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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真的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我老爹做生意的,非常非常有钱,而且就我一
个独生子,但我对做生意不感兴趣。这次来没想到遇到易水哥你这么个高人,我
其实挺兴奋的。”
一驰口气马上柔和下来,半开玩笑地说:“好吧,我和你换,但就今天啊,
最好你付给我钱哦。”
吕夏宏大喜:“没问题!没问题,每天都换,一天200 !”
张一驰赶忙收拾起东西,刚一面露喜色王易水就黑着脸看着他,一驰拿着被
褥赶紧溜了。
“唉,怕强欺弱的家伙,”吕夏宏咕哝着,转头对王易水说:“王哥……”
王易水哭笑不得:“小吕,你固定个叫法吧,叫我老王就可以。”吕夏宏斩钉截
铁地说:“不!叫你王哥吧,这样感觉亲切一点,再说你比我大不了多少……你
等等……”说着跑了出去,过了会扛了他的被褥过来,手上还抓着两罐啤酒,伸
手就递给王易水一瓶,然后开始铺他的被褥。
两人躺在床上喝酒,王易水静静等着吕夏宏开口。
吕夏宏:“王哥,今晚你没有说详细,肯定留了一手。我可不可以分析一下,
你看正确不?”看王易水没有任何反应,吕夏宏开始他的高论:“先说白小强。
我觉得那个白衣人可能在用一种幻术迷惑人:他用一种什么东西,比如山里的某
种植物,某种迷幻药整晕了这三人,搞疯了白小强,让他挖掉了自己的双眼,自
己最后一步步走向死亡……然后嘛,过一阵子白小强可能重新返回,神情古怪,
举止失常,当然已经不是白小强了,但他会带着我们走向死亡。”
“小吕小吕,你打住,”王易水面无表情地打断他:“我怎么感觉你在编小
说呢?为什么选中白小强?”
“逮谁算谁,刚好白小强倒霉呗。你想想当年土匪们是不是都有种短暂的迷
失?杨龙为什么不再是杨龙?这不刚好解释了这个说法吗?”吕夏宏辩解道。
“那我也消失了一阵,为什么这次回来你不怀疑我是冒牌的?”“咳!你拿
出工作证了嘛。他一个不食人间烟火几十年的怪物能懂得中华人民共和国工作证
嘛?”
王易水不以为然:“当时在场的:周波涛、洪伟、白小强,加上白衣人,一
共四个,讲故事的老大爷如果撒谎,加上后来消失的我,一共六个。如果六个人
都有嫌疑,可能性变成六种,如果是组合作案可能性更多。由于大家互相不了解,
所以要多观察才能下结论。断案最忌讳放掉一丝可能性,否则很容易上当。也就
是说如果这某个人要利用这个时机作案,这个白衣人就成了最好的挡箭牌了。我
认为,现实和侦探小说毕竟不同。”
吕夏宏恍然大悟般,脸上兴奋异常,不停地点头。过了会儿又问:“既然每
个人都不能相信,那王哥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王易水脸上露出“孺子可教”的神情:“按照我的性格和我们的办事规矩,
一般不会对外人说这么多。但现在真是非常时期,大家必须团结起来,而且尽量
将问题清晰化,否则会有更多无谓的牺牲。你要知道:如果真是他杀,凶手一定
是希望越混乱越好……我看过你在网上发给一驰的那篇小说,是你没写完那篇。
所以我应该对你了解比较多。”王易水很想先拉拢这个小伙子,好使自己的力量
不这么孤单。
“哦?怎么说?”
