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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三皇圣君-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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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药,请速眼下,别走动,小尼看机会再来助少侠脱身。”
 
 
第七十一章 不欢之会



    斐剑立即把解药吞入腹中,内心的感激实在无法形容,他决想不到‘梵净’的前身
便是“百灵女孔映红”,更未料到对方会在茶里和香炉里下毒,舒眉跟随“血衣娘子”
是顺理成章的事,而陈香君会在此庵削发为尼,就非常意外的了。
    他不禁想起自己初出江湖,为了查访仇人,闯“倚云山庄”,被“无魂女”利用,
以陈香君新婚夫婿的人头作贺札,掀起了轩然巨波……之后,她,祖父“三元老人”及
父亲“三元帮主”遇害,山庄道血洗……
    一个苦命的女子,他不由长叹出声。
    解药入腹,立起妙用,中毒不同受伤,只要对症下药,而非特殊剧毒的活,消解得
很快,只这旋踵工夫,真气已有流转迹象。
    约莫盏茶工夫,前院隐隐传来人语之声。
    太远,而且隔了两重关着的门,听不真切,从片段的语丝来判断,似乎在追问“紫
衣人”现身之迹,和自己何以会突然失踪。
    正自思念之间,一声凄厉刺耳的惨号,破空传来。
    斐剑心头猛地一震,莫非陈香君偷赠解药的事被发觉……
    他毫不犹豫的打开了柴房门,飘身上了佛堂屋顶,目光掠处,不由目眦欲望,肝胆
皆炸,花间碎石地上,躺著“红楼主人”大弟子舒眉的尸体,头骨尽碎,一片血肉模糊,
“血衣娘子”左手仍在滴著鲜血,看来是被抓死的。
    旁边,“玉女陈香君”惊怖欲死,面无人色,哆嗦不已。
    “血衣娘子”此刻正厉声盘诘:
    “说,那小子藏在什么地方?”
    陈香君片言不发,只有颤抖的份儿。
    “梵净”女尼狞声道:
    “不必问了,那小子功力已被药力封闭,谅他飞也飞不远。这孽徒竟敢做出这等事
来,该死!”
    最后一个死字出口,人已向陈香君追去……
    陈香君惊怖地步步后退。
    “不许动!”
    暴喝声中,斐剑电闪下泻,落在卵石道上,正好遮住了陈香君。
    “血衣娘子”与“梵净”骇的向后退了数步。
    “梦净”栗声道:
    “你……功力仍在?”
    斐剑冰寒的哼了一声道:
    “想不到一个出家人居心如此狠毒,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了……
    “血衣娘子”狞厉地接口道:
    “小子,老身生平眦睚必报。”
    斐剑目光向“血衣娘子”扫了过去,沉声道:
    “我已经饶了你一次不死,那是看在‘红楼主人’份上!”
    “血衣娘子”恶狠狠的道:
    “老身却誓要取你性命。”
    “你恐怕办不到!”
    “小子,你就试试看!”
    着字声中,左掌暴扬……
    斐剑可尝过这女魔“飞甲破金”的邪门毒招,存心不让对方有施展的机会,这意念
只如电兴在脑内一闪。
    “哇!”
    惨号之声,栗人心魄,“血衣娘子”身躯一个踉跄,目瞪如铃,眼珠几乎突出眶外,
上扬的手掌,僵直地停在半空,身躯在颤抖,抽搐,久久,才“砰!”的一声栽了下去,
血从胸胁之间,喷泉般洒了出来。
    斐剑从动念,以至拔剑,出手,快得犹如电花一闪。
    “梵净”悲嚎一声:
    “你杀了我的母亲!”
    双掌一错,右掌左指,向斐剑疾攻而至。
    斐剑手中剑倒一竖,这看来极简单的一式,角度、部位、时间拿担得妙到毫颠,把
一掌一指,完全封闭在门外。
    这是“天枢剑法”之中最具威力的一招“擎天一柱”,守势之中,含有数式极厉害
的杀手,斐剑只施展了半招中的一式,他无意再取“梵净”的性命,他觉得父亲生前亏
欠了她,自己该留些余地。
    “玉女陈香君”木偶般呆在一旁,不言亦不动。
    斐剑寒声道:
    “梵净,在下不想杀你!”
