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单倪,你还好吧?”我没想到她的反应比我还强烈。
“我没事。”她的笑容十分勉强。
“查不到这个短信的来源吗?”我以为,从移动公司那里就能查到?
墨年摇了摇头道:“没法查,移动公司系统瘫痪,部分数据丢失。”
“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凌晨。”
“这么巧?”
“手机是?”
“这部手机是屈敏的,她们说,董言、左晴伦以及艾叶叶都收到过这个短信。并且,都是在前一个死后的几分钟后收到。一天一条,不间短的发过来,直到,她们死去。”
“她们都是跟艾佳与何暮兰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人。”我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话吐了出来,就好像这样做会舒服一些似的。
“没错,艾叶叶是艾佳的亲妹妹,屈敏是艾佳生前恋人的侄女,董言的母亲正在跟屈敏的叔叔交往,而左晴伦……”单倪接着我的话分析道。
“左晴伦的母亲正好是她们的班主任。”墨年的眉头紧锁道。
层层疑云缠绕着我们,大家不一而同的指向一个方向,十多年前的那场命案,一定有什么内幕藏着。
墨年打算去一趟师大,找左晴伦的母亲,师大现任副校长谈谈。
“我也一起去,可以吗?”我想顺便去看看苗苗,她突然遭遇这种事情一定不太好。
“好!”墨年毫不犹豫点头道,他一直以来都赞同我多多接触人群,不要整天闷在室内。
“沁,不要去。”单倪不赞同的望着我,我能猜到她的想法。在她看来,这种不干净的事情还是不要沾边比较好,不然难保惹祸上身。
“没关系的,不如,你也跟我们一起去看看?”
“不了,我下午还有事。”单倪坚决摇头道,想了想又对墨年说:“照顾好她,要出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单倪。”我忙制止道,她的眼神太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墨年到不以为意,笑着推我出门,往停车位置走去。
第二十二章 女校长
25、
校园里的往来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连续发生命案,相信没有一个人不感到恐惧。
当我们来到校办公大楼室,发现就连老师们的神色都笼罩着一层乌云。
“你们找谁?”刚出电梯,一位中年男子把我们叫住,似有防备,不住的上下打量我们。
“请问,副校长办公室怎么走?”墨年有礼貌的问道。
“你们有什么事吗?”
无奈下,墨年只好掏出证件亮给他看,并且表明是为了查案。那人一听是警察,活像变脸似的,整个人的态度都不一样起来。
“副校长啊?她今天没来上班,应该在家里吧?发生这种事,她恐怕一时半会儿还调整不过来。”
“那你知道她家住在哪儿吗?”
“就在校宿舍区啊!多少栋来着?呵,瞧我这记性,我办公室里通讯录,你们等会儿。”
“不用了,我们跟你一起过去吧!”
“也好,也好。”
于是我们又跟着他一起往另一头去。
“同志,你在这工作多少年啦?”职业习惯,墨年跟他攀谈起来。
“都快二十年有余罗。”
“那十多年前那个女大学生自杀案,你应该有印象的吧?”
对方听墨年这么一说,脸色大变道:“你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哦!因为它跟最近发生的这几起案子有许多相似处,所以想了解一下情况。”
“唉……这都是报应啊!”
“为什么这么说?”我惊奇的问道,抬起头望着他。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知道这件事的老师们都这么传。你们想啊,当年发生这么大件事,要换着别的老师还不早被革职查办了,可为什么就她没有事?现在还坐上了副校长的位置?”
“为什么?”我傻愣愣的问道,可身后的墨年好像已经想明白,并不十分热衷的样子。
“还不是因为她们家有背景,硬是帮学校把这件事给压了下来,非但不被处分,还立了大功。这件事之后,她简直就是平步青云,官运亨通。要论资历,这里比她资历老的不知繁几,要说能力,就她个女人,能有什么能力?看吧!这下子遭报应了,现在的社会跟过去不一样,这种事,想瞒都瞒不住……”
这人恐怕是有满肚子牢骚要发,说得正起劲时,突然过道的灯光闪了一闪,他一下子就顿住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没再把话接着往下说,正巧这时已经来到了他办公室门口,上面写着,教务处主任室。
墨年对这人的印象不太好,拿到地址后谢了一声直接就推着我走人,我扭过头看见他还站在办公室门口,似乎有话想问的样子。
墨年的脚步声在楼道上回响,这栋楼还真冷清啊!冷气开得也特别的大,感觉像在冰窖似的。一路上看着我们两个人的影子,这种组合真奇怪,我正想着,突然,好像看见墙上投影出的却是两个站立着的影子。
怎么回事?我眨了眨眼睛再望过去,没了,影子还是原来那影,怪异的组合。
没敢对墨年说,他一定不会相信,我静静的注视着前方不远处的电梯,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也许真是我多虑了,电梯门咣咣地合拢了,除有过小小的震荡外,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平安到达一楼。
好不容易走出了办公大楼,在阳光下,我的体温这才渐渐回暖过来,感觉就像活过来似的。
师大教职员工宿舍区就在校园内,走几步路就能到,再加上校领导所在的单元又比一般的要醒目许多,因此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女校长的家。
左晴伦的父亲为我们开的门,当他看见坐在轮椅上的我时,有几分诧异。
进到屋里时,我们还以为走错了门,这真是一个高级知识份子的家吗?整个屋子弥漫着香烛的味道,四壁贴满了一道又一道的鬼符,窗帘将外面的世界隔绝,墙角处还洒上了些可疑的腥红。
“这是?”墨年指着墙角问道。
“是狗血,你们坐一会儿,我去房里把她叫出来。”男人一脸憔悴说道,看上去是在强打精神招待我们。
我跟墨年对望了一眼,这屋子实在是,诡异得紧,弄得人毛骨悚然。
就在我们刚刚给左晴伦的遗照上完香时,等候已久的男主人又独自一人走了出来,抱歉道:“实在不好意思,她不肯出来,还是你们进去看她吧!”
