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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莫克和艾斯两人将海王抬到了这里,一路上,数不清的人目视着这两个家伙,偶尔有人惊奇地认出了这两个人的来历,却又马上小声地躲到一旁和朋友分享他的震惊!白猎人,海军上校,罗格镇的治安官斯莫克;火拳艾斯,白胡子海贼团第二队队长,伟大航道上的大海贼。他们两人,居然像旅行的伙伴一样并肩走在了一起。伤痕累累,一场大战,刚刚过去。不仅仅是王国的士兵和人民,还有这两个外来者。
“海王海贼团的人……在吗?……”艾斯低沉的语气,无奈的眼神,甚为无助而垂下的双手,让认识他的人都不敢相信,这是白胡子的得力战将。王宫门前的卫兵惊诧地转身冲进了皇宫,像国王寇布拉禀报这个让人难以置信的消息。最重要的,旁边的斯莫克,他的表情更加阴沉和冷酷,一种糟糕的阴霾,让匆匆赶来的寇布拉十分恐慌,刚刚经历了重生的阿拉巴斯坦,完全没有能力再承受一次这样的打击了!克罗克代尔……终于被草帽小子,蒙其。D。路飞击败,他手下的党羽也被海王海贼团的成员一一击败!罗罗诺亚。索隆,他完成了他的使命,将波尼斯砍倒在了眼前,没有一丝的犹豫和恐惧!
“请问……你们是谁?”娜芙亚。寇布拉小心翼翼地问着低头的艾斯,但是,迎来的,只是艾斯那双含泪的愤怒目光!
“把路飞那个混账小子给叫出来——”艾斯用尽全力大声吼道,整个王宫前的广场都混响着他的吼声,人们都看着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人会明白……
嗒嗒嗒嗒……鞋跟和地板的摩擦声从过道里传了过来,两个身影从远到近,艾斯打量着这两个家伙,一个是绿色头发的剑士,一个是黑色西装的金发的青年。
“是你?!”索隆和香吉士同时惊讶地看着斯莫克和达斯琪。
斯莫克没有说话,冒出的浓烟在海王的长柄末端转了一圈。
这是……索隆和香吉士打量着海王,虽然它的面目改变了,可是,依旧能够看出,这是独一无二的波塞冬!
“他怎么了?!”索隆和香吉士紧张地大声问道。
“他走了。”艾斯很平静地说道,“他就这样走了……”
索隆一把将艾斯的衣领抓了起来,“你这个混蛋给我说清楚一点——”达斯琪惊讶地看着这个三刀流剑士,从她的角度看去,正好看到索隆眼角的一点泪花。
“他死定了。”艾斯两眼无神地说道,“海军本部元帅带走了他。”
“他人呢?他去了哪里?!”
艾斯慵懒地抱头蹲在地上,呜咽地说道:“他完了!他让我告诉你们这群混蛋!他不干了!他要退出!就是因为要救你们这群混蛋……你们这群混蛋……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退出?
这一个几乎不会存在的词儿会出现在他们中间?索隆和香吉士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事实,拳头捏的紧紧的,双眼的怒火无以复加,牙关紧咬嘴角的肌肉甚至可以看到那悲伤的血丝。
“你骗我——你到底是谁?!你个白痴!你知道什么——他不会那么做的——”索隆朝着艾斯咆哮了出来,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了艾斯的脸上,艾斯只是一声不响,什么都不说,“你在胡说——胡说!”
啪!斯莫克伸出了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索隆的手腕,他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十分淡然地看着天空,闭着眼睛说道:“够了!他是你们船长的哥哥……相信他的话,因为我也在那里!”
“你们这群蠢猪为什么不阻止他!”索隆抽出了和道一文字,向斯莫克砍去!
轰!斯莫克狠狠地给了索隆一拳,绿发的剑士像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太虚弱了!
