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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地跳起来,和张蓝说了声再见就朝长尾船跑去。
张蓝看着她们的背影,她想告诫她们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张蓝看到船开动后,木木和豆丫朝她挥着手。
她也看到那艘新船的船工郎塞看了她一眼,他的表情极为复杂。张蓝的心提了起来,她希望郎塞不要带她们去昨天去过的地方,张蓝不希望昨天李梨发生的事情在这两个小姑娘身上重演。长尾船开动了,在海上犁开了一条水道,船后面的浪花雪一样白,张蓝的眼睛里白茫茫的一片。她已经看不清船尾掌舵的郎塞还不停地回头用古怪的目光看着她。张蓝的心不安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仿佛不是她的心在狂跳,是另外一个人的心在她的胸膛里狂蹦乱跳。张蓝的双手捂住了自己心脏的部位,企图阻止心跳出来,她也尽量的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时,张蓝仿佛听到一个童稚的声音在说,不要靠近她,千万不要靠近她……
那是个山洞,没错,是个山洞!
山洞里传来呼救声,撕心裂肺的呼救声。他站在山洞的洞口,浑身发抖,他喃喃地说,不要,不要,不要——
山洞里的呼救声吸引着他,他没有办法逃脱。
他拒绝这个山洞,但是他没有办法拒绝那撕心裂肺的呼救声。
他被一种强大的力量吸进了那个山洞。
山洞里的火把让他看到了,山洞里发生的那一幕,他目瞪口呆!
他看见两个脱得精光的男女在山洞地上的稻草上翻滚,他们快乐或者痛苦的声音刺激着他的神经,更加刺激他的神经的是在一旁被捆绑的另外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呼号着,困兽一样呼号着,这个被缚的男人额头上的血管暴突,他的嘴角全是白色的泡沫。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他的挣扎变得徒劳!
他看到被缚的男人痛苦的样子,他的心要碎了,他面对这一切无能为力。
让他更加心碎的是,那个在女人身上起伏的裸体男人,边叫着什么,边用一条腿去踢那个被缚的男人。
他真想杀了那对赤裸的男女,但是他无能为力,他动也动不了,浑身轻飘飘的,好像一个溺水的人。
他和那个被缚的被欺零的男人一样的无助和绝望!
他也想叫,可他怎么也叫不出来,就是叫出来,也不会有人听见,不会有人来解放他们。
他看着那对赤裸的男女干完事情之后,那男人边穿衣服边对被缚的男人恶声恶气地说,我就干你老婆,怎么样!你这个孬种,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告诉你吧,我随时都等着你!
那男人说完就朝被缚的男人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狠狠地踢了被缚的男人一脚就走出了山洞。
女人也穿好了衣服,她解着被缚男人身上的绳索,边解边说,你这个没有用的狗东西,你抓住我们了,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自取其辱,你还是好好的做人吧,靠你怎么养活这个家呀!你醒醒吧!
女人解开男人身上的绳索后也离开了山洞,那个男人痛苦地嚎叫着。
他看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的头要爆炸……
李梨大汗淋淋地醒来,他在大白天做了个恶梦,他觉得不妙,这样的梦让他承受不了,他内心的另外一个李梨会随着这样的恶梦的出现而出现。李梨发现床单也被他的汗水打湿了。他从床上爬了起来,下地穿上拖鞋走向盥洗室。当热水冲到他头上时,他清醒过来,他想起了张蓝,张蓝呢?她现在在哪里?张蓝是他唯一不想伤害的女人,唯一会让他心痛的女人。每次张蓝和他吵架,把他一个人关在卧室外面的时候,他就会心痛,像铁钻钻心那样痛,他的心就会在流血。不管是张蓝怎么样,他的心都会痛,特别是想到他们要分手,以后不能够在一起了,李梨的心就痛得厉害,他担心张蓝的未来,担心张蓝的一切,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和张蓝分手后心痛而死。
是的,他看到了那只蜘蛛!
那只蜘蛛很大,像张蓝描述的一模一样,李梨看到它了。
那蜘蛛就在盥洗室浴间的墙上,它发出奇怪的叫声。
蜘蛛好像在仇恨地俯视着他,它的怪叫让赤身裸体的李梨感到毛骨悚然,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蜘蛛,怪不得张蓝会在喜来登酒店看到蜘蛛后吓晕过去。原来正的是这么的可怕。李梨浑身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他的鼻子抽动着。李梨有些手足无措,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过了一会,李梨对自己说,你怕什么呢,你是个男人,难道连蜘蛛也怕?况且蜘蛛的出现应该是正常的,这岛上那么茂密的森林,怎么可能没有蜘蛛呢。李梨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此时,他不希望张蓝回来,他必须把这该死的蜘蛛弄走,才能让张蓝回来,否则,让她看到了,将会不可收拾,张蓝再要吓晕过去,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心里说,张蓝,你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回来,千万不要!
他冲出了盥洗室,浴间里的莲蓬还不停地往下洒着热水,那蜘蛛也还在怪叫着,他是不是饿了,是不是要吃人肉?
李梨要找到消灭或者赶走蜘蛛的武器,他记得在衣柜里有根叉子,那是挂衣服用的叉子,铁质的叉子对付这个巴掌大的蜘蛛应该没有问题,李梨尽管害怕,但是他不像张蓝那么害怕得晕倒,他毕竟是男人,他要消灭它。李梨重新拿着那根叉子,重新回到了盥洗室里,他看到了那只蜘蛛。
他心里还在说,张蓝,你可千万不要回来!
那只蜘蛛趴在墙上,它好像在怒视着李梨,它的怪叫声好像在对李梨说,来吧,我等着你呢,不是你死就是你活,我们来一次生死较量吧!
