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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对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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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莎丽灵机一动说:“好吧!不过在夜总会里不方便,你在半个小时之内,在罗哈斯大道的路口等着,我开车来接你!”
  对方刚说了声:“好!……”她已将电话挂断了。
  白莎丽遂向郑杰说:“这是个机会,我们把姓丘的制住,逼他带路,就不怕救不出伍月香啦!”
  郑杰点了点头,表示这主意不错,当即跟她们一起出房,来到隔壁的房间,把脱下的那一些衣服匆匆穿上。
  汤美兰是识途老马,由她带路,仍从最后面的那个房间窗口翻出,利用附着外墙的水管滑下去。
  黑暗中突然跑出两条巨大的狼犬,但被汤美兰在头上轻抚几下,便摇头摆尾起来。
  于是,他们以最近的距离到达围墙角下,攀上墙边的大树,终于越墙而出,神不知鬼不觉的悄然离去。
  不远处的黑暗中,停置着冯阿姨的那辆轿车,他们立即登车赶往罗哈斯大道。
  到了路口,先把郑杰放下,她们再将车开走,停在了距离不远的街边。
  果然在半小时之内,一辆“的士”驶至了罗哈斯大道的路口,丘子佩付了车资,立即下车走向街边,掩在黑暗处四下张望。
  突然一支枪抵在了他背后,发出声冷哼:“别动!”
  丘子佩大吃一惊,刚把双手举起,一辆轿车已风驰电掣而至,停在了他身旁。
  车门一开,郑杰便推他上了车,使他坐在后座里,紧跟了上去。
  白莎丽担任驾驶,等他们一上车,就立即把车开走。
  丘子佩定神看时,才发觉身旁以枪制住他的是郑杰,而后座的却是白莎丽和汤美兰。
  这三个人,也就是他认为必死无疑,而结果却被死里逃生的!
  丘子佩这一惊非同小可,情急之下,奋不顾身就想开了车门跳车。
  但郑杰的行动比他更快,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同时以枪抵着他的腰际说:
  “丘经理,请你最好安分些!”
  “你,你们要干嘛?……”丘子佩的声音都发抖了。
  郑杰冷声说:“不干嘛,只要丘经理带路,陪我们到‘圣地亚哥堡’去接伍小姐!”
  “你们怎么知道她在那里的?”丘子佩惊诧地问。
  郑杰一听他的口气,心知汤太太并没有说谎,于是笑笑说:“我们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丘子佩暗吃一惊,忙不迭说:“郑兄,请听我解释,关于今晚的事……”
  郑杰突然怒声说:“不必费口舌,等我们接回了伍小姐再说!”
  这一声厉喝,吓得丘子佩魂不附体,只好噤若寒蝉起来。
  于是,车上沉默下来,各人均一言不发,由白莎丽开着车飞驰……
  一阵疾驰,终于来到了帕锡河口,白莎丽将车停在了那阴森森的旧堡前。
  这座古堡昔日是为防守马尼拉而构筑的,后来变成西班牙人的军事重地,在菲人革命时期,又曾用作囚犯的集中营。
  美国占领菲岛后,把它改为军国司令部,到了日本占领期间,这里是刑讯室及地牢,一度又成为残暴和压迫的恐怖地方。
  如今这古堡已形同废墟,但却经常被不法之徒,利用它的隐蔽,在这里为非作歹,不干好事!
  丘子佩被迫只好带路,领他们进入堡内,但却未见把风的人影。
  突然,汤美兰一声惊叫,使得他们顿时大吃一惊,停下来一看,只见她所指的乱草丛中,竟然横着两具尸体。
  丘子佩立即认出,吃惊地说:“这是我派在这里的人呀!”
  郑杰情知有异,急问:“伍小姐藏在哪里?”
  丘子佩也已觉出情形不妙,立即在前面带路,急急奔向堡内的地牢。
  刚到门外,便见又是三具尸体躺着,而那腐锈的铁门已大开!
