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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喜欢他,偏偏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哈哈。”“可能是担心年龄。其实男人四十
一朵花啊,我觉得年龄不是问题,女人年龄就成问题了,过了三十就成豆腐渣了。”
“胡说,我老婆都40多了,可我咋还是觉得她永远是豆腐脑呢?”“麻!太
麻!你就麻你老婆去吧,麻婆豆腐。”“你那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就是豆腐乳!臭
豆腐!”吕夏宏:“那张哥你是什么?”“我?我是豆腐干喽!哈哈。”
角丝听他们笑得开心,进来凑热闹:“什么?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一个小女孩凑什么热闹?”吕夏宏装模作样地教训角丝,
“女人对婆婆妈妈的事情都要问个究竟,女人太感性了。”老张打断他:“对什
么事情都应该有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
角丝笑着说:“那您对我这个人有什么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吕夏宏抢答
:“对你?……感性认识:性感,理性认识:姓李。哈哈!没说错吧,你又不姓
张。”“你!不理你,走了。”角丝很尽责,又到洞口把风去了。
吕夏宏:“我说老张,以后你女婿不被你玩死?”“不会不会,来来,继续
我们的游戏……”
王萧醒的时候已近黄昏时分,醒来看到这二人居然还在棒子棒子,喝着老张
带来的白酒。
王萧赶紧要去替李红夏。老张见状,赶紧对吕夏宏说:“咱别玩了,换换岗
吧,顺便把那几个字也擦了,让他们二人单独聊聊。”于是二人不由分说地换那
二人进来。
“王萧,你为什么用假名字?”“这个你就别问了。”
“哦,‘风萧萧兮易水寒’,怪不得你起个名叫王易水。
有很多话一直找不到时间和你说,现在有时间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那
你把那天的事情讲给我听听吧。“
角丝原原本本地将那天的遭遇讲述了一遍:“奇怪的是那人远远看到杨学波,
竟然放开我转身走了,不过好像杨学波并没有看到他。”“哦。”王萧陷入了沉
思,他在思考杨学波给他的那本笔记。
“你在想什么?”角丝问默不吭声的王萧。
“我们要赶紧找到那个所谓的答案。”王萧皱眉道,“否则会随时死于非命
的,我绝不是危言耸听,因为我看到了罗海的死状。罗海那身功夫,估计我们这
四个人加在一起都拿不住他。”
“我们继续玩他们那个游戏吗?输了喝酒。”角丝不想讨论这个沉重的话题。
“算了,女孩喝什么酒?再说棒子鸡我不会玩。”王萧很老实地回答。
“很简单的……,”角丝瞥到王萧不感兴趣的眼神,没有坚持下去,“那,
那就猜拳吧,谁输了,两分钟之内就不许说话不许睁眼,等对方说。可以吗?”
“好,来吧。”
第一局角丝输了,可她大叫冤枉:“不算,你右手赢一个左撇子算什么好汉?
有本事胜我左手!”角丝嘟着嘴抗议。
“好!好,这局不算。”
第二局王萧轻松输掉了,角丝出的是剪刀,王萧出了布。
王萧老老实实不说话了,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闭上眼睛。
角丝清了清嗓子:“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还是说了吧,你别怪我啊。
我,我喜欢上你了,真的。自从那天和你打猎开始,我就时刻注意你的一举一动,
你的一颦一笑,当然,你呀,即不颦也不爱笑……有人说过,身高不是距离,年
龄不是界限,我们只要相爱,何必在乎年龄呢?
我是女孩家,本来说不出口的。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在追你呢,我就
是在追你!
我是个好女孩,我有过恋爱,我知道你们那个时代的人最看不惯那种……我
的初恋很纯洁,你可以放心了吧。
还有,……“
王萧突然睁开眼睛:“谢谢你的提醒,小李!”
角丝羞得满脸通红:“两分钟没到呢傻瓜……”
“最简单的游戏不就是猜拳吗?不就是猜拳吗?谁都会玩!”王萧突然兴奋
得叫起来。原来他闭上眼睛思考问题去了。是啊,是猜拳。石头、剪子、布!
“……我知道那个答案了!剪子代表2 ,布代表5 ,石头就是0 !也就是说,
如果那个白衣人敲击五下,代表布,我们就要回应:石头或者剪刀,赢他就是剪
子,输给他就是石头。到底是选择敲两下还是0 下?”
角丝那个怒啊……
王萧丝毫不理会她的表情:“上次白衣人拍了好几下,那肯定是拍了5 下,
然后老人开了两枪。白衣人可能有些迷惑,因为毕竟答对了,但是为什么是用枪
向自己射击呢?
可以肯定的是,那次他没有问难我们。我们确定那次的答案正确!就是他出
布,我们就要出剪子!
如果他拍两下(剪刀),我们就要应答:石头,也就是说不要出声就可以了!
怪不得这次我们一直敲两下,什么反应都没有,并不是那人不作答,而是不出声
就是答案啊。“
角丝也回过神来,啧啧称奇。
“但是,老人为什么开了两枪?这么巧?说明知道答案的人是他?不像啊!”