    “梵净”凄厉无比的道:
    “我不杀你誓不为人,司马宣死了,你有资格代他流血!”
    斐剑双目一红,道:
    “先父固然对你不起,但他已经长眠了……”
    “这恨永远不会消失!”
    “别忘了你是出家人?”
    “我已蹈劫破戒,不准备回头了!”
    单掌一扬,却没有劲力发出。
    斐剑心念未转,但觉一般幽香扑鼻,登时天旋运转,不禁脱口狂叫一声:
    “毒!”
    叫声未落一道排出劲气,迎胸撞到。
    “砰!”
    闷哼声中,斐剑倒退了三步,口角淤出了两缕鲜血。
    “纳命来!”
    栗人的喝声中,梵净五指如钓,朝斐剑迎头抓下,这手法诡异而残狠,想来舒眉便
是在这一式之下。
    斐剑虽然中了毒,但那深厚的修为,其潜力是相当骇人的,几乎是出自本能,他在
视力模糊之下,施出了一招“满天星斗”。
    “哇!”
    又是一声惨号,“梵净”幌了两幌,倒卧血泊之中。
    斐剑眼前一黑,也栽了下去。
    醒来之时,首先入目的是一个冰冷面孔,她,正是法名“弃尘”的“玉女陈香君”。
    斐剑站了起来,除了头脑仍有点沉重之外,别无感觉,双手一拱道:“敬谢姑娘援
手之德!”
    “你可以走了!”声音冷得像冰,令人听了满身发毛。
    “姑娘……”
    “小尼法名弃尘!”
    这种突然转变的态度,使斐剑困惑又茫然,期期的道:
    “是,小师太!”
    “弃尘”闭了闭眼,平静了一下情绪,仍是冰冷逼人的声音道:“不久前,在‘滴
仙秘宫’之中,承施主援手,得脱主母东方霏雯的毒手,今日算是偿还这笔人情,从此
了固完果,家师容或有取死之道,但总是小尼的剃渡人,小尼不准备替她报仇,但誓从
此闭门体签,施主可以走了!”
    斐剑无言以对抱了抱拳,黯然转身出庵。
    沿着桃溪,除除而行,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舒眉死了,陈香君出了家,这便是人生的归宿!
    “血衣娘子”一生积恶,死不足惜,只是“梵净”的死,使他稍感不安。
    他重温了一遍“梵净”所说的故事,“风头金钗”是她当年送与父亲的定情之物,
难道父亲真的忍心杀死母亲?
    这未免太可怕了,他的心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楚。
    如果事实真的如此,的确是一桩人间最残酷的悲剧。这悲剧不能宣之于口,也不能
入任何人之耳,只有默默地忍受,到生命的终结。
    母亲遗言又一次响在耳旁:“女魔……金钗……杀……屠龙剑客……”
    母亲生前不提父亲只字,要自己从她始斐而不姓司马,足见她怨毒之深,恨意之切,
然而为什么呢?仅是为了被遗弃吗?
    遗言中的女魔,指的是“百灵女”吗?”
    母亲死了!
    父亲死了!
    “百灵女”也死了!
    这惨酷的谜底,看来已无法揭晓了,为人子的只有终生抱憾
    即使,将来有机会会证明母亲是被父亲所杀,又待如何?
    他,第一次,因感怀身世而滴下了伤心之泪。
    一种空虚向他袭来,他自问:人生到底有什么价值?有什么意义?一切都是空啊,
豪气,在刹那之间消失了,似乎自己本身归于空幻……
    恩、怨、情、仇似乎也失去了应有意义,他发觉何以有的人要遁身空门,有的人要
避世隐居!
