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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不要揭穿小姐的身份,就当她是小翠,也不要泄露出已死的小翠的身份,就当是小姐死了,他不明白,但是夫人不说,他也不敢问,他也知道自己实在是太窝囊,但是他还是不敢。
秋儿拿起两把铜钥匙,将它们并在一起,慢慢地插进大门中间的一个圆缝中,完全吻合。秋儿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的看了看玉梅和香梅,紧接着将铜钥匙拧向右边。。。。。。
“咔”大门开了一道缝,秋儿开心的叫出声来,道:“成功了,成功了!我们终于打开它了!”
秋儿话音刚落,玉梅和秋梅已经扑上前双双推开了那所已经尘封了许久的大门。
大门开了,是一长形的屋子,左右很长,大门距离正前方很短,像个门厅。墓室的前方及左右各有一把藤椅,藤椅上。。。。。。坐着三个人。。。。。。从衣服上来看,左右坐着是的是两个女的,前方坐着的是一个男的,但是他们的脸都罩着,用三块白布罩着。
秋儿她们并不知道这三个人是谁,为什么坐在这,但知道它们一定是死了很久的人,出于好奇,玉梅和香梅走到了最左边的那个女人面前,她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是香梅掀开的白布,果然是一具白骨,头发虽然还梳着,但因为年月太久了,已经变得乱七八糟。殷管家走向了正前方的,他不想被这里的三们女人笑他胆小,所以在看完第一个人以后,他也鼓起勇气去掀第二个,他相信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
殷管家掀开了那个男人头上的白布。。。。。。他实在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它,殷管家已经晕了过去。
小翠是个好女孩就像她的娘一样。她的眼睛是瞪着的,就像是永远也闭不上一样,现在她的身上还穿着一套男人的衣服,看起来有些滑稽,但秋儿她们根本就笑不出来,三个女人在这一瞬间都惊呆了。
一个尘封已经很久的墓室竟然会出现小翠的尸体,她是怎么进来的?又是谁把她放进来的?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秋儿,她突然看向右边的那个人,这又是谁?是忠生还是白老头?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突然走上前,一把拽下了白布。。。。。。
秋儿的眼睛远比小翠瞪得还要大,此时她的心几乎飞了出来。。。。。。那是个女人,头发乌黑发亮,少许盘在头顶,多许就任其自由披在后肩,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但是明眸齿红。。。。。。秋儿看到了秋儿,活的秋儿看到了死的秋儿。。。。。。
义庄
十九、内奸
玉梅和香梅同时张大了嘴,她们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的事情,一模一样,连神情都是一样的,简直就是一个人。
“她。。。。。。”玉梅伸手去拉秋儿,她感到秋儿的手很冷,看来是吓坏了。
秋儿的脸色白如一张纸,她慢慢地伸出了右手轻轻的摸了摸那个‘秋儿’的脸,皮肤吹弹可破,就像是活人,秋儿猛地抽回了手,额头上渗出少许汗水。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玉梅还是忍不住地问道。
秋儿没有出声,香梅说话了:“难道又是鬼吗?”
玉梅吓得紧靠着秋儿不敢说话,秋儿的身子很冷,玉梅知道秋儿没有晕倒还能站在这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是换成她看到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一定会立刻吓死过去。
“一定是鬼,一定是。”香梅的身子缩着,眼睛四处张望着,她突然仰着头叫道:“你们看!”
玉梅被她这一叫吓了一跳,殷管家也被叫“醒”了,他坐起来,道:“鬼!鬼!鬼!”
玉梅也不去理他,抬起头看着顶端。。。。。。
“秋儿。。。。。。”玉梅叫道。
秋儿慢慢地抬起了头。。。。。。
时辰到了
“这句遗言原来是刻在墓里的。”玉梅和香梅都望向了秋儿。
秋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道:“原来那个女人早已进过这个墓了。”
“秋儿,这个女人是不是你的娘?”玉梅问道。
“不是!她不是!我的爹和娘现在已成为一座雕像了。。。。。。”秋儿的情绪看上去不是很稳定。
“雕像?”玉梅和香梅互望后同时发出惊呼声。
“早在二十年前,我的爹和娘就被别人杀死在‘天窗’里,随后又给做成了雕像!”秋儿越说声音越大,她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秋儿,你为什么要隐瞒我们。”香梅发话了,她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秋儿,道:“当初你找到我们,让我们帮你的忙,同时还告诉我们白老头并不是你亲生的爹,你要为你的爹娘报仇,我们答应了你,可是现在看来,你是有所隐瞒。”
“哼!”秋儿嘲笑的哼了一声,道:“帮我的忙,如果我不告诉你义庄实际上是一个墓地,里面藏着大量的宝贝,你会帮我,你们会帮我?哼!”
“人为财死,鸟为人亡,我们当然是为了钱!但我们不也帮了你吗!”玉梅道,“我还牺牲了我一个丫鬟,那可是我最贴心的,为了我们的计划不外泄,我就只能把她给杀了,让她假扮成香梅送去义庄,妹妹再假扮成她跟着我,这样我们就有理由进入义庄来查这个墓,唉,谁知道她进来后没几天就失踪了,现在却跑到了这。”
秋儿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有些发亮,她突然看着香梅问道:“小翠的失踪不在我们的计划中,当你和玉梅来到此发现小翠不见的时候,曾提议假死然后偷偷地去查小翠的尸体,同时也可以吓吓那个白老头和忠生,对吗?”
“是啊,没错啊。”香梅笑道,“我这个计划也不错啊,那个白老头和忠生不是已经被吓得半死了吗!”
