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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他想,可恶的婊子。
他回到卧室,咣地把门关上。
狄恩紧张地在裤子上擦擦出汗的手,按下了门铃、这座大房子里的某处响起了
音乐声。过了一会,佩妮罗出来开了门。“嗨。”她害羞地说。
他对她微笑着,“嗨。”
门完全打开后,他看见佩妮罗身后站着她的母亲们,穿着一模一样的紧身绿色
长袍,曲线毕露,半透明的衣服纤维映出深色的乳头和隐隐的阴部的三角地带,他
意识到她们全都没有穿内衣,这令他很难堪。
佩妮罗也穿着绿袍,但她的衣服比较宽松,不太透明,是用另一种厚一些的料
子做的。
她们全都光着脚。
他感到不知所措。他穿的是蓝色牛仔裤,白衬衫和黑色运动鞋,似乎是非常失
礼的打扮。
“进来,”佩妮罗说,“你进大门时有没有遇到麻烦?”
他摇摇头,“没有。”
“太好了。”她对他会心一笑,然后指着她身后说,“狄恩,我来介绍我的母
亲们,这次是全部。”她逐个地介绍道,“这是玛吉丝母亲,菲丽丝母亲,玛格丽
特母亲,希拉母亲,还有杰琳母亲。”她指着狄恩说,“这是狄恩。”
女人们用一种奇怪而又恭敬的方式向他鞠躬,他觉得似曾相识,但却想不起在
哪儿见过。
“非常高兴你能接受晚餐的邀请,”玛吉丝母亲说,“我们听说了你的好多事,
很希望能正式地见到你。”她对他微笑,像牙膏广告里展示牙齿的笑容一样,他知
道这表示对他的欢迎,可是却感到有点不舒服。
“你们到另一个房间去,好吗?”菲丽丝母亲建议说,“我做饭时你们可以聊
聊天、”
“晚饭吃柠檬汤、鸡肉和山羊奶酪,”佩妮罗说,“希望你喜欢。本来该先征
求你的意见。”
“听起来很不错。”他告诉她,事实上也是如此。
杰琳母亲抓住他的手,把他从佩妮罗身边拉开,领着他朝隔壁房间走去。他感
觉到她光滑的手指在轻轻捏着他的手。“终于见到你了,真荣幸,”她说,“我简
直太受震撼了。”
他回头看佩妮罗,但她只是微笑着耸耸肩,跟在后面。
“你做梦吗,狄恩?”
“每个人都做梦。”他说。
杰琳母亲笑了,低沉的荡笑使他很不安。“昨晚我梦见自己是一只跳蚤,在你
的血里洗澡——”
“杰琳!”玛吉丝母亲严厉地喝了一声。
他的手被松开了,佩妮罗走了过来。“和我坐在一起,”她小声地说,“我来
帮你应付。”
他们走进起居室。
餐桌既大又豪华,摆设很正式,屋里弥漫着陌生的异香。狄恩挨着佩妮罗坐在
餐桌的首席旁。餐前的交谈不像他害怕的那样尴尬,也不像他猜测的那样奇怪,佩
妮罗的母亲们只问了一些父母通常问的问题,隐晦地询问他对她们的女儿的想法,
而且她们似乎对他的回答相当满意。
晚餐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们走进餐厅的那一刻起,就停止了所有谈话,仿佛她
们走进的是隔音室,惟一的声音是椅子脚的摩擦声和赤足踩在硬木地板上轻轻的僻
啪声。
现在惟一的声音来自喝汤发出的响声。
狄恩清清嗓子,想开口说话,至少可以夸夸菲丽丝母亲做的饭,但声音会与屋
里的寂静不协调,他马上打断想说话的念头。
餐桌对面,希拉母亲拿起放在汤盆中间的玻璃瓶,“你想来点葡萄酒吗?”她
问佩妮罗,声音轻得像耳语。
女儿惊讶地望着她,“我不应该——”
“这是特殊情况,而且,你快十八岁了,已经成人,能承担责任。我想你完全
可以喝一点酒。”她开玩笑地笑着说,“你一直在葡萄园里住,不会没有偷偷尝过
吧。”
佩妮罗脸红了。
“我想她不该喝酒。”菲丽丝母亲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
佩妮罗感激地望着她最喜爱的妈妈。
“如果她愿意就可以喝一点。”玛吉丝母亲在首席上说。
希拉母亲给佩妮罗倒了一杯酒,“给你。”她询问地看着狄恩,“狄恩?”