“阻止什么?!阻止他去送死?!可以吗?你们认为可以吗?你认为可以?!”斯莫克指着索隆的鼻子大声问道,“还是你?!”他又指着香吉士!香吉士的烟头烧到了手指,他还没有察觉到,只是呆呆地出神,什么也不知道。
娜芙亚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他更加不知道,这样一个小小的海贼团,还有一个他没有见过的成员。而这个成员,似乎在他们小船上的分量不轻。娜芙亚打量着海王波塞冬,惊奇的同时,又更加怀疑,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家伙?他惊叹他的女儿有了草帽那样一个船长而感到神奇,但是这一刻,他更觉得神奇似乎才露出了冰山的一角。
“那个混账家伙在哪里——”一个女孩的尖叫声划破了整个王宫广场的宁静,大门口跪坐着橘红色头发的女孩,她正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哭泣的声音发出来,可是,越是阻挡,越是眼泪横流,斯莫克根本看不下去了,纵横伟大航道这么多年,他第二次见到了面对死亡那么从容的人!第一个,是伟大的海贼王,罗杰!
“娜美小姐!”香吉士第一时间上去辅助了娜美,娜美推开了他,缓缓地走到了海王的面前,双手握住了它,大声地朝着艾斯吼道:“那个混蛋家伙在哪里——”
“海军本部的舰队已经封锁了阿拉巴斯坦周围的二十海里,那个人……还在元帅的手上。”达斯琪小声地从斯莫克的背后走了出来,有些惊惧和羞愧地对娜美几人说道。是啊,受到海军这么多年的熏陶,一直她都崇拜的海军元帅居然就这样在她的眼前形象倒塌,任何人都无法接受。似乎是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正义似乎还没有草帽的梦想来的伟大,而诺诺罗亚的目标更让她无地自容。身为海军,她羞愧地站在了这群海贼的面前!是的,十分的羞愧……
嗒嗒嗒嗒……王宫的大门口又传来了脚步的声音,缠绕着纱布的乌索普和乔巴缓缓地走到了面前。
“阿峰……他不回来了是吧?”乌索普声音很低地问着周围的人,乔巴的帽子落下在了房间里,冰冷的雨水敲击在了他的头顶,湿湿的毛发让他不自觉地眯着眼睛。吸鼻子的声音很快在他和乌索普两人面前响气,他哭的很大声,而乌索普,则是双眼无助地跪倒在了地上,仍由伤口崩裂的血液在流淌,仿佛那流出来是雨水,而不是血液。
“哇——”乔巴的眼泪有如泉涌,“他……他在山顶和……和我说过……”乔巴呜咽地说道,“他跟我说,说让我跟路飞说一声,就说他有路飞这样一个船长很幸运……”他哽咽地停顿了一下,“走,走的时候我忘记了……现在才知道,那个时候……”
“你这个混蛋——”素来绅士的香吉士一脚踢在了乔巴的身上,小驯鹿根本就没有叫痛,只是哭,蓝色的鼻子灌进了水他也不理会,他只是哭……
索隆缓缓地走到了斯莫克的旁边,很平静地问道:“那个家伙……人在哪里?”
“你想干什么?”斯莫克没有看他,依旧看着天空。
“啊……不管怎么说……那个混蛋应该是要抛弃我们了吧?”索隆的语气很平静,让周围的人不但没有觉得安慰,反而觉得更加的压抑。
“可以这么说吧。”斯莫克回答道。
“我想见他最后一面,然后道别怎么样?”索隆歪着头看了斯莫克一眼,“你带路。”
斯莫克转身就走,“跟着我。”
“你干什么!”艾斯挡在了斯莫克的面前。
“不干什么,带路罢了。”斯莫克没有去看艾斯,“如果这些家伙都愿意去,可以一起去。”
“战国会杀了他们的!”艾斯抓着斯莫克的衣领吼道。
“只要脚还踏在陆地上,他们就没事!”
艾斯颓然地松了手。
阿拉巴斯坦的领海上,海军本部的海王级战列舰在游弋着,巨大的炮口像是吞噬一些的黑洞,让人无法忽略它的可怕!
