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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囱大厦的秘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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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约翰生。爵爷的一位客人,一个外国人,让人发现枪杀了。窗户是敞开的,
外面有脚印。”
    “我觉得很遗憾,是个外国人。”约翰生说,有些惋惜的样子。
    这样一来这个凶杀案就显得不真实了。外国人,约翰生想,是很容易遭人枪杀的。
    “爵爷很少这样激动过。”督察接着说。“我们去找卡特莱大夫,立刻带他同我一
起去。我希望没有人把那些脚印弄乱了。”
    巴吉沃西仿佛上了七重天。一个凶杀案!在烟囱大厦!巴吉沃西督察主办这个案子。
警察有了线索。轰动全城的逮捕。
    于是,上面所说的这位督察就会升级而声名大震!
    “那就是说,”巴吉沃西督察想。“如果伦敦警察厅刑事部不插手的话。”
    一想到这个,他一时感到有些扫兴。在这个情况之下,他所顾虑的事似乎很可能发
生。
    他们在卡特莱大夫门口停下来。那位大夫比较上说还是一个年轻人,他表现出极感
兴趣。他的态度几乎同约翰生丝毫不差。
    “啊,天哪!”他叫道,“自从唐穆·皮尔斯那个时候到现在,我这里还没发生凶
杀案。”
    他们三个人统统坐上大夫那辆小汽车,很快就动身到烟囱大厦。他们路过当地的那
家小客栈“快乐板球员”的时候,大夫注意到有一个人站在门口。
    “一个生人。”他说。“长得很好看嘛,不知道他到这里多久了。他在‘快乐板球
员客栈’干什么?我根本没在这一带看见过这个人,他一定是昨天晚上到的。”
    “他不是乘火车来的。”约翰生说。
    约翰生的哥哥是当地火车站的红帽子,所以对于来来去去的旅客了如指掌。
    “昨天谁到这里准备到烟囱大厦的?”督察问。
    “爱琳侯爵小姐。他是乘四点半的车子来的,同行的有两位男士,一个美国人,一
个年轻的军人——他们两个人都没带贴身男仆。侯爵同一个外国人以及他的男仆乘五点
四十的车到达,那个外国人可能就是遭人枪杀的那个人。爱佛斯雷太大乘同一班车到,
瑞福太太乘七点计五的车来,另外一个长得像外国人的男士也是那班车到,那人完头,
鹰勾鼻。瑞福太太的女仆乘八点五十六分的车到。”
    约翰生停下来,说得喘不过气来。
    “没一个人住‘快乐板球员客栈’吗?”
    约翰生摇摇头。
    “那么,他一定是乘汽车来的。”督察说。“约翰生,记下来,在我们回去的途中
到‘快乐板球员客栈’去调查。我们要了解所有陌生人的情形。那个人皮肤晒得黑黑的,
可能也是由外国来的。”
    督察非常机灵地点点头,仿佛表示:他是那种头脑极清醒的人,在任何情况之下,
都不会让人发现他在打诚地。
    车子由烟囱大厦邪圆的大门经过。关于这个历史上闻名的地方,可以在任何一本游
览指南里发现到详尽的说明。这地方在英国有历史价值的古屋中名列第三。参观券定价
二十一先令。每星期四,经常有公共汽车由米德灵翰来,游客可以参观那些开放给公众
的部分。因为有这一切的便利,要再在这里说明烟囱大厦的情形,就会是画蛇添足。
    在门口,一个白发苍苍的男管家接待他们。此人的态度毫无瑕疵。
    他的态度仿佛是表示:“我们大厦之内竟然发生命案,我们很不习惯。但是,人有
朝夕祸福。让我们以非常镇定的态度来迎接这个灾难吧。让我们在一息尚存的时候只当
它没有什么反常的事发生吧!”
