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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我啊,好在老子命大。
窦彪给了那司机车钱,赶紧带着道童往家走。进了小区,窦彪这才放下心来,终于可以躲过动人心弦的车祸了。可刚进了小区走了没多远,一辆私家车从小区里往外驶来,那司机好像瞎子一样,紧挨着窦彪开了出去。窦彪一直看着前面,看车子来者不善,赶紧往边上一靠,那车子没碰着他。他在躲车的时候喊了道童一嗓子注意车。道童等反应过来,赶紧靠边时,还是慢了点,车轮子搭着道童的脚趾头那压了过去,疼的道童嗷唠一嗓子。
窦彪一看压着道童了,赶紧问怎么样?那道童疼的汗都冒出来了,抱着个脚丫子坐在地上,没顾得上回答。窦彪急了,骂道:操他妈的怎么开车呢,你小子下来。他指着车一骂,那车主好像听到了,车又倒了回来,冲着他们俩就过来了。窦彪本以为那家伙是回来道歉或者赔钱的,没想到那车倒回来没停,冲着他和道童就压过来。窦彪一看,他妈的想杀人灭口啊,赶紧拉着道童躲开了。窦彪急了,妈的,既然躲不过,老子就跟你拼了。
想到这儿,窦彪环视了一下左右,刚巧路边花坛里有一根木棍支撑着一颗挪来不久的梧桐树。他一把就将那木棍抄在手里,抡起来,照着车侧面的玻璃就砸了过去。那开车的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他的举动,油门一踩,那车向前一窜,出了小区,扬长而去。
窦彪一看那车跑了,气急败坏,抡圆了棍子,朝着车扔了过去,可惜那车跑的太快,没砸到。奶奶的。窦彪骂了句,回身问道童还疼不疼。道童点点头。窦彪二话没说,背起道童赶紧朝自家楼栋走去,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窦彪和道童二人很快到了家。还没开门,就听见房间里两只狗旺旺的叫着。窦彪的钥匙还没掏出来,门就开了。道童妈一看是窦彪背着道童,吓了一跳,忙问出了什么事儿。
窦彪怕道童妈着急,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童的脚被人家轿子给刮着了。也不管那狗叫不叫的,背着道童进了房间,给他放到沙发上。那两只狗跟上来叫了一通,好像没引起主人的兴趣,自己觉得叫的没意思,兀自趴在那儿看着窦彪和道童。
窦彪给道童收拾了一下伤,检查了下,看骨头没碎,只是压的红肿了,便抹了些红花油,脚丫子就那么晾着。收拾停当,窦彪这才算松了口气。道童妈拾掇着伺候着两人吃了饭,自己去厨房洗碗收拾去了。趁着这空当儿,窦彪问道童到底怎么惹那个死尸了。道童知道瞒不过,只好把经过讲了一下,但他还是把自己很不男子汉的场景略过了。等他讲完了,这窦彪已经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呆在当场。
恐怖的人脸
叔叔,你怎么了? 道童看窦彪半天没反应,那神情很吓人。
怎么了?你小子真能作啊,如果你真想那事儿,叔叔带你找地方解决不就完了么,你干嘛非得跟那些死鬼过不去? 说着,窦彪气呼呼把手掌拍在道童脑袋上。道童挨了打,倒没生气,反而死皮赖脸的笑着对窦彪说我这不是一时糊涂嘛,现在老后悔了。
后悔有个屁用,我说今天怎么这么惊险呢。明天你在家,哪里也别去,我给你向领导请假,避避风头再说。
不会那么严重吧?今天没事就该差不多了吧。道童想起上一次,那死鬼也是折磨了一次,没得手就算了。
不严重?今天连着三辆车跟咱们过不去,你觉得不严重?窦彪很生气。
他窦叔,什么严重不严重的?这时道童妈忙完了,从厨房出来,刚好听见了窦彪最后一句话。
啊……噢,我在问道童脚疼的厉不厉害,伤严不严重。 窦彪赶紧改口道。心想这要是让道童妈知道了道童干了这丢人现眼的事儿,别说担惊受怕了,光是丢人也丢死了。没准再来个大义灭亲,向公安局举报啥的,那就麻烦了。
严重么?道童妈一听,赶紧凑过来,蹲下身查看道童的脚。
