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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又说:“那时候我才知道你早就被搅进来了,便感觉当年的事情我必须查下去,至少要赶在你之前。”“这是为什么?”我疑惑道。然而小姨却根本没有理我,继续说:“我又去找你曾叔叔,他认识的人多,各方面信息都能搜集到一些。”
“这二十几年间,周围的变化真的很大,而变化最大的就是你们学校。”我不由地一愣。小姨又说:“它居然扩大了很多,一直往外面扩建,买下了旁边的空地和小树林,居然还在地道上面盖了图书馆。”
我恍然大悟:“这么说,这件事本来和学校没有关系了?”“谁说过和学校有关系了?”小姨瞪了我一眼。“可是……”我隐隐约约地又感觉有什么不太对劲,可脑子似乎被什么堵住了,那种飘飘渺渺的意识就是无法出来,很快就被小姨的讲述给完全冲跑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头顶上突然一亮。我们吓了一跳,立刻望上去,只见上面打了一束光线下来,很有节奏地摇晃了起来。看来是吴胖子他们见我们一直没有反应,开始着急了。
小姨急忙举起手电筒,也朝上面摇晃了几下,顿了一下,回应着上面的光线又摇晃了半晌,两人似乎在交谈什么,然后小姨才把手放了下来。“怎么了?”我立刻问。小姨说:“吴跃问我们怎么回事,我告诉他我们在下面发现了一些字迹,很难辨认。”
我愣了一下,问:“你这样说,万一他下来了怎么办?”小姨便笑着摇了摇头,说:“放心吧,他不会的。”说完叹了口气:“看来接下来的事情我必须说的简单些了。”我急忙说简单也行,总比什么都不说的好。小姨这才继续讲起来。
当时找到那条通道之后,小姨他们在周围观察了几天。而就在这期间,居然意外地发现了彭思雨。这时候小姨隐隐感觉到,当年很多人的死亡或者是失踪很可能都是一个假象,而彭思雨出现在老图书馆肯定也是在暗自调查当年的事情。一想到这点,小姨就觉得这件事的突破口也许可以放在彭思雨身上。
之后的几个晚上,小姨都在暗中观察着彭思雨,而很不巧的是,那天晚上,她居然意外地撞上了我们。这是到目前为止我和小姨从两条线路出发出现的第一个交集。
之后几天依旧是跟踪,小姨惊讶地发现,彭思雨似乎什么事情都不干,每天所做的就是晚上到老图书馆里去翻找东西。现在想想,可能就是在找她自己的笔记也说不定。当时小姨觉得非常奇怪,直到那天晚上,她跟着彭思雨,发现彭思雨走下了地道,走向了朝山村。
“走到朝山村?”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那要多长时间啊。谁知小姨告诉我,那条通道最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本来以学校到朝山村的距离,就算两点之间直线最短,那条地道也必定会有很长的距离,凭两条腿根本无法走过去。但却不知为何,那条地道就像一条时空隧道似的,走进去只要两个多小时,朝山村居然就到了。
我和曾毅晖惊得目瞪口呆。这种只有在科幻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情节,如今怎么会这样实实在在地就摆在了我们眼前。不过这时候我很快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便问:“那么,那条通道在朝山村的出口是哪里?”
小姨思索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样形容那个地方,然后说:“山顶古宅往西走的半山腰上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过后来肖磊在那里盖了房子,他本来就是朝山村的人。”
朝山村,古宅,半山腰,房子,肖磊,肖东……我的脑袋顿时就像被火车碾过似的,所有的思绪都彻底混乱起来。我们从那里出来过,而且就是因为我们,山腹还塌掉了。但那里一直就只有一条道,哪里来的什么通往学校的捷径?
第二卷 朝山 第四卷 解谜 第五章
第四卷 解谜 第五章
这之前的事情我从来没有跟小姨提起过,主要是因为她也没有时间问起。如今听她这么一说,我又发现一切混乱得让我摸不着头脑起来。而且看现在的情况,像这样瞒着似乎对谁都没有好处。我便和曾毅晖交换了一下眼色,看见曾毅晖也点了点头,才大概整理了一下语言,用尽量简洁的叙述将当时的事情讲给了小姨听。
小姨听后也很诧异,虽然她早就想到我们来到朝山村可能遇见一些很不平常的事,却没想到居然可以震撼到那样的程度,因此免不了唏嘘一番。不过很快,她就平静了下来,告诉我其实也不一定是没有那条路,只不过我们当时没有看见而已。
我自然不明白她的意思,便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小姨这才告诉我,当时我们所在的那个棺底绝不止那一条通道。小姨说,那棺底四周其实都布有暗门,彭思雨懂些机关方面的东西,还是她讲给小姨听的,不过小姨始终也没能听懂过。
我知道小姨和我一样,对这些东西简直一窍不通,这时候也不为难她,便催促她接着讲下面的事情,她怎么就会来过这里了。
小姨立即叹了口气,说:“我已经这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还以为这条路依旧是通畅的,结果走到半路上才发现山腹已经塌掉了半边。当时我还奇怪,现在听了你这么一说我才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巧合。
想了想,我又问:“那你又是怎么来的这里?”“你这孩子。”小姨瞥了我一眼,“你听我慢慢说。当时我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我明明白白地看见彭思雨走了进来,这里又没有别的什么路可以走,我说什么也能和她碰见。但自从进了地道之后,我却根本没有看见她,所以我断定,这附近一定有什么被我忽略掉了。”
接下来寻找路径的经过被小姨一语带过,并没有多做什么赘述,也不知道是因为那过程实在太无聊,还是让她根本不想去回忆。最终她在墙边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块稍微有些松动的石板。
“当时我吓了一跳,还以为那里的山体松动了。你知道,万一山腹再一次塌下来,我就被活埋了。”现在说起来,小姨脸上还有些惨白,“不过很快我就发现,那石板上面以及左右都很坚固,只有石板及以下的地方是松动的。我这才醒悟到,莫非洞口就在这里,彭思雨进去之后还拿石板把它给堵住了?”