角丝道:“这,这可真是最简单的游戏啊。”
第22章
战前准备
他在回忆50多年前的那次对话:
“他们来了……我知道你说不出话了,你摇头点头既可以了。听着:他们胆
敢踏入这里的话,你知道该对付他们。很久没吃人肉了吧?!那就吃个干净,骨
头都别留下!……我现在藏在和苏那边。过段时间来看你。他们可能会发现你,
而且近期鱼龙混杂,你这地方恐怕不会太平。你自己当心!我们以后对暗号吧。
……这样吧,猜拳,像我们小时候那样的猜拳游戏,比如你出剪子,我就要胜你,
出石头。记住石头:0 ,剪子:2 ,布:5 ,用棒子敲。谁答不上这个答案,你
就尽情享用大餐如何?我贡布出去就把这暗号告诉村里的人和自己人,吃本村人
会得罪神灵的,所以不要针对我们本村人。
你就拿这些人喂饱你的宝贝吧,哈哈……欢迎他们到来,地狱之门已经为他
们敞开了。我知道你见血就兴奋。“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表情:肌肉僵硬,表情麻木,甚至眼睛都不眨半下,
最后等贡布说完,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可没想到贡布下次来的时候,竟成了诀别!
“老张,你在干什么?”王萧看着老张在壁上到处乱摸,不解地问。“看看
有什么机关没有。别说,这老妖怪在这里呆了几百年,难免不会开辟什么通道、
机关之类的东西。你看,你看,这块石头突出来了,我摸摸,说不定就转动什么
门了。”“哦,那你就慢慢摸吧,祝你好运。”王萧心理暗笑。
“白小强的催眠术是怎么回事?”李红夏反复问王萧。王萧实在逃避不了这
个他不想回答的问题,才耐心对她解释:“催眠的过程,简单说就是激发人某种
意识的过程,一般用来治疗心理方面的疾病,”王萧不紧不慢地告诉她,“但白
小强的催眠手段实在厉害,他可以在短暂时间内激发人的恐惧心理,让人产生类
似于幻觉之类的东西,也有可能不是简单的幻觉,而是自己的内心世界,但到底
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比如那次洪伟、周波涛被白小强催眠,他们从另一个角度
看到大树的所谓扭曲的形态,于是产生恐惧心理,继而将这个现象和伤害、残忍
一类词联系在一起,脑袋里的思维就会跟着这个残忍、伤害;联想下去,当然自
己意识不到,配合上白事先准备好的动作,他们就产生了白小强挖眼珠的幻觉;
第二次你在河里道理也是这样:他激发你的恐惧,引导你的思维,然后将你当时
的内心世界反映出来。催眠术是真的,但能达到像白小强这种水准的,少。”
老张插上一句话:“当年老家伙好像就被催眠过,那段时间据说他得了抑郁
症。”
“哦。”李红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白小强不论心智、能力更方面都很优秀,只是没用对地方,”老张找通道
看样子没戏,转过脸参与评论,“那么,指使他的幕后人一定非常有实力。”
“先不谈这个,我们下一步怎么走?”王萧像是自言自语,又象是询问大家。
老张帮着分析:“他们应该会进洞,我们可以在他们身后见机行事。只怕,
只怕伤到一驰就麻烦了,我有点担心。”
“还有更麻烦的:一旦出现险情可能出现自相残杀般的悲剧,因为这些人本
身就目的不纯,大家一直面合心不合。他们会拿活人当诱饵吗?如果这样这个诱
饵会是谁呢?我实在不敢想。”王萧这句话听得每个人背心直发凉。“但我们只
是猜测,没有证据。”老张补充一句。
王萧像是自问自答,“利用这个答案可以暂时取得白衣人的信任,这样能不
能趁机制服他?这是制止怪兽伤人的一着险棋。老张,我看该调些本地的公安力
量进来,就以白小强死亡事件报案。因为就是搞定白衣人,下面的事情会更复杂。
我怀疑杨学波说的那段历史隐藏着一个重大秘密,总会爆发的。”“那要等到什
么时候?他们很快就要进洞了。再说这些只是猜测,本地警察一来,这些有嫌疑
的人还作案吗?最多不了了之,调警察来就是为了告诉他们那些所谓的猜测?”
“也是。头疼。”
一行人中最落寞的要数洪伟了。白小强和罗海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洪伟
这些天似乎都没有了往日的嚣张。
失去王易水一行人行踪的第三天晚上,剩下这些人坐在一起煞有介事地开会。
“罗海消失了好几天,王易水也失去了联系,”老人先发言,“我看我们先
进洞吧。先去拿那批宝藏,我想应该还在。”“我同意进洞。”杨学波第一个赞
成。“我也同意。”这是高玉强。“还有我。”周波涛和洪伟。
只有张一驰闷闷不乐,他本来就打心底害怕,现在身边又没有了王萧,更是
坐立不安。一驰开始怨恨父亲,怨恨王萧:锻炼什么锻炼?我的小命都要搭上了!
王萧,你就这样照顾我的吗?当时说的多好听啊。我太善良了,就这样相信了你
的鬼话。王萧,你对得起我父亲吗,对得起他的信任吗?一驰也想越激动,简直
到了几欲落泪的地步。直到周波涛说起怪兽的话题,才把他从思绪里牵出来:
“进去后就真的要面对那两个怪物了,”周波涛面色很沉重,“不过我有一
个绝妙的办法:一会我们砍倒一截大树当武器,保证可以高枕无忧。”
“王易水杀的那条巨蟒不是怪兽?”洪伟像刚睡醒一样横插一杠子。“不是,
差得远。”老人很轻蔑地看了洪伟一眼。
“我看过一本书:书中主人公就是用我刚才说的方法,捅瞎了独眼巨人的眼
睛。我们就依葫芦画瓢,将大树捅进它的嘴里,”周波涛胸有成竹,“我们抓紧
棍子,它吸的时候,棍子直接就塞进它嘴里。人当然不会有事。况且它连手都没
有,直接捅进去保准要它的命!”
高玉强提出疑问:“咬断怎么办?”周波涛:“你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
我们可以将前端涂上毒药。让它咬,咬了就死。”
杨学波想了想,否定他:“毒药不能一下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