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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无天-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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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一愣,钱多话音陡然一止,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短剑,直刺奈尘心口。其中地凶厉,让钱多变回了五十年前的“六指魔使”。

奈尘一时间呆住,一直生活在宗门的他,哪里见过如此凶厉?奈尘虽然呆住,但与他心神相连的金沙珠,却是没有情绪、思维的法器,层层沙幕瞬间扩散,五十年前,曾为江湖带去无尽血腥的“黑杀”,被牢牢禁锢在沙幕之外。

“你要杀我?!”奈尘的惊讶不是没有道理,就如同一只蚂蚁要杀人,人必然会惊讶一般。

难得钱多到了此时,神色还能变幻自如。凶厉早已不知在何时散却,速度之快。让奈尘都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象,“大仙,我只是……”沙幕慢慢消失,只是空中依旧有着十二粒金沙,将钱多手中的“黑杀”禁锢着。

钱多话语,似乎随意一顿。沙幕完全消失地一瞬,钱多持有“黑杀”的手,微一用力,随着一声轻响,一柄半尺长地黑刺,被钱多从“黑杀”中抽出,阴狠、歹毒的刺向奈尘心口。

经历了数次袭击,奈尘已然警惕,他毕竟不是个傻子。钱多手中的黑刺,刚刚触及奈尘心口。奈尘将手一挥,无数金沙陡然而现。穿越了钱多的身体。浑身浴血的钱多,缓缓倒在了黄金驰道上。

“你为什么要杀我?”奈尘一脸迷茫,摇了摇头,向着绿洲的方向走去。此时,奈尘好像感觉到了,踩死只蚂蚁没什么意思。他有些后悔揽下这个无聊地差事。

一个时辰过去,早该成为尸体的钱多,手指微一抽搐,缓缓的清醒。他总算熬了过来,性命也暂时保住。钱多知道自己伤的有多重,被无数金沙洞穿身体,他早该死了。此时,钱多才明白,熊五几人为什么,老是嚷嚷敖厉用药神奇。

大威府成立之初。敖厉向大威核心七人、一百五十名枭骑发下了“死”丸和一张地图,每个人手中的地图全然不同。上面标示的秘穴也完全不同。药丸的名字叫死,敖厉的要求,也是让他们在死前,服用。

钱多吃力的从地面站起,浑身的剧痛,几乎让这五十年前地“六指魔使”当即自杀。几口大大的喘息后,钱多地意志重新坚定,修真者,他一定要杀上几个。

一步步,蹒跚离去的钱多,隐隐感觉到,自己全身骨骼布满了裂痕、甚至还有细如沙砾的窟窿。六个时辰,嘴角干裂的钱多,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阳,他必须在六个时辰之内,赶到秘穴,否则也不用活了。

绿洲,通向外界的小路边,以敖厉为首,阴老二等五人次之,一百五十名枭骑立在最后。一道人影,从小路外射入绿洲,人影聚合,赵小六出现在敖厉面前,“魁首,路已经让野狼地那帮杂碎挡住了。”

敖厉笑了笑,“再等一刻,天暗点好。数千人,和一万人没什么区别,让他们好好布置,好好包围。”敖厉目光转向熊五,“还不去把私货拿出来?我们就算不死,也没机会再回来了。”

熊五脸色一苦,但也没说废话,转身跑入绿洲的树林。片刻后,熊五挑着两个酒坛,从树林中跑出,“咚……”一声,熊五把酒坛放在敖厉面前,苦着脸道,“魁首,我可是攒了十年,我要多分!”

敖厉“哈哈”一笑,挥手将酒坛上的封泥砸碎,一股浓烈的酒香,让四周的众人心中一片火热,是烈血。

“多分?那还不去找个大点的水囊?”

熊五一愣,撒丫子冲向远处的大帐。

敖厉“嘿嘿”一笑,指了指两坛“烈血”向众人一招手,“来,将水囊中的水都给我倒了,换酒!”

