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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曲线杀人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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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不幸身亡了。六次抢劫加上杀人罪,完全可以判处你死刑!”
    “死刑?”刚才还很硬气的小柴利男,此时惊慌失措了。“死刑太可怕了。我还没
有活够哩。”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你是连续六次抢劫的强盗——”“不都是我干的,其中三起
是哥哥做的案。”
    “此话当真吗?”
    “嗯。我们预先讲好了的,两个人轮班,一个人干一次。这绝非谎言。三件的话不
会判死刑了吧?噬?”
    宫地对他置之不理,站起身走到审讯室外面,朝正待命的刑警打了个“oK”的信号。
昨天,逮捕小柴利男的同时,以同谋嫌疑犯的名义拘留了小柴胜男。如果小柴利男承认
六次案件都是自己干的,警察当局缺乏小柴胜男是同案犯的证据,将不得不在四十八小
时内释放小柴胜男。现在,小柴利男供认了三起是小柴胜男做的案,宫地深深地松了一
口气。
    宫地又回到审讯室,“你们的幕后人是谁?”
    “幕后人是什么意思?”
    “指的是给你们写信的教唆犯。”
    “你怎么知道有人给我们写过情呢?”
    “笨蛋!你想想,我们为什么会埋伏在R银行?”
    “这个——”
    “告诉你吧。有人写来告密信,跟你们收到的《做案计划》一字不差。”
    “这个畜牲!”小柴利男的脸歪扭的非常难看,嘴里嘟嘟哝哝地骂着。
    “是谁?快说写信人是谁?”宫地追问道。
    “不知道。”对方摇了摇头。
    “不知道?岂有此理!”
    “真不知道嘛。去年年底前收到了那么一封信。信上没写发信人姓名。我们看了之
后觉得切实可行。加上我们两个人都有前科,而且赋闲缺钱呀。我们手中有枪,于是照
信上写的最初抢了酒店,做了一次试验,结果非常成功。”
    “所以就明目张胆地连续抢了六次,是不是?”
    “我们哥俩主要是试试信上写的灵不灵。”
    “这不能成为理由。”
    “我知道。不过,有些事不明白呀,刑警先生。”
    “什么事?”
    “简直不懂,为什么写信人在这种时候突然出卖我们?”
    “我正想问你哩!”宫地冷冰冰地说。这个问题对于警察的确还是一个谜。
    大概是自一开始就准备出卖小柴兄弟,才去信教唆他俩犯罪的,或者因为某种理由
而突然背叛的。目前,对于这些事都无从知道,现在连教唆犯是怎么样的人还不知道哩。
    宫地走出审讯室,向工藤警部汇报了小柴利男的供认情况。“关于那个写信人,他
说不知道,似乎是真的。”
    “和小柴利男的供词一样埃“
    “虽然小柴兄弟已落法网,可任那个教唆犯逍遥法外,颇有画龙缺少眼睛的感觉埃”
“是埃而且死了一个女孩子。”工藤的脸上布满了阴云,“关于小姑娘的死,最好要有
精神准备,准备受到报界的抨击。当然,这并不是你们的责任。”
    “不,是我的责任。虽然期望万全无误,没料到小孩子会突然跳到街上来。应该属
于我的贡任。”
    “算啦。不必如此责怪自己了。”工藤微笑了一下,为了缓和宫地的情绪,于是改
变话题说。“去K镇的泽木刑警,不知怎么样了。”
    “似乎听说今天到达‘观雪庄’。”
    “‘观雪庄’真的发生了连续杀人案么?”
