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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象上面提到的那幅春宫图里的男子那样傲然卓立,任凭少女百般槎揉,我自岿然不动。
孟姝声音越来越嗲,象发情的雌猫,身子越来越烫,象个火炉,她的身材娇小,只比我肩膀高一点点,她踮着脚,仰着头,不停地吻我的下巴和脖子,一边叫着:“乌郎乌郎……”
我强忍着不动手,仰天大叫道:“飞鸿子,老混蛋,你把那个赤发美女送给我,我就把塔给你。”
我的无忧界隔不住声音,飞鸿子一定能听到,但过了好一会却毫无动静,反倒是孟姝激烈地扯我的白袍,春药攻心,再怎么贞烈的女子也熬不住如此猛烈的欲火呀。
我的白袍天衣无缝,孟姝扯不开、撕不破,急叫道:“乌郎乌郎,你不爱阿姝了吗,乌郎,求求你,快给我吧……”
她口口声声“乌郎乌郎”的让我很烦,心念一动,龙甲白袍缩到背心,裸露出修长健美的身体,孟姝滚烫的胸脯紧紧贴在我身上,肉贴肉的感觉让我血液直往脑门涌。
更刺激的还在后头,少女孟姝轻轻抚摸我肌肉强健的胸膛,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弄我的胸膛,哇,刺激得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胯下之物一下子就昂起头来。
孟姝一手慢慢摸下,握住蠢蠢欲动的蛰龙,玩弄不休。
我目瞪口呆,又惊又爽,孟姝明明是处女,怎么知道这个?难道以前为那个乌龟王八郎摸过?
瞥眼看到无忧界表面有一副春宫图,画的正是孟姝现在做的事,叫作“关关睢鸠”不觉失笑,原来孟姝是向画里学来的,学以致用,真是聪明。
孟姝一边摸我,喉咙间还在含含糊糊叫着“乌郎乌郎……”
我心想:“这时候还叫乌郎呀,乌郎若是知道你这样子恐怕要气得吐血,除非他有霜板桥那样的忍者龟功。”
孟姝肌肤的玫瑰色更明显了,并且有细细的汗珠,象是带露的玫瑰”花瓣,她一下子跪着夹紧双腿,一下子蹲着手探玉股,摇摆不安的样子,娇呻着说:“乌郎,快给我呀,阿姝好难受……”
我想再等等,看她中的究竟是不是“淫毒艳针”
第十集:养生宗主 第11章 坐怀不乱
春药猛如虎呀,眼看这么清纯美丽的少女被欲火煎熬得理智丧失,绣着红色小花的亵裙褪在腰间,吊带还在臂弯里,眼波一瞟一瞟的,那模样比淫娃荡妇还淫荡。
可想而知,飞鸿子这老淫棍用这种药不知坏了多少女子的清白,此贼不除,天下美女人人自危,清白难保呀!
孟姝不停地求着我,在我全身到处亲吻,突然失声尖叫起来:“啊,好痛!”
瞥眼间,我分明看到她身上肌肤出现无数针眼大小的红点,那些细小的红点一闪即没,孟姝的痛叫撕心裂肺。
我悚然道:“淫毒艳针,真的是淫毒艳针!”
赶紧拉起孟姝,把她抱在怀里。
少女身子发抖,呜咽痛哭。
我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安慰道:“别哭别哭,没事的……”
刺痛刚过,欲火更烈,孟姝急切地找我的嘴唇,饥渴无比的样子。
我不忍她再受万针攒刺的痛苦,我一向很善良,并且乐于助人是吧?
我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盘在我腰上,一手托着她的粉臀,但觉鼎炉火热,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我手握重兵,正要徐徐挺进,与孟姝交缠的舌尖却突然一凉,一股真气流转起来,满腔欲火顿时凉了半截。
禁欲真气,无忧教的禁欲真气!
我哭笑不得,不明白体内的禁欲真气怎么偏偏这时候发作起来,难道是美人师父要我为她恪守贞操?