“是……”连没有尝过“烈血”滋味的王麻子,都迫不及待的将囊中之水倒尽,装满了如同鲜血地烈酒,兴奋之余,王麻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们***慢点,老子酿酒容易吗?”熊五拖着一个硕大地水囊,从大帐内冲出,一边跑着,一边喝骂。

阴老二将灌满“烈血”的水囊向马匹上一挂,低声阴笑,“让你贪……”

最终,熊五硕大的水囊,只是装了小半酒水。这还是一百五十枭骑厚道,否则,熊五连点渣都不会捞到。骂骂咧咧的熊五,不得已,又小心翼翼的将囊中烈酒,倒入了小上几号的水囊中。

敖厉翻身上马,轻抚着腰间的葫芦。马背上,阴老二一众,心中一颤,笑容缓缓收敛。

“走……”敖厉策马,率先从绿洲小路冲出,马蹄雷动,阴老二六人紧随。一百五十骑,将头上的斗笠下压,遮住了面孔。他们跟随敖厉的时间最久,无时无刻不在模仿着敖厉。

第76章 破狼骑

个土匪,小心翼翼的从流沙中退出。重邪暗暗为自惊讶,在这茫茫流沙中果然有条路。

“重首领,你们野狼最擅突袭、强攻,我等看着野狼抢得头食,但又无可奈何啊。”黑子沟一名大爷,“哈哈”笑着,向重邪道。

重邪心中冷笑,这他妈是抢劫大威,让我野狼冲锋玩命?头食,我看头死才对。虽然心中冷笑,但重邪面上却“嘿嘿”一笑,“赵大爷,我们是不是等黑子沟龙头过来,再说?当然,还有沙风口老大。野狼还没狂妄到,独自扛起这趟买卖的地步。再说……”重邪言语一顿,目光慢慢冰冷,他紧紧盯着那位赵姓大爷,“你有什么资格,用什么身份和我说话?”

赵敬心中一怒,但忍了下来,冷哼一声,策马回到黑子沟一众土匪中。黑子沟另一个大爷,在旁边暗笑,“赵敬,龙头只是给了你一点点权利。你不过是黑子沟一个大爷,去撩拨野狼首领,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嘛!

一群身着土黄劲衣,几乎与大地相容的土匪,在马背上呼喊、怪笑着从西北,围向流沙地。一匹单骑,直刺野狼的队伍。

野狼一众土匪,没有阻拦,单骑直到重邪面前。

“原来是吕老大来了,我说儿郎怎么都不敢阻拦。”重邪满面笑意的,在马背上拱了拱手。

沙风口的老大吕铁,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自从潘老大横死,他这个潘老大地干儿子。理所应当的继承了老大地位置。

“邪叔,你看这趟子买卖怎么个做法?小侄经验少,一切全靠叔叔提点,沙风口一定配合叔叔。”

重邪心中一爽,这小子挺上道的,他故意沉吟了片刻。“贤侄,叔叔实话和你说了。这趟子买卖,叔叔没把握。荒原中虽有流言,大威府仅有百余人,但叔叔从来就没信过。所以,我们不能冒险深入绿洲,我们等,我倒要看看,他们出不出来……”

雷动的马蹄声,令重邪骇然回首。一流子马队,从流沙中直刺而出。

“都他妈。别动……”当要真正面对大威时,重邪有些后悔了,他后悔为什么要带人堵在出口。对,是那个小兔崽子,什么离的越近,抢的越多?越近。死的越快才对!重邪目光一转,一时也找不到那小兔崽子地身影。

重邪从马鞍边抽出了一柄尖利的钢叉,身形在马背上腾起,独自站在了流沙地边缘。

马背上的敖厉,在重邪眼中缓缓清晰,面临杀戮,重邪的心神终于清明,就算剿灭大威,野狼还能剩下多少?越想越不对的重邪,身形陡然矮下一截。扬声道,“参见……魁首……”重邪的双膝还没着地。“魁首”二字在喉头还未吐出,一顶呼啸而来斗笠,带着浓浓的血腥,抹过了重邪的脖子。

斗笠在空中一个回旋,重新回来敖厉手中。

“他杀了首领,卑鄙的偷袭,是卑鄙的偷袭。兄弟们,杀啊……妈地,断头不过碗大个疤……”被重邪称为小兔崽子的土匪,不知又从哪个人堆里冒了出来,大声嚷嚷着。

一股股邪火,从土匪心中冒起,数千野狼土匪提着重刀,冲向了敖厉那一流子马队。而带头冲锋地那个小兔崽子,不知又钻到了哪里。

不远的黑子沟赵敬,将手一挥,“野狼动了,围上去。龙头交代,绝不能放走大威一人、一骑。”

