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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所迷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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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发出一阵一阵的大笑。 
  “那老处女活该!”他叫道,“她是这儿最饶舌的女人。我该想到给她打电话,让她大吃一惊才好。我说,伦叔叔,再让她好受一次怎么样?” 
  我慌忙请求他千万别做这样的事。年轻人做出善意的努力帮助你,想表示他们的同情,但没有什么比这更招惹是非的了,丹尼斯的神色突然改变了。他皱起眉头,摆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模样。 
  “早上的大部分时间,我与莱蒂斯在一起。”他说,“您知道,格丽泽尔达,她真的非常忧虑。她不想表现出来,但她是这样的。确实非常忧虑。” 
  “我想是这样,”格丽泽尔达说,扬起了头。 
  格丽泽尔达不太喜欢莱蒂斯·普罗瑟罗。 
  “我想,您一直对莱蒂斯不太公平。” 
  “是吗?”格丽泽尔达问道。 
  “许多人都没有戴悼念物。” 
  格丽泽尔达一言不发,我也这样。丹尼斯继续说: 
  “她没有与大多数人讲话,但她确实与我讲话了。对整个事情,她非常担忧,她认为,对此应该做点什么。” 
  “她会了解到,”我说,“斯莱克警督与她看法相同。他今天下午要去‘老屋’,也许,在他努力查明真相的时候,会使那儿的每个人够受一阵子的了。” 
  “您认为真相是什么呢,伦?”我妻子突然问道。 
  “很难说,亲爱的。我不能说,此时我已经有什么线索。” 
  “您说过斯莱克警督要追查那次电话——就是把您骗到艾博特家去的那一次?” 
  “是的,”“但他做得到吗?难道这不是一件很棘手的事?” 
  “我倒不这样认为。电话局会有电话记录。” 
  “噢!”我妻子陷入沉思。 
  “伦叔叔,”我侄儿说,“今天早上我开玩笑说您希望普罗瑟罗上校被杀掉,您怎么一下子就发怒了呢?” 
  “因为,”我说,“什么都得需要时间。斯莱克警督毫无幽默感。他对你的话信以为真,也许会盘问玛丽,并获得逮捕我的证据。” 
  “一个人开玩笑时,难道他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我说,“他不知道。他凭苦干和尽职尽责获得目前的职位,而这样一来,他根本没有休闲娱乐的时间。” 
  “您喜欢他吗,伦叔叔?” 
  “不,”我说,“我不喜欢。我第一眼见到他就厌恶至极。 
  但是,我毫不怀疑,他在他的职业上是个出色的成功者。” 
  “您认为他会查到杀害老普罗瑟罗的凶手吗?” 
  “如果他查不到,”我说,“那不会是由于他的努力不够。” 
  玛丽来了,说道: 
  “豪伊斯先生要见你,我让他到客厅等着。这儿还有一张便条,要你回话,口信也行。”我撕开便条,见上面写着: 

  亲爱的克莱蒙特先生,——如果您今天下 
  午能来看我,我将不胜感激。我处于极大的困境 
  之中,希望听到您的看法。 

               您真诚的 

      埃斯特尔·莱斯特朗兹 

  “告诉她我大约半小时后去。”我对玛丽说。然后,我走进客厅去见豪伊斯。 
   
   
  






 








