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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所迷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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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的房子是谁的?”上校突然问道。 
  “您是说路尽头的房子吗?是普赖斯·里德利太大的。” 
  “等斯莱克问完女佣的话后,我们去问问她。她也许听到了什么。她不聋、是吗?” 
  “我得说,她的听觉非常灵敏。我听到人们传说,她开始说话之前、要说‘偶然碰巧听见’。” 
  “我们想要的就是这种女人。哦!斯莱克来了。” 
  警督的样子似乎是刚进行了一场艰苦的角力。 
  “呸!”他说道,“您雇的是一个鞑靼人,先生。” 
  “玛丽其实是个性格倔强的姑娘。”我说。 
  “不喜欢警察,”他说,“我提醒她,尽最大努力使她惧怕法律,但没用。她不把我放在眼里。” 
  “很有个性。”我说、心中更加喜欢玛丽。 
  ①法语:杰作一一译注 
  “但我还是把她制服了。她听到枪声——只是一声枪响。那是在普罗瑟罗上校来后很久。我不能使她说准时间,但最后我们根据送鱼时间确定了时间。鱼送晚了,那男孩来时她责备他,但男孩说,毕竟只有六点半。在那之后不久,她就听到枪声。当然,可以说,这是不准确的,但给了我们一个大概的时间。” 
  “嗯。”梅尔切特应了一声。 
  “我认为,普罗瑟罗太太与此案并无牵连,”斯莱克说,声音中有一种后悔的意味。“她没有时间,这是第一,另外女人从不喜欢带着武器四处游荡。她们的血液中更多的是砷。 
  不,我认为她没干。真可惜!”他叹息道。 
  梅尔切特解释说,他要到普赖斯。里德利太太家去,斯莱克同意一起去。 
  “我可以和您们一起去吗?”我问道。“我开始感兴趣了。” 
  他仍同意了。于是我们一起出发。我们刚走出牧师寓所的大门,就听到有人大声地招呼我们一声:“你们好J”我的侄儿丹尼斯沿路从村子跑来,加入我们。 
  “听着,”他对警督说,“我告诉您的那个脚印怎么样?” 
  “园丁的。”斯莱克警督用一种令人泄气的语调说。 
  然而,那样还不足以让丹尼斯泄气。 
  他拿出几根烧过的火柴。 
  “我在牧师寓所大门找到的。” 
  “谢谢你。”斯莱克说,将火柴放进口袋。 
  现在,好像到了丹尼斯摊牌的最后时刻。 
  “你们不会逮捕伦叔叔,是吗?”丹尼斯开玩笑地问道。 
  “我们为什么要呢?”斯莱克问道。 
  “有许多可以指控他的证据,”丹尼斯宣布道,“您问问玛丽。就在谋杀发生的前一天,他还在希望普罗瑟罗上校被从世界上清除掉。不是吗,伦叔叔?” 
  “嗯——”我欲言又止。 
  斯莱克警督慢慢向我投来一道怀疑的凝视的目光,我感到浑身发热。丹尼斯极其令人讨厌。他应该知道,一个警察很少有幽默感。 
  “别瞎扯,丹尼斯。”我生气地说。 
  这个幼稚的孩子吃惊地睁大眼睛盯着我。 
  “我说,这只是个玩笑,”他说,“伦叔叔只是说,任何一个杀掉普罗瑟罗上校的人就是为世界做了一件好事。” 
  “啊!”斯莱克警督说,“这倒是解释清了女佣说的某些事情。” 
  仆人也很少有什么幽默感。我在内心里狠狠诅咒丹尼斯挑起事端。这件事以及闹钟将使警督一辈子怀疑我。 
  “快来,克莱蒙特。”梅尔切特上校呼唤我。 
  “你们上哪儿去?我也能去吗?”丹尼斯问道。 
  “不,你不能,”我厉声说。 
  他站在我们身后,显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我们来到普赖斯·里德利太太家整洁的前门,警督用一种我只能说是一本正经的举止敲了门、摁响门铃。一个俏丽的客厅女仆应声而来。 
  “普赖斯·里德利太太在家吗?”梅尔切特问道。 
  “没有,先生。”女仆停了一下又说道.“她刚去警察局了。” 
  这是一个完全出乎预料的进展。当我们往回走时,梅尔切特抓住我的手臂,低声说: 
  “如果她也去坦白自首,那我就真的要疯了。” 
   
   
  






 








