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唐佳答不上来只好说:“那我替你打个报告吧,不过下次还有你就自己汇报了。”
“啊……好的,麻烦你了。”
“没关系。”
“呼……”秦琢长吐口气,忍不住抬手挠了挠头。
还得去跟约莎道个别,再去定机票晚点送她回去。面对着门却让他有些畏惧了,他怕自己又把持不住在那份热情面前败下阵来,要不怎么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啊。鼓起勇气抬手把住手柄,一阵“答答……”的鞋跟碰地声传来。
安静的过道里听起来格外清晰,仿佛每一下都敲在心头,精灵的让人忍不住侧目观望。那边一个淡黄色短裙职业装的女人挺着腰板跺着小步昂首挺胸不紧不慢的走来。视线碰撞时这个女人的眼睛里含着谦逊,只是轻轻一触随即分开看向旁边一侧,可就是这几乎同一秒中里她又回望过来,这次却稍微有那点骄傲。
秦琢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停了下,这个女人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秦琢一转目低头看着把住门柄的手,他找不出答案。不会是见一个爱一个吧?他都开始有点为自己担心了。
还是想想怎么说服约莎吧,总部那边还撒了个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三个人每人贪污公款二十几万人民币也够得上无期了。毕竟秦琢是公务员,这倒霉的职业想捞钱也不容易。秦琢开门进去却看到约莎盘腿坐在床上抱着枕头用微恨的眼神看着他,显然之前热情的赫然终止让她觉得受到伤害。
“对不起,我需要接那个电话。”约莎对他的解释完全没有反应,秦琢挤了个微笑接着说:“我去给你定机票,晚些时候陪你回巴黎好吗?”
“不用了,我自己会回去。”这次约莎毫不迟疑。
秦琢犹豫下低头看着地面,到约莎身边坐下,靠上她的肩膀:“对不起,我的工作确实很忙。还是让我陪你回去?我请了两天假。”
“秦琢,你不可以尝试跟我在一起吗?”约莎确实很聪明。
“……我不知道,我想这确实会很困难。”秦琢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个漂亮的法国女郎投怀送抱实在美事,可说要是动真格的继续下去心里却很有些不愿意。
“OK,那以后再说吧,这次我自己回去,我也有些累了。你去工作啊。”约莎说着侧身躺下。
那是张俏丽的脸蛋,睡着的时候也很美,那皮肤甚至有东方人的细腻。秦琢俯身吻了吻她,心里感觉他们两今后怕是少有机会见面了,这实在很遗憾。他是这么想的。离开房间秦琢居然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去干什么,一直都忙得不可开交,就现在居然也会时间有多。
这会总部是不能回去了,要不刑刚会问这问那麻烦死了,约莎也不要送他想起了羽鸳,她现在怎么样了?或者应该去看看她。秦琢心里漾起一些愧疚,她的今天与自己有很大关系,要不是那个青春岁月的激动她或者该有另外一种人生。
答答的鞋跟声又响起了,那个女人又回来了,她似乎没找到自己应该进去的房间。秦琢暗道句可惜,迅速离开门口边掏出电话找唐佳,他不打算去打搅那位似乎在寻找房间的女人。
“羽鸳现在在广州,刑总管安排她进了一个食品公司做文员,曲乐食品公司。”唐佳很快就报出详细地址跟着问:“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不是要送约莎去法国吗?”
“她不要我送,我去广州看看。”秦琢停下,那个女人从身边走过,他接着说:“你帮我定张最近的机票,我想马上过去,别告诉我们的刑总管省得他又罗里罗嗦。”
“呵,好吧,我替你定个票,啊……还有一小时就有一班。”
“好的,谢谢你。”
秦琢收了线眼睛一直停留在前边那个女人身上,空荡荡的过道里这么一个女人走来走去的,长得越漂亮却越象个幽灵。美丽的女鬼却很有吸引力,另类的充满吸引男人的魔力就在那似乎清雅的举手投足之间,每一个轻易的不经意的摇动都似乎在召唤,深情而腼腆的呼唤。
秦琢跟她走进同一部电梯,狭窄的空间里能闻到香水味道,应该是玫瑰香型。从八楼下来都是静悄悄的连门都没开一下,一肘搭在扶手上的秦琢不得不更多注意这位一直低着头的小姐。她的双手一直轻轻捂着小包,脚跟也并拢,裙边下露出的腿很纤细小巧微微靠近。秦琢挪开视线,麻烦已经够多了,这个时候实在不能再去多想什么。
北京到广州很快就到,路程短得让你无法知道身边同客的名字,除非你之前就见过那些人。秦琢是协查员,私事要买票是正常,可是他认识乘警尹林,他很有机会帮助警察叔叔检查那些旅客,即使是装个样子。
尹林的升职信已经签发下来,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这最后一趟他就可以不用跟机飞来飞去,除非他自己愿意检查工作。秦琢又看到了过道女人,她正在看着一本杂志,好象是中国什么类的商业旅游介绍之类的。这并不重要,不过要是你一天里在不同地方三次碰到同一个漂亮女人大概谁都会格外留意了。
秦琢忽然做了个决定,他一侧身就在那女人身边坐下,迎上那女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好象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先生有什么事吗?”
“呵,姑娘是哪里人啊?”
“姑……娘?哦,我不是中国人,我出生在日本,不过很喜欢中国,因为我的母亲也是中国人。”
“哦……原来是这样,妹子你好漂亮的。”这句话的后半段秦琢是用自己家乡话说的:“你叫什么名字咯?”
