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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囱大厦的秘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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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拉夫的尼古拉亲王了。”
    “你也这样想的吗?男爵?”
    “是的,除非是你又推出另外一个骗子。但是,那个,我是不相信的。在我看来,
你的行为很可敬的。”
    “谢谢你,男爵。我不会忘记这些话的。那么,你们都同意吗?”
    他的眼睛向那些静候好戏上场的人扫视一周。只有列蒙毫无反应,两眼只是快快地
凝视着桌子。
    安东尼的耳朵很灵。他已经听到外面过厅里的脚步声。
    “可是,你们知道吗?”他露出奇怪的笑容说。“你们都错了!”
    他迅速地走到门口,把门敞开。
    一个男子站在门口——一蓄着整齐黑胡子的人,戴一副眼镜。他有一种纨挎子弟的
派头,可惜美中不足,给颈上绷带稍稍损害了。
    “请容我给诸位引见真正的列蒙先生,法国秘密警察官。”
    室内顿时引起一阵忙乱和混战。然后窗口传来亥瑞姆:
    费希先生含有鼻音的声音,和蔼而且令人宽慰。
    “不行,小子,这里没路可逃。整个晚上我都站在这个岗位上,专门防备你脱逃。
你可以看到,我的枪已经对你瞄准了。我是来逮捕你的——现在我逮到了。但是,你的
确是个聪明的小伙子!”
 
    
  








 







