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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婊子。你跟你男朋友口交过吗?”
“没有。”
“别撒谎,婊子。”
“没有。”
“你不说实话就这样跪一夜。你吮过他的鸡巴没有?”
“吮过。”
“你这臭婊子。”他俯身向前,两眼盯着她。“看着我,婊子。你撒了谎,是吗?”
“是的。”
“你说你甚至不记得碰到过他。可你一直在吮他的鸡巴,对吧?”
“对。”
“也许你的情郎有爱滋病,现在你也得了,又把它传染给我,婊子。”
她不吭声。
“他可能什么东西都操,什么人都操,可能操山羊、小男孩和两块钱一次的妓女。他得什么病,你也得了,他用避孕套了吗?”
她不回答。
“你跟他搞了多少次?”
“你是说在高中和大学,还是……?”
“住门!你让我恶心。我本该杀了你,但不能那样便宜了事。你得为你的丑事吃苦头。懂了吗?”
“懂。”
“你得一直受罚,因为你永远也改正不了。我敢说,你为自己做的丑事后悔了,是不是?”
她不吱声。
“回答我。”
“是的。”
“是什么?”
“我后悔。”
“你当然后悔。可你现在的后悔还不及你将来后悔的一半。当我把你弄服帖了,你会像我的母猎狗一样乖,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什么时候说你就什么时候做,叫你吃你就吃,蜷起身子缩在我脚下,舔我的手,低着头跟我到处走。对吗?”
“对。”
“对什么?”
“对,先生。”
“好。我将好好侍你,尽管你犯了错误以后不配。你将吃到三顿饭,有一个温暖的地方睡觉,只有在你该受罚时才挨鞭子。对吗?”
“对,先生。”
克利夫坐回去,看她仍跪着,头低着,双臂抱着身子。他笑了。“冷吗?”
“是的,先生。”
“到这边炉火旁来。别走着过来。”
安妮迟疑了一下,然后向巴克斯特爬过来,在他脚边停下。
“坐直了。”
她身子后仰,屁股着地,再坐直面对他,头仍低着。
“看着我。”
她与他目光对视,不无高兴地注意到他的右眼仍然充血。
“你什么时候和他搞的?哪儿搞的?”
“在他家。”
“在我们家搞过吗?”
“搞过。”
他似乎很惊讶,问道:“你他妈的怎么搞得成?你胡说!你决不可能在我们家跟他搞。”
“随你怎么说。”
“你是个下流的荡妇。你知道不?你是个臭婊子,所以我要把你当婊子一样对待。”
她注意到他椅子右面小茶几上的枪带。她寻思她能抓住它,滚着离开,在他来不及做出反应时拔出手枪。她能逼他用脚镣铐住他自己,然后她能逃走。这是她的全部希望——离开他和这所房子。只有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她才会开枪,而那时她也只想把他打伤。她等待着时机。
基思很不情愿地离开这所房子,比利随后。大约在离空旷地边缘一百码,即离房子大概二百码的地方,他们停了下来。
比利背靠着松树坐下,说道:“这畜生用那红外线瞄准器可以看清楚我们的背影。”
基思点点头,在微弱的光线下望着他,“你不必待在这里。回到卡车上去吧。”
“嗨,我们原先说好了的。对吗?”
“是的,但——”
“冷静下来,基思。我知道你看到了什么,让你心神不定,而我没看到。不过,我用不着看到。我比你更加了解他。我蹲过他的监狱。”
基思慢慢控制住自己。“好吧。谢谢。”
“我们就坐在这儿,等上片刻。让猎狗安静不来,也让巴克斯特镇定下来。把他稳住。记得那句……怎么说来着?找到他们,稳住他们,干掉他们。”他又骂道,“操他的祖宗。”
基思暗暗点头。他想,也许他刚才应该开那一枪,但是射击有准确和不准确之分,有一发即中和希望不大之分。而那一枪八成是一次不准确的、希望不大的射击;如果不中,或仅仅击中巴克斯特的盔甲,那是收不回来的。真是难以预料啊。课堂上教师常说,第一枪不一定是你的最好成绩,但它也许是你的唯一机会。你必须迅速做出估计,决定什么时候按兵不动,什么时候进行袭击。也许如果他事先看到或预见到巴克斯特会怎样对待安妮……可至少他知道她还活着,而且只要巴克斯特能从她身上得到乐趣,她就能活着。“狗杂种。”
“对。可这词儿还不够重。要给这家伙造一个全新的词才行。”
“我有一个词给他:死亡。”
“我喜欢这个词。”
“我也喜欢这个词。”
巴克斯特继续辱骂了她一两分钟。她遵从他的命令,目光对着他,跪在他脚下,可她并不在听;她在等待机会采取行动。枪离开她只有四英尺左右,但她必须分散他的注意。她说:“我冷,我可以拿毯子吗?”
“不行,你只可以冻僵你的奶子,别的不可以。”他更换话题,问道,“我们结婚后你跟多少野男人上过床?”
“一个都没有。”
“别撒谎。我看到过你瞧其他男人的那种眼神。你只想鸡巴。好吧,亲爱的,我这里有的是鸡巴。”他又问,“结婚后你跟多少男人睡过?”
“没有。”
“胡说。你得说出你背着我睡过的每个男人的姓名,我才会放过你。还有其他人,对吗?”
她点点头。
“多少?”
