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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长期与妻子家人分居的成功男人来说,这种事情也不稀罕。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送给马小悦请柬的人,和告诉牛总马小悦是谁的人,必然是同一个人。
谁是阴谋的策划者?
“牛小姐,你不该这么说我,更不该这么说你爸爸!”马小悦开始反击,“我们的行为确实不道德,也伤害了你和你的妈妈,但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肮脏。”
“脏不脏只有你自己知道!不过,今天我关心的重点不是这个,我关心的是父亲的名誉,你不知道现在外面传得有多难听,说他是畏罪自杀,他犯了什么罪?如果真是犯罪的话,那么罪魁祸首是不是你?”
“不,我也是无辜的,我也是受害者!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他确实太卑鄙了!”
“什么人?什么卑鄙?”
又有什么猛料要爆出来吗?女人啊,真像一杯永远倒不完的水。
“有人……有人……偷拍了照片!”
“你和我爸爸的照片?”
脑中浮起陈冠希的脸,随即莫妮卡痛骂自己,为何把牛总和他联系起来?
“是!”马小悦痛苦地低下头,肩膀剧烈颤抖,“就是艳照门那种照片!那次你爸爸去香港开会,我悄悄陪伴他同行,住在香港的酒店,没想到坏人设了陷阱。”
后面的情节完全可以想象,莫妮卡面色凝重地说:“然后,坏人们拿照片来要挟我的爸爸?要他出卖天空集团的秘密?”
“是!”
看到马小悦泪流满面的样子,莫妮卡也于心不忍,塞给她一张餐巾纸擦眼泪。美女化妆的眼影被溶化,竟变成黑色泪水流下来,乍一看很像女鬼的脸。
“于是,我爸被迫泄露了集团最高机密?犯下出卖公司的弥天大罪?违背了职业道德?违背了法律?”
莫妮卡真不认识自己了,就这样成了心理专家兼审讯高手。
既然,牛总已到了这一步,最后那幕悬挂在办公桌上的悲剧,也就在劫难逃!
莫妮卡的泪水也难以抑制,这个宛如她再生父亲的男人,这个她最最尊敬的男人,竟然以这样的方式黯然逝去。
即便牛总女儿真的在场,也不过是这种反应吧。
“马小悦,请你回答最后一个问题,在我爸爸死前几天,你寄给他的那些包裹,里面到底藏了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马小悦想到折磨就快家属,抬起头来回答:“关于那些包裹,我并没有骗你,确实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是从美国快递来的,我只是转手再寄给你爸爸而已。”
这个回答仍未让莫妮卡满意:“奇怪,你们两个是情人关系,为什么不当面交给他?还要麻烦地寄来寄去?”
“其实,在你的爸爸自杀前一个月,他已经不再与我来往,也不再接我的电话。”
“就是在他被艳照讹诈后?”
“是,正因为我和他交往,才导致被坏人拍照敲诈,使他一世英明毁于一旦,他心里恨我惟恐不及呢!他说他以前脑子搭错,现在突然醒悟了,感到良心上过不去,不愿继续伤害家庭。”
抛开牛总个案特殊性不说,恐怕人间所有男人,想要甩掉婚外情人时,都会有这样这样千篇一律的说法吧。
“我有些同情你了,假如这些都是真的。”
“你爸爸是个虔诚的基督徒,他背叛了家庭,背叛了公司,也就等于背叛了自己的信仰,背叛了基督,神不会饶恕他的!他说古北小区的房子,请我在三个月内搬走,以后再也不要去骚扰他——‘假如还有以后的话’,这是他的原话。”
“那时他已经想到了死!”
马小悦猛然摇头:“但我绝没想到他会自杀。总之,我没有机会再与他见面,只能采用邮寄的方式,把这些包裹转给他。”
无疑,这些包裹的内容,牛总在看完之后就销毁掉了,这是他重要的“罪证”吧。
莫妮卡终于吃了一口菜,整理一下纷乱的思绪:“好,就算我相信你,那么是谁从美国把包裹快地过来的?”
“快递单上有个女人的名字,她叫端木秋波。”
“端木秋波?”
她还不知道端木秋波是谁呢。
“我没听说过这个女人,她在包裹里写了张字条,要我把这个包裹转交给牛总,我没有别的选择,既然你爸爸都已经屈服,我一个若女子如何斗得过他们?”
“你没想过把包裹里的东西拆开来看看吗?”
“想都不敢想!”楚楚可怜的美人,总算擦干眼泪,“既然要我交给你爸爸,必然是秘密重要的东西。没有直接快地给他,是怕他不敢接受吧。”
“也许,正是这个包裹催化了他的死!”
马小悦再次面露惊恐:“牛小姐,我想他呢么聪明那么厉害,多少年大风大浪都顶过来了,一定可以想出解决半反,就算出事也可以东山再起。但是,你爸爸居然就——”
“别说了!谁都想象不到,但是听了你说的那些秘密,我可以理解他为什么自杀了。”
“虽然,我并没有故意害过他,但他是因我而被人讹诈,因我而陷入绝境,我想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偿还了。”
莫妮卡心想,你几辈子都还不请!
“所以,你很害怕也很内疚,你害怕我们找上门来,更害怕天空集团会调查到你身上?”
“其实,我已经向美国总公司请求休假。我会出国躲避一段时间,但愿那些恶魔不要再来找我,但愿你爸爸能在天堂里安息。”
“不,根据爸爸的宗教信仰,此刻他正在地狱里呢!”莫妮卡抓起包冷冷地说,“马小姐,感谢你说了这些秘密。我可以保证,不会再来纠缠你了,除非你还隐瞒了什么!”