“你的小说里面有一种很坦荡的东西,甚至有种英雄气概。心里阴暗的人是
写不出来。”
“嘿嘿,那是。觉得写得怎样?问个题外话啊,你能猜出来陈旭飞、吕晖和
陆栩各是怎样的人?考考你的直觉。”
“呵呵。直觉姓陆那个是凶手。其实直觉有时候是建立在一种思维判断上的
:陈旭飞应该是即将冒头的主角,不会是凶手;你姓吕,姓吕的这个我想你不忍
心把他搞成凶手,但是也不好意思把他搞成主角,你会把他写成一个飘逸潇洒的
配角;剩下这个,要不你对这个陆姓没啥感觉,要不某个陆姓人士曾经开罪过你,
应该他是凶手。”
“高!……谢谢你信任我,我也很信任你。那你说说其他这几个人?比如,
最不起眼的孟惠兰?”
“……好吧。往往不显山不露水的人最可怕,你看这些人里面就她没特点,
但可能她有非常出色的能力。
你有没有发现,虽然刘冰凌暴毙,但这些人都不是很紧张?包括看起来最柔
弱的孟惠兰。当然,好像大多数人都有心理准备。“
“怎么说?我倒是认为钝钝的人钝钝的东西永远不可能出色,至少我没发现
这样的例子。”
“说得有点绝对。一会儿你出去做个试验:用单腿站立一会,先用左脚再用
右脚,你会很惊奇地发现会发现平时忽略掉的左脚比右脚站得稳。”“我不信!
有这种可能?”“事实胜于雄辩,你去试试就知道了。”
“哦。那杨学波呢?他的三角眼看起来非常可怕。”
“杨学波调子最怪:他仿佛知道很多事情,也是所有人里除老人外知道得最
多的,他也是心中秘密最多的主。
而且,他胆子大得有些让人吃惊,比如说他今晚又出去了,不知道什么力量
驱使他不顾一切地去冒险呢?我非常纳闷。“
“是啊,是非常奇怪。周波涛呢?”
“所有人里面就他似乎没有什么目的。比如高玉强来摄影、杨学波要研究历
史、你来探险、罗海来探宝、李红夏可能是失恋……但周波涛没有暴露出任何目
的。还有,他似乎也知道某些很重要的秘密。”
“那位老人呢?”
“老人嘛……老人有很多秘密没有告诉我们,他似乎有着某种目的,我说的
这种目的不仅仅是来解开他心里那个结。”
“罗海呢?”
“还是不评价人,我们只针对事情:罗海最让人迷惑的是他是如何知道这里
有宝藏的?这里的传说你敢全信吗?即使他全信,但他会为了这个传说来吗?按
照他的能力和性格,缺钱的话不如绑架个富翁。说明很有可能有个可以让他深信
不疑的人通过某种手段在怂恿他,毕竟,罗海不是傻子。”
“是这个理啊。那我老乡,高玉强呢?”
王易水收敛笑容:“小吕,高玉强不是你老乡。”“什么?!”
王易水没有理会他瞪大的眼睛:“他在听大家的口音,你的口音偏偏不像浙
江人。他就赶紧说他是K 市的,没想到你也是K 市的,为了消除你的怀疑,他就
扯谎了。”“怎么会?他连那个新疆饭店都知道,还知道羊肉串。”
“是你告诉他新疆饭店的,他为了证实只好说他爱吃羊肉串。新疆饭店里的
羊肉串能不好吃吗?”“那,那你怎么看出他撒谎的?”吕夏宏一头雾水地问到。
“冬天,买十串在路灯下走着吃?哈哈。你这样做我相信,因为你小子没心
没肺,什么笨事都干得出来。可高玉强一个美食家,可能么?”“这我不同意!
美食家就不能吃羊肉串了?那羊肉串会让所有美食家垂滟三尺!”
“你误会了,虽然我基本不吃,但我不怀疑你所说的美味……刚烤出来的羊
肉串不能马上吃,因为烫嘴,对吧?等到第一串可以吃了,接下来就是口感最好
的第二串和第三串,不凉不热,软乎乎油乎乎。再往下……吃到第五串就开始发
硬发凉,后面几串一定如同嚼蜡!像高玉强这样性格细腻的美食家,一次这样吃
我或许能理解,但他的原话是:经常。他信口开河露出了破绽。肯定在隐瞒着什
么。”说到这里王易水没说下去了,心想:自己何尝不是在隐瞒着诸多资料?
