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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么一跪,后面两个还是站着的,抬我的木板向前一倾。我整个人就栽了出去,脑袋重重撞在坚硬的地面上,还好我骨头硬,不然就要头破血流了。
突然觉得眼前有点昏暗,抬眼一看,却看到两条光光的小腿,骨肉停匀,曲线柔美。再往上,是雪白浑圆的大腿,再往上……
眼前一亮,美腿不见了,只听得大鬼妹骂了一声[该死!”
哇,原来我刚才那一栽,脑袋钻到大鬼妹裙底下面去了,小饱了一回眼福。
大鬼妹喝问:“说,刚才是谁摸我,不说地话,两个一起拉出去砍手。”
那两个丑男一听,吓得发抖,赶紧相互指认,一个说:“大鬼妹,是黑齿摸你,属下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叫黑齿的又怕又怒,肯定会想:“我明明没摸,是你摸了反而赖我,要害我砍手,实在太可恶了!”
高声叫道:“大鬼妹,别听他的,是他摸的,属下早就听他说过,他很想摸摸大鬼妹的大屁股。栲皮你说,你说没说过这个话?”
那个叫栲皮地也是个傻子,竟承认了,说:“我是说了,但我没摸,刚才不是我摸地,是你摸的。”
两个人争吵了起来,我差点笑破肚皮。
荔萝不耐烦了,说:“好了好了,快抬到那边去。”
大鬼妹说:“等下找你们两个问罪,快走。”
黑齿、栲皮二人把我拖回木板上,又抬着我走。
我翻着眼睛看到大鬼妹的翘臀离我更近了,扭得更浪了,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的,想引诱摸她屁股的人再次出手,她好抓住。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右手疾伸疾缩,用常人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在大鬼妹地丰臀上捏了一把,哇,既结实又柔软!
大鬼妹这次转身更快,却还是没看到摸捏她的到底是黑齿还是栲皮?
大鬼妹气得酥胸乱颤,连声叫:“来人来人,把这两个混蛋拉下去砍掉左手。”
黑齿、栲皮又“砰”地跪倒,我又“砰”地脑袋砸到地面上,只不过这次没得饱眼福,大鬼妹裙裾一晃,躲开了。
黑齿、栲皮杀猪般叫了起来,大叫冤枉。
小鬼妹荔萝很机灵,她说:“姐姐,我有个办法,能查出是谁摸你屁股。”
大鬼妹问:“你有什么办法?”
荔萝说:“姐姐身上很香,那个摸了你的人,他的手上肯定留有香味,等下放出追香蝶,看停在谁手上,就知道是谁了。”
大鬼妹喜道:“不错,还是荔萝聪明。”
又冲黑齿、栲皮喝道:“两个混蛋,把那只没抓铁环的手给我高高举起来,不许在身上擦,想把香味擦掉吗!”
黑齿、栲皮一个举左手,一个举右手,比谁举得高,好象是抢着要回答什么问题似的。
我被继续抬着走,右手在衣服上偷偷地擦,我要把香味擦掉呀。
一排石阶向下,来到一个石室,这里没有发出亮光的钟乳石,有十几只火把插在石壁洞眼里,烟薰火燎,气味呛鼻。
我听得“吱吱吱”的叫声,是我地猴儿呀。
我稍稍侧过头,斜眼一瞧,一个大架子上吊着一个虬髯大汉,上身赤裸,头耷拉在胸前,昏迷不醒的样子,四肢被坚韧的牛皮索捆住,手腕脚腕还套着粗大的铁环,被死死固定在木架上。
木架底下,躺着两个人,一个是鹤越,别一个是善识草药的异能都尉丁卯,都被紧紧绑着,就连我的猴儿也被绑着系在木架上,只是鹤越、丁卯昏睡着,猴儿却是眼珠子滴溜珠,看到我被抬进来,就想扑过来,却被绳子扯着,急得“吱吱”大叫。
小鬼妹荔萝走过去摸了一下猴头,说:“猴儿,你不必怕,我不会伤你的,你以后就跟了我吧?”
