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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风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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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杰弗里说,“你通过偷走他的老婆在为我们尽力。” 
  “事实上我并没有偷……” 
  “我一直认为你们俩总会团聚的。”杰弗里说,“你们什么时候走?” 
  “还说不准,但很快。” 
  “我们怎么帮你?” 
  “嗯,首先,这事别在电话里提一个字。我担心我们两家的电话可能都被窃听了。” 
  “是啊,有可能。还有呢?” 
  “噢,你们已经把钱带来了,这里剩下的食品看来也够吃几天的。或许盖尔能在市政厅留意打听一些情况。” 
  “我一直留意着呢。警察局里我也有内线。” 
  “很好。不过别太信任他了。” 
  “要干革命的话,我们是不能信任太多的人。” 
  基思点了点头。“你很在行。” 
  杰弗里说:“所以你准备隐居,一直到……她是有夫之妇,这是不是叫私奔?” 
  “找不到更好的字眼了,那就叫私奔吧。我要给你们一把钥匙,请你们帮我照看一下房子。” 
  “没问题。” 
  盖尔问道:“你们俩是在哪里亲热的?几次?你们是怎样得手的?” 
  “我们俩从中学时代起,就是这方面的专家。”基思改变话题,说道,“她丈夫生性多疑,对我这次回来感到特别头痛。他上星期来过我这里,我们吵了一架。不过,他实际上一无所知。他限我一个星期内离开这儿,星期五到期,但那时我还走不了。他可能还会再来,我将要求他延长几天时间,因为这比杀了他要好,况且我已答应安妮不杀他。” 
  听了这番话,他们俩似乎都很吃惊。基思望着他们。“这事关系重大,不是闹着玩的,他差不多是个疯子。你们也得当心。如果需要,把我的枪拿去。”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杰弗里说:“嗨,这是件大事,我能不能抽口烟?” 
  “请吧。” 
  杰弗里从他的衬衣口袋里掏出烟草袋和烟纸,卷了一支。他用火柴点着烟,将它递给基思,基思没要,又将它递给盖尔,盖尔也不想抽。他耸了耸肩,坐下来,自己抽了起来。 
  盖尔问:“你认为安妮安全吗?” 
  “我想没问题。可我有某种‘心灵感应’,如果我能用这个老词的话。这种心灵感应告诉我,有人已注意到我们的一些蛛丝马迹,似乎他们截获了我的农场和威廉斯街之间来往的信号。”基思淡淡一笑。“吹掉那股烟,杰弗里。我变得像你一样谨小慎微了。” 
  盖尔说道:“不,我很理解。我的意思是,甚至连我们都猜到肯定有什么事发生。除了巴克斯特,你认为还有谁会起疑心?” 
  “噢,那就是一般的人了。牧师啦,某人的姐妹啦,还有那些善良的老太太。我可能有点多疑了,但我担心巴克斯特将采取什么具体行动。我不得不要求你们俩慎言慎行,以免引起怀疑。在周末以前,不露声色,好吗?” 
  “行。” 
  “如果计划失败了,我可能需要你们的帮助。” 
  “随时效劳。” 
  “非常感谢,我说,杰弗里,谁能想到我们还会在一起吃饭?” 
  杰弗里吸了口烟望着他。“时间治愈了许多创伤,基思。我很高兴我们都能活到现在而变得聪明起来。” 
  盖尔说:“如果这纯粹是你们大男子情谊的前奏,那我到门廊上去了。” 
  杰弗里对基思说:“她感到了威胁。这就是为什么你需要一个女人,基思,女人可以调节、平衡一下我们男人之间连锁关系的力度,以及……别的什么。嗨,你们俩打算去哪儿?我们能在什么地方同你们一起吃饭吗?” 
  “当然,我会通知你们的。” 
  盖尔说:“我们会想念你的,基思,在这儿我们朋友不多。” 
  “把巴克斯特警长赶下台以后,你们的朋友会多起来的。” 
  “不见得。不过,也有可能。你们将来有一天还会回来吗?” 
  “我很想回来,但这得看巴克斯特的结局了。” 
  “没错,”杰弗里赞同说,“这会儿我可不会劝你们在威廉斯街找间房子住下的。”他大笑。“嗨,我真想看看这家伙回家发现冰箱上有诅咒他的字条时脸上是什么鬼表情。”杰弗里咯咯地笑起来,拍了几下桌子。 
  基思站起身来。“我们坐到门廊上去吧。女仆会收拾餐桌的。” 
  他们坐在门廊上,望着太阳落山。好一会儿,谁也没说话。后来盖尔开口说:“这多令人惊异啊,基思。” 
  “什么?” 
  “爱情。我是说,经过了大学的岁月、骚乱、战争、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千山万水的阻隔,历尽了生活的磨难,爱情不变,如果我多愁善感的话,我真要哭了。” 

  
  
