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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刘氏道:“你不想喝么?”
丁弃武道:“如果好,我当然也可以奉陪两杯,但如果酒不好,我就没有胃口了!”
路刘氏道:“你喜欢喝什么酒?”
丁弃武笑笑道:“什么酒都可以,只要醇的就好。”
路刘氏也轻轻的一笑道:“听说这里有一种名酒,叫做女儿红,不知你喝过没有?”
丁弃武道:“如果是陈到六十年以上的.自然就是好酒了,不过,这种陈酒不是太多!”
路刘氏道:“华山大寨有的是东西,也许不会没有好陈酒?”
丁弃武道:“既然芳驾决定要喝,就去取来吧!”
路刘氏点点头,立刻走到楼梯口,向下轻声叫道:“小红,小芳……”
只听当下两个少女同声轻快的应道:“夫人,什么事啊!”
路刘氏叫道:“去替我拿一缸陈年女儿红,再弄几样可口的下酒小菜来!”
只听楼下应道:“是的,夫人!”
路刘氏又走了回来,含笑道:“小红、小芳是我以前两个贴身丫头,陪嫁过来的,跟我五六年了!”
丁弃武道:“嗯。”
路刘氏又没有话说了,等了大约一盏热茶的光景,只听小红小芳在楼梯口叫道:“夫人,酒和菜都来了!”
路刘氏道:“摆在那里,你们去睡吧!”
小红小芳又同声应道:“是,夫人。”
此后就没有了两名丫头的声音。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丁弃武根本就没有看到两名丫头是个什么样子。
路刘氏由楼梯口把酒莱一样样的搬了过来,摆在了小几之上。
果然有四样精致可口的菜肴,一大坛芳香扑鼻的美酒。
丁弃武道:“这酒的味道嗅起来实在不错,只是一大缸太多一些了!”
路刘氏笑道:“喝不了没有关系,如果不够喝;那才真是扫兴呢!”
说着轻舒素手,斟上了满满的两杯,把一杯推到丁弃武面前,笑道:“听说一醉可以解千愁,我以前从来没喝过酒,不知这话对不对……”
擎起面前酒杯,道:“来,咱们醉一醉吧!”
丁弃武也举起酒杯与路刘氏一饮而尽。
路刘氏果然像是从来没有喝过酒,一杯下肚,立刻呛得咳嗽了起来。
待咳嗽一停,方才流着眼泪笑道:“喝酒真有意思,又甜又辣,叫人眼泪都流了出来,……”
丁弃武一声不响,定定的看着她。
路刘氏笑笑道:“怎么了,这酒不好?”
丁弃武道:“假货。”
“假货?……”
路刘氏怔了一怔道:“你说这酒不是真正的女儿红?”
丁弃武道:“自然不是,不过,也算是难得的好酒,可惜配的成份不对!”
路刘氏喃喃的道:“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反正我觉得喝酒很有意思,很好玩!”
丁弃武道:“那么你可以喝个痛快!”
路刘氏果然把两杯酒注满,擎起杯来,甜甜的笑道:“来,再喝一杯。”
丁弃武淡淡一笑,果然又喝了一杯。
路刘氏放下酒杯,打个酒呃道:“我已经有些醉了!”
丁弃武道:“你是该醉了,……”
微微一顿,又道:“这种酒不会喝酒的人一杯即醉,你已经喝了两杯,自然是会醉的了。”
路刘氏瞧了他一眼道:“我有些心跳,也有些气喘……”
拍着自己的胸部,又道:“这里很不舒服!”
接着把上面的衣纽解开了两颗,露出了大半截雪白的酥胸。
丁弃武皱皱眉头,没有什么表示。
路刘氏迷离着两眼,定定的瞧着丁弃武道:“我不能喝了,你自己喝吧!”
丁弃武道:“我对酒兴趣不浓,不喝也罢……”
微微一顿,又道:“其实这两杯酒已经很够了,但对我来说都起不了什么作用!”
路刘氏道:“为什么呢?”
丁弃武道:“说出来你也不会懂,因为这与定力有关!”
路刘氏叹口气道:“我是不大懂,不过,人总是人,丁少侠……”
她做了一个慵懒的姿式,幽幽的又道:“听说你妻子死去很久了,是么?”
丁弃武道:“不错,而且还留下了一个孩子!”
路刘氏道:“难道你没想到该续弦,你该有个人伺候你、服侍你!”
丁弃武道:“嗯!我的确有这个意思。”
路刘氏道:“那么,你可找到合适的对象了?”
丁弃武摇摇头道:“没有。”
路刘氏幽幽的道:“像你丁少侠这样的人才要想讨个像样的妻子,实在不该是一件难事……”
向丁弃武身边靠近了一些,又道:“为什么丁少侠不再讨一房呢?”
丁弃武叹口气道:“讨房妻并不是难事,但如找一个理想的就很难了。”
路刘氏点点头道:“不错,不知道丁少侠要选什么样的人才肯再娶呢?”
丁弃武笑笑道:“至少要像你这样的人物。”
“噢……”
路刘氏满面春风的道:“你觉得我合你的理想?”
丁弃武笑道:“你美丽、温柔、大方、贤淑,是女人中最符理想的女人,自然合乎我的要求!”
路刘氏纵体入怀,叫道:“丁少侠!”
丁弃武抚着她披肩的秀发,道:“怎么?”
路刘氏伏在他的怀中道:“那么你就娶了我吧!”
