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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美丽大方,嘴巴不紧,一个古灵精怪,却又善解人意。
至于她们刚才所说的,我已无心去追究是真是假,那个人不是她们亲手杀的,而且她们也并非这么希望的。突然间想到,大王说那个女生最后是自杀的,难道说,那个东西是希望在将她们弄得身败名裂后,诱使她们自杀,和自己一样?拳头握得更紧了!
现在,现在怎么办?那个东西没准正躲在哪个角落,冷笑着观看这场好戏呢!不,不行!我决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李铭见我久久向里面张望,有些关切的问道;“你,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让他们把门撞开。”我回过头,一脸期望的看着他,问道;“真的可以吗?”这毕竟是学校的公物,这时的大王和萧萧还未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贸贸然损坏公物不怕赔钱只怕受学校处分,可是如果真到了她们做出什么惊人举动时,就怕那时撞门已经来不及了!
李铭郑重的点了点头,接着,他便安排了几个男生,合力把玻璃门撞开。从撞门到撞开,大王和萧萧一直都是蹲在角落里哭泣,没有任何反应。见门撞开了,我第一个冲了进去,我怕,我怕那个东西又会抢先一步,把大王和萧萧带走!
冲进里面,我顾不得形象跑到了角落里后,马上蹲了下来环抱住了正在啜泣的大王和萧萧,萧萧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有些失魂落魄又显得十分清醒的对我说道;“小岚,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到的!”说完,便跌入我的怀里大声痛哭起来。大王抬头,红红的眼圈盯着我,却没有说一句话。但是我知道,她说的已经够多了。我想这时候,除了沉默和痛苦之外,没有别的办法更能发泄她们心中的后悔与连日来的惊恐。说真的,在报复展开之前,我几乎从未见萧萧和大王哭过,可是现在她们的眼泪似乎怎么也流不尽!
李铭和其他的学生在我们的身后站定着,李铭有些关切的说道;“小岚,你带她们先去休息休息吧。这里,我会解决的!”我有些感谢的微微点头,一手扶起大王,另一只手搀着萧萧,然后有些轻声的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回去吧,小匹一定等急了。”说完,有些吃力的扶着她两缓慢的走了出去。李铭在后面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最后还是闭上了。他现在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圆谎,把撞门这件事瞒过去才对了。
周围的学生全都主动让出了一条道,也许是被萧萧和大王嘴里说出来的事而惊异了,也或者是因为李铭这么为我开后门而惊异了。总之,我有些费力的把她们扶下楼,正烦恼着应该怎么回去时,竟然远远地看见了小匹正一步一喘的向这里跑来。虽然有些惊喜但还是很疑惑,小匹不是应该因为害怕而在宿舍吗?怎么会来这?
小匹似乎没有看出我脸上的不解,微微笑着接过了大王,搀扶着她。还一边问我:“刚才去学生会有什么用吗?”现在想想那栋诡异大楼应该没什么关系,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没什么发现的”小匹听话的点头似乎听出我话语中的无奈。接着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听见大王的话了,现在整个学校应该都闹得沸沸扬扬了。”说到这,小匹变得异常的小心和小声,似乎是害怕我们各自搀扶的人听见了而更加伤心难过。我点了点头,也同样小声的说道;“我猜到了,想来做了这么多的必定就是那个自杀的女生了。她想要大王和萧萧身败名裂,最好再想她一样,受辱自杀。只是为什么偏偏选在这里动手呢?这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小匹无解的点头,说道;“你不知道,那我更加不懂了。”略带试探性,我轻声问道;“小匹,你不是在宿舍吗?怎么跑出来了?”小匹愣了愣,继而转头笑着对我说道;“我想你应该需要帮忙,而且大王和萧萧看起来貌似正常了,所以就出来看看你。”我狐疑的点了点头,这个理由有说得通的地方,也有说不通的地方。
走得十分费劲,大王和萧萧在一瞬间的爆发后,现在却好像睡着了。我有些无奈的笑笑,我不是当事人不知道连日来经历这么多是什么感受?只是能够看得出来,那一定很累很累
回到宿舍天已经黑了,一到那,我们便把大王和萧萧安置在床上,这连日来的忙碌与折磨她们早已是身心疲惫,也许这次把什么都说出来了自然没了报复心里舒畅了,睡的也香了。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对小匹叮嘱道;“你先去洗澡吧,我还有点事。”小匹乖乖的点头后,拿起衣服走进了浴室。我看着她的背景,隐隐的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总感觉,既然那女生已逼得大王和萧萧说出了实话,真正结束她们生命的日子必定不远了。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没准就是今晚!为了以防万一,我要准备准备。
打开行李箱,打出了上次用完还剩余的圣水放在一边,还有各种异典古书以及下山前师兄给我的一些符咒香烛。手中紧紧握着,我不禁有些无奈的笑笑,什么时候我的命运也牵扯进去了?今夜这些东西决定了我们的生命,是否儿戏了?我不敢想不敢深虑,这种事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吧,该做的做好了,也就够了。想着,我却有些害怕的瘫坐在地上,眼角微红。心里的压迫感紧逼着我内心的防线,可是没多久我决然的擦掉了眼泪,不行,我不能哭!就算是为了自己,为了大王和萧萧还有小匹,我都要顶下去,这里能挽救这一切的只有我了,对吗?