  “老黄!小叶!……”丘子佩连叫了两个手下的名字,都是没有回应,不禁大惊说:“糟了!这里一定出了事!”
  他们都没有带手电筒,郑杰只好赶紧找了把枯草,拿出打火机来点上,临时当作了火把。
  推着丘子佩进去一看,早已不见伍月香的人影,而地上竟然又是两具血淋淋的尸体!



王牌对决
 
 
十、斗狠 
    伍月香的再度失踪,不仅使郑杰他们大感意外,就连丘子佩也没料到,但事实摆在眼前,这是绝对假不了的。他派了七八个人在这里看守,已悉数遭了毒手,横尸在三处不同的现场,而关在地牢里的伍月香却不知去向。
  她究竟被什么人劫持而去了呢?
  丘子佩立即想到,百分之一百是“老广”方面干的。
  可是,他却不明白,“老广”怎么会知道伍月香被藏在了这里,把她弄去又是为了什么。
  郑杰的判断跟他不谋而合,急问:“这是不是‘老广’干的?”
  丘子佩点了下头,恨声说:“想不到他们今晚来了个双管齐下,一方面派人来这里,一方面去了大批人马到夜总会闹事!”
  郑杰迫不及待地喝问:“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老广’他们?”
  “我知道,用不着问他,”汤美兰接了口,随即冲到丘子佩面前,怒问:“丘经理,今晚想炸死我们的鬼主意,是不是你出的?”
  丘子佩矢口否认说:“不,不是我……”
  汤美兰喝问:“不是你是谁?”
  “是……是……”丘子佩一时呐呐地回答不出了。
  汤美兰想起几乎被炸死的情形,不禁犹有余悸地打了个寒颤,顿使她怒从心起,一咬牙,狠狠就是一脚向丘子佩踢去!
  她穿的是尖头高跟鞋,这一脚尖踢去,正踢在对方的右腿骨上,使丘子佩痛彻心肺,大叫一声:“啊!……”急将右腿屈起抱住,一只脚在那里直跳。
  白莎丽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她赶过去,握紧着粉拳,照着丘子佩的脸上就是一拳打去。但她毕竟是个女人,这一拳有点不够分量,击中了也不痛不痒。
  这女郎真够狠的,她也如法泡制,再补上了一脚。
  她这一脚踢在了丘子佩的左腿骨上,使他痛呼一声:“哎呀……”便跌坐在地上了。
  汤美兰的怒犹未消,上前又飞起一脚,踢在丘子佩的腰后,使他躺在了地上呻吟不已。
  白莎丽还要踢他几脚,以解心头之恨,却被郑杰劝阻了,把她推开一旁。
  郑杰这才以枪口对着躺在地上的丘子佩,冷声说:“对不起,我们要去赶着办事,今晚的这笔账先记上,留着以后再跟你们一起算,现在你就留在这里吧!”
  丘子佩又惊又急地叫着:“郑兄,你,你们不能把我丢在这里呀……”
  郑杰根本不予理会,带着白莎丽和汤美兰,就匆匆而去。
  丘子佩忍着痛爬起来急追了两步,被郑杰回身以枪一逼,吓得他连忙止步,不敢再跟着他们了。
  他们奔出古堡,上了车就开走,由郑杰担任驾驶。
  疾行中,白莎丽忽问:“你真打算去找‘老广’?”
  郑杰毅然回答说:“既然伍小姐被他们弄去了,就算不一定能把她救出,至少我们也该弄清楚,‘老广’劫持她的目的是什么呀!”
  “我看这完全是为了报复!”白莎丽判断说。
  “报复?”郑杰问:“你指的是我们,还是姓丘的和汤太太?”
  白莎丽毫不考虑地回答说:“当然是双方面,今晚‘老广’不是派人去夜总会闹了事吗?现在又把伍月香从他们手里夺去,显然是一石两鸟的行动,存心向我们和汤宏涛方面挑战呢!”
