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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传来了信号,可是,信号响了五六次,若谷却一直都不接电话。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一般情况下,若谷总会在电话响起三声之内接听电话的,除非她在手术中。
梅雨的心突然怦怦地跳了起来,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若谷不接电话!”梅雨说。
容雪儿一听,脸色陡变,“糟了!”她大叫一声,“都怪我,刚才没有问一下若谷现在在哪儿。”
梅雨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大芒说:“若谷除了在美容院,就在绿岛咖啡。如果他跟那个容雪儿在一起的话,就应该只有这两个地方。”
容雪儿道:“说的不错,那梅雨,我们马上去绿岛咖啡厅,如果若谷不在那儿,我们再直接去他的美容院,一定要找到若谷。”
“到底,到底出了什么事?”梅雨紧张地问。
容雪儿说:“现在还不知道,快走吧,带好手机。”
梅雨头脑里空空的,只好听从容雪儿的吩咐,抓起手机,跟着容雪儿就出了门。大芒一见,忙把零食扔下,也小跑着出了门。“你们等等我!”她叫道。
空气,似乎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梅雨和大芒心里都很迷茫,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容雪儿想到了什么,或者说预感到了什么,更不知道若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梅雨一路上按照容雪儿的吩咐,一直不停地给若谷打电话。但是若谷却再也没有接听电话,这让她越来越紧张了。
她们打车很快来到绿岛咖啡,但是站在咖啡厅外面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在若谷和那个女孩习惯坐的老位置上,空无一人,这也就可以肯定,若谷和那个女孩根本就没来咖啡厅。但是为了慎重起见,三个女孩还是走进咖啡厅去查看了一圈,确认若谷果然不在咖啡厅,这才匆匆走出,再次打次赶往美容院。
美容院里,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还像往日一般平静。梅雨进门就向服务台的那位叫小廖的前台服务问道:“廖姐,若谷在哪儿?”
小廖对梅雨自然也是很熟悉的,她笑道:“哟,干吗这么紧张呀?若谷医生跟……”她看了一眼容雪儿,不自觉地摇了一下头,“跟容雪儿小姐在模拟室谈话呢。”
小廖所说的模拟室,就是若谷在为每一位要求做美容手术的客户做美容方案的一间诊室,他一般都会在那里通过电脑模拟为客户讲解手术方案的实施以及手术结果,让客户在手术之前就对自己的手术有一个充分的了解。
“就他们两个人吗?”容雪儿忍不住问道。
小廖点点头:“是啊。”
“他们谈了多长时间了?”容雪儿继续问。
小廖看了一下身后墙上的钟,道:“大概有四十分钟了吧。怎么了?”
梅雨看了一眼容雪儿,正好容雪儿也正看着她。
“怎么办?”梅雨小声地问容雪儿。
容雪儿不容置疑地说:“进去看看。”
小廖说:“哎,你们不能进去,若谷医生跟客户谈方案的时候,最好别去打扰他。”
容雪儿知道硬闯进去不好,所以犹豫了一下,然后向小廖说:“那么,能不能请您进去跟若谷医生说一下,就说梅雨来找他了,让他出来一下。”
小廖点头说:“好吧,那你们稍等一下。”说着,离开服务台,向模拟室走去。她边走还边在心里好笑,以为这只是梅雨因为若谷跟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而吃醋了呢。当然,她也已经知道有两个容雪儿存在的事情,所以见到容雪儿并没有表现出惊讶。
容雪儿和梅雨、大芒耐着性子站在服务台前等着,可是突然,模拟室里传出了小廖的一声惊叫,紧接着,小廖惊慌失措地跑了出来,脸色惨白。
容雪儿的心一沉。
梅雨睁大眼睛看着小廖。
大芒则一脸疑问地皱着眉头。
“怎么了?”容雪儿急切地问。
小廖指着模拟室,口吃地说:“若谷医生他……他……”
容雪儿一听,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迈步冲向模拟室。
梅雨和大芒急忙跟着跑了过去。
模拟室的门大开着,在模拟室里,若谷面对着门,瞪大着眼睛向外看着,可是眼睛里却一点神采都没有,而且对三个女孩的到来更是熟视无睹,一动不动。
容雪儿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了,她紧张地看了一圈不大的模拟室,根本没有看到那个长相跟自己一样的女孩的身影。她壮着胆子走向若谷,轻声地叫着若谷的名字。
若谷依然毫无反应。
梅雨也紧张地走向若谷,嘴时同样叫着若谷的名字。但是若谷毫无改变,梅雨忍不住伸手去轻推了一下若谷。
若谷的身体,随着梅雨的推动,缓缓地向下倒去,倒在了地上。
“啊!”三个女孩都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容雪儿仗着胆子,上前伸手拭了一下若谷的鼻息,紧接着,她吓得一下子缩回了手,脸色苍白。
“怎……怎么了?”梅雨全身发抖地问。
容雪儿道:“他……他没气儿了。”
大芒蹑手蹑脚地走到若谷身边,扒拉了一下若谷的身体,道:“是不是死了?”