第二十九章



    “我想,凯德先生,你得跟我们说明一下。”那天晚上相当晚的时候,赫曼·埃沙
斯坦说。
    “没有很多需要说明的事了,”安东尼谦和地说。我到丹佛市,费希以为我是维克
脱王,便跟踪我。我们在那里发现一个很神秘的人,囚禁在那里。我们一听到他的经过
情形,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你们明白吗,又是同样的办法。那个真的人给绑架了,
假的人——这回是维克脱王本人——顶替他。但是,这里的战斗督察长好像始终以为他
这个法国同行有靠不住的地方。所以,他就打电报到巴黎要他的指纹和其他的身分证
件。”
    “啊!”男爵叫道。“指纹!还有那个无赖谈到的贝迪水人体测量表,是不是?”
    “他的想法很聪明。”安东尼说。“我很佩服,所以,我不得不鼓励他。不但如此,
我这样做,使那个假列蒙感到迷惑。你们知道吗?我一暗示到‘那一排排的东西’,以
及珠宝真会在什么地方,他就急急忙忙将那消息传达给他的同谋,同时把我们大家留在
那个屋子里。那封信实在是写给白兰小姐的。他叫卓德威马上去送信。卓德威照办,把
信送到楼上的教室。列蒙指控我是维克脱王。他用那个办法使我们分心,并且阻止任何
一人离开那个房间。等到一切都说明白,我们离开那房间到图书室找宝石的时候,他便
自以为是的说那颗宝石已经找不到?!”
    乔治打扫打扫嗓门儿。
    “我得告诉你,凯德先生,”他夸大地说。“你对这件事采取的行动非常不可宽恕。
如果你的计划受到一点点阻碍,我们的一个国宝便会搞得无影无踪,再也别希望找回来。
凯德克上,这是鲁莽的行为,无可宽恕的鲁莽行为。”
    “罗麦克斯先生,我想你不会想到,”费希先生拉长语调说。“那个有历史价值的
珠宝根本就不在图书室的画籍背后吧?”
    “不在?”
    “绝对不在!”
    “你们明白吗?”安东尼对他们说明。“斯提普提奇伯爵那个小小的图样就代表本
来它所代表的东西——一朵玫瑰。
    星期一下午,我慢慢明白这一点的时候,我就迳直走到玫瑰花园里。费希先生也偶
然想到同样的想法。你如果背向那个日规,一直向前走七步,然后向左走八步,然后再
向右走三步,你就走到那些鲜红的,名叫里其蒙玫瑰的花丛。大厦已经到处都搜遍了,
仍找不到珠宝隐匿的地方。但是,竟然没一个人想到去花园里发掘。我建议明天早上我
们组织一个小小的发掘队。”
    “那么,珠宝在图书室里书籍背后的说法呢——”
    “那是我捏造出来引那位小姐入圈套的话。费希先生在廊子里把守,等那个影响心
理的时刻一到,便吹哨。我可以告诉诸位,我和费希先生在丹佛那个房子里曾经定了戒
严令,防止红手党的党人与那个假列蒙联络。他给他们一个命令,要他们撤离。后来那
边传来消息说已经照办。因此,他就可以高高兴兴地继续执行公然抨击我的计划。
    “好啦,好啦。”贾德汉侯爵高兴地说。“现在一切似乎都满意的解释清楚了。”
    “只是除了一件事。”埃沙斯坦说。
    “‘那是什么?”
    那人财政家一个劲儿的望着安东尼。
    “你要我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只是以旁观者身分协助一场戏的演出吗?”
    安东尼摇摇头。
    “不是的,埃沙斯坦先生。你是个忙人儿;你的时间就是金钱。你原来到此是为了
什么?”
    “商议一笔贷款的事。”
    “同谁?”
    “赫索斯拉夫的迈可亲王。”
    “一点不错。迈可亲王死了。你准备把贷款以同样的条件贷给他的堂弟尼古拉吗?”
    “你能叫他出来谈谈吗?我以为他已经在刚果给人打死了。”
    “不错,他是给人打死的,我把他打死的。我并不是一个杀人的凶手。我说我打死
他,意思就是我散布了他死的消息。埃沙斯坦先生,我答应给你一个亲王。你看‘我’
怎么样?”
    “你?”
    “是的,我就是那个人。尼古拉·塞觉斯·佛迪南·奥保罗维其。要过我想过的这
种生活,这名字嫌长些。所以,我在刚果便以单纯的安东尼·凯德这个名字出现。”
    安卓西小上尉吓了一跳。
    “可是,这是令人难以相信的,”他的话急促地脱口而出。
    “先生,小心点,你要说话小心点。”
    “我可以给你们很多证据,”安东尼镇定地说。“我想我可以让这里的男爵相信。”
    男爵一举手。
    “你的证据,我要检查,是的。但是,对我来说,这是不需要的。单单你的话已足
以使我相信了。而且,你的英国籍的母亲,你很像她,我一直都在说:‘这个年轻人,
他的父系与母系,两边都是出自名门。——“你始终都相信我的话,男爵。”安东尼说。
“我可以向你保证,将来我是不会忘记的。”
    然后他瞧瞧那一边的战斗督察长。督察长的脸上仍然毫无表情。
    “你可以了解。”安东尼笑笑说。“我的地位一直是极端”危险的。这大厦里所有
的人大概都有充足的理由希望迈可·奥保罗维其不要妨碍他们,因为我是次一个王位继
承人。我一直都特别害怕战斗督察长。我始终觉得他怀疑我,但是;碍于缺乏动机而未
采取行动。”
    “我决不相信你会把他打死,先生。”战斗督察长说。
    “关于这样的事,我们有一种感觉。但是我知道你害怕什么事。
    假若我早一点知道你实在是谁,我想我就会依照证据,将你逮捕了。”
    “我很高兴,因为我已经设法将一件自感心虚的秘密瞒住你。你已经慢慢将我其他
的秘密都探出来。战斗,在你担任的那种工作上,你是把好手。将来我一想起伦敦警察
厅侦缉部总会肃然起敬。”地“很令人惊奇。”乔治喃喃地说,“我从未听说像这样令
人惊奇的事。我——我实在几乎不能相信。男爵你确信“我亲爱的罗麦克斯,”安东尼
说,他的语调有一点严肃。
    “我不打算在未提出最令人心悦诚服的证据时就要求英国外务部支持我的要求。我
建议我们现在就散会,我同男爵和埃沙斯坦先生来讨论已经建议过的那笔贷款条件。”
    男爵起立,脚后跟卡嗒一并。
    “阁下,当我见到你成为赫索斯拉夫王的时候,”他庄严地说,“那将是我一生中
最感光荣的时刻。”
    “啊,男爵顺便告诉你,”安东尼不经心地说,同时勾着他的胳膊,“我忘记告诉
你了。这笔生意还有个连带条件。我已经结婚了,你知道吗?”
    男爵倒退了一两步,脸上布满了失望的阴霾。
    “我知道会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他叫道。“慈悲的主啊!他在非洲娶了一个男
女人!”
    “好啦,好啦!还不至于那么糟。”安东尼不禁哈哈大笑地说。“她够白了——托
主的福,她彻头彻尾都是白的。”
    “好。那么,这就可能是一个相当好的皇族与平民的姻缘。”
    “一点儿也不对,她将会扮演我这国王的王后呢。你摇头也没有用,她可以胜任愉
快,她是一位英国贵族的小姐,如果探究她的祖先根源,要回溯至征服者英皇威廉一世。
目前皇族与贵族通婚是很时髦的——而且,她对赫索斯拉夫的事略知一二。”
    “哎呀!”乔治·罗麦克斯一反平常那样咬文嚼字的习惯惊叫道。“不会——不会
—一是维吉尼亚·瑞福吧?”
    “是的,维吉尼亚·瑞福。”
    “好家伙!”贾德汉侯爵叫道。“我是说——阁下,恭喜!
    真的。她是个可人儿。”
    “谢谢你,贾德汉爵爷。”安东尼说。“一点儿不错,甚至于超过你的夸奖。”
    但是埃沙斯坦先生正在好奇地端详他。“对不起,请问阁下,你们的婚礼是什么时
候举行的?”
    安东尼报以微笑。
    “其实,”他说。“我今天上午才同她结婚。”
 