“没关系,是我们不好意思才是,在这个时候还来打扰。”
“先进去吧!”
墨年又推着我往里面走去,左晴伦的家很大,我数了一下,足有四房两厅的样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大白天的,他们居然把每一盏灯都打开了,弄得比外面还亮堂。
“他们来了。”男主人推开了最里间的房门,把我们让了进去,而他自己则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这间卧室比客厅还夸张,墙上布满神符不说,还挂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印象中,好像都是避邪用的吧?连圣经、十字架这种东西都摆放在了床头,可想而知,主人的恐惧度有多高。
“你们来有什么事吗?”女校长半靠在床上,半眯着又红又肿的眼睛,问道。
“我们是来调查你女儿那个案子的。”墨年站在床边望着她道。
“还有什么好问的?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们走吧!”此时我们眼前的女人再不是原来那个威风凛凛的女校长,面容枯黄,了无生气。
“何暮兰这个名字你还有印象吗?”墨年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式,我怕对方受不了,轻轻的拉了一下他的手,他回过头来示意没关系。
“你……到底想问些什么?”女校长的反应不似我所担心那般惊惶失措,而是如鬼魅一般瞪大眼睛盯着我们冷声道。
“我们了解到,你女儿自杀的方式跟十多年前一名本校女生一模一样,更巧的是,你还是她的班主任。不知道,这两个案子之间,是否有着些什么关联?”
墨年说话的过程中,我们都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不愿放过一丝线索。
“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女校长像突然痴了似的,喃喃的念叨着这句话,两眼发直。
第二十三章 女校长的孽债
“可以把当年的实际情形告诉我们吗?这件事如果不调查清楚,恐怕惨剧还会不断发生,那些女孩子的命都……”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真相隐瞒起来,她恨我,也是应该的。可我家晴晴是无辜的呀!她还这么小,什么都不知道,要索命就把我的拿去好了,为什么要害我女儿的呀?为什么呀?”她忽然一下子就哭喊出声来,伤痛欲绝的拍打床面,悲泣道。
这时她爱人冲了进来,迅速翻找出一颗药片让她吞了下去,一边回过头来对我们解释道:“这是医生开的安定片,她的情绪一直都,不太正常。”
我们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关于那件事,我也知道一些,让她好好休息先吧,有什么问题,问我也是一样的。”
看着床上那个半疯癫状态的女人,我们别无选择,只好随他来到客厅。
“这些,都是她要弄的。”男主人无奈的指着那些神符道:“至从晴晴离开后,她每天都说有鬼要向她索命,一躺下就看见晴晴在对她哭诉……总之,她就快要崩溃了,不只是她,再这样下去,这日子我也没法过下去。”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忍不住开口问道,我想,每一个写作者的好奇心都非同一般,越是神秘的事情就越激发我们想去了解的欲望。
“因为她心里有鬼。”男主人毫不客气说道,一边为自己点燃在一根烟,又递了一根给墨年,望着淡去的烟圈,他目光迷离,开始向我们讲述他所知道的那件事。
26、
在回程的途中,我与墨年坐在车内都十分安静,谁也没有说话的意愿,我甚至将要去看望苗苗的事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十几年前那个案子的真相实在太让人震惊,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以及种种证据摆在眼前,我一定会把它当一个故事来听。然而,现实中总有这么多令人无法想像的悲剧在发生,我们想去否认都不行。
原来,何暮兰并不是自杀而死,她是被嫉恨的艾佳亲手杀死的,当天晚上,艾佳也跳楼去陪她了。
更让人无法想像的是,艾佳并不是因为何暮兰抢了她的男人才起了歹念,而是因为何暮兰的移情别恋。她们当时还不知道彼此之间这种感情叫做爱情,就算知道恐怕当时她们也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但年轻的班主任看出来了,她知道她们之间的感觉不太正常,她还发现何暮兰怀孕的事情。于是,她亲自找她谈话,没等她开口,何暮兰自己就表示她不会要这个孩子。因为,她并不爱这个孩子的父亲,之所以会跟他发生关系都是为了报复,更是为了让艾佳死了跟这男人交往的心,艾佳是她的,永远是她一个人的。
但这一切,艾佳并不知道,她只是不想失去好朋友,她只是天真的希望,以结束生命的方式让两个人能永远的在一起。
整件事情,年轻的女教师是最清楚,但她并没有因此而配合警方办案。为了自己的前程,她选择帮助学校将这件事隐瞒了下来。毕竟,女学生自杀总比谋杀更上得来台面些,对校方的影响也能减少很多。
何暮兰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披上了自杀的白布,永远埋葬在冰冷的地底。
“墨年,你相信他的话吗?”左晴伦的父亲也认为,是何暮兰的冤魂索命。
“管他是人是鬼,我绝不会让他得逞。”他直视前方的目光犀利执拗,一扫平日亲和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他反到安抚了我不安的心绪,平静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