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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警官拿出纸和笔问:“昨晚凌晨1:00开始你在什么地方干什么?”
风的母亲回答道:“昨晚这个时间我正在照看生病的岳父大人,当时岳母大人也在一旁。对了,在十二点一刻左右我叫佣人去外面的私人诊所请医生。昨晚岳父大人突然发高烧我和岳母大人一晚没睡……”
风的母亲下去后随后被传讯来是风的奶奶,她的供词和风母亲的供词一致。
“郑川,风的母亲和奶奶有做案嫌疑吗?”顾警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问。
“大致上可以排除,但不能排除共同做案的嫌疑。”郑川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下面就问问风的二叔吧。”顾警官对身边的警员说。
不久风的二叔来到会客室。从他发黑的眼圈中可以看出他昨晚似乎没有睡好。他高大的身躯坐在一张对他来说似乎太小的椅子上使人觉得他比平时更魁梧。
“昨天晚上你在干什么?”顾警官非常公式化的问道。
“昨天晚上我睡不着所以出去到镇上喝了两杯。”二叔回答道。
“什么时候出去的,有没有人可以证明?”顾警官问倒。
“昨晚我八点出去的。镇上的酒店老板看到我。”二叔答道。
“你什么时候离开酒店的?”顾警官问道。
“大约十二点半。”二叔说道。
“回来的路上有没有人看见你?”顾警官问道。
“没有人一直到天亮为止大概都没人看到我。”二叔挠着头说道。
“这样说从十二点开始一直到今天早上七点你都没有不在场证明?”顾警官眼中闪着寒光问道。
“可,可以这样说。”二叔结巴的说同时向郑川投去求助的目光,但郑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顾警官似乎问到什么,但却示意叫二叔下去。
随后被唤来的是三叔。从三叔的口供中得知他昨晚案发时在小河边夜钓。随后出去请医生的佣人也证实了三叔案发时确实在河边垂钓,同时佣人也告诉郑川他们直到他发现尸体为止门都是反锁的而钥匙则在尸体的右手里。也就是说这是个密室杀人事件。最终除了二叔其他人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因此警方将调查重点放在了二叔身上。而郑川在听完口供后独自一人来到案发现场。
天依旧像昨天一样阴沉。郑川正独自一人在案发现场弯着腰重新观察现场一边。郑川的口中不时发出“哼”的声音。就这样郑川在那里待了两个小时。最终他发现在,门的右边有一个被针刺过的小孔,小孔的内部还有半截针断在里面非常的细小。以及在窗台下发现了一些二叔用来种花的河边淤泥。风的二叔爱好盆景和花,他有个奇怪的癖好喜欢用河中的淤泥来种植花草。
郑川从案发现场出来望了望底沉的天空,他向小岛上的镇子走去。在去的途中他看见三叔正独自一人在河边垂钓。郑川走到三叔的身边坐下。
“呀,三叔你的裤子上都是稻草。”郑川边说边拍三叔身上的稻草。
“在地上坐久了沾上了吧。”三叔注视着颤动的浮子:“哦,上钩。”说完手一提一条大鱼浮出水面。
“郑川去镇上吗?去的话帮去买个大号鱼钩。前几天钓鱼时弄坏一个。”三叔说。
“好。”郑川爽快的回答。
当郑川从镇上回来时一位警员来到他的身边说:“顾刑事要我告诉你验尸报告出来了。死者死于自己手中的武士刀。同时在左手手腕处有被细线勒过痕迹。现在顾刑事要你过去,刑事他马上要告诉大家凶手是谁。刑事在会客室等你。“
“什么!”郑川飞快地跑向会客室。
当郑川到达房内时已人满为患。顾警官站在人群中心,他推了推他下滑的眼镜开了他的推理秀。顾警官说:“其实凶手就是这个家庭的成员。他就是风的二叔。”
顿时人中议论纷纷。
顾警官不顾嘈杂的环境继续说道:“你首先假装出去喝酒,然后在午夜返回。你戴上手套绕到风父亲的背后将他击晕,然后你借他的手反握武士刀刺中他的要害。等他死后你拿线先穿过他的右手手心从右手手背绕到左手绕住左手手腕,再将线从门缝中穿过系爱门外侧的把手上。然后你将线的另一端系在防盗窗的栏杆上走出房间你将尸体靠在门上,用钥匙将门反锁。最后你走到窗外解开系在窗栏杆上的线,将钥匙圈穿过线,你只要将线举高要是就顺着线滑进他的右手心。你再走到门外侧截开把手上的线,这时你只需慢慢将先拉动线,线就被你抽出来了。一个犯罪就这样完成了。”
二叔无力的坐在地上。还没等顾警官收住得意的表情郑川走了上去看着二叔说:“二叔不用害怕,我来为你反驳。顾警官你翻了几个严重的错误。首先你无法解释门上那个奇怪的符号。
其次你左手上的淤痕你解释的太勉强。我无法承认你的推理。”
“那你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顾警官看着郑川说道。
“请在给我一点时间。”郑川说。
“我再给你三天时间。”顾警官说完就走出会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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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之镇魂歌(下)
最终章 海之镇魂歌
此后的两天郑川依旧在各个地点来回奔波寻找线索。第三天,天空依旧那样的阴沉似乎伸手就可触及。郑川依然在为最后缺失的一环苦恼不已。
突然一只大手拍了一下他的肩。郑川被吓得反射性的猛然转身。二叔手中拿着机车钥匙对郑川说:“小子,别想了我用三叔机车带你出去逛逛。”突然间郑川脑海闪过一丝灵光。线,针孔,断了的针,种植泥,奇怪的符号。