没事儿,妈,放心吧,有窦彪叔叔,肯定不会有大事儿的。
那就好,不过你自己也要小心点,别老让你窦叔费心,都这么大的人了。
嗯,知道了。
那你们聊,我去歇会儿,这两天活太多,真累啊。道童妈说着,站起身,直了直腰,一只手敲着后背,走进了卧室。房门刚关上,就听房间里道童妈啊的一声惨叫,紧着听到扑通的一声,仿佛是摔倒在地的声音。
那窦彪听到这声音,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接下来没了声音,让窦彪紧张不已,心想不会是这么快就找上门了吧。心里想着,手上不敢怠慢,掏出铜镜的同时,对道童说借我铜剑用用。道童赶紧从口袋里掏出铜剑,递给窦彪。那窦彪一手拿剑,一手拿镜,快步走向道童妈的卧室。
用我帮忙不?道童紧张的问。
不用。窦彪说是不用,其实也很希望有一个帮手,但碍于道童的脚丫子有伤,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窦彪走到卧室门口,仔细听了听,没听见什么动静,而后用那铜镜的手拧开门,缓缓的推开,同时剑指向房间里,心想要是有什么不速之客,那就捅上一剑再说。
等门大开的时候,窦彪看清了房间里的状况。道童妈倒在地上,浑身完好,不像是被攻击过的样子。难道是什么东西给她吓着了?想到这儿,窦彪没敢马上冲过去救道童妈,而是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角角落落以及窗子。
当窦彪的眼神扫过窗子的时候,不禁心下一寒,后退了半步,定睛仔细看了看。他发现窗子上挂着一个人脸,涂抹了很多不同的颜色,看上去跟鬼怪没有任何分别。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上窗?
窦彪看了一眼那个人脸,又看了看道童妈,心想要想救下道童妈,必须得把那家伙赶跑才行,否则我还没动手救人,自己先挂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想罢,窦彪手持铜剑,另一手举着铜镜,冲着那人脸一通乱照,同时向窗子靠近。令他疑惑的是,这人脸定力非常强,任那铜镜怎么照,巍然不动。窦彪心里有些发虚,但再虚,也不好扔了宝剑和镜子跑出去对着道童喊我好怕好怕呀。那像什么话,堂堂五尺男儿,还是要顶天立地的,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个疤,再过这么多年,还那么大个儿。
窦彪想到这儿,心一横,加快两步走到窗前,又冲那人脸照了照,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他妈的,居然是个愣头青啊,既然你不怕,可别怪我不客气了。窦彪想到这儿,举剑就要刺。正在这时,那人脸向下滑了一下,又一下,而后飘飘然,消失在夜幕之中。
窦彪站在窗前,看着那一幕,冷汗直流,腿肚子直哆嗦。心想这王八蛋怎么跑了呢?不会是藏在某个角落,只要我一开窗子,就算计老子吧。窦彪想到这儿,还真没敢开窗子往外看。心想既然你不进来祸害我,我也就不理你,老子只求相安无事。
窦彪面对着窗子,退回身,防备着那人脸随时可能的袭击。刚退了没几步,自己的脚被什么挡了一下,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躺在地上的道童妈。窦彪赶紧又大退了两步,站在靠近门口处。此时刚好是道童妈在自己面前,自己又看得到窗子那儿的动静。
窦彪看了看窗子,发现那人脸没回来,赶紧将镜子装进口袋,铜剑别在后腰,迅速俯身将道童妈抱在怀里,立刻转身到了客厅,将道童妈放在沙发上。他又赶紧把铜剑和镜子交给道童,让他看着周围的情况,自己这才放心的掐起道童妈的人中来。
这一通掐之后,道童妈才悠悠的醒转过来。
妈,你怎么了? 道童见妈妈醒来,赶紧问。
有鬼……有鬼……道童妈说着,缩成一团。
别怕,有我和道童呢。窦彪安慰着道童妈。那道童妈看是他俩,紧张的情绪才逐渐缓解下来。
妈,你看见什么了?
