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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虞媚儿这么妖媚风流,肯定是被人采摘过的,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那蹙着眉在我身下宛转呻吟的的样子,让我大为怜惜,对她的仇恨减轻了很多,亲密无间的做爱的确是可以减少仇恨的。
那轮红日渐渐升高,阳光照在我们身上,我汗流浃背,虞媚儿也是香汗遍体,在我的温柔惩罚下,她现在痛楚已过,渐渐得趣了,娇媚的大眼睛有时睁开看着我,然后又闭上,喉咙里的娇喘呻吟不绝于耳。
虞媚儿脸泛桃花,鼻翼有细细的汗珠,睁开美眸,喘喘地说:「痛,痛——」
我心想:「早已春水直流了,怎么还痛呀?」
却听这美少女接着说:「背上痛,有石子。」
我一手勾着她脖子,让她挺起身,另一手在她背上一摸,果然有几颗小石子硌在那里,在美少女娇嫩的背部肌肤陷出深深的印痕。
我剥下虞媚儿的粉红衣衫,让她跪在衣衫上,然后以「虎步」姿势继续交欢。
这美少女被我弄晕了,有点神智不清,根本没有抗拒的意思,随我摆弄,宛转承欢。
我施展《黄帝御女经》采阴补阳之法,将虞媚儿的处子阴精源源不断地吸入,与我体内的催情真气交汇融合,把这美少女的情欲激发到极致,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兴奋得颤栗,雪白粉嫩的丰臀竟泛出玫瑰色,艳丽无比,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声音象是在悲泣。
我的本事可比虞媚儿的销魂咒厉害吧,看她现在这样子,才是真正的销魂蚀骨呀。
正欲仙之死之时,我突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桀桀」怪笑,然后又含含糊糊说:「好看好看,精彩精彩——」
我吃了一惊,停住不动,四下一看,翠屏峰顶除了我和虞媚儿之外再没有别人。
往天上看,也没看到有人。
虞媚儿正值酥麻的时候,扭过头睁着迷蒙的美眸望着我,小嘴里发出渴望的哼哼,含含糊糊说:「你,来呀——」
我赶紧满足她,同时凝聚耳力,留心倾听。
过了一会,那怪腔怪调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再换个姿势,让老夫一饱眼福。」
我有点毛骨悚然了,这声音是从我们身下的山石下面传出来的。
我这么一停,虞媚儿倒还没催我,山石底下那个声音不耐烦了,说:「别停呀,老夫五百年没看过春宫戏了,你们两位一个强壮一个娇美,表演起来真是赏心悦目,继续继续,让老夫尽兴观赏一回。」
我试探地问:「你是谁?」
那声音说:「少啰嗦,你干你的,老夫只是看看,不会和你抢。」
我忽然醒悟了,叫道:「你就是会说话的石头,哈哈,传说竟然是真的,真有这样的石头!」
峰顶那一端突然传来庄姜的声音:「原澈,你在说什么?禁欲诀练得怎么样了?啊——」
庄姜白裙飘飘出现在峰顶上,一眼看到我和虞媚儿保持着这样淫猥的姿势,而且几乎是赤裸裸的,她愣了一下,随即风一般掠过来,手指着我,声音哽咽,白玉般的面颊上竟然淌下晶莹泪珠,伤心地说:「你——你竟然骗我!」
我只好仓促收兵,直起身来,背心的龙甲象窗帘拉开那样「唰」地一声变成长袍遮住身体。
高潮几度的虞媚儿没有我的扶持,膝盖一软,身子侧卧在山石上,粉嫩的美臀依旧那么诱人地翘着,汗水把身下的石地洇湿了一大片。
