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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方昨夜在电话里指定,要矮老板将现款如数装在行李袋里,派人在今天中午以前,单独驾车送到指定的地点。
现在郑魁不但带着行李袋,而且去的方向正是五号公路,他要不是奉命送钱去给对方,还会是去干什么的?
他一发现后面有车跟踪,就想到了必然是对方的人。
因此,一阵疾驶,在将近五号公路与通矿山的交叉路口时,他逐渐将速度减慢了下来。
不料跟踪的车并未减速,反而加足马力,距离越来越近了。
郑魁从后视镜里,已可看清那车上的驾驶是个女郎,再定神一看,突然认出了那是“蝙蝠七女”的车子!
他昨夜在巨宅醒过来后,由于旅行车无法发动,就是用宅外停置的那辆轿车,载着两名昏迷不醒的同伴逃回仓库的。
后来他奉命带了几个人,赶到苏海蒂那里去,以及随同那女人前往胡宅,都是用的这辆车。
但他做梦也未想到,韩元元一直藏在车后行李库里。以致当他们在胡宅外把风时,被那蝙蝠女攻了个措手不及。
另一个蝙蝠女,偕同这蝙蝠女出来时,便登上这轿车,风驰电掣而去。
郑魁昨夜用过这辆车,虽未记下车牌号码,但车的颜色和形式,他却记得清清楚楚,绝对错不了的。
既知追踪而来的是蝙蝠女,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忙不迭踩紧油门,加足马力,急朝通矿山的路上一直飞驶。
后面的车紧追不舍,更使他大吃一惊。
眼看距离已越来越近,郑魁一时心慌意乱,在一个急转弯处,由于速度过快,突觉方向盘失灵,失去了控制,竟朝悬崖边的水泥安全栏杆直冲过去。
他急踩刹车,却已来不及了,只见整个车子冲断栏杆,冲出悬崖,直坠到山坡下。
“轰”地一声巨响,有如石破天惊,爆炸的威力竟相当于一千磅黄色炸药!
这部车却不同,因为车上的行李袋里,暗藏了威力强大的爆炸物。
那是矮老板亲自动手装置的,以硝化甘油置于其中,只要打开行李袋内的大纸包,触动特殊设计装置的信管,即可引发爆炸。
矮老板这个毒计非常狠,他估计对方派人去取款,绝不会当场清点数目,或打开来查看,因为对方有恃无恐,声明不见兔子不撒鹰,必需钱到了手,分文不差才交人,当然不怕他们不守信。
取款的人也不敢擅自打开行李袋,必然是原封不动地带回去,交给他们的头儿。
等这行李袋被带回去,一取出纸包打开,当即发生强烈爆炸,以它的威力,足可将数十丈方圆之内的建筑物炸毁,附近的人还能幸免于难?
矮老板真够心狠手辣的,他根本不打算要回自己的两个人,更不必弄来那五个蝙蝠女,而是企图一劳永逸,连那批财迷心窍的家伙,全部炸得粉身碎骨!
如果此计得逞,剩下的只有两个蝙蝠女了,还怕她们什么?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偏偏郑魁发觉追踪的是蝙蝠女,一时心慌意乱,以致坠车山下,引发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
郑魁死不足惜,却使矮老板亲自忙了一夜,结果枉费心机!
七、直入虎穴
矮老板尚不知发生了意外,认为这个毒计是万无一失,绝对会成功的。是以他在派出郑魁后,也不等那家伙回来复命,便又发号施令,采取了行动。
由于尚有两个蝙蝠女未解决,虽不足为惧,却不得不防她们一着。
唯恐她们自知势单力薄,无法跟他们这帮人作对,情急之下,说不定会向警方告密,那就整个计划前功尽弃了。
因此,他必须先发制人,趁她们尚不知道,那五个蝙蝠女已被炸毙之前,来个闪电行动,才不致落个功败垂成。
另一个原因,则是今天云层很厚,正是他们所期望的天气。这是最主要的,如果天气不适合,他们就不能操之过急,必须耐心地等着。
今天既然天气很理想,又对那两个蝙蝠女有所顾忌,此时再不行动,还待何时?
首先是苏海蒂以电话通知胡永昌,要他亲自前往化学工厂的研究实验所等候,表示即将带那几个学化学工程的人前往。
昨夜胡永昌已经答应,把那几个人安插在研究部门,尽管他也想到,他们必然另有企图,绝不是对研究人造雨特别热衷,才不惜绑架他的独子,以达到进入化学工厂的目的。
但为了爱子的安全,他不得不答应这个条件。
今天一早,胡永昌就赶到“盛昌化学工业公司”,谁知一直等到将近中午,才接到苏海蒂打来的电话。
工厂设在市区外,而研究实验所则在距工厂数里的山下,其中专门研究人造雨的部门,却又设在山顶上。
由此可见,这家化学公司的规模之庞大了。
其实研究人造雨的部门,在这家公司里只是个冷门单位,全部研究人员,工作人员及警卫,还不到二十个。而且当地并不缺少雨量,使很多人都不明白,胡永昌为什么在这方面投下巨大的资金。
可是胡永昌很有远见,他看准了世界各地,有很多地区终年不下雨,使农作物无法种植。所以他想到,如果能研究出一种经济而有效的人造雨方法,向世界各地的缺雨地区推销,必可大受欢迎。
目前的人造雨方法,是以干冰洒在云层上,但有的地区经常万里无云呢!
所以他在山顶建的这个研究部门,不但是在研究改进人造雨的方法,同时,也在研究人造云的方法。
为此他不惜投下巨大资金,从世界各地采购了最新的仪器和设备。到目前为止,已研究了数年,经过不断的实验和改进,尚未到达成功的阶段。
在驱车赶往山顶的途中,胡永昌突然想到,对方的目的,是否在获得他们几年来研究实验的全部资料?