小匹用了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澡,因为我们的浴室面积不小而且光线黑暗平时就不怎么被人待见,现在出了这种事,更加让人感到害怕,谁还想在那里久久的洗澡呢?有些有气无力的拿起衣服,向浴室走去。打开了浴室里没几瓦的电灯,闪了几下后,终于永远的亮着了。只是暗暗的,浴室的角落也模模糊糊的。我没有理会那么多,只是想冲个澡,好让自己冷静一下理理思绪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赶出脑袋里!可是,闭上了眼除了水淅淅沥沥的声音外,我还听见了轻微急喘的呼气声。可是,我能听见我的呼吸声,虽然有些急促却还蛮平稳的。那,那是什么声音!我慌张的关掉了水龙头,我想要听得清楚一点,准确的说,我要确认是不是真的有这个声音!关掉水后,我竟然清楚的听见那个声音了!急促,急喘,似乎,似乎还略带哭腔。我抓起了放在一边的毛巾,惊恐的看着四周。眼睛紧紧地盯着浴室的左边角落,那里,那里是灯唯一没有照到的地方。也是人视觉的唯一一个盲区。紧紧地抓着毛巾,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着那里。一下子,整个浴室仿佛又只能听见我一个人的呼气声,急促,上气不接下气。久久的,正当我以为那笑声只是我一时的幻觉罢了,想要长长地舒一口气时,我竟然看见那个左边角落的墙上已伸出了一个长发女生的头,因为那是盲区之前一直看不见,所以黑色头发伸出来时根本没有看见,现在整个头似乎已全部暴露在了灯光之下,那黑色的仿佛要滴下墨汁的秀发显得更外耀眼。一瞬间,我似乎没有了说话的功能,那说不出来的惊恐就卡在了喉咙里,想说说不出来,想咽却又咽不下去!只能瞪大了眼,张大了嘴,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莫名出现在墙里的人头!
没一会,她不再向外伸出,只是伸到了颈部。接下来便是慢慢扭动她的脑袋,这种场面只有魔术师在表演时才能见到。可是那时的敬佩与不解在这时早已换成了无尽的恐惧与害怕!慢慢的,抬起了头,一张苍白无力,毫无血色的脸缓慢的在我眼前呈现。我紧紧咬住嘴唇,为了保持那最后一点镇静!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出场。但是我知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第一次,我必须面对而且是冷静的面对!
淡然之间,那张苍白的脸笑了,露出了同样洁白的牙齿。她笑着对我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那样的笑容在我脑子中是魔鬼的专属,我惊慌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愣愣地摇头,之后又愣愣的点头。她似乎有了些兴趣,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那种渗人的表情,我实在不愿多看,一个头,一头浓密乌黑的秀发,一堵模糊不清的墙壁,一个时闪时暗的电灯。我已开不出什么玩笑,而且对她也没有这个必要。只能咽了咽,有些胆战心惊的回答;“你是那个自杀的女生,但是,我并不知道你的名字。”人头笑了笑,说道;“你很聪明啊。”几根乌黑的头发不合时宜的卷进了她的嘴,似乎是因为没有手她并不急着把它们拿出来。只是继续不说话,微微斜瞪着眼,就这看着我。那颗白色的眼白似乎和她的皮肤是同一种颜色,晃得耀眼却又冷的让人发抖。那黑色的瞳孔里,我能看见惊恐的自己,我身后靠着的冰冷的墙壁,这个空间一下显得那么窄小,我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眼神还是尽量直勾勾的看着那个女鬼,她能盯,我为什么不能?而且,我更加害怕在我哪个不留意的时候,她会突然袭击,就用她乌黑而修长的头发,紧紧勒住了我的脖子!那种蚕丝一样的感觉,蚕在结甬时,是不是也是这般的痛苦!
久之,她似乎有些倦了,又说起了话来;“其实,那个女的还有一件事是不知道的,我并不是她口中的小三。她才是。”我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她,不管当初谁是小三,总之你死都死了,还想怎么样啊!颤动着,我有些结巴的问道;“我,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你之前整整一个暑假不去报仇,而是到了这里才动手的!”人头冷冷的一笑,似乎是早已猜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其实,原因很简单。”她突然之间上下来回转动了几圈,我紧紧握住了双手,天呐,别在我面前继续做这些人类不可能做的动作了行不行!“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进入这所学校,成为这里的一份子。所以那会快要高考的时候,我每天在学校复习到了深夜才回家的。可是正因为这个,才被她们有了可乘之机!我也最终因此受辱自杀。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我竟然得知她们考上了我一直梦寐的大学!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们可以?我却不能!”说到这里,她激动地摇晃起脑袋,头发也随之舞动,眼睛里似乎有一团火焰在不断燃烧燃烧,只等着最后的爆发!嘴里那一句句悲慷的反问,似乎是在诉说不幸,又似是在怨恨他人。但是,突然她话锋一转,略显高兴的冷笑着说道;“所以,在那一刻,我的计划就改变了!我不想在她们的家里解决她们,我要在我喜欢的大学里,看着她们身败名裂!看着她们遭到别人的唾弃!就和我当初一样!哈哈,最后,便是羞愧的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个计划美好而痛快,解决完她们我不会去投胎,我还要留在这里,和我喜欢的大学在一起,我要永远的留在这里!哈哈”尖锐的冷笑声,不住的刺激着我的耳膜,我定了定神想要排除杂念。她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扭曲,血肉模糊,眼角依稀残留着血迹,而嘴角的血则是不住的流着。鲜红鲜红却又带着一丝丝的腥气,顺着墙壁直往下流,血又随着刚才已有的水渍慢慢向我流来,那一股股血迹,在我看来就像是吐着信子,随时等着捕获猎物喷射毒药的毒蛇!我惊恐的想要向后退,可早已触碰到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