“那把铜钥匙也是你出主意藏在刀柄中的?”秋儿接着说道。
“没错,主意也是我出的,很完美,没有人会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会藏在那里。”香梅得意的说道。
“那么。。。。。。”秋儿的脸上露出冷笑之色,道:“我一直认为你是找了一把一样的刀来装成小翠死的样子吓唬白老头和忠生,但是刚才你却在这把刀中取出了铜钥匙。。。。。。”
香梅的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
“你太急于想得到这些金银财宝,竟然忽略了这一点,不是吗,香梅?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内奸!”秋儿阴着脸道。
“妹妹你。。。。。。”玉梅很意外的看向香梅。
香梅突然变得很平静,她幽幽的说道:“没错,我的确是你们的内奸!”
“不可能的,妹妹,你怎么可能哪?”玉梅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香梅瞪着玉梅道:“我根本不是你的亲妹妹,你的亲妹妹早就死了!早在还是婴儿的时候就死了,我顶替了她,我看起来是不是像十七八岁?其实我跟你和秋儿的年龄差不多,哈哈,可真是个笨‘姐姐’哈哈。”
香梅的笑声让玉梅感到阵阵穿心,妹妹死了,妹妹早就死了,“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她是我的女儿!”黑暗中传出一个声音。
秋儿的心突然一颤,这个声音。。。。。。
白老头走到了众人面前,“她是我真正的女儿。”
香梅走到了他的身边,轻轻的说了一句:“爹,对不起,最终我还是没保住忠生的命。”香梅的脸上露出了难过之色。
“孩子,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说到忠生,白老头的脸上露出了难以形容的痛苦之色。
“她怎么会是你的女儿?”秋儿感到太意外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白老头拉起香梅右手的衣袖,手腕处有一个已经长好的呈蝴蝶状的伤疤,道:“这个伤疤是她刚出生的时候不小心被开水烫到留下的,我怕她长大后不好看,就用一个蝴蝶状的东西烫在上面,所以当我无意中看到她这个疤的时候很肯定她就是我的女儿!”白老头看起来有些激动。
“那个忠生的鬼魂也是你扮的吧!”秋儿冷笑道。
“没错!你也该受些惊吓了!”香梅狠狠地瞪着秋儿道,她恨她,恨她杀了自己的弟弟,也恨自己当时没有拦住。
“是谁?是谁杀死了我妹妹,是谁把我妹妹换了?”玉梅几乎是在吼,她的心情已经坏到极点。
“是我。”
义庄
二十、回忆。。。。。。
殷管家站了起来,他已经没有了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
玉梅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想不到,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
“我一直在等你,多年不见我已经认不出你了。”白老头很平静的说道,“我已经等了二十多年。”
“我也是。”殷管家的眼皮抽动了一下,面无表情的盯着白老头。
“是你告诉秋儿她不是我女儿的吧?”白老头道。
“不错,是我,在她很小的时候我就偷偷找到了她,我发现秋儿比同龄的孩子都聪明,我一说她就懂了,而且从此后她不愿再开口跟你说一句话,装了二十年的哑巴。我想可能是她亲眼看到了爹娘死的样子,虽然那时候她只是个满月的孩子,但是她的记忆中还是隐隐约约记住了。”殷管家道。
“她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白老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秋儿道。
“你是谁?你又是谁?你们又都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玉梅感到自己几乎要疯了,她要弄清楚,要弄清楚这一切。
白老头看着殷管家道:“时辰到了,是该清算一切的时候了。”
“是啊,这一天我已经等得太久了。”殷管家也道。
“这个义庄是由钟伯看管的,表面上是义庄,实际上这是一座墓,是当年刘府刘一山老爷的墓葬,当年刘一山富甲天下,有无数的金银珠宝。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死后升天成仙,曾经请过风水先生来看过,风水先生说死后埋在这里,并且要有一个通道通向地上才能升天成仙,刘一山听后就按照风水先生的意思在墓口处建了一个通向上方的通道,但死后又怕人挖坟盗宝,就在自己墓的上面修建了这个义庄。义庄是个放死人的地方,没人会在这种地方多停留一片,因此也没有人会想到这里就是当年富甲一时刘一山的墓。钟伯就是这个墓的守灵人,他是刘府最忠实的奴仆,也是刘一山最信得过的人,除了他;知道这些秘密的人都死了,包括那个风水先生和建这个墓的人。钟伯深怕别人无意中发现了墓室,就在墓室的通道口处建了个‘天窗’,并且编出死人升天活人不能登梯子上‘天窗’的故事。”白老头停了一下接着又说道:“他知道自己年岁大了,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儿子,希望他能像他一样保守这个秘密,一直守护着这个义庄。可惜,他的儿子鬼迷心窍,产生了贪念,同自己的妻子商量着怎么把那个宝藏弄到手,而这件事又恰恰被钟伯的倒子偷听到。。。。。。”白老头说到此看了看殷管家。
殷管家明白他的意思,接着说道:“当时义庄还有一个来帮工的长工,他和钟伯的侄子年龄差不多,所以关系还不错,二人合计着也想去夺这个宝藏,”说到此殷管家解释道:“人都是有私念的,何况那是一个富甲天下的人的墓。”殷管家说完这句又回到正题上,道:“钟伯的侄子就和这个长工商量,二人就想出了个义庄闹鬼的故事,当时钟伯的侄子已经结婚,他就让自己的老婆扮成一个新婚前自杀的女人,钟伯从来没有见过他侄子的妻子,因为那个女人不喜欢这个地方,所以从来没有来过,而钟伯跟他侄子的关系也不是很好,所以他也不愿意义庄再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