第十三章



  我几乎想象不出,普赖斯·里德利太大会碰到什么如此巧合的事,但我确实纳闷,是什么使得她去警察局。她真有什么重要的证据或者她认为重要的证据要提供吗?不管怎样,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我们看到,普赖斯·里德利太太正气势汹汹地向一个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警士讲着什么。她非常气愤,我可以从她帽子的蝴蝶结的颤抖中看出来。我相信,普赖斯·里德利太太戴的是所谓的“主妇帽”。在马奇贝纳姆一带的小镇上,这种帽子别具一格。帽子自如地放在头发上,由于饰有大朵的丝带蝴蝶结,给人有点超重的感觉。格丽泽尔达老是威胁说,要买一顶主妇帽。 
  我们进来时,普赖斯·里德利太大暂时停下了她那滔滔不绝的话。 
  “是普赖斯·里德利太太吗?”梅尔切特上校问道,一面举了一下帽子。 
  “让我介绍一下梅尔切特上校,普赖斯·里德利太大,”我说,“梅尔切特上校是我们郡警察局局长。” 
  普赖斯·里德利太太冷淡地看着我,但却对上校作出一个优雅的微笑。 
  “我们刚绕到你家去,普赖斯·里德利太大,”上校解释道,“听说您已经来这儿了。” 
  普赖斯·里德利太太的态度完全缓和下来。 
  “啊!”她说,“这件事能受到一点关注,我很高兴。无耻,我说。简直是无耻。” 
  毫无疑问,谋杀是无耻的,但我自己不会用这样一个字眼来描述谋杀。这也使梅尔切特吃惊,我能看出来。 
  “您对此能提供什么线索吗?”他问道。 
  “那是你们的事。这是警察的事。我倒要问问,我们付税是为了什么?” 
  一个人弄不清,一年中这个问题会被人间上多少次。 
  “我们正在尽最大努力、普赖斯·里德利太太。”警察局长说。 
  “但这位先生甚至没有听说此事,还要我们来告诉他!” 
  她喊道。 
  我们都看着这个警士。 
  “太大打电话来,”他说,“很气恼。是有关猥亵的话的事,我想。” 
  “哦!我明白了。”上校眉头松开了,“我们谈的不是一回事。您是到这儿提出控告,是吗?” 
  梅尔切特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如果遇到的是一个生气的中年女士,只有一件事可做——听她讲。当她讲完所有她想讲的话后,才有机会让她听你讲。 
  普赖斯·里德利太太开始滔滔不绝地讲开了。 
  “这么无耻的事应当制止。这种事不应当发生。在自己的家里接到电话,并受到侮辱——是的,受到侮辱。我可不习惯这样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自从大战以来,人们的道德品质在下降。没人在意所说的话,至于他们穿的衣服——” 
  “完全如此,”梅尔切特上校急促地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普赖斯·里德利太太吸了一口气,说道: 
  “我接到电话——” 
  “什么时间?” 
  “昨天下午——准确地说,是晚上。大约六点半。我去接电话,心中没起什么疑心。但我立刻受到下流语言的攻击、威胁——” 
  “到底说些什么?” 
  普赖斯·里德利太太脸色微微发红。 
  “对此我拒绝陈述。” 
  “猥亵的语言。”警士带着沉思,用男低音轻声说道。 
  “用了很糟糕的语言吗?”梅尔切特上校问道。 
  “要看你称什么为糟糕的语言。” 
  “您能理解吗?”我问道。 
  “我当然能理解。” 
  “那么,那不可能是糟糕的语言。”我说。 
  普赖斯·里德利太大怀疑地打量着我。 
  “一位有教养的女士,”我解释说,“自然不会熟悉糟糕的语言的。” 
  “不是那种情况,”普赖斯·里德利太太说,“开始,我必须承认我还是能接受的。我认为真有什么事情。后来,那——那人开始口出污言。” 
  “口出污言?” 
  “完全如此。我相当吃惊。” 
  “使用威胁性的语言了吗?” 
  “是的。我不习惯于受到威胁。” 
  “他们怎样威胁您?要搞身体伤害吗?” 
  “不完全是。” 
  “普赖斯·里德利太大,恐怕您必须说得更明确些。您受到怎样的威胁?” 
  普赖斯·里德利太大似乎不情愿对此作出回答。 
  “我记不确切了。那令人非常不安。但是,刚好到最后时——那时我真的非常不安,这个——这个坏蛋哈哈大笑起来。” 
  “是男人的声音还是女人的声音?” 
  “是一种堕落的声音,”普赖斯·里德利太太一本正经地说,“我只能说那是一种堕落的声音。一会儿鲁莽粗哑,一会儿尖声尖气。确实,一种很奇特的声音。” 
  “也许,其实是一个玩笑。”上校安慰道。 
  “如果是这样,真是一件邪恶的事。我也许会得心脏病的。” 
  “我们将作调查,”上校说,“警督,对吗?追查这次电话。 
  关于电话里说的话,您不能给我讲得更明确具体点吗,普赖斯·里德利太太?” 
  在普赖斯·里德利太大的心里,两种念头在进行着斗争:沉默的念头与报复的念头在激烈搏斗。报复的念头占了上风。 
  “当然,这种事不能继续下去。”她开始说道。 
  “当然不能。” 
  “这个畜生开始时说——我几乎不愿重复他的话——” 
  “说吧,说吧。”梅尔切特鼓励道。 
  “你是个专门散布流言蜚语的老巫婆!” 
  我,梅尔切特上校,竟然成了专门散布流言蜚语的老巫婆。 
  “但这一次,你走得太远了。苏格兰场正为诽谤罪要抓你。”“自然,您吃惊不小。”梅尔切特说,咬住他的胡须,以掩饰一丝微笑。 
  “除非你今后闭嘴,否则你就会遭报应——各种各样的报应。”我不能向您讲述他们说话时的那种威胁口吻。我喘起气来,问道:‘你是谁?’大概是那样问的,那个声音回答:‘复仇者。’我不禁轻轻叫喊起来。这听起来太可伯,然后——这人哈哈大笑。哈哈大笑:十分清楚。就是那样。我听见他们挂上了听筒。当然,我问了电话局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是什么号码,但他们说不知道。您知道电话局是怎么回事。非常粗鲁,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相当正确。”我说。 
  “我感到晕乎乎的,”普赖斯·里德利太大继续说道,“非常紧张不安,以至当我听到森林中的一声枪响时,我发誓。我简直吓得灵魂出窍。你们看看。” 
  “森林中的一声枪响?”斯莱克警督机警地问道。 
  “当时我处于一种紧张不安的情绪中,我觉得这声论响像大炮发射一样。‘啊!’我叫道,疲惫地躺倒在沙发上。克拉拉不得不给我拿来一杯布拉斯李杜松子酒。” 
  “令人震惊,”梅尔切特说,“令人震惊。这一切都使您不好受。您说枪声很响吗?好像近在咫尺?” 
  “那简直就是我当时的感觉。” 
  “当然,当然。这一切发生在几点钟?这有助于我们追查电话,您知道。” 
  “大约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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