人脸,很恐怖的人脸。
叔叔,你看到了么?
嗯。
那你怎么没收拾它?
想收拾来着,可它跑了。窦彪说这话的时候,没多少底气。
噢,那看来也不是什么凶恶的东西,知道害怕就好。跑了就没事了,妈,别怕了,那东西被叔叔打跑了。道童安慰着妈妈。
可我还是怕。
叔叔,那人脸到底是什么东西?
看上去只是个人脸,没有身子,趴在窗子上。要是一楼也就不觉得怪了,说不定是谁搞的鬼。可咱这是四楼啊。
人脸?那脸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道童没见到,想象不出。
看不出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不过看那脸盘的大小,应该是男人的。窦彪推断道。这玩意,就看见一张脸,你说上哪里去认男女啊。
还真想不出这事儿有什么联系。跑了就不好弄了。
是啊,跑了上哪儿找去。咱在明,人家在暗,只能防范着了。窦彪也说道。
嗯,怎么防范?道童问道。
八卦未回
我想想啊,师傅教给咱们好多办法,哪个合用呢…… 窦彪在那儿冥思苦想时,突然看见了道童手里拿的铜镜和铜剑,灵光一闪。
有了。
怎么说?
师傅曾说过,八卦镜可以辟邪镇宅,对这些阴气凝重的东西起抵御作用。我们弄个八卦镜挂在窗口好了。
对呀,我手里就拿着呢,还到处找,咱就把这个挂在窗子上好了。道童兴奋的建议道。
不行,师傅说了,这铜剑和铜镜是你我的护身法器,如果挂在家里,咱们就没有办法接受保护了。窦彪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呀,叔叔?道童也犯难了。要是真把这铜镜和铜剑挂家里,自己也说不上会在什么地方被那些家伙请了去。
要不这样,我们明天去卖铜镜的地方,买个八卦镜回来,再用师傅教的方法,做点法,而后挂上就行了。今晚咱们有铜剑和铜镜,估计那些朋友不会怎么样。窦彪怕嘴上挂着鬼怪之类的词汇太多,招惹了那些东西,用了十分阳性的“朋友”作称呼。
好,就这么办。那晚上把铜镜挂妈妈的房间,铜剑挂咱们的房间。
嗯。
不,我还是怕,一个人太恐怖了。道童妈还是不放心,看来那人脸突然的出现,给她吓坏了。
那怎么办?道童问。
这样吧,道童,你跟妈妈睡一个房间吧。窦彪建议道,尽管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声音想那个与道童妈睡一个房间的是自己。但每次想到道童爸,就觉得自惭形秽,对不起哥们儿。所以这想法就一直没有实践。
那……那好吧。道童虽然有些不乐意,但一想窦彪一个大男人,和妈妈没任何血缘关系,要是同居一个屋檐下,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呢。
窦彪把铜镜放在道童妈房间的窗台上,自己则抱着道童的铜剑入睡。这一夜无事。第二天窦彪一个人去了殡仪馆上班,给道童请了假。道童本来不想呆在家里,但窦彪执意让他一个人在家。道童一想到昨天的惊险场面,也只好答应下来。道童妈还是去忙自己的活。这一整天,只有道童一个人在家呆着。中午的时候,道童到厨房找了找,发现没什么好吃的。这怎么办呢?总不能饿着吧。
他从厨房的窗子望出去,一看外面阳光明媚,心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