯起眼,视线里还是有些血红色。
“……别跟我提那男人!”咒印爆发,佐助的脸型扭曲:“你懂什么!你们懂什么!?”
我瞥瞥和大蛇丸一样打扮的佐助,最终的视线定落在他那微微凸起的小肚腩:“大蛇丸的力量的确让你堕落了啊,佐助。养尊处优让你已经完全忘记锻炼身手了吧?还是长期的勾心斗角让你已经完全依赖了那没用的咒印了?真难看啊,我的弟弟。”
“住嘴!你给我住嘴!”咒印进一步扩散。
“还是不够冷静啊,嘿——是不是该称你为我愚蠢的弟弟?”学着鼬的口气,我眯起眼睛嘲讽的看向已经变成人形怪物的佐助:“还是说,你认为这样的力量已经足以打败你亲爱的哥哥了?稍微提一下,大蛇丸好像是鼬的手下败将。”
佐助的伸手伸出了那手样的东西,轻轻摇摆。
锁链蠢蠢欲动,妖紫色不愧是最佳的表达讽刺的颜色,冷笑不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佐助。他快速的冲了过来,现在的模样好像是迫不及待的要使别人认同他的力量一样。
“千鸟!”
蓝色的电弧争鸣,佐助一上来就使出了他最强的招数。
“……切。还需要使用卡卡西的招数么?”
单手握住了佐助的手,手上的锁链自动的吞食的不完全的千鸟。我轻轻拍了拍佐助暗黑色的脸蛋,笑的异常邪恶:“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力量么?大蛇丸真是使人堕落啊,也许这次完结之后我应该去找他谈谈我愚蠢的弟弟的教育问题呢。”
“你给我闭嘴!混蛋!”
佐助暴怒的扭动身体,身手的巨手张大,拍击过来,引起旋风阵阵。
“无聊。”拉出佐助的手腕,重重的将他摔在了地面上。我居高临下的看怪物模样的佐助,心里低低的叹了口气,表面却还是一副傲慢的不得了的样子:“现在这样,连卡卡西都战胜不了吧。佐助啊,你真是让人太失望了。”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通红的写轮眼转动起来,原本没有多大杀意的佐助突然的爆发了强烈的杀意。
我一闪身躲开佐助的扑击,并指为刀打在了他脆弱的脖颈上,苦笑:几句就要杀了我啊,看来我的价值也不怎么样。切,看来是他选定的道路了。轻轻摸过佐助脖后的咒印,我直接将大蛇丸不成熟的变异的暗能量打回了原形,将副作用消除。
佐助,既然你执意到走这条道路……我只能做到那么多了。
“切,居然说要杀了我。你给我好好的在野外睡个四十八小时慢慢反省吧!”
转身,离开。
◇◇◇◇◇◇◇◇◇◇◇◇◇
“岁,我可以爱你么?”
“……”
“岁,拜托请爱上我好么。没有你我会毁了这个村子的!”
“……对不起,老师。”
……
“岁,既然得不到你那个女人也别想得到你!我杀了她,杀了她!哈哈哈哈……”
“……”
“我将那个女人的身体丢进了鱼池!那群可爱的小东西将她一点点一点点的完全吃掉了!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么,岁?岁,我爱你,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要撕碎你!”
◇◇◇◇◇◇◇◇◇◇◇◇◇
再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岁的感觉只有疲累,无尽的疲累。是他亲手将这个女人送进了地狱,却再也唤不回总是爱笑眯眯的看着她的母亲。一向唾弃报仇的岁认为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很狗血。在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应该称为“老师”的女人撕裂了,那个女人居然发疯的不躲不闪,微笑的看着他撕裂了她。
他叛逃村子的借口是不想吃鱼。
实际也是。
再次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岁不知道他现在应该怎么反应,是再杀了她还是转头就走。闭上眼,岁疲累的像是几百天未曾休息。他,应该杀了她吧?刚刚成为中忍的岁,徒手撕碎了村子里的第一体忍、同时也是他的老师之后,叛逃。
岁明明白白的看见了他的同伴站到了他们的过去的对面,眼神坚定。所以,他也站到了她的对面。追着她来到了这片乱石堆中。解决过去,岁知道他的同伴还在等他。
“我爱你,岁。”
女人说,幽怨而苦涩:“但是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拒绝我?甚至杀了我。”
岁摆出战斗的架势,血红的怪异冰体在女人的罗嗦声中逐渐覆盖了他的全身,露出一双黑蓝色沉积了无尽的暴风雨的双眼。他将头转向女人,嘲讽的一扯嘴角:“你只爱,自己。”因为只爱自己,所以寂寞。因为只爱自己,所以疯狂。
“……杀了你!杀了你!岁,来陪我啊;岁,你不要狡辩了!”
女人也停止了喋喋不休的情话:“体术升雪莲花!”
猛的冲向了岁,女人双手快速的移动带出片片残影,在岁的措不及防下抓住了他的双肩,女人用双腿猛的蹬起,随即盘到了岁的腰间利用空气加速旋转。
岁沉默的握住了女人的手腕,用力一捏。在女人吃痛的瞬间,手肘连续的三击,逼她放开了牵制他的双手。重新掌握了身体的自由,岁猛的一提手,血红冰晶仿佛侵蚀一样缠上了腰间的双脚。女人的战斗本能还在,快速的退了去。
女人被嫉妒、疯狂的情绪占据了大脑,根本没有往日第一体忍的感觉。她唯一的想法就是怎么去让她更加的顺心罢了,失去冷静的忍者便不应该再称为忍者了。
就地一撑,岁翻转身体重新组织进攻。
退的虽然及时,女人的脚上还是占上了冰晶,影响了速度。
拳口的冰已集结成了龙头状,岁一分为三,围着女人快速的奔跑。头脑未冷静的她根本无法分析到底究竟哪个是岁的本体,她眯起眼,在有敌人的状况下双手翻飞:寅-丑-申-卯-子-亥-酉-丑-午-戌-寅-戌-寅-巳-丑-申-卯!