他在座位上左右挪动,感到非常不舒服。他看到过酒精带来的恶劣后果,饮酒
在他看来既不让人兴奋也不代表成熟,而是错误和令人害怕的行为。可是,他不想
扫佩妮罗母亲们的兴,他的心跳加速了,“只要一点点。”他说。
希拉母亲微笑着给他倒上酒。
狄恩咂了一小口。以前虽然有很多机会,但他从来没有沾过一滴酒精。酒的味
道比他想象的更温和宜人。他的妈妈常把开过的酒瓶放在屋里,很多次在他面前喷
着酒气,那种味道要不了一会就会让他觉得窒息。
然而,这个酒的味道却很好。他又喝了一口,一大口。
餐桌上又重新陷入了沉默。菲丽丝母亲去厨房看煮的鸡肉,其他几位母亲继续
喝着汤和葡萄酒。
狄恩发觉自己第一个喝完了汤,只好慢慢地啜着葡萄酒。杯子空后,希拉母亲
马上又给他倒了一杯。他没碰酒杯,感觉有点奇怪,头晕晕乎乎,他望着佩妮罗的
母亲们微笑的脸,第一个念头是他中毒了,她们在酒里下了药想毒死他,好让他远
离她们的女儿。可这真是个愚蠢疯狂的想法,至少他还有点理智,知道这是酒精在
影响他的思维和判断。
喝醉酒是这副模样?如果真是这样,他可不喜欢。
“再来一点。”希拉母亲说,示意还未动过的杯子。
他摇摇头,觉得大脑发胀,晕沉沉的。
“喝吧。”杰琳母亲对他说。
他感到一只赤着的脚在摩挲他的腿,抚弄着他的小腿肚。
思维已经开始困难,他看着坐在身旁的佩妮罗,她也望着他,耸耸肩,拿不准
该给他什么样的暗示。
“你不喜欢我们的酒吗?”玛吉丝母亲问他。
他拿起杯子顺从地喝了一口,点点头,“很不错。”他说。
他又喝了一口,大脑里的感觉变了,现在他发现自己喜欢酒的味道,头晕的感
觉已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妙不可言的兴奋。
佩妮罗的母亲们微笑着看着他。
菲丽丝母亲把鸡肉端上来。
她们没再说一句话。
晚饭后,佩妮罗上楼换了牛仔裤和衬衫,他们二人来到花园。空气里有股凉意,
但狄恩感到体内有团火在燃烧。是酒精,他猜想。
他不知还能不能开车回家。
佩妮罗带着他走向上次坐过的石椅。靠着背后的墙,他看到几支削得很锋利的
长矛。他皱起了眉头,就像那几个女人欢迎他时所做的鞠躬一样,这也仿佛似曾相
识,尽管他还是不知道是在哪儿见过。
“你的母亲们很和蔼。”他说,声音听起来不像是自己的,响亮而且中气十足。
不知佩妮罗是否注意到。
她点点头,“她们是很和蔼,大部分是的,但有时候有点怪。”
他咯咯地笑了,“我正想这样说。”
他们坐在椅子上,离得很近,佩妮罗把身子又靠近了些。两人的手平放着,几
乎碰到了一起。狄恩把手放在她温暖的手上,向左靠过去,他们的肩挨在了一起。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搂住她把她拉向自己,舔了舔嘴唇,低
下头吻她。
她向他迎过去,嘴唇张开,舌头触到了一起。他们的亲吻越来越充满激情,嘴
唇紧紧地挤压着,舌头缠绕在一起。
狄恩突然向后一退,“你的……你的母亲们看得见我们吗?”