“我娶你……”
丁弃武苦笑一声道:“我固然很想娶你,但这都是无法办得到的事!”
路刘氏幽幽的道:“为什么?”
丁弃武道:“难道你想不出来,你是有夫之妇,而路文杰又是我的朋友,我如何能够娶你!”
路刘氏叹口气道:“如果你是真的喜欢我,你就不会计较这些!”
丁弃武摇摇头道:“喜欢你是一回事,朋友又是一回事,我不能做出对不起朋友的事来。”
路刘氏幽幽的道:“既然这样,我们……”
丁弃武道:“怎样,你还有什么好的办法?”
路刘氏道:“既然你我遇见,就算有缘,不要辜负了这缘份,我们今夜……”
丁弃武握住她的素手道:“今夜怎样?”
路刘氏道:“我愿意把我的身体献给你,你……”
她话并没有说完,已经出了变化,原来丁弃武把她的手拧向了背后。
路刘氏负痛叫道:“丁少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弃武道:“你不是要把你的身体献给我么?”
路刘氏道:“我是要献给你,但你……”
丁弃武道:“既然你的身体已经献给了我,那就要随我怎么样了,我喜欢这样!”
说着手上用力,把她反转的手臂往上硬掀。
路刘氏负痛叫道:“别……别对我这样,快放开我!”
丁弃武道:“这算是求饶么?”
路刘氏叫道:“是求饶,我在向你求饶,快放开我。”
丁弃武道:“要我放开你不难,但是你要说几句实话。”
路刘氏道:“说,我说,不论你问什么我都说,你快些先放开我!”
丁弃武道:“只要你说完,我会立刻放你,……”
声调一沉,道:“酒中下了些什么药!”
路刘氏咬咬牙关道:“春药。”
丁弃武道:“这是谁出的主意!”
路刘氏道:“是金大为,他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才叫我用这种方法……”
丁弃武道:“那么你根本不是路家的媳妇了?”
路刘氏道:“是的,但……路文杰与我成婚三天,他就不要我了!”
丁弃武道:“好吧,这些丑事我也懒得问你,现在我再告诉你一句,快些带我去找华山派被囚的门人弟子!”
路刘氏道:“没有用,我根本不知道他们被囚在那里。”
丁弃武道:“我有办法使你知道。”
说着把她右臂又往上用力一掀!
路刘氏杀猪般的叫道:“别这样整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杀了我也是没有用处!”
丁弃武点点她的左右肩井穴,方才放开她问道:“你究竟是谁的姘妇,是金大为的,还是天皇教的?”
路刘氏摇着头道:“谁也不是,我只是被掳之人,那金大为想利用我而已!”
丁弃武道:“金大为也许很喜欢你吧?”
路刘氏苦笑道:“这我可不知道。”
丁弃武忖思了一下道:“在你这小楼里虽然十分舒服,但我仍然有些呆不惯,……”
目光一转,道:“咱们走吧!”
说着站起身来,拉了路刘氏就走。
路刘氏喃喃的叫道:“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丁弃武笑道:“咱们先随便走走,因为我从没有到过华山大寨,不妨在各处转转。另外,也随便找找华山派被囚的门人弟子。”
路刘氏左右肩井穴被制,双手下垂,已经失了作用,在丁弃武拖拉之下,只好脚不点地的向楼下走去。
楼下正呆立臂小红小芳两名侍婢,见丁弃武与路刘氏走下楼来,两人都圆睁大眼,一副吃惊之色,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路刘氏叹口气道:“你们为什么还不去睡?”
小芳呐呐的道:“夫人,你……”
路刘氏道:“不必管我,去睡吧!”
小红小芳同声应道:“是……”
两人当真走出了房间之内。
院中很静,那是一个小巧的花园,栽了不少各种各样的鲜花。
微风过处,花香袭人,使人有一种恬静的感觉,丁弃武不禁微微吁了一口长气。
路刘氏也叹口气道:“我们的计谋都失败了,我已经被你控制,你还叹什么气?”
丁弃武笑笑道:“这地方很美,实在不该发生这种事情,但是竟然发生了,不是有些美中不足么?”
路刘氏苦笑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微微一顿,又道:“反正我也是任人摆布的人,用计害你也并不是我的本意。”
丁弃武瞧了她一眼,道:“至少,你还是个有良心的人,只不过本性过于淫滥,才落到这步田地而已!”
路刘氏道:“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对你也没有什么用处,不如还是放了我这苦命人吧!”
丁弃武摇摇头道:“不行,至少,我还要知道你对那金大为有什么用处没有?”
路刘氏道:“他答应过要娶我,但这件事情没有办好,只怕也就吹了!”
丁弃武道:“这也难说,咱们逛一逛吧!”
说着拉了路氏向花园外走去。
花园外是一道甬路通道,直通另外一重院落,但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听不到—点声息。
丁弃武收住脚步,道:“很怪!”
路刘氏道:“怪什么?”
丁弃武道:“夜太静了,金大为去了哪里?”
路刘氏道:“也许他在拥被高卧,误认为我用软功夫已经服降了你。”
丁弃武笑道:“绝不会,当我们在楼上喝酒时,金大为和他的瓜牙们早已知道得清楚无比了!”
路刘氏道:“知道了又能怎样?”
丁弃武道:“也许他会来救你!”
路刘氏道:“如果你希望他来救我时降服他,这希望也许会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