    那管家说:“爵爷在等候你们呢!请由这里进。”
    他领着他们来到一个很舒适的小房间,这是贾德汉爵士由另外那些豪华的地方退隐
之处,他报了他们的姓名。
    “警察来了,爵爷,还有卡特莱大夫。”
    贾德汉侯爵正在来回地踱着,显然很激动。
    “啊,督察,你终于来了。我很感谢,你好啊?卡特莱?
    你是知道的,这是一件很即怕的事,一件最可怕的事。”
    贾德汉侯爵疯狂似地抓着他的头发,直到变得怒发冲冠的样子。这样一来,比平常
的样子更不像是一位可以成为上院议员的贵族了。
    “尸体在哪里?”那位医师问,完全是以简单明了的方式。
    贾德汉侯爵转面对着他,仿佛这样一个开门见山的问题反而使他安心了。
    “在会议厅—一完全和刚发现一样——我不许任何人动它,我以为——晤——这是
正确的处理办法。”
    “很对,爵爷。”督察赞同地说。
    他掏出一本怀中记事簿和一支铅笔。
    “那么.是谁发现尸体的?是爵爷吗?”
    “哎,不是的。”贾德汉侯爵说。“你总不会以为我平常会在这么早的时候就起床
吧,是不是?不是我发现的,是一个女仆发现的。她叫得很厉害,我想,我自己并没听
到她的叫声,后来他们来告诉我。于是,我自然起来到楼下来了——
    这才发现尸首在那里。”
    “你认出尸首是你的客人吗?”
    “对啦,督察。”
    “知道是什么名字吗?”
    这个极简单的问题似乎使爵爷很烦乱,他的嘴张开一两次,然后又闭上。最后,他
有气无力地问:
    “你是说——你是说——他叫什么名字吗?”
    “是的,爵爷。”
    “这个……”贾德汉侯爵慢慢地向室内四下里望望,似乎是想得到一些灵感。“他
的名字是……大概是……是的,绝对是……斯坦尼斯劳伯爵。”
    贾德汉侯爵的态度很奇怪,因此督察不再用铅笔记,反而目不转睛地瞧着他。但是,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件事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使那位受窘的爵爷非常欢迎。
    门开了,有一个女子走进来,瘦高个儿,褐皮肤,漂亮的男娃娃脸,态度非常坚定。
这是爱琳·希伦特侯爵小姐,平常大家叫她般多,是贾德汉侯爵的大小姐。她对其他几
个人打个招呼,便直接对她父亲说话。
    “我找到他了。”她这样宣布。
    督察一时认为那位小姐已经当场捉到那个凶手,几乎跑了过去。但是,他几乎马上
就发现到她所指的是一件完全不同的事。)
    贾德汉侯爵宽慰地叹了一口气。
    “‘办得好。他说什么?”
    “他马上就来,他说我们要‘非常谨慎’。”
    她的父亲烦恼地呼了一声。
    “乔治·罗麦克斯就会说这种傻话,不过,他~来,这件事我就可以统统不管了。”
    他一想到这个,就显得似乎高兴些。
    “那么,那个遇害的人,他的名字就是斯坦尼斯劳伯爵吗?”医师问。
    父女二人闪电似的相互望了一眼,于是,前者便相当严肃地说:
    “当然,我方才是这样说的。”
    “我那样问是因为方才你似乎不太肯定。”卡特莱解释。
    他的眼睛微露一点闪光,贾德汉侯爵带着责备的神气望望他。
    “我来带你们到议事厅。”他说,态度变得轻快些。
    他们跟着他去。督察走在最后,一边走,一边向四周投射机警的眼光,很像是希望
在一个镜框上,或者一个门后面发现一个线索。
    贾德汉侯爵掏出一把钥匙,开开一个门上的锁,然后将门推开。他们大家走进一个
四面有橡木嵌板的大厅,那里有三个法式落地窗,面对着走廊。有一张窄长的餐桌,还