沙风口老大吕铁,轻摇着手中钢骨折扇,向几个手下吩咐,“给我将西北方向堵死了,他们一旦突围,一定会从西北绕过流沙,向横山方向逃窜。”

“是……”几个头领暗自佩服,只有逃入山区,才算逃出升天。在广阔的荒原,没有人能够摆脱土匪的追踪。几个头领,带着沙风口五千土匪,将西北方数里地面封死,下了暗弩,抛了陷阱。

流沙边缘,一流子骑队停了下来。如潮涌来的土匪,让阴老二指尖都有些发麻,他也紧张。

狼骑,野狼中最为精锐的力量,当他们距离敖厉骑队,一箭之地时,敖厉抬手灌了几口烈酒,阴老二六人和一百五十枭骑,同样仰首狂饮。此次,生死渺茫,怎能不喝个痛快!

二十丈,敖厉已经能够看到,一个个狼骑被邪火烧红地眼睛。右手一挥,酒葫芦竟带着一种沉闷的呼啸,砸向了冲刺而来的狼骑,“搏……命……啦……”长长的呼啸,凛冽而低沉,如同阴间厉鬼的呢喃,与此同时,葫芦在一个狼骑脑袋上,开出了一个血花。



神彻底平静,斗笠将面孔掩饰,马匹如利剑般窜出,骑刺去。阴老二指尖不再发麻,耳边呼啸的风,也无法吹灭,他心中因搏命而起的凶厉。

斗笠、血腥、因搏命而起的呼啸,让千余狼骑眼神一颤,心中的邪火也在冷颤中泯灭,但……

“咔嚓……”伴随着悲鸣,马匹被强悍地反震力,断裂了周身骨,而敖厉的身影却已撞向狼骑,曲伸间,一柄马刀,贴着敖厉胸腹而下,斩空。“呼……”地一声,敖厉在空中翻腾而起,脚跟,狠狠的将一个狼骑后背凹陷。借力,敖厉曲手成爪,破碎了两柄马刀,抓断了两个狼骑的脖子。

惨叫,血腥,让狼骑的眼神再次通红,他们是谁?他们是荒原的土匪,他们玩的就是命,如潮的狼骑,将敖厉百余人圈起,大威又如何,他们要慢慢虐杀。

外围的狼骑,根本没法确定里面的情形。在混乱中,只是闻到了股股血腥,听到声声凄惨。百人、千人、哪怕万人,对极端杀戮来说,没什么不同。

除了敖厉,阴老二六人和一百五十枭骑,依旧策马奔驰,四周的频繁攻击,已经为他们身上填上了无数血痕。他们不是不杀,实在无能为力,要保持前冲之势,又要抵挡四周十数柄、甚至数十柄马刀攻击,谈何容易?如果让阴老二、王麻子等单独突围,他们势必不会如此狼狈。

+。有减慢。敖厉就如同一柄利刃,将一层层人幕凶狠的划开。他整个人已然被血液沁透,如同一个血淋淋的影子,在人群中晃动。每一个停顿,必然会倒下一名狼骑,而敖厉的停顿,却是如此的频繁,以至于,在阴老二等人眼中,敖厉的攻击根本不存在丝毫停顿。

西北方向,还有五十米,敖厉众人将冲出狼骑的包围。

“咔嚓……”一匹健马的胸骨破碎,敖厉一脚,将面前的健马蹬出了近十米,十余个狼骑被撞的东倒西歪,落马而下的土匪,更是被四周马匹,踩的惨叫连连。

而敖厉借着一蹬之力,身形后仰而出,双手深深扣入了两侧健马的腿部,猛然翻起。两匹健马,连同马背上的土匪,竟被高高甩起,而翻起的敖厉,双手从马腹,带着大股大股的血液,破出,将两个土匪的脖子砸断。两具马尸,两个脖子扭曲的人尸,从空中摔下,溅起了几许泥泞,几许血花。

地面,早已不是地面,血已流成了河。

时间如同定格,圈外的狼骑在叫骂,圈内的狼骑如同一具具雕塑,狠狠拉着手中的缰绳,再也不肯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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