佩妮罗搂着他的脖子,“不会,”她说,“她们相信我。”
狄恩感觉到她的舌头滑进了他的嘴唇深处,他试探着把手放在她右边胸脯上。
她的乳房小巧玲珑但很坚挺,他感到她的乳头硬了起来。她没有将他的手推开,反
而向他身上靠去。他开始抚摸她,手指缓慢地轻轻揉搓着,几乎令人觉察不到地,
她的身体挺直了。
他的手向她的裤子摸索过去。
这时她推开他,“不!”她说,话被亲吻堵住了。
狄恩没有理睬她的抗议,左手从她的牛仔裤的裤腰伸进去,触到了丝质的内裤。
她推开他,“不!”她把他的手挪开,坚决地说。
“好吧。”他缩回了手说。他的脸在发烧,呼吸很重,“对不起。”虽然是道
歉,但他意识到他的语气并不是这样,他内心的一部分感到难堪,为自己所做的一
切感到难堪,更为受到了拒绝感到难堪。而更深、更令人害怕的另一部分却感到愤
怒,为她的拒绝、她的态度和她本人而愤怒不已。他想揍她,想伤害她,想感受打
在她脸上时那种温暖的弹性,想一耳光打得她嘴角出血,想把她扔到硬石头篱笆上,
然后占有她,听她痛苦、害怕和渴望的叫唤。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握紧了拳头,连忙松开,摇摇头想甩掉这个念头。
他到底是怎么了?
佩妮罗站起来,理理头发和衬衫,“时间不早了。”她说。
狄恩点点头,两人往回走。
所有的母亲都到门口和他们道别,狄恩感谢她们的盛情款待。
“你下星期六过来吗?”他从兜里拿出钥匙时,杰琳母亲甜甜地问。
他看看佩妮罗,她的眼光望着别处。“好的,”他说,“谢谢,我很愿意。”
佩妮罗关上浴室的门,插上插销。她想哭。生活真是不公平!她脱下裤子,抽
了一些卫生纸来把卫生巾换掉。为什么这时碰巧来月经?她卷上卫生巾扔进了垃圾
桶。
她记得狄恩的手放在她胸脯上的感觉,他的舌头在她嘴里时的感受,她的大腿
碰到他勃起的器官时的震颤。那时她是多么想要他,当他的手伸进她的裤子时,她
想让他一直抚摸下去,想感受他的手指的触摸。
为什么要来月经?
她看着洁白的卫生纸上暗红的血印,尽管她讨厌来月经,讨厌痛经和不适,以
及受周期影响的脸上的小疙瘩和情绪的波动,但血本身并没有让她不快。在整个难
过的月经期间,实际上她惟一喜欢的就只有更换卫生巾。
她的食指上沾了一点红色,她举到鼻子跟前。血的气味令她愉悦,几乎是兴奋。
她坐在马桶上,感到头有点晕。真不该喝酒,酒精让她举止失常,忍不住胡思
乱想。
她站起来,取出干净的卫生巾,贴在内裤上。穿好裤子之前,她深深地呼吸,
吸入这种麝香的味道。她触摸自己的乳房,想起透过薄薄的衬衫狄恩的手在上面的
感觉。有一刻,在她让他停下来时,他好像想要打她,想强迫她遵从他的意愿。
有那么短短的一瞬,她曾希望他这样做。
狄恩踩下油门驶离葡萄园,行驶在幽暗的乡间小道上。他感觉阴部火烧火燎,
有种胀痛需要马上发泄。他勃起得非常硬,但丝毫没有快感,这种感觉非常难受。
那东西好像尤其敏感,每次转动方向盘都擦到内裤上,这使得它更加坚挺。
压力越来越大,他加大油门,快速、绝望、焦急地朝家驶去。
他想起佩妮罗,想起她的内裤在他手指触摸下的感觉,凉爽的真丝质地,光滑
柔软的皮肤。
他的勃起开始在涌动。
再也不能忍受了。他将车停在路边,冲出车门,来到一片灌木丛中,然后急不
可耐地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抓住长大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