大芒的这句话一出,容雪儿和梅雨都忍不住大叫一声,扭头就向外逃。
大芒一见,也明白了若谷真的死了,所以她也大叫一声,逃出了模拟室。
18
若谷的死让容雪儿肯定了自己的感觉。
虽然容雪儿还并不清楚自己这种感觉的来源到底是什么,当她的头脑里突然出现了这种感觉的时候,她便有了一股强烈的不安,在她的头脑里充满了危险的信号,那个长相酷似自己的女孩所给她带来的不安。她是突然意识到那个女孩会在她与大芒离开之后返回去找若谷的,而且她也感觉到了那个女孩可能会给若谷带去危险,便是她却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这么严重。她现在回想,可能就在她给若谷打电话提醒若谷注意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对若谷起了杀心,而在与她打完电话之后,便对若谷动了手,若谷因此而丧了命,所以梅雨再打电话的时候,若谷便不能再接听了。
可是,那个女孩到底是如何动的手?她是如何杀死若谷而又不落痕迹的?并且,更加奇怪的是,她又是如何从小廖的眼皮底下溜出美容院而让小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她杀若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到底是什么人?她到底想干什么?她……
疑问实在太多了,而且,这样的疑问,她根本不知道从哪里着手一个一个地解开。不过这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若谷死了,杀死若谷的是容雪儿,而她就是容雪儿,她必须接受警方的调查。尽管有大芒、梅雨的证词,尽管美容院的小廖也证明有两个容雪儿,但是她却不敢肯定到底是哪一个容雪儿杀死了若谷。不过在作案时间上,容雪儿有大芒和梅雨两个证人证明她不在现场。
但是,另一个奇怪的事情又出现了,根据法医检查得知,若谷全身上下里面都毫无伤痕,也没有中毒症状,换句话说,若谷的死因是一个谜,一个暂时无法解开的谜。然而另外一个对容雪儿非常不利的致命证据却随着尸体检查各项数据浮现出来,若谷的死亡时间与女孩子们交待的时间对不上。
按照容雪儿和梅雨她们的推算,若谷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中午十二点左右,因为梅雨替容雪儿拨通若谷电话的时间是十二点差三分,若谷如果被那个女孩杀死,应该在这之后。因为梅雨接下来给若谷打电话若谷就再也没有接电话,所以按照这一推断,若谷应该死于与容雪儿通完电话之后,而且不会超过五分钟。
可是,法医尸检后却得出了另一个结论:若谷死于上午十点左右!
“这不可能!”大芒听到这个结果立刻便跳了起来,她可是记得非常清楚的,上午十点钟,她跟容雪儿还有那个像容雪儿的女孩一起离开美容院,若谷还把她们送到门外呢,怎么会在那个时间死了呢?再说了,小廖说那个女孩在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又到美容院去找若谷了,小廖是亲眼看着他们一起进了模拟室的,怎么能说若谷十点钟左右就已经死了呢?那送她们出门的若谷不是若谷吗?或者就算是若谷送走她们之后就被人杀害了,那么将近十二点的时候小廖见到的若谷难道不是若谷吗?小廖应该不会看错的,她跟若谷天天在一起工作,怎么会错呢?
除非,有一个长相跟若谷一模一样的人冒充若谷。
已经有了一个跟容雪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出现了,难道真的会有一个跟若谷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吗?
但是这些解释,警方根本就不相信,警方要求容雪儿给出更加充分的不在现场的证据,尤其是十点到十点半这半个小时的所有经过。
大芒突然想起,她跟容雪儿从若谷的美容院离开后,在容雪儿的提议下,两人还到离美容院不远的一家商场里逛了一圈,当时大芒不愿意逛,就坐在顾客休息区里等着容雪儿,她们每次逛商场都是这样,大芒不像其他的女孩子,她不爱逛商场,即使逛也只是逛食品区,所以每次与容雪儿出来逛商场都是这样的。容雪儿大约逛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就跟大芒一起离开了商场,当然什么都没有买,女孩子逛商场不买东西也很正常。
所以,这半个小时,如果容雪儿不是在逛商场,大芒就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而警方恰恰认为若谷就死于这半个小时时间里。
“容雪儿小姐,你是否可以解释一下这半个小时你都干了些什么?”警察问。
容雪儿说:“我就是在商场里逛来着,别的什么都没有干啊。”她有些惊讶,“难道你们怀疑是我杀了若谷吗?太荒唐了!”
“可是现在许多的证据都对你不利。”警察说。
容雪道:“你们有没有搞错?若谷是梅雨的男朋友,梅雨是我的好朋友,我为什么要杀好朋友的男朋友?我吃饱了撑的吗?”她非常生气,觉得眼前的这帮警察都是饭桶,只会冤枉好人。
“可是,容雪儿小姐,您以及您的朋友们都说有另一个跟您长得一模一样的容雪儿存在,那么她在哪儿?”警察终于问到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
容雪儿道:“她在上大学,对了,我这里有她的电话,你们可以打电话找她。”她突然想起了那个女孩给她的那张纸条,于是急忙找了出来,递给警察。
警察接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当着她的面拨打了她提供的电话。
可是,电话是空号!
“容雪儿小姐,这又如何解释?”警察严肃地问。
容雪儿这一下真的懵了,她没有想到对方给自己的这个电话号码是假的,是空号,但是,“大芒可以证明这个电话号码确是那个容雪儿给我的。”容雪儿申诉道。
“不错,我证明,这个电话是那个女孩给容雪儿的。”大芒面对警察的询问,立刻一口咬定,“警察先生,你们别冤枉容雪儿,容雪儿绝对不会杀人的,她没有那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