“牛小姐!”
马小姐有些手足无措,眼睁睁看着莫妮卡朵门而去,留下一桌子早已变冷的菜。
旁边有些食客回头看她——美女永远是餐厅的焦点,就像数米外的某一张桌子,有只包里藏着摄象机镜头,始终对准马小悦苍白的脸。
我。
“狼穴”里的我,一匹睡着了的狼,一匹被猎人追赶得心惊胆战的狼,一匹被猎物折磨得筋疲力尽的狼。
这里是大陆架岩石深处,传说中的地狱,燃烧我的灵魂,将这个我已不认识的人,高高吊起严刑拷打,直到出卖自己的一切。而我冷酷地站在旁边,用欣赏者的目光看着自己,却感觉不到疼痛,也不理会惨叫。我只是一具麻木不仁的僵尸,一匹披着人皮的恶狼,一个被幽灵操纵的木偶。
温柔的铃声在耳畔响起,我从地狱噩梦中惊醒,睁开眼睛看着新家,看着窗帘外射入的晨曦——没错,这里依然是海拔以下519米的地狱。
虽然,我的脾气已上升为原子弹级,但不会因此而发怒。这是我定下的规矩,如果白展龙或史陶芬伯格有急事报告,即便我蹲在卫生间里,或者躺在病床上要死了,也必须把我立即叫起来。
揉着眼睛打开通话系统,传来白展龙的声音:“董事长,刚得到一条最新消息——你让我派人监视的那个女人,名字叫马小悦。”
“马小悦?”早上起来脑子还很乱,但很快就反应回来,“是,她可能和牛总自杀有关。”
“她死了。”
白展龙说得干脆利落,就像死的是一条路边野狗,却让“狼穴”中的我凝固了半分钟,才恢复冷酷的镇定:“马小悦怎么死的?”
“今天凌晨,两点左右,她在自己住的地方跳楼自杀。”
再度沉默半分钟……
我的——不,是高能的,他的中学同学兼班长兼校花兼初次暗恋的女子——马小悦,就这么死了?努力回想她的容颜——不是少年时代的记忆,而是2008年与2010年的两次偶遇,第一次在我最落魄的时刻被她当做高能认出,第二次却是见到她与牛总亲密幽会。她的笑容她的眼神他的背影,竟如此清晰地浮现,仿佛真是我的高中班长,真是我当年第一个喜欢的女子。在莫妮卡死去一年后,在端木秋波跟我的敌人私奔后,在她的情人牛总上吊自杀于办公桌上后,我竟然产生某种愚蠢的念头——想重新见到马小悦,挥霍自己的金钱与权利,让这个美人投入我的怀中,让被替代的高能实现当年欲望,不惜步入牛总后尘。
于是,我在电话里羞涩地笑了起来,直笑得电波那头的白展龙毛骨悚然:“董事长,难道……难道是你……”
我明白他的意思——“难道是你派人杀了马小悦?”
“白展龙,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在你眼中就是个黑社会老大吗?”
“啊!属下不敢!是属下胡思乱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请董事长责罚!”
“说说具体情况。”
“最近两天,我们的私家侦探一直监视马小悦,昨晚就守在她家楼下——是她两天前搬的新家,浦东的一个高级公寓。凌晨两点,她从十三层楼上跳下来,警方基本排除他杀可能。”
“凌晨两点?现在几点?”看看时间已经上午八点,“蠢驴!为什么第一时间不告诉我?”
“董事长,我怕半夜打扰你休息,才等到早上再——”
“住嘴!你知道拖延一分钟,可能会死掉多少条人命吗?以后必须第一时间叫醒我!否则就给我滚蛋!”
一后前牛总自杀身亡,紧接着他的情人也自杀身亡,其中必有联系——我想起了两年前死去的陆海空,还有失踪至尽音训渺茫的严寒与方小案,或许都是同一伙人干的!既然常青与端木良的蓝衣社已土崩瓦解,那么幕后人物自然就是慕容云!
白展龙还算镇定,换作其他人早就吓死了,继续向我汇报:“董事长,我还有一个重大发现——昨晚七点到八点多,马小悦跟一个人在她公司楼下餐厅见面,就在我们陆家嘴办公楼的对面。”
“绕什么弯子?快说是什么人?”
“牛总的女秘书——蓝灵,也是董事长您最怀疑的人,我们最近一直在监视她。”
“她?”可是,我实在想不起这个女秘书长什么样了?“你确定?”
“是,因为我们跟踪蓝灵的人员,也在同一地点拍摄到了相同画面。我已经把拍摄画面传到了您的邮箱。”
打开电脑,专用光蓝连接集团内部网络,打开一个视频文件——果然是晚上的餐厅,两个年轻女子不停地说些什么。其中一个女子美丽动人,穿着什么奢侈品牌的衣服,颇像某位大明星,只是表情紧张恐惧。
她是马小悦——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另一个女子却相貌平平,放在平时很难被记得住。好久才像起牛总出事那天,在死亡现场见过一面并擦肩而过。这个天空集团试用的小秘书,面队大美女毫不怯儒,满脸自信地看着对方。马小悦似乎完全被她控制,只能唯唯诺诺地回答。
实现的怀疑果然没错,牛总的女秘书与牛总的小情人相会,这两个女子都与他的死有关。
我拿起电话对白展龙说:“马上把这个蓝……蓝灵送到‘狼穴’来!”
第七章 蓝灵
正午。
窗外倾泻进来柔和的阳光,带着冬日特有的干燥和温暖。我打开窗户深呼吸。看到对面草木稀疏的河岸,波光粼粼的河岸,波光粼粼地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