到了研究所大门口,他亲自关照警卫,回头有几个人来这里找他,可以放他们进入。不必因那块“谢绝参观”的木牌,拒绝那些人入内。
董事长亲自驾到,使所里的人无不感到意外和诧异,但大家看出他的神色凝重,心情显得非常焦灼不安,所以谁也不敢贸然过问。
他在办公室里坐下不到十分钟,便见一名穿白色工作外套的职员,进来向他报告:“董事长,有一批人要见您,说是您要他们来的……”
“请他们进来!”胡永昌立即起身,急急迎了出去。
刚出办公室,便见由一名彪形大汉,陪着个穿一身套装的妖艳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这女人就是苏海蒂,她脸上仍然戴着面具,陪着她的则是关冲。
那职员尚未及开口,胡永昌已忙不迭快步上前,笑脸相迎:“苏小姐,就来了你们两位?”
苏海蒂毫无表情地说:“我们的人都在外面,我想先进来跟胡董事长说几句话。”
“请!请!”胡永昌把手一摆,邀他们进入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苏海蒂也不替关冲与胡永昌介绍,便开门见山地说:“胡董事长,从现在起,请把这里暂时整个交给我们,你同意吗?”
“把这里交给你们?”胡永昌颇觉诧然。
苏海蒂冷声说:“这只不过是暂时性质,我们至多只借用这里三天!”
胡永昌不置可否地说:“这……胡小姐,你可不可以说明借这地方作什么用途?”
苏海蒂断然拒绝说:“对不起,这是我们的秘密,恕难奉告!”
胡永昌不禁面有难色说:“苏小姐,不是我不同意,实在是因为这里都是研究和实验的设备,还有许多目前不便公开的机密资料……”
苏海蒂接口说:“胡董事长,你是明白人,我相信在你的心目中,大概任何东西,都比不上你儿子的生命更重要吧?”
“这……”胡永昌忧形于色起来。
苏海蒂又说:“你放心,我们只是借用这里的设备和地方,对你这里的资料并不感兴趣,保证不去动它就是!”
胡永昌仍不放心地问:“你们是不是准备借用这里,研究什么?”
苏海蒂淡然一笑说:“你既然一定要知道,那我就不妨告诉你吧。不错,我们正是要利用这地方,以及一切现成的设备,研究一样东西。我们自己也带来了一批器材,三天以后,这里就交还给你,绝不损坏或带走这里的一钉一木!”
胡永昌为了爱子的安全,犹豫一下终于无可奈何,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当他陪同这一男一女,走到外面一看,只见两部旅行车上都坐满了人,大约有二十人之多,而后面尚停着一辆大型货柜卡车。
“苏小姐,”胡永昌忍不住说:“你昨夜不是说,只要我设法安插几个人吗?”
苏海蒂振振有词地说:“是呀,要你安插的是只有几个人。但我们自己带来些器材,总得带些人手来协助,以便搬运和装卸呀!”
胡永昌已是骑虎难下,根本不容他反对,更不敢断然拒绝。最后,他只好关心地问:“那我的孩子?……”
苏海蒂轻声说:“你把这里的事,先向你的人交代一下,说明这里的一切暂时交给了我们。无论我们作什么,或借用这里的设备,任何人都不得过问。并且,他们暂时得听从我的指挥,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擅自离开这里。至于你的儿子嘛,那你尽可放心,只要你不作出笨事,他的安全绝无问题。三天之后,保证安然无恙地送回去!”
胡永昌心知爱子被他们劫持在手,是作为人质的,以防他向警方报案,此刻要求他们先行释放,即使跪下苦苦哀求,也绝对不可能如愿的。
于是,他只好把这里的负责人召来,当众宣布此地的一切,暂时交给来的这批人。并且交代大家,从现在开始,一切均需听命于苏海蒂。
所长是位姓任的化学博士,他既是这里的负责人,对这件莫明其妙的措施,自然深觉诧异和意外,必须问个明白。
胡永昌不敢说出实情,只得讹称来的这批人,是政府某单位派来的,要利用这里的现成设备,研究实验一样机密的科学新发明,所以不得不绝对保密。
这番话使任博士信以为真,他才不便打破沙锅问到底。
等胡永昌交代完毕,刚一离去,关冲便立即发号施令,指挥带来的二十多人,开始卸车及布置起来了……
程鹏与杜刚已得到消息,获悉那辆车被追踪坠崖,发生巨爆的情形。
他们唯恐受伤的萧鸿逵随时召唤,不便擅自离开,是以派了几个人负责去取款。其中两个分别守候在五号公路的一端,及通矿山的这条路上,等候守在山上监视的人讯号。
这不能不佩服程鹏的考虑周详,他交代这几个人,万一发现情况不对,根本就不必冒险。如果一切没有问题,则由在山顶负责守望的人,视情形通知距离较近的一个。一接到山上的讯号,便赶至交叉路口,将对方交出的行李袋携回。
但萧鸿逵两耳被削,自觉形秽,怕见不得人,所以今天任何人不见。
程鹏与杜刚瞒着萧鸿逵,私下收买了一批见钱眼开的家伙,以为这笔买卖是绝对万无一失的。谁知消息传来,不禁使他们大失所望。
不过,看情形对方并未失信,果然在指定的时间,派了人驾车赶往指定的地点。
据那在山顶上守望的人说,他居高临下,看得一清二楚,对方派去的那辆车,原来是打算在交叉路口停下的。由于发现后面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