    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空茫,像无边的大海,何去?何从?
    行尽桃溪,转出山坳,眼前是灰蒙蒙的官道,他像游魂似的挪动着脚步,显得有些
蹒跚,头垂得低低地,完全失去了平日的英风豪气。
    “相公真想不到会碰上你!”
    一声娇脆的呼唤,把斐剑从迷茫中唤醒,抬头一看,一个绛衣少女俏生生地站在身
前,东方霏雯手下,一共有多少绛衣侍婢,他不清楚,但记忆中已死伤了不少,对这些
绛衣侍婢,他无法叫出任何一个名字,在他心目中,有些是熟悉的面孔,有是陌生面孔,
所知仅此而已,眼前这侍婢,是他所熟悉的面孔之一。
    他想到自己业已与东方霏雯断绝关系,兜搭了没意思,同时此刻的心情沮丧到了极
点,下意识中,有一种违避任何人的心理。
    他看了看对方,没有开口,自顾自的从她身边擦过……
    “相公!”
    绛衣少女讶异地唤了一声,弹身拦在他的头里,又道:
    “相公真的绝情至此?”
    斐剑不期然的止住了脚步,冷的至极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绛衣侍婢厥起小嘴,一付娇嗔薄怒的模样,道:“相公准备与家主母永断葛藤了?”
    “是这样!”
    “相公一点也不婉惜这份情感?”
    “事逼此处,不得不然!”
    绛衣侍婢换了一付幽凄的神情,道:
    “想不到主母一片痴情,全付流水!”
    斐剑心弦微微一颤,他想起东方霏雯分手时,她那凄厉的言词,至今思之,犹觉不
寒而栗,她声言要报复,要彼此与父亲之间的关系,仍属疑案……
    心念之中,冷酷无情的道:
    “人生变幻无常,有缘则合,无缘则分,用不着这么认真!”
    “这……不象是相公平素的口吻?”
    “象也罢,不象也罢,事实就是如此。”
    “相公愿见她最后一面吗?”
    “最后……你说最后?”
    “是的,因为她已不久人世了!”
    斐剑陡地一震,虽云无情,终竟有情,他再不能无动于衷了,毕竟情可以淡忘,但
不能彻底抹煞。
    “什么,她……她……快要死了?”
    绛衣侍婢不胜悲凄的道:
    “是的!”
    “这……不可能……我们分手才……”
    “天也有不测风云!”
    “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相公,主母被至尊盟主责罚,受伤极重,若非乘机逃了出来,早已没有命在,
主母生机难复,昏迷中不断唤着相公,所以婢子等才分头出来寻找……”
    “是她的意思吗?”
    “不是,是婢子等的主张?”
    斐剑低头沉思,久久不作一声,他不知道该不该再去见她?
    绛衣侍婢幽幽地再度开口道:
    “相公吝啬安慰一个曾经爱过而垂死的人?”
    斐剑蓦一抬头,咬了咬牙,道:
    “好,我去,她在什么地方?”
    “施南城中!”
    “英雄擂”的往事,又现心头,不由脱口道:
    “英雄馆么?”
    “不,英雄馆早已化为废墟,是另一个隐秘的所在。”
    “你带路!”
    “是!”
    两人一先一后,沿官道奔了一程,忽然一辆马车迎面驶来,在距两人数丈这处,陡
地刹住,车门一启,跳下了一个人来,赫然又是一名绛衣侍婢。
    斐剑一收势,侧顾身边的那侍婢道:
    “怎么回事?”
    “请相公上车!”
    “这马车来的倒巧?”
    “相公太多疑了,至少有十辆同样的马车在各要道巡走。”
    斐剑略一思索之后,登上了马车,两名侍婢抢着放下了车帘,唏聿聿一阵马嘶,绝
尘驰去。
    在车中,斐剑的心仍是空落落的,思绪无法集中。
    行行复行行,车厢内光线逐渐黯谈,终至漆黑一片,已经入夜了。
    马车疾驰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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