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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弃武道:“但这毕竟是猜测之词!”
铁指道人苦笑道:“白日之间到寺中去问,又能问得出什么,那些和尚们怎么会说实话?”
丁弃武道:“妙就妙在这里,少林寺僧不打诳语,就像他们尊敬掌门令符一样,只要回答你的话一定可靠!”
铁指道人点点头道:“好吧,既然丁少侠认为有此必要,贫道就去问上一问。”
丁弃武笑道:“道长既愿辛苦一道,在下就乐得偷个懒,借此休息半天了!”
铁指道人含笑告辞,出店而去。
待铁指道人去后,二楞子及胡瘸子方才忙着给丁弃武张罗酒饭。
丁弃武也不推辞,先洗了个澡,又喝了几杯酒去。吃了一饱,方才登榻就枕,只觉一股困意袭来,不觉恬然睡去。
及至醒来之后,已是暮色沉沉。
丁弃武揉揉两眼,翻身而起,只见二楞子正坐在床前呆呆的发怔。
一见丁弃武醒来,二楞子咧嘴一笑道:“爷您好睡!”
丁弃武笑道:“铁指道人回来了没有?”
二楞子道:“他早就回来了,只因为爷睡得好甜,没敢叫醒你!”
丁弃武并不多言,立刻向外面的房间走去。
只见铁指道人正在外面的客房中坐着,当下立刻站起身来打个稽首道:“贫道回来快个把时辰了!”
丁弃武从容一笑道:“消息如何?”
铁指道入凝重的道:“听说冒充心静掌门的强徒,宣布闭关七天,不但不见外客,连少林僧人也是一概不能去打扰!”
丁弃武点点头道:“很好,我预料的大约不会差了多少。”
铁指道人困惑的道:“丁少侠究竟预料到了什么?”
丁弃武笑笑道:“还没有证实的事,在下不愿乱说,……”
微微一顿又道:“在下想单独到外面去用夜饭,道长就和他们两人在店中委屈一点吧!”
二楞子几度想开口说话,但最后还是忍耐了下去,还是铁指道人诵声无量寿佛道:“请恕贫道多嘴,丁少侠好像神秘得很!”
丁弃武笑道:“这是道长多心,其实并没有什么,不过……”
目光微转,又道:“明天,我们该去伏牛山,如果在下今晚不曾回来,明天就请道长和他们两人同去伏牛山等我,反正我一定会赶去,……”
铁指道人没再开口,却把目光转到了二楞子和胡瘸子脸上,显然是征求他们两人的意见。
胡瘸子板着脸不曾开口,二楞子却再也忍不住道:“爷为什么不能带我们同去?”
丁弃武笑道:“不瞒你们说,我一个人比较方便,因为我还要去会一个朋友。”
二楞子追问道:“爷要会的朋友是谁?”
丁弃武摇摇头道:“你不必再问了,是一个偶然遇到的朋友,也许他会邀我促膝夜谈,也许只是吃餐便饭就彼此分手,所以我要先跟你们说好,倘若我不回来,你们明早可以先走,也许我今夜就已经走了!”
二楞子瞧了胡瘸子一眼,胡瘸子没有表示,连眼皮也没有抬上一拾。
二楞子又向铁指道人苦笑道:“道长的意思呢?”
铁指道人对他神秘的一笑道:“既然丁少侠执意如此,依贫道看来,只好顺从丁少侠的意思了,……”
微微一顿,又道:“但到伏牛山后在那里跟丁少侠会面呢?”
丁弃武道:“少林寺伏牛下院附近,道长可知道那地方?”
铁指道人连连点头道:“贫道曾经路过一次,自然知道。”
丁弃武道:“只要道长记住是在寺庙附近见面,而不是在寺庙之内,不论谁先到,可以在附近做上记号!”
铁指道人点点头。二楞子连连叹气,虽没敢表示反对,却是一副大不以为然的神气.
丁弃武也不理他,淡然一笑,道:“话虽如此说,但我也许很快就回来,你们也该要店家准备晚饭了。”
铁指道人忙道:“丁少侠尽管放心去吧,贫道今天还要和他们好好的叙一叙,喝上两杯呢。”
丁弃武一走,二楞子立刻大为不满的道:“老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帮着劝一劝,谁知道我们爷是要去什么地方?”
铁指道人笑道:“你跟了你们爷这么久,难道还摸不清他的脾气,他决定了的事,大约八匹马也拉不回来,也只好由着他去了!”
二楞子不服的道:“话虽是这么说,但总不能一劝不劝。”
铁指道人笑道:“但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不知你是不是愿意这样做。”
二楞子瞧了他一眼,急道:“快说,你有什么主意?”
铁指道人笑道:“以丁少侠的脾气,劝他大约是没有什么用处,惟一的办法是暗中跟着他。”
二楞子双手一拍道:“好主意……”
但他立刻又有些泄气道:“这不大好,一来,只怕会被爷发觉,二来,让爷发觉了一定会生气!”
铁指道人摇摇头道:“这就是你太迂拙,我们小心一些,自然不会被他发觉,如果他真的有朋友相会,我们就悄悄回来,明天一早赶去伏牛山。如果万一有别的事发生,必要的时候我们也出头帮忙就是了!”
二楞子忙问胡瘸子道:“你认为怎么样?”
胡瘸子哼了一声道:“这本来是我想好了的主意,只不过被老道先说了出来而已!”
铁指道人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更没有什么话说了,事不宜迟,我们快些走吧!”