奇异的事情又发生了,附在无忧结界表面的三十六幅春宫图开始旋转起来,上面的男女人物都有了动作,依照各自的性爱造型运动着,耳边似乎能听到画上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
在这些依次旋转地春宫图后面,我看到六爪巨蜥的阴影。这丑陋可怖的巨蜥背颈上伸出的青黑色利爪蠢蠢欲动,随时准备撕裂我的无忧结界。
我明白了,这巨蜥在等着我和孟殊交欢时浮现欲望塔好来抢夺呢,嘿嘿,你这低等的爬行畜牲等着吧。
我地禁欲真气源源不断地通过舌尖流入孟姝体内,这发情少女渐渐平静下来。身上“淫毒艳针”竟然没有再发作,难道禁欲真气恰恰是“淫毒艳针”的克星?
三十六幅春宫图依次旋转,画上的俊男美女卖力地动作着。淫声艳语充斥着无忧界,丑陋地巨蜥在静静等待。
但此时少女的孟姝的情欲已经完全被禁欲真气化解了,正用粉拳使劲打我胸膛,想把舌头从我口里缩回去。
我松嘴放行,仰天大笑:“飞鸿子老贼毛,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吧。哈哈,你把那个名叫赤烟的美女叫来,或者我可以干她一干。”
一时间,蜥蜴消失了。春宫图没有了,繁花也散了。孤峰顶上的闺房也无影无踪,只有光秃秃地山顶。
“原澈小子……”
天空中爆发出飞鸿子恼怒的狂叫,“我要把你撕成碎片,我要挖出你的心肝!你不要以为你有“万剐炎轮”我就会怕你,我要杀你易如反掌,我暂时留你一条小命是因为我要得到你体内的欲望塔,你逃不脱我地掌心的,你别得意得太早,我一定会得到欲望塔地,我一定要当上养生宗宗主。我将是仙界首领,无上的至尊!”
飞鸿子只是叫得凶,却没有任何行动,看来一时半会他也拿我没办法。
飞鸿子大吼大叫一阵便没了声音,我脚下的山峰却突然摇晃起来,过了一会才停止,想想大概是飞鸿子带上这座山赶路去养生宗秘地了吧。
我披上龙甲白袍,转头见少女孟姝正飞快地系着青裙,见我回头,少女猝然抬起头,眼里噙着泪,樱唇一张。
我赶紧捂起耳朵,我手快,不然她那一声尖叫肯定要把我两只耳朵贯穿。
孟姝哭道:“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心想怎么回事,我又没强奸你,干嘛装出这副惨遭蹂躏的样子!
我说:“你自己做过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孟姝扑上来使劲打我,被我抓住双手拧在身后,喝道:“不要胡闹,你好好想想,是你中了淫毒想要强奸我,我殊死反抗,才保住了清白,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孟姝脸一红,她中了淫毒,意乱情迷,但记忆还是有的,的确是我说的这么回事,不过这少女还是呜呜的哭:“可你……可你干嘛亲我……”
我叫道:“你可真不识好歹,我亲你是为了救你,不然你就痛死了,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要我用另一种方法救你呀,真看不出来,你还挺淫荡的。”
孟姝怒道:“你才淫荡呢,我不要你救,我不要你救,你亲了我,你这臭嘴!”
我被她骂得恼羞成怒,撇嘴说:“亲个嘴算什么,你把我身上哪个部位没亲过呀,那副骚样我真受不了。”
孟姝呆了呆,脸色又红又白,羞愤欲死,突然跳起身叫道:“乌郎,阿姝对不起你……”
从山顶跃下。
汗,还是个烈女呀,可以立贞节牌坊了。
我没拦她,我知道摔不死她地。
果然,她身子悬浮在空中不落下,手脚乱蹬,青裙飞走了,围在腰间的亵裙也要掉下来,她赶紧扯住,命可以不要,裙子不能掉。
我伸手抓住她的右脚踝,把她拽回来,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要听我的话,听到没有?”
孟姝两条大腿紧紧并拢着,一手把亵裙押平遮住下身,另一手把亵裙吊带挂上双肩,眼睛恨恨地盯着我,尖声道:“我要杀了你!”
