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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看看这些信件及日记吗?”
艾母伤感的点了点头道:“其实,这些当年调查员都看过,他们都说她因为过渡抑郁才……我真是想不明白,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有什么想不开让她们……”
墨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只好埋头查阅起信件来,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除了最后一封。这是一个署名屈言冰的男孩子写给艾佳的情信,内容很含蓄,却很动情。艾佳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不可能只有一个男生追求,为什么她独保留了这一封呢?这个名叫屈言冰的男孩子是否就是相片中那一个呢?
带着疑问,他又翻开了日记本,略过前面的部分,直接跳到最后。
“这……”他意外的瞪着那本日记,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
“是啊!我们也都很意外,不知道为什么,后面的几十页都被撕掉了,警官,我女儿的死,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
“哦!不是的,最近师大有个案子跟她们的情况很相似,我们例行公事罢了。”他忙安抚道,失望的将盒子盖上交还她手中,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收获。
“师大?怎么又是它?我的小女儿也在那里读书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警官?”
“您的小女儿?”墨年脑中闪过艾佳那张清秀的面容,另一张美丽的脸蛋同时与它重合,一个念头闪过,他惊道:“她叫什么名字?”
“艾叶叶,今年大二了。”
“艾叶叶是艾佳的妹妹?”
“怎么,这个案子跟她也有关系吗?”艾母惊惶道。
“呃,没有什么直接联系,你放心。艾叶叶知道她姐姐的事吗?”
“她是佳佳离开后才出生的,佳佳的事知道的不多。当年她要去师大读书我们也是不同意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两姐妹都这么喜欢那里,没办法,只好依了她。其实,直从她去读书之后,我几乎天天都在做恶梦,梦到佳佳,唉……冤孽啊!”
告别艾母后,墨年直接坐上前往南京的列车,去探访何暮兰的家人。
第二十章 探访
何暮兰的家庭状况并不太好,多年来一直都居住在老城区的旧胡同里,何暮兰死后,也没有再要过孩子。
当墨年好不容易找到是,面对他的却是一位瘫痪在床的老人。
何暮兰的母亲在她死后悲伤过度,恍惚度日,一场车祸差点儿夺去了她的生命。何父为了照顾病卧在床的妻子,只好在家接些私活儿来干,勉强度日。
“兰兰的遗物?当年不是都看过了吗?怎么现在又来查。”当墨年表明来意后,何父的态度并不和善,显然,生活的现实已经让这个本性善良的男人变成脾气古怪。
在墨年的一再解释下,他才带他穿过昏暗的过道,指着摆在最里边的一个木梯道:“都在上面了,你自己上去看吧!我还有活儿要干。”
墨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上去,估计上面有个小隔层,也许是何暮兰生前的房间。于是在谢过脸色阴沉的何父后,他踩着看似有些危险的木梯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
咚!的一声,一阵剧痛传来,他的脑袋撞到了天花板。这地方只有不到一米一二左右的高度,根本不能站人,只能坐着或跪着。没有光,黑乎乎的一片,他摸索了好一阵子才找到开关。
灯光闪烁不定,显然是坏了很久。
吓!
好不容易适应了昏暗闪动的光线,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影吓了他一跳。再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张何暮兰与艾佳的合影,就贴在正对楼梯口的那面墙上。
这是墨年见过的最小的房间,除了一张单人木床外只有一张破旧的书桌,书桌上布满灰尘,显然多年没有人来打理。
他小心的过去拉开中间最大的那个抽屉,里面散落了一些女孩子的小玩艺,由于年代久远,锈迹斑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他又去拉开左边的抽屉,里面摆放着些零碎的文具用品。看得出何暮兰是个十分节俭的孩子,一些漏墨的钢笔她还保留着,渗得抽屉底部黑乎乎的一片墨迹。
只剩最后一个抽屉了,墨年有些期待的拉开它,里面整整齐齐的堆放着各类本子纸张。最里层那一打全是类似奖状似的东西,其中有两本干净没用过的笔记本是三好生奖励品,何暮兰没舍得用,珍藏了起来。另外一打是她手抄的笔记,有诗歌、歌词,小女孩的情绪之作等等,再有就是几张相片,都是与艾佳的合影,以及那张三人照。
看来,何暮兰并不是一个外向的女孩。
从这些遗物中,墨年推测到。
重新环视了一遍这巴掌大的小房间,他希望能再发现些什么,可这地方一目了然,不可能藏得住东西。除非……
视线落在了书桌上,他蹲下身子,伸手向桌子底部探去,摸索起来……很快手上就感觉到不一样的突起。轻轻用力一扯,一团东西就落在了手上。
闪烁不明的灯光中,墨年将手中那个可疑的塑料袋打开,薄薄的几张东西掉落出来。他将它们一一拾起,展开来看。
几张生日贺卡,一封信,还有一张医院的诊断单。
那封信上面的署名是屈言冰,而且又是一封才情并茂的情信,上面所署的日期是在艾佳那封之后。
这个屈言冰怎么回事?同时追求这对好姐妹?墨年不屑的扯动嘴角,接着又去看那份诊断单。
上面内容显示何暮兰被确定为已怀孕一个多月。
咯咯……咯咯……
木楼梯上传来扭曲的响动声,有人上来了。
墨年连忙将这些东西重新放进塑料袋里包好,扔抽屉里,刚刚完成这些动作,一颗头从楼道口钻了出来,四下张望了几眼才幽幽的盯着墨年说道:“你还要弄多久?我马上要出门买菜。”
“已经好了,这个,我可以拿些东西回去研究吗?”