“终于最后的一环也拼凑出来了。”郑川兴奋的转向二叔说:“二叔帮我把庄园里的人和警察都叫来我来告诉他们犯人是谁。”说完郑川就跑向会客室。
十分钟后人到了。天空也开始露出一些亮光。郑川一只手插在口袋中用冷冷的语气说:“罪犯就是三叔。三叔巧妙利用几个障眼法转移了我们的视线。下面就让我来一个个戳穿他的陷阱。首先你在案发时在垂钓其实是利用了佣人和你的习惯。你在垂钓时不喜欢别人打扰,所以那天晚上佣人看见在钓鱼也没有上前打扰。由于天黑佣人只能看见人的轮廓所以你只要让稻草人穿你的衣服坐在河边就可以让他为你做不在场证明。还记得我坐你身边帮拍身上稻草的事吗?你说是地上沾的。五月河边地上哪里来的枯草,而且你身上的是粗大长的稻草而不是细小的黄色枯草。其次案发现场窗边的种植泥。二叔喜欢用什么泥做种植泥,没错就是河边的淤泥。你一直在河边所以脚上沾上淤泥当你杀死风的父亲时泥正好落在现场。你也利用泥再次指向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二叔。下面我来戳穿你的杀人伎俩。正像顾警官说的那样你戴上手套,来到风父亲的身后将他击晕。但你并没有杀他而是让他反握武士刀背靠在门上。然后你在桌子周围扔了几分你事先准备好的遗书。然后你用将鱼钩拉直当针用。你叫我去帮你买钓钩我想你还没有忘记吧。你将线一端穿过右手手心,然后从下面的右手背绕到左手在左手手腕处缠一圈穿过右边的针上的针孔然后系在窗栏杆上。我们设这一端为A端。然后没穿过针孔的一端也系在窗的栏杆上。我们设这一端为B端。然后你走门外用钥匙锁好门。接着你来到窗台。你先解开B端线从高处让钥匙顺势滑入右手心。然后你一边抓住B端一边解开A端线。然后你快速放开B端线抓住刀的左手失去平衡力快速落下这时你快速拉A端线。这时针将直抽力转成偏向右也就是对左手来说是身体这个方向的力。刀就顺势刺向身体。最后你只要事先在B端系一个大于针孔的结这样线就无法通过针。而你只需用力一拉,线就连着针一起被你从墙上拉了下来。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有半截针断在墙里。这也是你的致命点。”
“精彩,精彩。你的推理太精彩了可惜这一切都只是你天马行空的思想想出来的而已。你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就是凶手。”三叔笑着说。
“证据都被你抹杀了。但还有一样你没有注意。
这个符号是伯父死前用身上的血写在门上的。因为身上有重伤已无力转身的他只有背着门写,所以这符号因该倒着看也就——办GK651S。这是什么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最终我想到了。如果这样加上几笔就变成了——苏GK6518。在办上加草字头成苏S加上另一半成为8。这是你那宝贝哈雷机车的牌照。这就是你最大的弱点。”
“没错风的父亲是我杀的。郑川由你来揭穿我的真面目我也很高兴。你还记的风的父亲死前问的最后一个问题‘天使堕落只能成为恶魔,那么人堕落会成为什么呢?’其实那是我问他的。但他当时并没有给我答案。”三叔说。
“天使堕落了只能成为恶魔,人堕落了就会成为罪。刻映在人灵魂深处永远无法得到救赎的罪。”郑川说完便转身朝着风的房间走去。此时阴沉了4天的天空露出了无数的天光。
三叔之所以杀风的父亲是因为,风的父亲是靠走私艺术品发家的。而风的父亲早年正是三叔带出去教他走私的。如今三叔早一不干,风的父亲想请三叔“出山”但三叔遵守着和风母亲临终的约定不再走私。想不到风的父亲翻脸用以前三叔的犯罪旧事来威胁他。忍无可忍的三叔便用这种方法来逃避现实。一切正如郑川以后所说的一样:“一切的罪源于海,一切的罚也终于海。这是海的镇魂歌。”
湛蓝的天空,碧绿的海,今天鸟儿也在自由的飞翔,究竟什么才是人灵魂深处罪的救赎。……
“恩,写的很不错,我现在才刚刚明白陆强为什么说钟勇的构思不错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俞晔夸奖道。
“你们可别再说我了,我都快被你们捧上天了。”我笑着说道。
“事实就是这样的啊,我们只不过实事求是而已。”李一军接着说。
“钟勇,你要好好写下去啊,一定要继续努力,对了,都傍晚了,我们今天出去吃饭吧,俞晔也累了一天了,也该休息一下了吧。”峥嵘说。
“好主意,那我们走吧。”说完,我们便走出了家门……
(全文完 谢谢观赏)
十二年前的回忆(上)。
案子一件一件的被我们所破,我们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我真没想到就在刚才前不久的《向我们逼近的犯罪气息》一案后,我们又经历了一件惊天动地的藏保之案……
那天,我们侦探团只有3个人,李一军和陆强去芬兰旅游了,剩下的只有我、峥嵘、俞晔。我那天起的特别的早,刚走出客厅,发现俞晔正坐在沙发上看一本叫《柯南》的杂志,等我刷了牙后,带着一份热狗和一杯热咖啡坐到了她旁边。
“你怎么有兴趣看这书?”我好奇到问。
“我看到你们非常的崇拜柯南,所以我也想了解一下,柯南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俞晔看了看我,接着说:“对了,钟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道行不行?”
“当然了,大家都住在一起,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说。”我微笑着说。
“如果说,哪一天你们所破的案子当中,凶手是你认识的人并且关系也比较好的人,你会说出真相吗?”俞晔问。
“你怎么会问这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