女人在努力理解的问:“啊?你说什么?名字吗?”
“是啊,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SORRY”秦琢也丢了个单词,这对他来说确实有些勉强,并且还带了些卖弄的意思。
“没关系,我的名字是竹下光子,你可以称呼我光子。”她顿了下似乎很感兴趣的问:“先生很幽默啊,请问你的名字呢?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空警?”
“管子小姐?有人叫管子的吗?”秦琢心想。
“我……是乘警,不过是铁路上的。对了,我认识刚才那位,你是看到他才这么问的吧?”
“哦NO,他可看不出是个警察,我是因为你这么问我所以才……以为你是个警察在查户口……”光子掩嘴淡笑,低下眼又扬起眉,眼角在瞄着他。这大概是聊天里很多出来的笑话,不过也确实冷的可以,秦琢都理解不到。
他只能点点头答应:“对,我们有时候会查人身份,不过这里不归我管,要查的话需要换个人。”
“先生实在很幽默。”光子掩嘴笑得很开心,好象秦琢真的说了个很乐的笑话,不过接下来两个人却没有话说了。
正文第二十三章曾经的她
秦琢找到曲乐食品公司,看宽敞的门面庭院和那些栋整齐的车间就知道这是个大公司,背后刑刚悄悄为他做了很多。他视线从招牌上那些金字上挪开走进传达室:“你好,我想找羽鸳,请问她在吗?”
看守是个年轻男人,上下扫了他眼答应:“你是她什么人?现在是上班时间,不可以随便见客。”
“我是……”秦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迟疑下答应:“我是她哥哥,从她家乡来的。”
“哦,那这样,我给她车间打个电话问下。”
“不、不用了,我还是在这等她下班。”秦琢担心这一问会穿帮,到时候脸上可不好看。
看看时间他在对面一家小饭馆里坐下,只要半小时就下班了,对面一大群男男女女簇拥而出嬉哈的回家吃饭了。秦琢很快就看到那张曾经熟悉的脸,那个青春女孩已经长大了,已完全成熟,匆匆一眼差点都没认出来。
要不是那个门卫忽然叫住而后她向这边过来,自己一定不会认识。秦琢心里忽然有些后悔,羽鸳现在过得很好,自己根本不要该来打搅她,她或者根本不需要自己的那些关心。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不该来这里,但还是起身迎出去。
他刚起身那饭店的老板立刻就拉着个客人占了这桌,那眼神好象说:这人真奇怪,坐半小时就要了杯茶,当我这是茶馆啊?秦琢快步迎上羽鸳,两个人就在相距几步远的地方停住,她也认出了秦琢。这个男子跟以前完全不同了,那种浮华焦躁不可一世的神情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种沉静关注甚至有些固执的神情。
他脸部的轮廓并没改变,可那种神情却让他完全不同,从没想过这样的神态会在那个曾经吆三喝四的小流氓小混混的身上出现。也许就是这种突然的感觉让羽鸳打消转身离去的念头,现在的她也跟从前不同,与刚同秦琢分手时候不一样。其实这么多年过去她也明白当年秦沿对自己做了些什么,那些可怕的遭遇是怎么降临到自己身上。
“很久不见了。”秦琢找着话题。
羽鸳的脸绷了起来问:“你怎么来了?”
秦琢很容易察觉到她的反感,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头:“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会?我想跟你说说话。”
“你想说什么?”羽鸳的情绪有些激动:“你说什么有用吗?”
“我只想……你现在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帮助你?”
“我现在很好,不需要你关心。”这时候羽鸳已经决定不再说下去:“要是你没别的事我要先走了。”她看秦琢没说话真的转身就走。
“你等等!”秦琢这才着急,上前一步到她背后,鼓起勇气说:“对不起。”
羽鸳的肩头猛的一颤,怔怔的站在那里,秦琢正要再说什么她却终于还是快步离开了。
秦琢刚才想把自己的钱分给她十几万,那样她将来的生活会轻松很多,也算是自己对过去的一些补偿。不过现在他发现钱的力量却会变得那么脆弱无力,这个时候即使自己说出来恐怕她也不会接受。秦琢心里长叹口气,看着她的背影目送她离去。
保密电话又来了,又是刑刚:“你现在在哪里?”
“在……广州,在曲乐食品公司,我想谢谢你。”秦琢觉得自己应该这么说,这些日子以来经过的事情太多了,多到格外沉重的压着人喘不过气来。
“哦,不用谢,你现在跟羽鸳在一起?”
“不,没有。”秦琢不想再说这些,跟着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恩,你要马上回来,约莎在前往巴黎的途中被绑架了。”
“什么?怎么可能?没人陪着她?”秦琢这么问着忽然意识到那个陪人应该是自己,他马上答应:“我这就回来。”
约莎知道他们很多事情,按理说这个时候还不应该让她离开,可约莎是无辜的受害人,他们没理由也不能去限制她的活动。现在她忽然失踪了,总部在索马里的行动很可能会立刻曝光,这会为他们将来行动带去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相比之下他们竟然要期望约莎是被敌人俘虏而不是其他国家的那些特工们,否则整个小组的特别行动会受到很大限制,他们甚至必须赶快转换一个总部所在地,这个工程可就太大了。总部里此刻正在根据所有情报调查,包括机场和酒店里的录象等等,现在可以初步判断约莎并没有登上飞机,她是在机场被人劫持的。得到这个消息刑刚也算是稍微松了口气,立刻安排通知各处海关注意。
秦琢风风火火的赶回总部已经天黑,晚饭也没来得及吃,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