    “根据直升飞机的观察,只见到两个人和五个坟墓一样的雪堆,完全可以相信那里
出了事。”
    “真是连续杀人案的话,泽木这位名侦探就大有用武之地啦。”宫地轻轻地笑着。
他想幸亏那里的事和东京的连续抢劫案无关。所以,他的口气显得比较轻松。
    泽木等一行在深雪搏斗中前进,人人已经筋疲力荆当观雪庄出现在面前时,疲劳一
下子全消失了。不知是谁大声呼唤了几句,旅馆方面却毫无反应。一名当地的警察拔出
腰间的手枪,连连对空勾了几下扳机。清脆的枪声打破了四周的沉寂。然而没有人从旅
馆大门中出来,也无人打开窗户张望。
    大家沉默了一瞬,立即个个脚下扬起了雪烟,连滚带爬地朝旅馆奔去。新闻记者们
恨不得头一个抢到镜头,家属们急切想知道自己亲人的情况。
    泽木本想制止大家,转而一想不会有人听从。这种情形并非自己所能阻止得了的。
最后,连泽木自己也跟着跑起来。他边跑边密切地注视着旅馆。因为如果真是连续杀人
案,必然有凶手,很难预料凶手此时会采取什么行动。但是,一直到了旅馆大门口,也
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旅馆仍是一片沉静,叫人毛骨悚然的沉静。
    新闻记者和家属们已经争先恐后地涌进了旅馆。家属们高声呼唤着亲人的名字。却
没有听到一声回答。
    泽木一进入大厅,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女人的惊叫声,他循声跑去。
    声音是从餐厅发出的。一位年轻女子趴伏在木制的圆餐桌上。新闻记者和家属们把
餐桌围得水泄不通。其中一位三十来岁的妇女,紧靠着那个趴着的年轻女子。凭直感就
能知道这个女子已经死了。新闻记者们的镜头对准尸体,刺眼的镁光灯此起彼伏。
    泽木看见死者的手里握着圆珠笔,餐桌上有一张旅馆便笺,便笺上用圆珠笔写着几
个字。字体较大,即使离远一点儿也看得清清楚楚。
    我错了。
    太地亚矢子
    泽木记得旅客中有太地亚矢子这个名字。女旅客是两名,还有一个叫户部京子。
“我错了”这句话是什么含义呢?靠在死者身边的那位妇女渐渐抬起头来,眼泪泉水般
地涌流着。
    “她是太地亚矢子女士吗?”泽木叮问道。
    对方点了点头,“是我的妹妹。不会是别人。可她为什么死了呢?”
    “我也跟您一样,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不过,这几个字是您妹妹写的吧?”
    “嗯。是妹妹的字体。”
    泽木把脸凑近尸体。死者的两颊泛出淡粉红色,这是氰酸中毒的特征。泽木发现桌
子底下倒着一个咖啡杯,他戴上手套,拾起那只杯子轻轻地放在桌上。杯子底部的咖啡
渣已经干了,如果从咖啡渣中化验出氰酸的成份,亚矢子将确定为中毒死亡。
    太地亚矢子的姐姐,又开始捂着嘴呜咽起来。
    泽木走出食堂。除了太地亚矢子,其他旅客们在哪儿呢?滑雪板的干燥室、游艺室、
酒巴间、二楼的客房里,都空无一人。泽木围着旅馆外面授寻时,发现了直升飞机所报
告的雪坟。
    长方形隆起的雪堆,确实是坟墓。据直升飞机的抿告,雪堆是五个,而眼前却排列
着六个。大概是后来又添了一个。每个坟堆顶部立着一根地球的靶棒宛如墓标。真是一
派奇特的景致。新闻记者和家属们呆若木鸡,瞪着这一排雪坟。雪里是不是真的埋着尸
体呢?