“是是是!虽然我吃羊肉串也有这种感觉,可真的没细想。那你说这里哪个
人是真实的呢?”
王易水哈哈一笑:“我所知道唯一真实的事情就是张一驰的大名,他从小就
叫这个名字。哦,还有我的。”王易水弦外之音是指这些人真名真姓的都不知道
有几个。
吕夏宏已经对王易水佩服得五体投地:“王哥,你等着,我再去拿些啤酒来,
咱哥俩喝个痛快!”起来衣服也没穿,转身就出去了。
留下王易水一人在苦笑:“哥俩?”不过王易水已经有些喜欢这个阳光灿烂
的小伙子了。
帐篷外,王易水听到两个人在谈话:“小吕,怎么?金鸡独立啊?!”“哦,
呵呵……唉?杨先生你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唔,忘了点东西,回来拿,马
上又要走。”“注意安全啊。”“谢谢。那行,我走了。”
杨学波忘了戴那块很依赖的手表。也许,学历史的人都对钟表很看重。
这次杨学波什么也没有发现,他有些烦闷。等他低下头看看表,发现马上午
夜12点了。“看样子今天晚上不会有收获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一棵老桉树下,
什么也不干了。
杨学波不由得想起一个月前家里发生的那件怪事:是件对他来讲很可怕的事
情,那口几十年没出过问题的座钟居然在那天……
杨学波自妻子二十年前暴毙后就没再结婚,他最心爱的老伙伴就是这口古色
古香的座钟。而且杨学波有个怪癖:每天听着那钟摆“噔、噔、噔、……当!”
地响十二下后才能睡觉,不敲这十二下,他根本睡不着。
有个邻居就是因为忍受不了这巨大恐怖的声音在一个夜晚找过他,结果……
可一个月以前,也就是当他决定要来这里探秘的当天,在夜深人静的十二点
时分,杨学波按惯例静躺在床上等着。
“噔、噔、噔、噔……”卡住了。那最后一声“当”呢?“噫?那声‘当’
呢?怎么只响了十一下?”最后那声最响的“当”音没有响。
以后每天那声“当”都不响了。
杨学波简直要疯了:没有了这催眠的声音他每天都很难入睡,直搞得形容枯
槁,身心疲惫。杨学波自己拨弄过,找人修过,但总是捣鼓不好。“不会是什么
不好的预兆吧?”杨学波比较迷信,钟刚好又是决定来那天坏的,他简直是惴惴
不安。他本想找个术士帮看一下的,却一直没找到时间。所以杨学波走之前一直
对这事件心怀芥蒂。
现在看着表慢慢指向12点的时候,杨学波不禁触景生情地想起他的座钟来。
正想着……忽然发现四周更加静谧。
不对啊,这里一直都很安静啊,怎么会有“更加”的念头?杨学波开始有些
害怕了,虽然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怕死的人了。更糟糕的是月亮也隐蔽
起来。杨学波越来越不知所措,他开了手电,却不知道该往哪里照。四面只是树。
杨学波干脆照着自己手上那块手表,看着它的秒针“嚓、嚓、嚓”地往十二
点方向跳去……
还有二十来秒的时候,“嚓、嚓、嚓”的声音居然越来越大!这表?
不对,这“嚓、嚓、嚓”不是这秒针发出的声音,而是来自他所倚桉树后面
方向的脚步声!
杨学波身上的血直窜到头顶,凝固。整个人被一种巨大的恐惧笼罩着,脑海
也是一片空白,似乎停止了思考,可恨的是,耳朵还很灵敏……没错,的确是脚
步声!“嚓、嚓、嚓、嚓……”脚步声越来越大,而且,这脚步的走动频率和手
上的秒针跳动频率一样。
脚步声踩着草由远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