“水遁大瀑布术!”
滚滚而来的水流冲没了三个岁,女人慌张的四处张望,神态比起刚上战场的新手还不堪。隐于地底的岁暗叹了一口气,双手突然破土而出:“体术忍法冰咆哮!”
裹着层层的厚冰,女人和岁共同升起,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出七彩的光泽。从半空中掉落,岁周身的血冰似乎都传到了她的身上,岁曾经的老师完全的被裹在之中。看上去不是很华丽的招数,却因为血冰的特性变的恐怖。
冰里面的女人的脸渐渐变的苍白,冰的颜色也越来越鲜艳。
岁拣起掉在一边的护额,静静的看女人由他熟悉的面孔化作陌生的样子。他所谓的报仇也不过是如此吧。转身离开时,岁轻轻勾出丝轻松的笑。
第一百二十章
“分配一下,那宠物狗归我了。”流御嬉笑的一指貂瞳丸,轻蔑的瞥了瞥身后的雪魄和乌鸦:“别告诉我你们连只剩下战斗本能的人也对付不了啊。”
……只剩下战斗本能所以才更不好对付好不好?!
雪魄额头上垂下几滴汗,对五支柱里最轻佻的一个彻底无语:既然身为支柱不是应该把最困难的任务承担下去么?为什么留下的会是流御大人啊啊啊啊啊——!他想要寒冰大人留下……或者麟大人、骅七大人都可以啊!
乌鸦同情的拍了拍即将暴走的雪魄的肩膀,头痛的闭上了眼哀悼自己的命运:“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来限制住她的动作。雪魄……你就趁机解除她的幻术吧。”火焰型的人者啊,希望温度别太高。他不想变成烤乌鸦,一点都不想!
“啊啊啊啊啊——”雪魄彻底暴走了。
“……”乌鸦稍微退开一点(几十米)。他、到底遇见了什么样的合作伙伴。唉,算了算了;好歹他也是个有经验有头脑的上忍,一个人应该、大概没问题吧?
五分钟后。
两方人马依旧在看莫名其妙的暴走了的雪魄。嗯,应该说一直在看的只有乌鸦和炽焰迪,流御已经轻易的将貂瞳丸打缩小了提在手上看戏了。某只可怜的小生物满眼画圈圈,已经不醒人世了。看戏的减员到三人。
相比较下,和另一头拼命的四个人不同,流御的表情依旧轻松。这边的战场简直和玩闹一样,中间只有雪魄一个人发飚的呐喊、小型幻术满天飞。大概这对中忍以下都很管用,不过在此的貌似不是上忍就是特上、不是特上就是影级。所以,雪魄纯属在发泄。
“……你们在玩什么。”
刚回来的我,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副画面。径自走到流御的身边,我头疼的抚了抚额头,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麟大人。”发飚中的雪魄定格,头转过来满脸严肃:“由于流御大人的不负责任,我只好想出这个办法拖到您或者寒冰大人回来。”说罢,用几千千瓦的目光死命的瞪微笑看戏的流御,目光、呃,用目光杀死影忍?
“都说了不用用敬语了,雪魄。”手肘狠狠的击在流御腰间,笑眯眯的流御立即变色——脸色扭曲不止。对面的雪魄的脸色顿时好了许多,腹黑的朝流御一笑。
“那个、不是我说,还是快点帮这个、这位解除幻术比较好。”
一直和炽焰迪对峙的乌鸦头大的开口,他第一次经历这么、这么儿戏的任务。难道他一直期待的影级都是这样的么?乌鸦顿时满头黑线,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一直的目标来。
“不是四对一,但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我叹了口气,扭头看向流御,明确的明白了他的意思:“流御估计是不会插手的。至于我,你们是打算自己动手还是全部交给我?我不会和你们一起出手,就是这意思。”阿迪是个好对手,也是值得尊敬的对手。
“哼,早知道一开始就打了。”
“……麟,你一开始就打算推卸责任了吧!”
乌鸦和雪魄是一个反应。全部决定了自己出手呢,真是冲动的两个人。我咧嘴一笑,一副“我就是坏人,你拿我怎么样”的模样。乌鸦还好,戴着个面具看不出表情;雪魄则是一副快气死的样子,估计他要是手里有叠资料的话,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扔过来。
切,真怀念在一起的半年时光。
望向天,我火上添油的大笑出声。雪魄立即一个组合幻术扔了过来,令人想躲都没法躲。
看来人不能幸灾乐祸。我想着,十分习惯的结了个印:“解!雪魄你不要动不动就扔幻术,搞的全村的人都快成反射条件了。一看见你就想……”
接下来的话,被愤怒的一个火球打断。
郁闷的看向不断向我扔火球的炽焰迪,我边躲火球边用仇恨的眼光看向雪魄:他丫一看就是故意的!刚才有机会使睡眠术结果却来个幻术引阿迪打向我!
乌鸦愕然了片刻,猛的冲向炽焰迪的身后,双手拉住她的手臂就要将她按在地上。炽焰迪错愕的片刻,反退踢去,身上的火焰大涨。乌鸦受烫,习惯性的松开手,刚松开手他就悔恨的“啊”了半声,快速的向后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