“有什么好研究的?人都死这么久了,再查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何父话是这么说,但并没有多加阻拦,甚至表示让他随便拿,反正这些东西很快就要因为房子的拆迁而毁掉。
墨年拿着那个袋子及一张三人相片离开了何暮兰如岩洞一般的房子,临行前,他回过头望了眼卧在床上的何母。她的眼睛微睁,穿过半掩的房门静静的看着他,眼中似乎藏有许多东西,让人心里凉馊馊的。
“走吧!我还要买菜。”何父催促道,墨年不再多想,转身大步离开。
通过电话,局里的同事帮墨年查到了名叫屈言冰的男人居住地,上海。
他赶到上海时正是晚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找屈言冰,由于事先电话联系过,所以不需要过多的说明。
屈言冰已年近四十,但看上去却还很年轻,英俊的外表使得充满自信。这时,一个中年女人从内屋走了出来,看见墨年时愣了一下,惊讶道:“墨警官。”
墨年也意外的望着她,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女人是201室第一个死者董言的母亲,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认识?”屈言冰来回在他们脸上打转道。
“他是负责调查言言案子的墨警官。”她说话时脸色不太自然,显然跟屈言冰的关系不太一般。
“这么巧。”屈言冰的脸色变了变,好像联想到什么。
“我这次是来查另一个案子,屈先生,麻烦您先看一下这张相片好吗?”
“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屈言冰手握着那张相片,目光迷离。
“可以给我说说你跟她们之间的关系吗?”
“当然。”屈言冰瞥了坐在身旁的情人一眼,顿了一下后才点头道。“那个时候,我迷上了楚楚动人的艾佳,你知道,她的确很漂亮。在展开疯狂的追求之后,我终于打动了她,给我一个月的交往机会。”
屈言冰陷入回忆中……
第二十一章 同性之爱
在菁菁校园中,屈言冰与艾佳的约会永远都是三人行,相较与沉默寡言的艾佳而言,何暮兰就更显大方一些,妙语如珠,常让气氛活跃起来。
渐渐的,他开始迷茫起来,虽然知道自己迷恋的是艾佳,但与何暮兰相处却更令他舒服。更何况,艾佳的心似乎从未向他敞开过,她的笑容不是为他而绽放。
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情,也许,他们三个人之间关系会一直这么保持下去。
“您的意思是说,何暮兰主动向你表白?”墨年诧异道。
“没错,当时我也十分不解,她们是那么好的朋友,她怎么会……唉……不管怎么说,我跟她,终究是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
“艾佳知道吗?”
屈言冰摇摇头道:“我不清楚,在我跟暮兰发生关系后没多久,她们两个突然都疏远了我。再后来,她们就都……自杀了。”
“她们也是师大的女学生?”一旁葛言的妈妈惊叫道,憔悴的面容满是惊惶的神色。
“屈先生,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墨年担忧的看了一眼她道,屈言冰默默的点了点头,安抚情人回房去等他,她的情绪有些失控。
“很抱歉!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再加上,她女儿又……你知道的。”屈言冰一脸疲惫的回到沙发上坐下,对墨年歉意道。
“其实,我是想让您看看这个,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这件事?”墨年肃穆的将那张诊断单展开在他面前,注视着他的眼睛道。
“这……怎么可能?”屈言冰不敢置信的捧起那张发黄的白纸,一时间所受到的冲击并不比刚丧女的母亲好多少。
“这么说,您并不知道这件事了?”
“是的,我完全不知道。”他一脸木然,突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望着墨年道:“也许有一个人知道。”
“你是说艾佳吗?可惜她已经死了。”
“不!还有一个人。”
“谁?”
“她们的班主任。”
屈言冰告知墨年,有一段时间何暮兰经常被她们班主任叫去办公室,这个反常的现象让他联想到也许这其中有关联。
“您还记得他的名字吗?”
“当然!她现在已经是师大的副校长了嘛!我侄女还得到了她不少帮助。”
“您侄女?”墨年隐隐有了答案,只是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巧。
“对,我侄女是屈敏,你应该知道她的吧?她还是个年轻的小说家。”
墨年离开屈言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出门前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冒昧的问一句,您以为,这个孩子,是您的吗?”
屈言冰微愣,最终还是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我想,是的,那个晚上是她的第一次,也是我的。”
“谢谢!”墨年感觉自己有些同情他起来。
他点了点头,慢慢的把门关上,这是个不平静的晚上。
一个小时后,墨年接到了艾叶叶的求救电话。
24、
坐在单倪装修豪华的客厅里,我一手轻抚着莉莉,一边听墨年将连日来的发现说完,大家陷入沉默中。
“那个死亡短信,我听到了。”
“你听到了?”我惊讶的望着他问道:“什么内容?”
“一个女孩子的叫唤声,听起来很平常,但又有些诡异,你们听听看就知道了。”说完,他拿出MP3插入单倪的笔记本内,不一会儿,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一遍又遍的回荡在空气中。
快来……快来……我等你…………快来……快来……我等你…………快来……快来……我等你…………
汪……汪汪……汪……
爬在我腿上安睡的莉莉突然冲着笔记本电脑狂吠起来,两种声音交织冲撞在一起,像魔音一般直灌耳膜,我脊背不禁蹿起一股冰凉感。
单倪忽的一下站起来,将那声音屏蔽,脸上布满悲怆和痛苦的神情,坐在沙发上仍在不住的颤抖。
“单倪,你还好吧?”我没想到她的反应比我还强烈。
“我没事。”她的笑容十分勉强。
“查不到这个短信的来源吗?”我以为,从移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