    “挖不挖?”自卫队员手持铣锹,向大家发问。家属们默默地点着头。
    四名自卫队员开始从最左端一个坟小心翼翼地挖掘起来。众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铁
锹起落的地方。铁锹每插进雪里发出“嚓——”的声响,就锹动一下大家的心。起初,
从雪里露出了两只脚。正在定神凝视着的人群,顿时嘈杂起来。新闻记者们的镁光灯又
是一阵忽闪。自卫队员的动作吏加谨慎了。接着从脚到裤子,又露出了下衣。看样子是
个年轻男人。当死者的脸从雪中一露出来。人群“哇”地一下乱了套。家属中的妇女们
惊叫着扭过头去。
    遗体的脸被残忍地砍得乱七八糟,惨不忍睹。脸上一片模糊的血、肉和雪,就连亲
属们也没有马上认出来是谁。隔了一会儿,才弄清楚那具遗体是矢部。矢部的母亲是个
初老的妇女,她掏出手绢轻轻地盖在儿子那副可怜的脸上。
    泽木的记事本上记着旅客的全部姓名,他在矢部的名字上用笔画了个圆囿。到现在
为止,包括太地亚矢子,已经发现了两个人的尸体。
    第二个坟里挖出一具年轻男人的遗体,面目同样被砍得无法辨认。这具尸体没有家
属认领。泽木蹲下身检查死者的衣袋,从里面掏出一份田岛信夫的驾驶执照。恐伯此人
就是在东京杀害出租汽车司机的凶手。但是,相貌看不清楚,只有依靠采集指纹来调查
他的身份了。
    第三,第四,一个坟一个坟挖掘着。每一座坟里都是一样,埋着一具年轻的男尸,
而且每一具尸体的脸都被砍得一塌糊涂。泽木渐渐恶心起来。实际上家属中早有人蹲在
地上难受地呕吐着。
    为什么凶手把死者的面目砍拦呢?泽木不理解凶手是什么心理。难遵是深仇大恨的
表现?还是别有用心而故意砍的?后来,经过家属们仔细辨认,并根据死者身上的遗物,
证实了第三具尸体是森口克郎,第四具尸体是五十岚哲也。第五具尸体无人认领,大概
就是这家旅馆的主人早川。这具尸体的脸被砍得更加模糊。
    从第六个雪坟中挖出来的是一具年轻的女尸。不知什么缘故,这个死者的脸上却没
有一条伤痕,白白净净的。泽木又不知所以然了,她的脸为什么未被破坏呢?一对年老
的夫妇认领了这具尸体,死者是户部京子。
    所有的雪坟都挖完了,泽木深深地叹了一口长气。现场被极度的疲劳和阴惨的气氛
支配着。体格健牡的自卫队员丢下铁锹,一屁股就坐在雪上了。家属们蹲在亲人的尸体
旁,边哭泣边拾缀东西。新闻!己者们虽然见过种种世面,今天也惊讶得目瞪口呆了。
他们几乎每一个人都期待着报道连续杀人案的耸人听闻的消息,然而,在今天这个场面
里,也不能处之泰然了。
    “是谁干的这惨绝人寰的事呀?”一名家属呻吟地说。这句话使泽木恢复了往日的
镇静,作为警察,必须设法抓住凶手。
    泽木把两名一起来的当地警察叫到身边。中年警察相当者练。年轻的那一位早已吓
得面如涂蜡。“这里需要县警察署的帮助埃”泽木对他们俩说。
    中年警察点点头,“如果电话能打通就好了。另外,能修好走雪车也解决问题。因
为县警察署也没有走雪车。”
    “您和自卫队员们一起修一下电话和走雪车,怎么样?反正去试一试吧。我去勘查
旅馆里面的情况。”泽木又委托那位年轻的警察作自己的助手。
    新闻记者们陆陆续续回到旅馆,泽木把他们召集到大厅,强调了几点注意事项,
“诸位摄影自由,但是不允许乱动这里的东西。更不要沾上您们的指纹。”
    记者们表示理解。但也有人性急地质问泽木。“凶手到底是谁?”
    “凶手是不是太地亚矢子?旅馆里总共有七个人,六个人的尸体埋在雪里,最后一
个人服毒死亡。这种情况下,再没有别的考虑了吧。那张写着‘我错了。’的便笺,是
不是悔恨不该杀人的遗书?”甚至有人主观臆断地发表着意见。
    泽木苦笑一声,慎重地回答。“调查完毕之前,无可奉告。”
    泽木首先检查旅馆的办公室。屋里井井有条,角落有一个保险柜。泽木打开办公桌
的抽屉,翻出保险柜的钥匙。他用带着手套的手,小心地打开了保险柜的柜门。首先,
映入眼帘的是三十万元左右的现金。泽木对钱并不感兴趣。钱束的旁边放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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