第二十二章



  星期四早晨,基思醒来时感觉不太舒服,一时也想不出为什么。渐渐地,他回想起昨晚波特夫妇来吃晚饭,然后想起他们一起喝了烈性酒,这才意识到自己头痛的原因,也记起他们昨天在庆祝什么。 
  他下了床,打开窗户,一股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今天看来又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这样的天气对玉米生长很有好处,但在玉米收割之前还应下场透雨。 
  他穿着内衣沿着走廊朝洗手间走去,撞到了也穿着内衣的杰弗里。杰弗里说:“我不大舒服。” 
  “你昨晚就睡在这儿?” 
  “没有,我只是没穿外衣就过来取塑料食品盒的。” 
  “盖尔呢?” 
  “她给我们买早饭去了。你要用洗手间?” 
  “不用,你用吧。”基思穿上晨衣,下楼来到厨房。他在水槽里洗了脸,从橱里找出阿斯匹林,吃了两片,然后煮上一壶咖啡。 
  一辆汽车开到后门口,盖尔下车进屋来,提着个食品袋。她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还可以。”他在餐桌旁坐下,盖尔打开食品袋,取出一瓶桔子汁和三个玉米松饼。 
  她说:“有辆警车从这儿一路跟踪我到城里。” 
  基思点点头:“现在他们知道了我们之间有联系。你上了黑名单了。” 
  “得了,你还没来这里我就上黑名单了。”她坐下来,给他们每人倒了杯桔子汁。 
  基思喝了口桔子汁,问道:“他们找你麻烦了?” 
  “没有,我倒是找了他们的麻烦。我下了车,告诉他们我是市议员,叫他们滚开,否则我要扯下他们的警徽。” 
  “你显得有点以势压人了,盖尔。你应该抗议说你有公民权。” 
  “当时我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进去的。他们只害怕丢掉枪和警徽。” 
  “那倒是。这些警察变坏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沉默了良久,然后问他:“你说的关于杀死巴克斯特的话是认真的吗?” 
  “不。” 
  她朝他看了一会儿,说:“在公路上想起这事我吓坏了。” 
  “我知道。我本想在离开之前把他解决掉,可我答应过不这样做的。” 
  “这我懂。我可不可以问你……你曾经做过那种事吗?我的意思是,在越南,我猜……” 
  基思没有回答,却在思考她的问题。是的,他在越南的确杀过人,可那是在交战中,在从事情报工作的最初几年里,他有杀人的权力,但上级在把枪和消声器交到他手里时也告诉了他有关规定:只有两种情况下才能杀人——交战中和自卫时。说来这也没什么稀奇,每个美国人都有这样的权利,然而,他获得的准许扩及到有些说不清的地方,如当你感觉受到威胁时可以先发制人而杀人:还有更模糊的地方,如可以为清除一个大恶魔而杀人,而什么是大恶魔则见仁见智了。比方,基思认为克利夫·巴克斯特是个大恶魔,而巴克斯特的父母和孩子却未必同意。这是因事而异的,没有一定之规,基思也从未有过要自己来做杀人决定的时候。如果他不同意委员会做出的杀人决定,他也不用亲自去下手。然而,这里是斯潘塞城,没人再给他什么约束,也没人再给他什么忠告,他完全是自主的了。 
  她说:“你是否想过,只要他还在你就永远不会真的安全?” 
  “我并不相信克利夫·巴克斯特的势力范围有多大,我们只要离开他的地盘就行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也许会迁怒于……嗯,比方说安妮的家人?” 
  “你在暗示什么,盖尔?我原以为你是个和平主义者呢。” 
  “杰弗里才是和平主义者,假如谁威胁我的生命,或者我家人、朋友的生命,我会杀了他。” 
  “你用什么杀人?用胡萝卜吗?” 
  “严肃点。听着,我现在觉得受到威胁了,而显然也没法去报警,你那支步枪我要了。” 
  “好的,我去取。”他站起身,但杰弗里下楼来了。 
  盖尔对基思说:“我等会儿把它放在汽车的行李箱里。” 
  杰弗里走进厨房,“把什么东西放在行李箱里?” 
  盖尔答道:“塑料食品盒。” 
  “对。”他坐下来。三人一起吃早饭。 
  杰弗里说:“昨晚的聚会棒极了,很高兴我们终于可以庆祝兰德里和普伦蒂斯订婚了。” 
  基思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战争和动乱我们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是啊,我想过。我看会很无聊。就像现在。我认为我们的经历是独一无二的。不错,许多人遭到伤害倒了霉,但我们大部分人都熬过来了。因为有了战乱我们才变好了。”他接着说,“我的那些学生毫无生气、自私自利、摇摆不定,而且没有个性,天哪,你会以为他们是共和党人,而他们还以为自己是叛逆呢。对,莫名其妙的叛逆者。” 
  盖尔说:“你又让他滔滔不绝了。” 
  基思对杰弗里说:“你还记得比利·马隆吗?” 
  “记得。他是个呆子,一个劲儿地想讨好人,想让每个人都把他认做最好的朋友。事实上,我碰见过他几次。我看在旧时情分的面上想对他好一些,可他已经垮了。” 
  “我在约翰屋撞见了他。” 
  “天哪,兰德里,那种地方我连撒尿都不愿去。” 
  “那天晚上我有些怀旧。” 
  “那还不如去参加短袜舞会①呢。你为什么要问起他?” 
   
  ①短袜舞会:美国高中学生的一种非正式舞会,参加者只穿短袜不穿鞋,50年代曾风靡一时。 

  “噢,有时候我看见他那样的人,就会对自己说:‘只是为了上帝之恩惠我才去那里。’” 
  盖尔说:“如果真的存在上帝之恩惠,就不会有那种人了,也轮不上你说‘只是为了上帝之恩惠’了。” 
  杰弗里说:“你又让她来劲了,我懂你的话,基思,可我认为世上的比利·马隆们不管在什么年代都会被摧垮的。而我们不一样。” 
  “难说。” 
  “不错,我们也老犯错误,可我们很能干。”他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们挣脱了这种环境,基思,你、我以及其他一些人。我们不像巴克斯特那样出生在有钱的家庭,也不像安妮·普伦蒂斯那样出生在有传统教养的家庭,你家老爷子是个农民,我的老父是个铁路工人。六十年代并未把我们摧垮,而是让我们摆脱了陈规陋习和阶级结构的束缚。”他接着说,“那时我们还放纵情欲,频频做爱。你知道,有次我算了一下,把一九四五年以来我们家族所有男女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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