白面猴前爪朝她就挠,若不是她躲得快,血都要被挠出来。
大鬼妹叫道:“这猴子也不是好东西,不管是人是猴,先各抽五十鳄尾鞭再说。”
石室里的几条壮汉大声答应,把手中的鳄尾鞭扯得“啪啪”响,行刑前的气氛很恐怖。
却听荔萝说:“姐姐,不要打他好吗,猴子也不要打。”
大鬼妹奇道:“怎么了,你看上这个小白脸了?”
荔萝忸怩说:“我,我可没有,只是,只是……”
我又惊又喜,心想:“我可真是魅力四射哎,连小鬼妹都喜欢上我了,要为我求情呢,唉,我也是以貌取人呀,当初看她姿色平平,就没怎么注意她,没想到她是易容,虽不是绝色,但也是个小美女呀,看来我得吸取教训,以后无论美丑,只要是年轻女子,我都得一网打尽收到帐下,说不定哪天遇到危险她就能帮得上忙……”
我正想得美,却听大鬼妹问:“荔萝,这小白脸是谁?”
荔萝害羞说:“他是鹤公子,大胤京畿辅城鹤城主的儿子。”
我大失所望,没想到荔萝喜欢的是鹤越。
第五集:猎艳东海 第14章 性感首领
大鬼妹“嗤”地一笑,问:“荔萝,你喜欢他,那他喜欢你吗?不会是单相思吧。”
“姐姐,”
小鬼妹荔萝羞怒地叫。
大鬼妹笑道:“好好好,先不打,等他醒来问他喜不喜欢你,若不喜欢,再打不迟。来人,给我狠狠抽这个大胡子,当年他与敖行云领兵把我们东夷人赶出了世代生息的家园,还伤了我爹爹大鬼主的手臂,我爹爹后来含恨而死。这贼脱不了干系,给我狠狠抽。”
几个壮汗暴喝一声,鳄尾鞭一松一紧,扯得“啪啪”响,向绑在木架上的泰德逼近。
忽听大鬼妹又叫:“等一下。”
扭头对荔萝说:“解了他的酒香木,不然的话打他也不知道痛,没意思。”
小鬼妹荔萝说:“这家伙力气很大,醒了怕绑不住他……”
略一沉吟,笑道,“嘿,有了,我让他脑子清醒,身子无力。”
说着走到泰德身前,我没看清她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就听到泰德醒过来了,喘息粗重,怒问:“妖女,你到底是什么人?”
娇小的荔萝退开一边,高大丰满的大鬼妹走近去,怒叱:“死贼,还记得东夷大鬼主吗?当年你和敖行云把我们赶出了祖祖辈辈居住的夷州,害得我们流离失所,我们东夷人可都记着呢,没想到吧,你也会落到我们手上,来人。先抽他一百鞭再说。”
我心里疑虑重重:“泰德说过他十多年前在这里和东夷人打过仗,但没说是和敖行云一起呀,这泰德怎么回事?难道是敖行云安插在朝中地亲信?我先不忙救他,他身子粗壮,挨几鞭也没事。”
四条东夷大汉一齐出手,四根鳄尾鞭撕破空气,利啸着向泰德抽去,眼看血肉飞溅难免,突然,利啸声一齐消失。石室里变得非常安静。
我偷偷侧头去看,就见木架上站起一人,束发披甲,英气勃勃,略气稚嫩的脸上显出刚毅神色,这不就是鹤越吗,他怎么醒了?那四根鳄尾鞭的鞭梢被他夹在指缝间。
石壁上的火把发出“哔啵”的声响,石室内一时间都没有人说话。
过了一会。小鬼妹荔萝才问:“你……怎么醒了?”
鹤越“哼”了一声,冷冷说:“你以为你那么点鬼域伎俩就能对付得了我!告诉我,其他人在哪里?”
大鬼妹弯弯柳眉一竖,怒道:“来人,抓住他。”
四位执鞭的大汉丢掉鳄尾鞭。向鹤越扑去。
荔萝急叫:“姐姐。不要伤到他。”
话音还没落,“砰砰砰砰”四声响,四条大汉跌了一地。
鹤越傲然说:“伤我?没这么容易吧。”
语气一冷,对小鬼妹荔萝说:“你别假惺惺了,你这个奸细、妖女!”