我看着小姨:“那你接下来一定就把那些石板挪开了?”“没错。”小姨看了我一眼,“我把那些石板挪开,果然发现有一条狭窄的通道。不过通道实在太窄,只能容一个人爬行。我当时犹豫了一下,不过最终还是进去了。”
“另一端就是这里?”我惊讶道,立刻看见小姨点了点头。我顿时感觉一切就像一场劣质电影似的,急忙问:“那你在这儿发现了什么?找到彭思雨了吗?”
“没有。”小姨摇了摇头,“这也是我一直以来感觉非常奇怪的地方。我在这里没有发现别的通道,但却没有见到彭思雨,所以到最后我也不敢确定她究竟是不是来过这个地方。不过也可能这里本来有别的什么暗门吧,彭思雨能找到的东西我却不一定能够找到了。”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话说得确实没错。因为至少我和王煜就在另一个地方真真切切地看见了彭思雨,她要是被困在了这里,那我们看见的又是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我才发现小姨又开始跟我玩心眼儿了,便问:“那你在这儿发现什么了?后来怎么样?你还没告诉我呢。”小姨叹了口气:“说出来你肯定不信,但我当时确实是进来之后不久就感觉不太对劲,等反应过来意识已经模糊了。”
“不是吧?”我皱眉,“又晕过去了?”我忍不住撇嘴道:“你就不能找个像样一点儿的借口?”小姨立即不满地白了我一眼,说:“我早就说了说不来你不会信,但你还要叫我说。”
“行了行了。”我急忙认错,“接下来呢?”“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医院了,然后发现身边连个人都没有,还以为是当地的村民把我给救了。”小姨瞥了我一眼,“后来你就冲出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开始审问我是不是想逃跑。”小姨把“审问”两个字咬得极重,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听得我直冒冷汗。
我只能不好意思的笑了两下,逃避着小姨的视线,把眼睛望向了周围,然后抬头看了看上面。
这时候,我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意识到哪里好像有点不对。立刻“哎”了一声,问道:“不对啊,小姨。你说你晕过去的时候是在这个洞底,但那时候这个洞应该还没有露出来吧。那时候上面盖着土,当地的村民怎么可能发现你?你这想法也太奇怪了吧?”
我看着她,心里明明白白地知道,到这儿之后一定还发生过什么,她最后也许真的昏迷过去了,但昏迷的地方绝不是这里,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还是不愿说出来。
小姨愣了一下,脸立刻有点发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出问题了。不过负隅顽抗是小姨的拿手好戏,就看她两眼一瞪,煞有气势地说:“我当时哪有时间去想什么别的?我怎么知道你们也会去那里?我肯定只能想到朝山村的村民,不然还能想到你啊?”
我立即做了个“停”的手势,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反而冒出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急忙说:“那你现在还能确定你来时的那个洞口在哪个位置吗?”
小姨想了一下,立刻摇了摇头:“这我还真不敢肯定。不过我想,那个洞口就在这里,总跑不掉吧。只要有耐心,想找到并不算难事。”说到这里,小姨愣了一下,看向我:“你不会是想顺着那里爬进去吧?”
我笑了起来:“真是知我者,小姨也。没错,我就是那么想的。我们现在没看见赵子易他们,那就说明他们肯定是找着通道逃走了。”
没想到小姨这时候居然摇了摇头,说:“那可不一定。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都难说的很。”我不知道小姨为什么突然发出这样的感慨,不过肯定是有原因的,甚至可能就缘于她对我隐瞒的那些事情。不过这时候我想到全是找到那条通道,反正小姨也跑不掉,那些事情可以慢慢地问她,便拉了小姨和曾毅晖一起开始寻找。
后来再回忆这些事情,我终于意识到小姨对我的隐瞒其实只是想要保护我,她害怕我被真相所伤害。但真相就是真相,即使她再怎么隐瞒,真相就在那里,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任何变化,而她的逃避只会伤害我更深。
这时候,小姨和曾毅晖已经站起来走向了旁边的石壁。看来小姨虽然嘴上对我的提议持反对态度,其实心里早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我不由地感觉好笑,也立刻跟了过去。
小姨举着手电筒,先大概照了一圈。我们所在的洞底并不是很大,可能就是一个教室大小。曾毅晖的手电筒也立刻跟着扫过去,整个洞底就完全暴露在我们眼前了。然而照了一圈下来,却并没有发现墙壁上有什么通道,甚至连个小坑都没有。
我不由地那门纳闷,问小姨:“你究竟确不确定这个洞就是你上次来的那个洞?这洞好像都差不多,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小姨瞪了我一眼,说:“你要是觉得我记忆力有问题那就不要找了。”我急忙赔笑,然后突然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