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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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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我这么做有些不厚道,但是,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须动用任何手段与办法。
    大张在一旁看着我有些扭曲的脸,有点吃惊,但他没有讲话,大张粗,但是绝对不傻。
    似乎这样的游戏没有什么效果,可是我却看的见她心中的渴望,我说不上这样的感觉哪里来的,但是我知道,她在渴望这些鲜血。
    我把手中的血浆袋朝远处一扔:“好,你可以不回答我,那么你就慢慢吃,我们把这些东西搬走,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希望你不要有任何出这间屋的企图,一旦你的脚跨出这间屋子,我不保证你的安全!明白吗?”
    赤铭美幸机械地点了下头。
    我对大张挤了下眼:“都搬走,她不是我们的想象,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大张明白,与我搬起那装血浆的保温柜就离开了特别审讯室。
    在确定好特别审讯室那层层的锁都锁好后,我拿起电话,给上面发了消息:“留一盏小灯,特别审讯室其他灯光全部关闭,秘密观察室电动门打开!”
    那年头还没有单面镜,一般观察秘密犯人都通过安在周围的潜望镜这类仪器,我们管那叫观察眼。
    我和大张一人把了一个观察镜眼。
    大张问我:“丢了几袋在屋里?”

    我冷笑:“一袋,我们看着她,她似乎思想有压力,我们离开,把鲜血不意间留给她,哼哼,我看她这个节目能演到什么时候。”
    镜头中的赤铭美幸已经不继续吃东西了,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我期盼着,喝吧,拿起那血浆喝了,让我确定你的身份!
    大张也在观察:“不吃了,不吃了,看来这个飞行员伙食她不太满意呢!”
    黯淡地灯光下赤铭美幸起了身,开始徘徊起来,似乎在寻找出口,特别审讯室可不是随便能进出的,这点我豪不怀疑,她飞不了!
    又看了一会,我觉得不对,她不是在出口,她是在确定我们是不是真的出去了,狐狸尾巴马上就要露出来了。
    她在呕吐,把脸埋在尸土中呕吐,和我预想的完全一样,传说中的吸血鬼是不可能吃的下人类食物的!
    那一刻,我的手心都在出汗,她的身份就要确定了,我在桌子下面故意丢了一袋血浆,只要她吃了,一切都明了了!
    她在摸索,她似乎失去了意识,这一会她才是一个真正的饥饿者,她在地上爬着,在搜寻着。
    我和大张都没了声音,仔细看着这一切,时间仿佛都停止了,直到赤铭美幸把那袋血浆一饮而尽。
    传说归传说,传说可以当故事听,也许会神秘,也许会好奇,但是当传说就出现在你眼前的时候,我保证,你只有恐惧。尤其是当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拿血当糖水喝的时候!
    大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刘爷,不是鬼子无能啊,是共军太狡猾,这会我看她怎么继续演!”
    我也擦汗:“洪先生不简单,搞了个真的来!”
    “下一步怎么办?陈部长马上就到,估计得亲自讯问!”
    “这个女人什么能力我们还不确定,一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还是让医务员上点麻醉剂吧。”我思量着,我们可以出以外,但是陈部长可不能出意外,必须得多想点办法!
    就在我俩研究的时候,突然同时都闭了嘴,我们几乎一起发现,赤铭美幸,在我们镜头内消失了!
    就在我俩研究的时候,突然同时都闭了嘴,我们几乎一起发现,赤铭美幸,在我们镜头内消失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儿,就在我和大张说话那一会工夫,赤铭美幸的人就在我们眼皮底下消失了,活见鬼活见鬼,大概就是说这样的事情。
    “冷静冷静!”我在心里默默告戒着自己。
    我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拿起话筒,向上面发通知:“这里是地下六特别审讯处7组刘思远!特别状态!通知内务部队,外务部队全面封锁091周围,任何人没有陈部长的命令只许进不许出!特别排查一女性,身高1米六零左右,中文不标准,带有东北腔!身穿秋季常服!没有任何证件!此人非常危险!如果发现疑似人员,立刻扣押!通报7组!如果反抗!按一号程序办!格杀勿论!”
    大张那边也对着话筒喉了起来:“这里是地下六特别审讯处7组张国栋!特别状态!通知15组神枪手到地下六大窗观察室!地下六全部灯光打开!现在开始所有人不许进出办公楼!直到陈部长到来!”
    一口气,把所有的应急措施传达到上面,这才算出了口气,本以为耍点小聪明挺得意,但是我绝对想不到这个赤铭美幸有这么大的本事,在我俩眼皮底下消失了。
    “啪啦。啪啦”话筒里传来了断断续续地声音。
    “刘干事这里是15组金永飞这里〃
    我这爆脾气,这关键时刻话筒还能受了干扰,这都是有线的,想干扰太难了。
    我拿起话筒:“小金!大声点!!!我听不清楚!!!!!”
    “有人有人〃
    我心想这个神枪手小金那都是以稳重见长的,让他们去观察大窗看点;是什么让他这么慌张?干脆吧,过去看看吧!反正灯都开了。
    我和大张又跑到上面大观察窗,见他们三个人正拿着枪在那里瞄着,样子比我们俩紧张的多。”怎么了?什么情况?这么慌?”
    小金转头,那脸色比哭还难看:“刘干事,里面那女人倒挂天花板上了!”
    “妈的!果然是这样!”我就觉得她飞不了,观察眼是看不到天花板的。
    赤铭美幸正倒挂天花板上,乌黑地头发向下垂着,她闭着眼睛,毫不在意四周地强光,似乎在养神。
    我拿起旁边话筒,大声喊:“赤铭美幸!你搞什么鬼!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马上下来!!!!”