庄姜气得说不出话来,手还那样指着我。
我赶紧说:「美人师父,你错怪我了。」
庄姜察觉自己的失态,扭过头去,拭干泪珠,冷冷地问:「我怎么错怪你了?」
我脑子急转,胡乱找理由说:「我忘了一段口诀,这小妖女又使劲诱惑我,我一时疏忽,就禁不了欲了,美人师父,你再把那口诀教我一遍吧。」
庄姜也不打断我,让我说完,声音冷得象冰:「你是不是以我好欺骗呀,骗得我帮你把这个小妖女捉住让你淫乐,你太过分了,我我——」
庄姜一时想不好怎么来惩罚我,心里焦躁,看了一眼地上的虞媚儿,将掌心的白光收去,那小小的元婴好比倦鸟归林,飞快地从虞媚儿的顶门泥丸宫钻入。
虞媚儿顿时恢复了精神,站起身来就明白了一切,咬着嘴唇,飞快地穿好衣裙,凶巴巴地盯着我,两道眼神好比两把火焰刀,在我身上乱砍。
庄姜压抑着怒火,盯着我问:「还想怎么骗我,你说,我看你怎么骗?」
庄姜的反应这么强烈,我心里其实是窃喜的,这表示庄姜对我有意思,生气是因为吃醋。
这时,地底下那个声音又说话了:「骗你还不容易,老夫三句话就骗你脱得一丝不挂。」
庄姜和虞媚儿都吓了一跳,东张西望在找谁在说话。
刚才石头底下说话时,虞媚儿正值情浓,两耳失聪,听到也等于没听到。
庄姜惊问:「是谁?谁在说话?」
山石下那古怪声音很不悦地说:「你这个傻妞坏了老夫的兴致,老夫正看得起劲,你却喝散鸳鸯,可恼可恼,可恼之极,老夫诅咒你以后被这个白袍俊男一天奸淫三次。」
我喜出望外,企盼这诅咒早日应验。
庄姜怒容满面,她也听清这声音是石底下发出的了,怒道:「哪里来的怪物,给我滚出来。」
山石底下一阵怪笑,补充说:「诅咒将在三个月后实现。」
我觉得时间太久,脱口说:「要三个月呀!」
庄姜气坏了,狠狠瞪了我一眼,双手一合,眉心射出一道红光,直刺发出声音的地面,碎石飞溅,坚硬的山石竟被割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我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忽然听到身后有羽翼鼓风的声音,急忙回头,却见虞媚儿已经跨上云雀,飞起在空中。
虞媚儿仇恨的声音说:「原澈,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云雀一飞冲天,往西而去,眨眼就成了一个小灰点。
庄姜还在怒气冲冲地用眉心红光激射着山石,把地面割得横七竖八一道道深痕,那个怪声音似乎被吓到了,再没有吭声。
我走过去说:「美人师父,我们快走吧,那小妖女会叫帮手来的,迟了就脱不了身了。」
庄姜推了我一把,怒道:「我不走,我非把那个怪物挖出来不可。」
我被她推得一个踉跄,向后退开两步,却突然觉得脚下一陷,竟然是山石地面裂开一道大口子,身子往下急坠。
庄姜花容失色,急忙伸手来拉我。
我抓住她左手,正要借力跃上去。
庄姜脚下的山石也猛地裂开,两个人一起急速下坠。
眼前一片昏暗,我根本来不及召唤铜镜神鹰出来救驾,而且这个山窟窿里好象有股强大的吸力,使得我们下坠的速度快得异乎寻常,只有相互死死抓着对方的手,要摔死也好有个伴。
「扑通」一声,我们又掉进了水里。
我真是幸运,一天三次从高空坠落,竟有两次是掉在水里,似乎太过重复巧合了,然而事实如此,而且这次掉进的水特别寒冷,我是万年螭龙体质,竟也冷得身子微微发抖。
美人庄姜就更不用说了,我能听到她「得得得」的牙齿打战的声音。
第四集:禁欲心诀 第09章 山底怪客
这样的情景和很适合男女独处的,我一把将庄姜搂在怀里,双脚踩水,浮出水面。
四周昏黑一片,一点都看不清。