“我,我……”
荔萝泪珠在眼睛里打转。
大鬼妹细长的眼睛一瞪。目露煞气,怒道:“原来你不喜欢荔萝,还骂她,太可恶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荔萝又叫:“不要!”
似乎大鬼妹有很厉害的手段似的。
鹤越冷笑说:“让她来好了,我倒要看看你们东夷蛮人有什么鬼名堂!”
大鬼妹一把推开荔萝,捏起脖子上挂的一个竹哨,猛地吹响。
竹哨地声音很难听。象暗夜鬼叫,随着这一声竹哨响,平地突然冒出一只一丈高的独角貔貅,绿眼赤须,黑毛白爪,熊一样直立着,朝鹤越一步步逼去,沉重的身躯象一座移动的小山,双足踩在地上[咚咚”震响。
鹤越腰间的佩刀进洞时被取走了,这时赤手空拳,眼前这貔貅比猛虎还厉害好几倍吧。
鹤越飞身跃起,跃过貔貅头顶,反足向貔貅兽头猛踢。
我见过鹤越习武,一脚能踢碎青石板。
一声闷响,貔貅脑袋着了一腿,却只是晃了晃硕大的独角兽头,庞大身躯转了过来,小小的绿眼睛盯着鹤越,两条前爪伸出,左右各四根尖尖的白爪,象六柄锋利地短刀。
又听得三声竹哨响,石室内出现了三只几乎一模一样的貔貅,四面合围,象四堵墙把鹤越堵在垓心。
四只貔貅三十二根利爪,不对,三十一根,其中有只貔貅的爪子折断了一根,三十一根白森森的利爪朝鹤越挥舞着。
鹤越被四兽逼住,活动空间有限,手里又没有武器,非常危险了。
不能再装死了,我正要起身救他,忽听鹤越大叫一声,向地上一滚,间不容发地从两只貔貅的腿间钻出,小鬼妹荔萝正好撞在他手上,被他反扭住双手,拖到一边靠石壁站着,荔萝也不挣扎,呜呜地哭。
大鬼妹倒也机灵,飞快地拔出一根细长尖锐地野猪刺,抵着我地咽喉,说:“放了我妹妹,不然我让这个色狼统帅喉咙穿孔。”
那四只貔貅执著地围上去,也不管荔萝在鹤越手中,挥舞着爪子就围攻。
大鬼妹怕伤到荔萝,一声哨响,四只貔貅都消失了,娇喝:“快把荔萝放了。”
鹤越说:“你先把我原大哥放了,还有其他人一起放了。”
大鬼妹冷笑,尖锐的野猪刺抵在我眼皮上,说:“少啰嗦,一个换一个,不然我先刺瞎他眼睛。”
绑在木架上的泰德叫道:“鹤公子先答应这女人吧,不要让她伤了我们大帅。”
鹤越迟疑了一下,说:[好。不过你得放了我们几个。”
大鬼妹一口答应,说:“我把这个色狼统帅留在这里,我和荔萝离开后就放你们走。”
说着,走到我身边,示意黑齿、栲皮四人把我放下,她在我手腕上摸了几下,似乎绑了什么东西,但那东西又看不到。
大鬼妹显得很有气量,带着手下先退到石阶上,把我连同木板留在地上。然后对鹤越说:“好了,放荔萝过来吧。”
鹤越松了荔萝地双手,荔萝揉着自己的手腕,站着不走,鹤越在她背上推一下,喝道:“滚!”
推了她一个踉跄。
荔萝双手蒙着脸,呜呜大哭,飞快地跳上石阶。跑出石室了。
鹤越敏捷地拾起地上一支长矛,防备大鬼妹翻脸,然后朝我走来。
就这时,只听大鬼妹格格一笑,手一挥。我平躺着的身子突然横飞起来。象被一根无形地绳索扯着一般,我又落到了大鬼妹手上,她横抱着我,迅速奔出石室外。
“轰”地一声,一扇沉重的石门坠下,封住了石室出口。把眼看就要追出来的鹤越拦在里面。
大鬼妹自以为妙计得逞,放声大笑,笑得娇躯乱颤,胸脯起伏,我被她拦腰挟在腋下,脸正好朝着她的胸脯,那一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