于是,三人相偕出店,一同往街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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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少岩峰上决生死
这本来是座小镇,只有一条比较热闹的街道,有一家酒楼,酒帘上写着:“酒仙楼”。
丁弃武离开客店之后,就到了这家酒楼之上。
酒楼上堂客不多,虽然有二十多副座头,但只有零零落落的十多个人。
丁弃武叫了几样酒莱,一面慢慢吃喝,一面慢慢打量着酒楼上的客人。
那些客人都是平平常常,有的像是本地的富户,有的像是过路的商人,只有三四个像是惯常在江湖上走动的武林人物。
就当丁弃武在酒楼上吃酒之时,铁指道人与二楞子胡瘸子三人已然到了对街的房脊之上。
来镇上的商肆不多,天色一黑,到处就是一片黑暗,铁指道人等人虽然到了对街的房脊之上,但却不至于被任何人发觉。
那房脊正好对着酒楼的窗口,他们可以清楚的看到丁弃武的一举一动。
丁弃武自然想不到这一点,同时,他心中烦燥的很,也根本没有去注意这些事。
忽然——一个年约二十左右的青年人踏上了酒楼。
由外表上看来,他该是一个江湖人物,但可以看得出来的,他并不是一个很出色的人,顶多是一个初出茅庐的二三流人物。
丁弃武只淡淡的瞧了他一眼,就又把头转了开去,对他不再注意。
然而,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青年人,向酒楼上的客人打量了一阵后,往丁弃武面前走了过来。
只见他笑嘻嘻的拱拱手道:“朋友就是一个人么?”
丁弃武点点头道:“嗯!”
那青年人一笑道:“在下也是一个人。”
丁弃武没有开口,只是奇怪的看着他,并不表示任何意见。
那青年人又笑笑道:“在下最怕一个人喝闷洒,四海之内皆朋友,如果兄台不弃,在下想跟兄台同坐一坐!”
丁弃武笑笑道:“欢迎。”
于是,那人老实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立刻与丁弃武互敬对饮了起来。
三杯下肚,丁弃武方才淡淡的道:“尊驾贵姓大名?”
那人忙道:“在下路通。……”
目光—转,又道:“还没有请教尊驾。”
丁弃武笑道:“在下丁弃武,想必尊驾早就知道了。”
路通面色微红道:“丁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丁弃武笑道:“路兄如果不知道在下是谁,为什么会找上了在下!”
路通道:“在下已经说过,是为了不惯喝闷酒,才想找个伴儿聊聊,丁兄为如何此见疑。”
丁弃武笑道:“好吧,在下疑心,……”
目光微转,又道:“听路兄的口音,绝不是本地人士,不知路兄因何来到此处?”
路通道:“在下为了想增加一些阅历,方才出来走动走动,实在并没有什么目的。”
丁弃武双眉微锁,瞧瞧窗外的天色,道:“在下还有别的事要办,请恕我要先走一步了。”
说着已经站了身来。
路通见丁弃武要走,连忙起身相拦,道:“时间还早,丁兄为何如此急于离去?”
丁弃武笑道:“在下也已说过是因为还有别的事情,不能多陪了!”
路通仍然拦在前面道:“请恕在下唐突,不知是否可以请问丁兄有什么事情?”
丁弃武道:“这个……”
神秘的投注了他一眼,方道:“在下是认为这酒楼上必定有人送信给在下,结果却使在下失望,所以只好到另外的酒楼去看看!”
路通摇摇头道:“这镇上只有这一家酒楼。”
丁弃武道:“那么也许是在街上,反正在下必须走了!”
路通忽然苦笑一声道:“既然丁兄已经断定必有此事,在下只好坦直相告了。”
丁弃武笑道:“路兄是传信来么?”
说着把右手伸了出去.
路通摇摇头道:“如果丁少侠想要信的话,那就使您失望了!”
丁弃武道:“那么一定是口信了?”
路通点点头道:“丁兄何不坐下来谈。”
丁弃武微微一笑,果然已坐回原位,平平静静的向路通道:“路兄既是为了送信而来,何不干干脆脆的说了出来,而要对在下要走之时方才肯说呢?”
路通苦笑道:“实不相瞒,因为在下久闻丁兄大名,而且又见丁兄一表人才,所以……”
丁弃武笑道:“路兄是怕在下死到那人手中,对么!”
路通点点头道:“两虎相斗,必有一伤,……”
丁弃武思忖了一下道:“路兄跟那人是什么关系?”
路通苦笑道:“毫无关系,不但素不相识,而且连他是个什么模样的人都不曾看到!”
丁弃武道:“这就难怪了,……”
微微一顿,又道:“但路兄的话中似乎漏洞颇多,既然路兄与那人素不相识,甚至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模样之人,为什么要替他传信?”
“唉……”
路通长吁一声道:“既然要说,在下自然会说个清楚!他……”
说着又停顿了下来,似在考虑该不该坦白的说了出来。
丁弃武坦然一笑道:“路兄难道还有什么顾虑?……”
目光一转,又道:“路兄既然要说,就干脆说个明白,用不着如此吞吞吐吐。”
路通终于咬咬牙道:“好吧,……昨天深夜,在下突然被人叫醒,一个黑衣蒙面人闯入了房间之内……”
“且慢……”
丁弃武打断他的话道:“昨天深夜路兄在什么地方?”
路通道:“就在高升客栈,在这酒楼的斜对面!”
丁弃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