有一句大套话说“若是眼光可以杀人,那某某某就已经死了千百次了”但没想到少女孟株的眼光竟真的能杀人,清亮的双眸瞪着我,瞳孔陡地放大,钻出两个绿豆小人,眨眼变大,有一丈多高。一个黑面虬髯,一个黄脸红须,都披着绿色袍甲。各执两柄短斧,冲我齐声吼道:“你得罪了我家小姐,你得死!”
挥舞着四柄磨盘大的斧头朝我一阵猛砍。
我左躲右闪,山顶狭窄,这两个绿甲将身材又非常魁伟,渐渐的把我逼在了死角。雪亮地斧头毫不留情地劈来。
我赶紧从乾坤袋抽出玄光剑,叮叮当当招架,一面冲孟姝大喊!“你杀了我,你就成了寡妇了。你要考虑清楚哦。”
孟姝银牙一咬,厉声道:“黑熊、黄虎。快把这人砍成肉酱。”
原来这两个家伙一个叫黑熊、一个叫黄虎,听了孟姝的喝令,四柄大斧舞得更急了,象两个车轮把我罩在里面。
我现在的身手敏捷度比常人高出十多倍,黑熊、黄虎二人虽然斧大力沉,但速度还是比不上我,我可以轻易地刺穿他们的喉咙,不过我不想杀他们,我说:“孟姝,你再不把这两个家伙收回去。我可要开杀戒了。”
孟姝穿好了亵裙,冷笑道:“有本事你就杀杀看,你动得了他们一根寒毛我就服了你。”
“哦,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挺剑疾刺,分别在黑熊的左腿、黄虎的右腿上刺了一剑。
我不想伤他们性命,只想让他们知难而退,但万万没料到那两剑竟然落空,我分明看到刺中了地呀!
我这么一愣神,就差点被黑熊的大斧头砍中,赶紧闪避招架,叫道:“奇怪!奇怪!”
孟姝得意道:“姓原的,你死定了!”
我稳住阵脚,觑空又在黄虎地左臂上刺了一剑,剑尖刺进黄虎的肉里却毫不着力,象是刺中风和影,黄虎半滴血也不流,斧子舞得更急了。
我大奇,下手再不留情,突然一跃数丈,玄光剑划出一道闪电,从黑熊脑门劈下,以玄光剑的锋利,黑熊就算是铁铸的也要一劈两半。
笨重的黑熊哪里避得开,玄光剑从他顶门直剖至胯下,“铛”的一声,斩在黑熊脚下地山岩上。
血淋淋的身子向两边分开的情景并没有出现,黑熊安然无恙,抡起斧头就往我脑袋砍。
我惊愕无比,这两个家伙的身子是什么做地?水做的?风做地?难道是幻影?不会呀,那些斧子很实在呀,与我的玄光剑相碰时,火花四溅,乒乓直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姝叫道:“黑熊、黄虎,缠住他,累死他为止。J两个家伙左右夹攻,沉重的斧头舞得象车轮,越舞越快,看来是不会累的,虽然暂时伤不了我,但老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我的剑几乎在他们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试过了,都伤不了他们,刺眼睛都没用,眼皮都不眨,我就好象是在和两个影子打架,我拿影子没办法,但影子却能伤害我,这架可怎么打!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唰唰唰唰”接连四剑,削中黑熊、黄虎手里的斧柄,这斧头既然能砍我,那就一定是实物。
果不其然,“咣榔咣榔”四把斧头砸在山岩上,黑熊、黄虎手里只剩四截断柄,傻站着发愣。
我笑吟吟望着孟姝说:“姝小姐,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孟姝嘴一张,正要说话,我闪电般欺近,一把抱住她的腰,她上身向后一仰,我俯下去吻住她的樱桃小嘴,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强大的催情真气从舌尖发出。
对付不听话的美女还得用这招。
少女孟姝嘴被我舌头堵住,“唔唔唔”地伸手撑住我胸膛想要推开我,但我抱得很紧,她推不开,她就贝齿上下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