    
  








 







第三十章



    “诸位,请先走,我随后就来。”安东尼说。
    “他看着其他的人鱼贯而出,然后便回头来找战斗督察长,只见他正在望着墙上的
嵌板出神。”
    “啊,战斗,你要问我什么,是吗?”
    “唔,是的,先生。但是我不知道你怎么晓得我要问你什么。但是,我始终认为你
与众不同,具有敏锐的领悟力。我想死去的那位女士是法拉佳皇后吧?”
    “很对,战斗,我希望这件事不要宣扬。你可以了解家里死了人,我的心中有何感
觉。”
    “先生,这一点,你可以信任罗麦克斯先生,谁也不会知道。这就是说,有不少人
会知道,但是,不会宣扬到外面。”
    “你想要问我的就是那件事吗?”
    “不,先生。那只是顺便一提,我很想知道你究竟为什么舍弃自己的姓名——这话
问的不知道是否太冒昧?”
    “一点也不。我可以告诉你,我把自己打死,是出于最纯洁的动机。我的母亲是英
国人,我是在英国受的教育,我对英国比对赫索斯拉夫更关心。我觉得自己顶着一个滑
稽歌剧式的头衔在世界上到处流浪,实在是个傻瓜,当时我还年轻,我有民主思想,我
相信纯洁的理想,和人人一律平等的原则,我尤其是不相信君主制度。”
    “那么,以后呢?”战斗机敏地问。
    “啊,以后我就周游世界,到处见识见识,世界上平等的待遇几乎没有。不过,你
要注意,我仍然相信民主主义。但是要实行民主主义必须有强有力者强迫推行,填鸭式
的。世界上的人不想要兄弟相处——将来有一天,他们也许会,但是,现在他们不要。
我上星期到达伦敦的那一天,我的四海之内皆兄弟的信念便消逝得无影无踪。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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