    赤铭美幸缓慢地张开他那秀美地眼睛,看着我,似乎有一丝鄙视,似乎有一些嘲笑,她把还沾着鲜血的手拿到嘴边,狞笑地说了一声:“绝不!”
    这两个字就像直接灌进我的脑袋一样,普通人不通过话筒是不可能把声音传达到特别审讯室外面的!
    我当时就一个激灵,不但喝血,还能上墙,还他娘的能直接灌输意识!就是雷总来了,我怕也镇不了她!
    我一把把小金的枪拿了过来,打开弹夹,没错,三十发7。62满装银弹,我开了保险,举了枪就瞄准:“听我口令!一起开枪!绝对不能让她继续成长,后果不能预测!”
    “准备!”我不能等陈部长了,陈部长与洪先生都交代过,一旦形势控制不了,不要留活口,我们留不起。
    我起了杀心,没错,现在的形势我已经很难掌握了。
    “等等!慌什么?”
    就在我马上要下命令开枪的时候,陈部长的声音出现了。
    陈部长盯着赤铭美幸,走到了我的身前:“小刘,事情还可以控制,远不到开枪的程度。”
    我的枪一直没放下,我不敢。
    陈部长拍我肩膀:“把枪放下,我们进去和她谈。”
    “可是!首长,这样我不能保证您的安全!”
    “哈哈,安全?进了091这个大门的那一天起,我们任何人都不会再有安全这个概念,我这个老资本家,也一样。”陈部长的眼神中,不再是哪个我心中老狐狸一样的机灵,而是透着一股身为将领的风范,那里面没有生死,只有使命。
    陈部长对小金三人命令:“都上去,该讲什么话不该讲什么话我就不多交代了,半小时以后下来,这期间不许打扰下面,明白了吗?”
    “是!”小金看我的眼神有些深长,那意思是把领导交给我们了,千万小心。
    步枪我本不想还给小金,但还是被陈部长收了回去:“拿出诚意来。”
    陈部长很冷静,冷静地可怕,这就是一个领导者的城府,一个领导者的心态。“不必开这么多灯,正常照明,内外部队持续警戒,等我下一步命令,如果有什么意外,立刻通知七组雷天鸣同志与九组张云桥同志接管091,一切随机应变……”
    陈部长有条不紊地安排完毕,转头对我们两个道:“走,大张小刘,我们进去。”
    我和大张把陈部长挡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打开审讯室层层铁锁,我只希望部长不要出现什么意外,再无他求。
    厚重的大门逐渐开启,一股尸体的恶臭扑面而来,与翻译们捂鼻作呕的表现不同,陈部长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毛,就又恢复了常态。
    赤铭美幸就在我们从观察大窗进审讯室这一会的时间,竟然已经落到了地板上,她趴在那里,不知道是死是活,我不知道她在演戏,还是从上面掉下来了。
    大张铁身护着陈部长,我把手枪背在身后,非常小心地走了过去,即使她演戏,我可以抵抗她一段时间,大张也能带着领导安全撤退,这是我当时的全部盘算。
    在我前行了还没有两米的时候,地上的赤铭美幸突然起了身,一下就朝我扑了过来,她一下抱住了我!
    我甚至看到了她那沾着血的牙齿!我手中的枪立刻就抬了起来,马上就要顶到她的太阳穴上,我心想:“来,你咬我,看我打烂了你的头!”
    就在我的枪要顶到赤铭美幸太阳穴的瞬间,只一大手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我回头一看,是陈部长!
    几乎在同时,怀中突然传来了喃喃地哭泣声:“不要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
    这突然来的变故让我很不适应,这个赤铭美幸什么是从吸血鬼变成柔弱少女了???就算你是柔弱少女,我一爷们也不能在领导面前让你抱着哭啊!想到这里,我伸手就想推搡她。
    陈部长又一次阻止了我,他凑到我耳朵边:“抱着,别激动。”
    不知道赤铭美幸在我怀中哭泣了多久,才算停了下来,不知道她哪受了那么大委屈,不知道刚刚那些诡异的行为是不是她无意识下做的,我就知道我那会的尴尬,那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咱是正经人,姑娘的手还没拉过,现在被一女人抱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消停了以后,好歹算是又把她扶到了椅子上,她的手铐已经被挣断了,我想给她换一副,陈部长又一次阻拦了我:“小刘,把手铐给人拿下来,谁让你拷我们的客人的?”
    我心想我这辈子就没接待过这样的客人。赶忙去给她解那挣断是手铐,赤铭美幸竟然还跟我解释:“对不起,这不是我干的,对不起。”
    要不是守着陈部长,我早怒了,我心说不是你干的还是我干的,你他妈装也得装的像点吧。
    我强忍着,没有说话。
    这会的陈部长,一脸慈祥,完全没有了一个部长的威严,更像居委员会老大爷,他冲着赤铭美幸微笑,伸出了一支手:“你好,我姓陈,不要紧张,这个地方我说了算,有我在,谁也不敢,也不能伤害你,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与陈部长的慈祥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和大张那两张像哼哈二将一样的脸,心理学上讲着叫松弛对应,一般老百姓管着叫有唱红脸的有唱白脸的,我两个背着手站在陈部长身后,使劲瞪着赤铭美幸那张不安的脸。
    赤铭美幸惶恐地看了我和大张一眼,她没有跟陈部长握手,而是起身就鞠躬:“对不起,老爷爷,我叫赤铭美幸,可能刚才我跟你们添麻烦了,实在对不起,请别丢下我!”
    “呵呵”陈部长慈祥的微笑:“坐下讲话坐下讲话,慢慢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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