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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奎恩先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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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到生命,”萨特思韦特先生说,“和对他们进行的实验。俄国人做了一个代价极其昂贵的试验。” 
  克劳德·威卡姆突然转过身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大声喊道,“卡萨诺娃!不朽的,惟一的卡萨诺娃!你看过她的舞蹈?” 
  “三次,”萨特思韦特先生说,“两次在巴黎,一次在伦敦。我将——永不会忘记。” 
  他几乎是恭敬地说。 
  “我也见过她。”克劳德·威卡姆说,“我当时十岁。一位叔叔带着我。上帝:我将永远不会忘记。” 
  他猛地把一块小面包扔到花圃里。 
  “在柏林的一家博物馆里有一草她的雕像,”萨特思韦特先生说,“令人难以置信。给人一种纤弱的感觉——好像你用指甲轻轻一弹,她就会成为碎片。我看过她扮演的科伦芭茵,还有在‘天鹅’中扮演垂死的林中仙女。”他停顿了一下,摇了摇头。“天才。再诞生另一个这样的天才需要好多好多年。她当时也年轻。在革命一开始的那些日子里就被野蛮地毁掉了。” 
  “傻瓜!疯子2笨蛋!”克劳德·威卡姆说。他嘴里含着一口茶,噎住了。 
  “我和卡萨诺娃学习过,”登曼夫人说,“我很清楚地记得她。” 
  “她很出色吧?”萨特思韦特先生说。 
  “是的,”登曼夫人平静地说,“她是很出色。” 
  克劳德·威卡姆离开了,约翰·登曼欣慰地长出了口气,把他的妻子逗得大笑。 
  萨特思韦特先生点点头。“我知道你想什么。但不管怎样,那位老兄写的音乐确实是音乐。” 
  “我想是的。”登曼说。 
  “哦,当然。不过,会是多长时间——哦,那就不同了。” 
  约翰·登曼好奇地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成功来得早了些。这很危险。一般很危险。”他看着对面的奎恩先生,“你同意我的看法吗?” 
  “你总是正确的。”奎思先生说。 
  “我们到楼上我的房间吧,”登曼夫人说,“那儿很舒适。” 
  她带路,他们跟着她。当萨特思韦特先生看到那个中国屏风时,他深吸了口气。他抬头一看,发现登曼夫人正看着他。 
  “你是个一贯正确的人,”她慢慢地朝他点点头说,“你怎样解释我的屏风呢?” 
  他觉得在某种程度上,这些话对他是个挑战,他几乎犹豫地作了回答,有点结结巴巴地说了几个词。 
  “嗯,它——它很漂亮。此外,它很特别。” 
  “你是正确的。”登曼从后面走过来。“我们结婚初期买了它。花的钱只不过是它价值的十分之一,但尽管那样—— 
  哦,它还是使我们桔据了一年多。你记得吗,安娜?” 
  “是的,”登曼夫人说,“我记得。” 
  “事实上,我们根本没有理由买它——当时是这样。现在,当然,情况不同了。几天前,克里斯蒂家低价出售一些非常好的漆器。正是我们需要的,使这个房间完美。这一下就全是中国风格了。把其它东西清除出去。你相信吗,萨特思韦特,我妻子不听这些?” 
  “我喜欢这个房间现在的样子。”登曼夫人说。 
  她脸上有种令人难以捉摸的表情。萨特思韦特先生又一次觉得她在向他挑战,他被打败了。他看了看四周,第一次注意到房间里没有任何个人特有的格调。没有照片,没有鲜花,没有小摆设。根本不像一个女人的房间。要不是那面与房间风格格格不入的中国屏风,这房间看起来简直就是某个大家具公司的样品陈列室。 
  他发现她正朝他微笑着。 
  “听着,”她说。她俯身朝前,一时间,她好像不太英国式,而更确切地说是个外国人。“我对你说是因为你会明白。 
  我们买那个屏风用的不只是钱——还有爱。喜欢它,因为它漂亮,独特,我们没有其它东西,我们需要和想要的东西,也应付得过去。对于我丈夫提到的这些其它的中国的东西,那些我们只用钱买的东西,我们不应该付出我们自己的任何东西。” 
  她的丈夫大声笑了。 
  “哦,你想怎么样就怎样吧,”他说,但声音里有一丝恼怒,“但它与这个房间的英式背景一点也不协调。这其它的家具什物,绝对是同类中的好产品,名副其实,不掺假一一但质量中等。挺好的最新无花纹赫普尔怀特式家具。 
  她点点头。 
  “优良,名副其实的英国货。”她小声温柔地说。 
  萨特思韦特先生盯着她。他发现这些话后面有什么含义。英国风格的房间——中国屏风燃烧的美丽……不,它又溜走了。 
  “我在那条小路上遇见了斯坦韦尔小姐,”他随意地说,“她告诉我她将在今晚的演出中扮女丑角。” 
  “是的,”登曼说,“她也非常地棒。” 
  “她的脚不灵巧。”安娜说。 
  “胡说,”她丈夫说,“所有的女人都一样,萨特思韦特。 
  忍受不了别的女人被夸奖。莫利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所以当然每个女人都想不断找机会攻击她。” 
  “我谈的是舞蹈,”安娜·登曼奸像有点吃惊地说,“…… 
  她是非常漂亮,是的,但她的脚移动不灵活。你不可能告诉我其它任何东西,因为我知道舞蹈是怎么回事。” 
  萨特思韦特先生巧妙地把话题岔开了。 
  “你请了两位从大城市来的专业舞蹈家,据说?” 
  “是的。严格意义上的芭蕾。奥拉诺夫王子开车接他们来。” 
  “瑟吉厄斯·奥拉诺夫?” 
  这个问题是安娜·登曼问的。她丈夫转过身来看着她。 
  “你认识他?” 