有许多橡木橱子,以及非常美的古式椅子。墙上悬挂着已故的贾德汉家族以及其他人士
的肖像。
    靠近左手那面墙边,大约在门与窗的中间,有一个人仰卧在地上,双手张开。
    卡特莱大夫走过去,在尸体旁边跪下来检查。督察走过去,到窗口,把窗户一个一
个检查一下。中间那个窗户是关着的,但是没闩上。外面的台阶上有脚印,一直通往上
面窗口,另外还有一串走下去的脚印。
    “很清楚,”督察点点头说,“但是,屋子里也应该有脚印呀,拼花地板上的脚印
应该显得很清楚的。”
    “这一点,我想我可以说明。”般多插进来说,“今天早上女仆把地板擦了一半以
后才发现尸体。你该明白,她进来的时候,天还黑呢。她一直走到窗口,将窗帘拉开,
便开始擦地板。自然她没看见尸体,因为尸体在那一边,让桌子挡住了。等到她站起来
的时候,才由桌子上面看到尸体。”
    督察点点头。
    “好啦。”贾德汉侯爵急着想脱身说,“督察,”我就把你们撇在这里检查了。假
若你——嗯——需要我的话,你可以找到我的。不过,乔治·罗麦克斯不久就要从魏芬
大教堂来了。他会告诉你们一切情形,比我说得清楚得多,这其实是他的事,我不能说
明,但是,他来的时候会说明白的。”
    贾德汉侯爵不等对方答话便急急忙忙地脱身了。
    “罗麦克斯这个人真要命。”他直抱怨。“害我牵扯到这种事。怎么啦?卓德威?”
    那白发苍苍的管家正在恭恭敬敬地跟在身边。
    “爵爷,我已经冒昧主动地凑和您的方便,把早餐时间提早了,餐厅里一切都准备
好了。”
    “我一点儿也吃不下。”贾德汉侯爵闷闷不乐地说市同时往餐厅那个方向走。“一
点儿也吃不下。”
    般多挽着他的胳膊,两人一同走进餐厅。在靠墙的长几上摆着五六个厚重的银盆子,
都有设计巧妙的保温设备。
    “煎蛋卷。”贾德汉侯爵一面一个个掀开盖子看看,一面说。“咸肉蛋、腰子、辣
子烤鸡鸽、鲤鱼、冷火腿、冷雉鸡。
    这些东西我都不喜欢吃。卓德威,你去叫厨子给我做个荷包蛋,好吗?”
    “是,爵爷。”
    卓德威退下。贾德汉侯爵心不在焉地装了很多腰子和咸肉,倒了一杯咖啡,便到餐
桌那里坐下。这时候,般多已经忙着吃咸肉蛋了。
    “我饿得不得了。”般多嘴里满满地说。“大概是太兴奋的缘故。”
    “这对你倒是很好的。”她的父亲说,“你们年轻人喜欢刺激。但是,我现在的身
体不行了。要避免一切忧虑。这就是阿布纳·威利斯爵士说的:避免一切忧虑,他一个
人坐在哈雷街他的诊室里这样说,是很容易的。可是,罗麦克斯害我遇上这种事,我如
何能不忧虑呢?当时我应该坚决些,我应该不赞成的。”
    贾德汉侯爵烦恼地摇摇头,站起来,自己去切~盘火腿。
    “这一次柯德斯真叫人受不了。”般多兴冲冲地说。“他在电话里说的话简直前言
不接后语,一两分钟以后他就来了。
    一定会喋喋不休地叫我们小心,不要张扬出去。”
    贾德汉侯爵一想到他要来,便闷哼了一声。
    “他起床了吗?”他问。
    “他对我说,”般多回答。“他已经起床了,从七点以后一直在口授信件和备忘
录。”
    “他也很骄傲。”她的父亲说。“这些搞政治的人,都是特别自私的。他们让他们
的秘书一大早就起来,给他们口授一些毫无用处的东西。如果能通过一个法案,强迫他
们每天待在床上,直到十一点,那么,国家受益不知道有多少啦!他们如果不说那么多
胡说八道的话,我一点也不抱怨。罗麦克斯老是对我谈我的‘地位’,仿佛我真有什么
了不起的地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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