李梨拿着叉子的手还是微微有些颤抖,尽管他鼓足了勇气要消灭这只蜘蛛,可是在他下手之前,他又担心消灭了这只蜘蛛的后果,如果它是什么灵异之物呢?所以,他在举起叉子要捅向蜘蛛的时候,他的手又缩了回来。在很多地方,如果杀死或者惹怒了一些充满灵异色彩的小东西,就会有杀身之祸或者什么不幸降临。
李梨想着想着就想退出盥洗室了,就在这时,他想起了张蓝在喜来登酒店的那一声尖叫,如果不赶走这只可怕的蜘蛛,要是张蓝回来看到了该怎么办?李梨没有办法,他又举起了叉子,他对通体发出一种黑色的光芒咄咄逼人的蜘蛛说,你走吧,我不杀你,你只要离开再不进来了,我保证不杀你!
蜘蛛挑衅地用它的眼睛瞪着他,又怪叫了一声,趴在墙上一动不动,它好像在对李梨说,你来吧,我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你算什么东西!
李梨用叉子捅向了蜘蛛,蜘蛛显得十分的机灵,马上跳开了。李梨一连叉了它几次,都被蜘蛛成功地跳开了。
看来要赶走蜘蛛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李梨身上淌着汗水。
李梨还是希望此时张蓝不要回来。
李梨和蜘蛛对峙着,那蜘蛛好像随时都要朝他扑下来,把浑身的毒液喷在他的裸体上。浴间莲蓬上的热水还在流淌着。就在这个时候,李梨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不好,是张蓝,一定是张蓝回来了。
果然是张蓝回来了,只听见张蓝一进房把门发扣上后就喊道,李梨,李梨,你在吗?
李梨赶紧把盥洗室的门反锁上了。
李梨的眼睛注视着那只蜘蛛,手中举着叉子,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他听到了妻子张蓝的叫声,他不得不大声回答,我在,我在洗澡——
张蓝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她还在叫,李梨,李梨你在吗——
李梨还是大声地回答,我在,我在洗澡——
张蓝还是没有听到李梨的回答,她来到了盥洗室的门口,她听不到李梨的声却听到了哗哗的水声,她想,他是不是在里面洗澡晕过去了,为什么他不回答自己呢?张蓝敲了敲门,又大声朝里面说,李梨,你在里面吗?你怎么样了?没有问题吧?李梨,你回答我——
李梨听到了她的声音,他觉得十分奇怪,自己的回答怎么张蓝就听不到呢?他又不敢把门打开,他害怕张蓝看到那只蜘蛛,那样后果更加严重,可是,张蓝听不到李梨的回答,后果同样也很严重。李梨对着门外吼了一声,张蓝,我在里面,我在洗澡——
张蓝还是没有听见李梨的回答,她着急了,她以为李梨在盥洗室里出了什么问题,她突然觉得自己不能没有李梨,李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她用拳头使劲地敲着盥洗室的门,她的哭声都喊出来了,李梨,你听到我叫你了吗,快开门呀,李梨,你快开门呀。李梨,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
李梨听到了张蓝的声音,他的眼睛湿了,他十分的感动。
李梨要再不开门,张蓝一定会心碎的,他没有办法了,只好把浴间的帘子拉了起来,这样张蓝在盥洗室的门口是看不到那只蜘蛛的,他想开门后让张蓝知道自己存在之后,再想办法不让张蓝进来,想办法把蜘蛛弄走。
李梨来到门边,打开了门。
李梨的门一开,张蓝就扑上来抱住了他,她的两只手在李梨的背上不停地扑打着,她边打边说,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是不是故意的吓我,是不是!
突然张蓝推开了李梨,她从头到脚地审视着自己的丈夫,李梨浑身湿漉漉的,他的心跳在加快,他真担心张蓝会看到那只蜘蛛。李梨对张蓝笑了笑,蓝,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完了。
张蓝冷笑了一声,什么马上就完了?
李梨知道张蓝又误会他做什么事情了,他说,洗澡呀,我马上就洗完了!
张蓝又冷笑了一声,洗澡,鬼才相信!
张蓝的目光从李梨的身上移开后就落在了淋浴间的帘子上,她冷冷地说,李梨,你太厉害了呀,你告诉我,洗澡你为什么要把帘子拉起来,你可从来没有这个习惯的呀?
李梨心里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怎么对张蓝解释,其实许多时候,任何借口都苍白无力。
张蓝看到他尴尬的表情,更加相信了自己的怀疑,她突然冲了过去,以最快的速度拉开了淋浴间的帘子。李梨心里说了一声,完了!他喊了一声,张蓝——
张蓝拉开了帘子,她什么也没有发现,她一回头,看到李梨瘫倒在地上。李梨奇怪地想,那蜘蛛呢?怎么张蓝没有瘫倒自己却先瘫倒了呢?张蓝根本就没有看到那只蜘蛛,那只蜘蛛不羽而飞。张蓝走过来抱起李梨的有,神色紧张地问道,李梨,你怎么啦?
李梨在张蓝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虚弱地说,没什么,没什么!
张蓝不相信他的话,她说,你是不是病了?或者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没有休息好,来,到床上去,再好好睡一会。
李梨的脸上艰难地挤出了笑容,我不想睡了,我没事,真的没事,蓝,你放心吧,只要你没有问题,我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李梨又看到了莲,当他们走过那个专供旅客马杀鸡的亭子时,莲没有迎出来,她只是在亭子里面带微笑双手合十给他们行了个礼,李梨看出来了,她的眼神十分慌乱。李梨想,她一定知道什么秘密,关于那个小象牙挂坠的秘密,否则莲不会如此的紧张。明显的,莲已经开始对他们敬而远之了,她不想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