  “我过去认识他——在俄国。” 
  萨特思韦特觉得约翰·登曼看上去心烦意乱。 
  “他会认识你吗?” 
  “是的,他会认识我的。” 
  她大声笑了——一种低低的,几乎是胜利的笑。现在她脸上没有任何木偶的表情了。她肯定地朝她丈夫点点头。 
  “瑟吉厄斯。这么说他带来两个舞蹈家。他一直对舞蹈感兴趣。” 
  “我记得。” 
  约翰·登曼突如其来地说,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奎恩先生尾随其后。安娜·登曼走到电话旁,问了问号码。当萨特思韦特先生正准备像其他两个男人那样出去时,她打了个手势留下了他。 
  “请找罗斯凯梅尔夫人接电话。哦:你就是。我是安娜·登曼。奥拉诺夫王子到达没有?什么?什么?哦,天哪! 
  但多可怕啊。” 
  她倾听了有一会儿,然后将听筒放回原处。她转向萨特思韦特先生。 
  “出了场车祸。这就是瑟吉厄斯·伊凡诺维奇驾车的结果。哦,他这些年来一点没变。那个姑娘伤得不很重,但擦伤很厉害,而且被惊吓得够呛,所以今晚无法跳舞。那位男士的胳膊断了。瑟吉厄斯·伊凡诺维奇本人没有受伤。魔鬼总是很照顾他,可能。” 
  “那今晚的演出怎么办?” 
  “不错,我的朋友。我们必须做些什么。” 
  她坐在那儿沉思着。不一会儿她看着他。 
  “我是个很糟的女主人,萨特思韦特先生。我没有招待好你。” 
  “我向你保证这没有必要。有一件事,登曼夫人,我非常想知道。” 
  “什么?”’“您是怎么遇上奎恩先生的?” 
  “他经常来这儿,”她慢吞吞地说,“我觉得他拥有这一块地方。” 
  “是的,是的。他今天下午也这样告诉我。”萨特思韦特先生说。 
  “他是——”她犹豫了一下。她的目光和萨特思韦特先生的目光相遇了。“我想你比我更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最后说道。 
  “我?” 
  “不是这样吗?” 
  他觉得很苦恼。他敏感地觉察到了她的心烦意乱。他觉得她希望他更深入一些,而这个深度是超过他的准备的,她想让他把那些他自己还未准备好承认的东西用语言表达出来。 
  “你知道的!”她说,“我认为你知道大多数事情,萨特思韦特先生。” 
  这是恭维,但这一次萨特思韦特先生没有陶醉。他以少有的谦逊态度摇了摇头。 
  “人们能知道什么呢?”他问道,“极其少——极其极其地少。” 
  她赞同地点了点头。不久她又说话了,声音奇怪地沉重压抑,没有看他。 
  “如果我告诉你一些事情——你不会笑吧?对,你不会笑的。那么,假如,为了继续一个人的”——她踌躇了一下——“一个人的职业,一个人的专业,这个人要是制造一种假像——这个人要是假装自己是某个不存在的人——这个人要是想象出某个特定的人……你明白,这是假装——没有别的什么。但某一天——” 
  “有什么事吗?”萨特思韦特先生问道。 
  他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这不是把想象变成了真事:想像的那件事——不可能的那件事——是真的:这是疯了吗?告诉我,萨特思韦特先生。这是疯狂的举动——或是你也这样认为吗?” 
  “我——”奇怪的是他说不出话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里面。 
  “傻瓜,”安娜·登曼说,“傻。” 
  她一阵风似地走出了房间,把萨特思韦特先生留在那儿,还有他未说出的表白。 
  他下来吃晚餐时发现登曼夫人正在招待一位客人,一个将近中年的高大黝黑的男人。 
  “奥拉诺夫王子——萨特思韦特先生。” 
  两个鞠躬致意。萨特思韦特先生有一种感觉:因为他的介入,某个谈话被打断了,而且不会再重新继续下去。但并没有紧张的气氛。两个俄国人轻松自然地谈着那些萨特思韦特先生觉得最亲切的话题。他是个非常有艺术品位的人,他们很快发现他们有很多共同的朋友。约翰·登曼加入到他们中来,谈话变得集中了。奥拉诺夫对车祸表达了他的歉意。 
  “那不是我的过错。我喜欢开快车——是的,我是个好司机。那是命运——运气”——他耸了耸肩——“主宰我们所有人。” 
  “你身上表现出了俄国人的性格,瑟吉厄斯·伊凡诺维奇。”登曼夫人说。 
  “在你那里找到了回应,安娜·米卡罗夫娜。”他迅速回击道。 
  萨特思韦特先生挨个儿看了看他们三个人。约翰·登曼,金发,冷淡,英国人,另外两人,黝黑,瘦削,令人奇怪地相似。某种东西从他的脑海中冒了出来——那是什么?哦! 
  他现在明白了。《女武神》中的第一幕。西格蒙德和西格林德——非常相像——还有身处他乡的异客。他脑子里开始猜测。这就是奎恩先生出现的含义吗?他深信的一点是——不论奎恩先生在哪儿露面——哪儿就有戏上演。这就是吗——老掉牙的三角悲剧? 
   
  ①《女武神》是德国作曲家R.Wagner所作四联剧《尼伯龙根的指环》中的第二部分。—译注。 

  他隐约有些失望。他本来希望较好的事情。 
  “安排好了什么,安娜?”登曼问道,“我想这件事不得不推迟。我听见你给罗斯凯梅尔夫妇打电话了。” 
  她摇了摇头。 
  “不——没必要推迟。” 
  “但没有芭蕾肯定是不行。” 
  “没有男女丑角Harelquin和科伦芭茵,当然无法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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