“你怎么看你的那群船员?”战国喝着咖啡问我。
“不知道。”
“合作一点嘛,反正你已经来这里了。”战国放下了杯子笑着说道。
“如果你还是那个卖拉面的老头,或许我会很冷静地坐下来和你谈谈。但是你披上了这件狗娘养的元帅服,我除了想干掉你,就是想好好地留个全尸!”我指着战国愤怒地说道。
战国似乎不以为意,摇着手指道:“我来告诉你答案,你的那群小家伙们,现在或许已经正朝这里赶来了。不是吗?其实你知道,他们肯定会来!但是你也知道,他们来了也没有用……”
“希望你遵守约定。”我语气一滞,平淡地说道。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合作,只要你小船上的人合作,我可以保证,在出这片海域之前,他们都是安全的!”战国很洒脱地说道,“不管怎么说,七武海一下子空出了两个名额,让我很激动啊,虽然没有将红发和白胡子给引出来,但是至少可以很理所当然地回复世界政府了。我安排自己的人当七武海,哈哈,应该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吧……”
“你没有必要在我面前炫耀你的阴谋得逞了。”我冷冷地讥讽道。
他耸了耸肩,然后喝了一口咖啡,“你看,他们果然来了。”
海边的雨很早就停了,风很大,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哗哗哗哗的响,一层又一层的波浪此时我们却无心欣赏。
“为什么?”索隆抱着他的爱剑很平静地问,风吹动着他的绿发,眼神刚毅的剑士,此时的内心世界,是何等的复杂……
“我累了。”我的回答比他还要平静,冷漠的眼神让他们似乎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仅仅是累了?”
“很简单……不是吗?”我反问道。
“你的刀呢?”
“不要了,留给你们做纪念吧。”说到这里的时候,心脏没由来地绞痛,脑海仿佛是一片空白。我真不知道我是如何说出这些绝情的话的……
“鹰眼的约定?”
“你帮我完成吧。”我耸了耸肩说道,“反正那个家伙很看好你。”
“你这个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娜美尖刻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响起,脑子就是一团浆糊,迟钝而混乱,我几乎就要冲动地踏出一步的时候,看到了战国看我的眼神。
我微笑着对娜美说道:“不用一直这么刻薄嘛,娜美!”我很放松地摊着手,“其实啊,娜美,你扎马尾的时候还是很迷人啊……虽然,你常常将头发扎起来,束成了一团。”
说着说着,我很想哭,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哭。于是我依旧笑,依旧眯着眼睛在那里大笑。
“哈哈哈哈……没有一直欢唱的宴会啊?乌索普,你为什么哭呢?路飞那个家伙没来吗?呵呵,路飞还是不来的好啊。”我微笑着看着他,“那个家伙看到我,恐怕又要大声骂我混蛋了吧。”
我这句话说完,乌索普痛哭的声音让我的笑容再也无法保持,我转过了身子,终于没有抑制住眼角的泪水滑落脸颊!
“乔巴!还是要努力下去啊!西路卢克的海贼图鉴,他只写了开始,却没有预料结局啊?好好待在路飞的身边吧!他会给图鉴画上结局的……”
“开船!”战国示意了一下,传令兵的传令声响彻在了两边,光线如此的晦暗和落寞,我似乎感受到了多弗拉明戈那最后时刻的思想,最接近死亡的时候,最接近真实!
第一百二十六节 别了……船长!
力量,大多是发挥在现在,而眼光,则是着眼于未来。
海军本部的几艘战略级海军巨舰是会让人窒息的武器,当然,或许传说中的兵器可以抵挡它,但也仅仅是抵挡,很难让人相信,这样的几艘巨舰主炮一次齐射还会剩下什么。我没有理由这样不负责任地将阿拉巴斯坦这个国家拖入深渊,那个地狱一般的结局,终究是不是我这样的人可以抉择的。
良心,很多时候,制约了人类。但是,正是因为良心,人类才被称作人类,而非野兽。
“走吧……”轻轻地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