第十五章



  豪伊斯的外表使我非常难过。他双手颤抖,脸孔不停地神经质地抽掐着。在我看来,他应该卧床休息,我这样告诉他。他坚持说,他安然无恙。 
  “我向您保证,先生,我感到再好不过了。一辈子再好不过了。” 
  这话显然太言过其实,连我也几乎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对不向疾病屈服的人怀有一定的钦佩。但豪伊斯太做作了。 
  “我前来告诉您,我感到多么遗憾——这样的一件事竟然发生在牧师寓所。” 
  “是的,”我说,“这不太令人愉快。” 
  “这太可怕了——相当可怕。好像他们竟然还没有抓列丁先生?” 
  “没有。那是个错误。他作了——哎——一个有点愚蠢的陈述。” 
  “警方现在相当确信,他是无罪的吗?” 
  “完全确信。” 
  “我可以问为什么这样吗?是因为——我是说,他们怀疑任何其他人吗?” 
  豪伊斯竟然对一桩谋杀案的细节有如此浓厚的兴趣,我一点也没有想到。也许,是因为凶案发生在牧师寓所。他似乎像记者一样急切。 
  “我不知道,斯莱克警督是否对我完全信任。就我所知,他并没有特别怀疑任何人。目前,他正着手进行询问。” 
  “是的。是的——当然。但一个人怎能想得到,是谁干下这样一件可怕的事呢?” 
  我摇摇头。 
  “普罗瑟罗上校不是一个人缘很好的人,我知道这一点。想不到竟然发生谋杀:因为一个人要谋杀——这得有十分强烈的动机呀。” 
  “我也这样想。”我说。 
  “谁可能有这样一种动机呢?警察了解到什么情况吗?” 
  “我说不准。” 
  “他可能有仇人,您知道。我越想这一点,就越相信他是那种有仇人的人。在马奇这儿,他有着为人十分尖刻的名声。” 
  “我想他是有这种名声。” 
  “哎,难道您不记得,先生?昨天早上他告诉您,他受到那个名叫阿切尔的人的威胁。” 
  “噢,我想起来了,他告诉过我,”我说,“当然,我记得,当时你离我们很近。” 
  “是的,我偷听到了他说的话。普罗瑟罗上校几乎是不可救药。他的嗓门很粗,不是吗?我记得您的话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您的话是,当轮到他时。他只能获得正义,而不是慈悲。” 
  “我那样说了吗?”我问道,皱起了眉头。我记得我的话稍微有些不同。 
  “您说得很清楚,先生。我对您的话很有印象。正义是一种可伯的东西。想想看,这个可怜的人不久就遭惩罚。好像您有一种预感。” 
  “我根本没有。”我很快地说道。我很不喜欢豪伊斯的那种神秘主义的倾向。他有一种爱幻想的性格。 
  “您把阿切尔这个人的情况告诉苦察了吗,先生?” 
  “我对他一无所知。” 
  “我是说,您把普罗瑟罗上校说的话重复给他们听了吗?” 
  “没有,”我慢慢地说。“我没有。” 
  “但您打算这样做吗?” 
  我无言以对。一个已经受到法律和秩序惩罚和约束的人,我不喜欢对他逼得太甚。我并不赞同阿切尔的做法。他是个劣习难改的偷猎老手一一我的整个教区里都能看到这样的无忧无虑的浪荡子。他在被判刑之际由于愤怒冲动可能说的一通话,我不能肯定,在他出狱之时,还会不会这么说。 
  “你听到了谈话,”我终于说,“如果您认为向警察举报是你的责任,你就必须这样做。” 
  “由您来举报更好些,先生。” 
  “也许——但说实话——哦,我根本无意这样做。我也许会是在帮助把绞绳套在一个无辜者的脖子上。” 
  “但如果他杀害了普罗瑟罗上校——” 
  “哦,如果: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是他干的。” 
  “他的威胁就是证据。” 
  “严格地说,这个威胁不是来自于他,而是来自普罗瑟罗上校。普罗瑟罗上校威胁说,下一次抓到他时,要让他看看,他的报复值什么。” 
  “我不理解您的态度,先生。” 
  “是吗?”我疲惫地说,“你是个年轻人。你对正义的事业很热心。当你到我这样的年龄,就会发现你喜欢让人们得到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被假定为无罪的权利。” 
  “不是——我是说——” 
  他欲言又止,我吃惊地看着他。 
  “我是说,对于凶手是谁,您难道没有任何——任何自己的看法吗?” 
  “谢天谢地,没有。” 
  豪伊斯仍然追问道:“那么对于动机呢?” 
  “没有。你呢?” 
  “我吗?没有,真的。我只是在纳闷。如果普罗瑟罗上校信任——信任您——提到什么……” 
  “他的信任,就是那样的。昨天早上村子街道上的所有人都听到了。”我冷淡地说。 
  “是的。是的,当然。关于阿切尔——您不认为——” 
  “不用多久,警察就会了解到所有有关阿切尔的情况的,”我说,“如果我亲耳听到他威胁普罗瑟罗上校,情况就会不一样。但你可以相信,如果他真的威胁过他,村子里一半的人都会听到他的话,这个消息自然也会传到警察那儿的。当然,对此事,你必须照你的意愿去做。” 
  真奇怪,豪伊斯自己好像不愿做什么事。 
  这个人的整个神态是又紧张又古怪。我想起海多克说的关于他的病的话。我想,这就是原因。 
  他不情愿地离开了,好像他有更多的话要说,但又不便开口。 
  在他走之前,我与他安排参加“母亲联谊会”的仪式的事,然后是地区巡查牧师的会议。下午,我还有自己的几件事情要处理。 
  将豪伊斯和他带来的烦恼从我的脑海中排除后,我动身去拜访莱斯特朗兹太大。 
  在餐厅的桌子上,仍放着尚未打开的《卫报》和《教会时报》,现在我已经没有时间去看了。 
  我一边走,一边想起,在普罗瑟罗上校死去的前一夜,莱斯特朗兹太太曾与他谈过话。很可能,那次谈话中泄露的什么东西有助于揭开这个谜案。 
  我被径直引进小客厅,莱斯特朗兹太大起身迎客。这个女人创造出的奇异的气氛,令我十分惊讶。她身穿一套肃穆的黑色衣服,衬托出她那光洁美丽的皮肤。她脸上露出一种令人奇怪的死气沉沉的神色。只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但今天,她的眼中有一种警觉的神情。否则,她整个人就好像一座死气沉沉的石头雕像。 
  “您能来真好,克莱蒙特先生,”她与我握手时说道,“那天我本想找您谈谈。后来我又改变了主意。我错了。” 
  “就如我那时告诉您的,我将乐意做任何能帮助您的事。” 
  “是的,您是那样说的,并且看来您说话是算数的。克莱蒙特先生,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会愿意真诚地帮助我。” 
  “我简直不能相信这一点,莱斯特朗兹太大。” 
  “是真的。大多数的人,至少是大多数的男人,为达到目的会不择手段。”她的声音中有一种痛苦。 
  我没有回答,她又说: 
  “坐下,好吗?” 
  我听从了她的话,她也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面对着我。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始稳慎地慢慢讲话,似乎在掂量着她说的每一个字。 
  “我处在一种很特别的境地,克莱蒙特先生,我想要听听您的意见。也就是说,我想要听听您对于我下一步怎样做的意见。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能改变。您明白吗?” 
  我还来不及回答,刚才领我进门的女佣打开门,带着惧怕的脸色说: 
  “啊!快,太大,来了一个警督,他说他必须和您谈谈。” 
  谈话停顿下来。莱斯特朗兹太太的脸色没有变化。只是她的眼睛慢慢合上,又慢慢睁开。她似乎吸了一两口气,然后,才用与刚才完全一样的清楚平静的声音说:“带他进来,希尔达。” 
  我准备起身,但她用一个傲慢的手势示意我别走。 
  “如果您不介意——您留下来,我将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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