我眨了眨眼睛,运用元婴之神,眼珠渐渐变成赤红色,黑暗的山腹顿时就历历可辨了。
这是一个潭,不大,也就方圆百步,寒潭四周怪石嶙恂,仰头望,数百丈的高处透进一丝微光,那就是山顶的裂口。
我抱着庄姜游到潭边,坐在石头上,说:「我让黑鹰驮我们出去吧?」
庄姜抱着臂,瑟缩娇怯,说:「好,快点,这里太冷了!」
我摸出青铜镜,按着镜钮,叫道:「神鹰救我。」
铜镜毫无反应,没有青光射出。
我以为黑鹰睡着了,大叫了一声:「神鹰救我!」
我的嗓门很大,震得封闭的山腹嗡嗡响,但青铜镜还是死气沉沉,黑鹰不肯出来。
庄姜站起身,一手拉着我,一手凭空画门,要施展空间遁,把我们两个人转移出山腹。
划来划去,那扇闪闪发光的门就是不肯出现。
庄姜惊道:「这里被仙人下了封印,法术无效!」
我叫了起来:「怎么回事,那次在地宫里也是法术无效,这法术怎么动不动就无效,而且偏偏是关键时刻无效,这样的法术学来有什么用呀!」
庄姜叹息说:「不是说法术没用,而是因为施这封印的仙人,法力远远比我们强大,如果我们的法力超过他,自然就能破了他的封印。」
我若有所思地说:「看来没有哪一种力量是绝对强大的,都是受限制的,而我想要的是那种不受限制的力量,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庄姜见我说得狂妄,轻笑了一声,两手交叉抱肩,缩成一团。
我过去抱住她,同时将龙甲化作一件狐皮大氅,将我们两个人一齐裹在里面。
庄姜要推开我,我说:「我们一下子出不去,这里太冷,你受不了的,等下冻出病来就麻烦了。」
庄姜天鹅般的脖颈一昂,骄傲地说:「我是二品修真,再怎么也不会冻出病来呀。」
我说:「是是是,你好厉害,不过这里的确冷,我们要相拥取暖是不是,美人师父不怕冷,我怕呀。」
「你就会胡说。」
庄姜还要来推我,我身上除了龙甲就没有别的衣服了,狐皮大氅里是男性裸体,庄姜的手就推在我胸膛上,我的胸膛既火热又结实。
庄姜赶紧缩回手,不敢碰我了,说:「那好吧,不过我警告你,别动手动脚,不然别怪我翻脸。」
美人庄姜最后这一句说得疾言厉色,想必是想起了虞媚儿的事。
这山腹深处寒冷异常,气温远远在冰点以下,呼出的气简直就要凝结成细小冰珠。
我和美人庄姜的样子比较可笑,两个人同裹一袭狐皮氅,全身上下只有两颗脑袋露在狐皮领子上面,象是双头怪,俊男美女双头怪。
我说:「怎么办,我们就困在这里了?不过说实话,我是很愿意和美人师父一起困在这里的。」
说这话时我想起了那个古怪声音对庄姜的诅咒,心里暗笑:「这样下去怕是那诅咒立即就要应验了,哪里需要三个月呀。」
庄姜白净的脸颊微微一红,正要出言嗔怪我,忽然想到一事,秀眉微蹙,说:「对了,刚才那个说怪话的怪物会不会就在这里?」
话音刚落,寒潭之水突然沸腾起来,一个桀桀的怪声在水面回荡:「说对了,老夫就在这里。」
庄姜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往我这边靠拢过来,我当然一把搂住,双手搂着她的小腰,心里企盼那怪物再恐怖一点,吓得美人庄姜大声尖叫才好。
庄姜盯着潭水,问:「你是谁?」
「老夫是世外真仙,法力通天,你们若想从这里出去就得乖乖的听老夫的话。」
冰冷的潭水无风起浪,就好象是那些飞溅的水花在说话似的。
庄姜在我耳边低声问:「怎么办?」
我低下头,装作无意地在她娇嫩的樱唇上一触,压低声音说:「见机行事,先哄哄他。」
水潭里的老怪物耳朵很灵,说:「哄我?老夫是这么好哄的吗!」
我说:「老真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