  “我的看法跟你不一样,‘老广’能把守在堡内的七八个人悉数干掉,而将伍小姐劫持而去,来的人自然不在少数。如果他们只是为了向我们挑战,实在犯不着这样小题大做,劳师动众地把伍小姐弄去……”
  “那你认为他们弄去伍月香是为什么呢?”白莎丽纳闷地问。
  郑杰强自一笑说:“也许是想跟我们打交道吧!”
  “见鬼!”白莎丽说:“我们跟‘老广’虽然并未正面冲突,但今天在饭店里已经发生过接触,事情也等于是我们引起闹开头的。现在他们把伍月香弄去,分明就是向我们报复,还有什么交道可打?”
  郑杰坚持己见地说:“信不信由你,我们到时候再看吧!”
  然后向夹坐在前座当中的汤美兰问:“汤小姐,你刚才说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老广’他们?”
  汤美兰回答说:“他们的老头子叫杜万森,住在王彬街,那里也就是‘老广’的大本营……”
  郑杰立即在十字路口转了个弯,朝王彬街方向驶去,遂问:“如果我想直接见姓杜的,你看可以吗?”
  “这恐怕很难。”汤美兰说:“他们那地方不像我家里,家父近年来身体不好,最怕吵,任何事情都不弄到家里来办。而他们都是以杜万森的家里为大本营,由他亲自发号施令,所以那里的戒备非常严密,任何外人是无法混进去的。除非老广真想跟你们打交道,并且料到了你们会找上门去,已经关照了把守大门的人。”
  郑杰看的很清楚,古堡里既未发现伍月香的尸体,足见“老广”方面并未向她下毒手。很显然的,他们如果真的志在报复,当场就把她一齐干掉,而不必多此一举,把她劫持回去了。
  那么,“老广”把伍月香弄去的目的何在呢?似乎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以她为饵,诱使郑杰他们找上门去,企图跟他们打什么交道?
  因此,郑杰已拿定主意,决定直接去见“老广”的头子杜万森,但这个险只好由他单独去冒,而不能带着白莎丽和汤美兰。
  可是,等他把这意思一表示出来,白莎丽首先就反对说:“那怎么行,万一你再被‘老广’扣留住了,叫我们怎么办?”
  郑杰郑重地说:“我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才决定单独一个人去的。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何必三个人一起落在‘老广’手里,总得有人去把消息带给白大爷呀!”
  白莎丽提议说:“这样吧,我跟你去见姓杜的,让汤小姐留在外边,万一我们真被‘老广’扣留住了,就由汤小姐去通知白大爷,这样至少不让你一个唱独角戏……”
  郑杰仍不同意,他坚持说:“汤小姐的处境比我们更不利,我唱独角戏倒无所谓,汤小姐可不能再出事,所以你必须跟她在一起。你别以为这个差事轻松,实际上比跟我去见姓杜的更重要,也更吃重呢!”
  白莎丽尚未置可否,汤美兰已毅然说:“不用你们为我担心,真到必要的时候,我们让冯阿姨陪我去见家父,当面把一切拆穿!”
  “汤小姐,”郑杰正色说:“目前你绝不能这样,据我的看法,你那位继母的心肠,简直是狠毒无比。今天下午她带令尊到饭店去,目的并不是要你出丑,而是知道令尊受不得刺激,如果当时真被令尊看见了那个场面,很可能气得脑出血。那样一来,不但令尊必死无疑,你也成了罪魁祸首,她岂不是一举两得?而今晚想把我们炸死,那已经是他们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当我溜进她房里时,她非但毫不在乎,反而希望令尊被惊动,赶上楼来看见那场面,更足以证明我的想法不错,她是存心想把令尊活活气死。所以现在你就是抓住她和丘经理的真凭实据,也不能向令尊拆穿,否则令尊的老命非送在他们手里不可!”
  汤美兰经郑杰这一分析,也深觉不宜在此时使父亲再受刺激,以免他的情绪过于激动,万一气得血压上升,就真会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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