“就两个。”
“哦,是吗?就两个?”他似乎忽然发生了兴趣。“谁?”
“你会生气的。”
“生气?我早就生气了。谁?”
“你答应不打我。”
“我什么都不答应,除了你不说就再挨一顿揍。谁?”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里吉·布雷克和你的弟弟,费尔。”
他站了起来。“什么?”
她用双手捂住脸,主要是不让他看到她嘴上的一丝暗笑。
“你……你胡说!婊子,你胡说!看着我!”
她放下手看着他。
克利夫单膝跪下,把脸贴近她的脸,“你想糊弄我,是吗?”
“克利夫,这不公平。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回答你问的关于其他男人的问题有一百遍了。你还要我告诉你什么?”
“我要你说实话。”
“自我们结婚后,我从来没跟别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除了他。”
“你从没跟布雷克睡过?”
“没有……但他勾引过我。”
“哦,是吗?这混蛋……还有我弟弟?”
“他也勾引过我。”
“这……我不相信。”
“对不起。”
克利夫盯着她,然后点点头。“好吧,我会弄清真相的。今天也许不行,但可以一点一点来。你会告诉我有关其他男人的所有事情。对吗?”
她知道他被这件事和类似的其他问题缠住了,只要他对这类问题感兴趣,她就是相对安全的。“对。”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仍然单膝跪在她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他。他缓缓地柔声说:“你始终知道你的结局会在这里,像今天这样,是不是?”
她看着他的眼睛,思索着这个问题,在某种程度上,她认为她早就了解他,了解他如何疯狂,但她从来没想到他会像现在这样。然而,她早就了解他这个想法萦绕着她。
“你早就知道,是吗?我早就知道,所以你也一定知道。如果你早知总有一天会发生这样的事,你一定盼望着它发生。”
“不!”
“你喜欢它……”
“不!你这畜生……”她挥手向他打来,但他抓住她的手腕,打了她一记耳光,她向后摇晃了一下,倒在地板上。
他站起身。“起来!”
她用双手捂住脸,蜷缩成一团,开始啜泣。
“起来!”
“走开!走开!”
当她变得歇斯底里时,巴克斯特也感到头痛,因为他不能随心所欲地命令她干什么,也不能使她听他的话,所以只得等待她这一阵过去。
安妮躺在地板上,缩成一团保护自己,双手仍捂着脸,几分钟后,巴克斯特说:“如果你收起你那一套,我就让你裹上毯子,让你吃点东西,我等着,但在我拿起马鞭之前不会等很久。给你十秒钟。九……”他开始倒计数。
安妮在地板上伸直身子,然后再慢慢跪起来。
“这就好。听着,亲爱的,这事可以难也可以容易,全在于你。我是这里的主宰,你得学会闭上你的巧嘴,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这几条你懂得越快,事情对你就越容易,你没有其他出路,亲爱的。你得烧饭,打扫,替我洗澡,跟我上床,还要吻我的脚。你服侍得越好,对你越有利。懂了吗?”
“懂了,先生。”
“你知道,你们普伦蒂斯家所有的姑娘老是自以为了不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看不起我和我的家族吗?你以为你他妈的是谁?我真想把你那个婊子姐姐也弄来。看着我,婊子。我在跟你说话。你觉得怎么样?两个婊子赤身裸体,乖乖地服侍我……”
“对不起,克利夫……我感到不舒服……我快昏倒了……我不想得肺炎……我得吃些东西……我快晕了……”
他仔细地看了她一下,说道:“对,我不想让你生病。我不想服侍你。你不能靠吮鸡巴过日子,能吗?能吗?”
“不能。”
“好,你先去拿药箱,替我换绷带。不必站起来,亲爱的。你现在就是一条圣伯纳德救护犬①。”
①圣伯纳德救护犬:一种大型的瑞士犬,原为阿尔卑斯山圣伯纳德济贫院所驯养,以救护雪地遇难的旅客。
安妮爬到房间那头,从木头贮藏柜里拿出药箱。然后,不用他提醒,她用背带将帆布袋挂在脖子上,爬回沙发旁他站的地方。
巴克斯特拉下裤子和短裤,躺在长沙发上。
安妮打开帆布袋,拿出一把用来剪橡皮胶带的钝头剪刀。她把剪刀下片插在包住巴克斯特左大腿的胶带下,剪断胶带。她发现带子上仍有血。当她撕开纱布时,看到伤口没有愈合,不过也没有感染。她心想,不知有什么妙法可以让它感染。
她拿出酒精和药棉,洗去伤口周围的血。他疼得畏缩了一下。她在两英寸长的刀口上涂上碘酒,此时他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他抬起大腿,她拉下旧的绷带,这也使他感到疼痛。然后她给他换上新纱布,开始重新包扎伤口。她注意到,他对他的伤口或眼睛只字不提。对这个话题保持沉默是他的一种方法,试图以此使她和他自己相信,汽车旅馆房间里的一切已经过去。事实上,她知道基思干得不错,差一点把克利夫的股动脉给割断了。起初,当克利夫说他阉割了基思时,她几乎相信了他的话,但从他尚未发泄掉的怒气来看,显然他没有。
她发现他双眼闭着。她从他肩膀上面瞥见沙发旁的茶几,上面放着枪套。
他说:“找什么东西吗?”
她转过头来。
“现在我在这里,内裤绕着我的脚踝,你在想能否在我之前抢先拿到那个枪套。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