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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花隔云端-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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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碧苔看着手中剩下半碗的药,舀起一勺便要送往都予熙口中,眼睛眨都没眨,完全没听到我的话一般。倒是都予熙颇有些不自在,忙从施碧苔手中接过药碗一口将剩下的药汁喝下。

    我暗自觉得好笑,怎么施碧苔想还俗么?于是又道,“看来青碧仙子人在道场,心在俗世,当初又何必出家?”

    施碧苔闻言一瞪眼睛终于转向我,眯眼一笑,“小郡主,我还道你比你师姐好上百倍,原来是我有眼无珠,你们二人真是一丘之貉。赶不走我便要语含讽刺么?”

    我亦回她一笑,“施小姐,人说先礼后兵,存菁已然请过您了,您非但不走,还要与我未婚夫君做出些授受不清之事,实在怪不得我。”

    “未婚夫君?若是我没记错,小郡主你现在可是阶下囚啊。”施碧苔说着上下打量我一番,很是无畏地往都予熙身边靠了靠。

    见此情形,我气急,狠狠瞪一眼都予熙,见他仍旧望着我身后悄无声息的师父,两人正“眉来眼去”,热络异常。我无奈,深吸一口气,决定今天偏要做个泼妇了,“施小姐,一日未定我的罪,未削我的爵,我就一日是南陵郡主是淳王爷的未婚妻子,若是您现在执意留在此地,行,麻烦施小姐有个出家人的样子,去花厅里坐着,这才是出家道人。我现在也算是明白为何道姑的名声总是不怎么好听了。”

    施碧苔显然被这句话气的不轻,重重拍桌而起,指着我叫道,“你!身为郡主,怎能说出如此粗俗不堪的言辞!不留也罢!哼!”说着就欲拂袖而去。我连忙拉住她,流氓道,“哎,我现在可是阶下囚,朝不保夕的,还管什么粗俗不堪呢,是吧?啧啧,如今我尚才发现仙子你长得还真俊哪!”边说边伸手要去摸她的小脸。

    施碧苔虽然现下出家了,但是细想起来也算是衣食无忧,我料想她估计没见过此等阵势。果不其然,我手刚刚伸出去,她便大叫一声,用了上乘轻功飞身而出。

    我满意地回头,却见都予熙与师父二人皆是一脸怪异地望着我,尤其是师父,那眼神就像从来没收过我这个徒弟似地。我顾不上他诡异的神色,冲他努了努嘴巴指向门外,“师父麻烦您给看个门,不给进不给出,您徒弟除外。”

    师父一愣,那鹤色胡须抖了三抖,心不甘情不愿地“哦”一声,出门去了。

    我回转头来,正对上都予熙无措的神情,我也不说话,只捧着脸颊出神地望着他。

    就这么一来二去,都予熙终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嗯,你看的没错,本王比较喜欢碧苔。”

    我一听这话,义正言辞倒是没有,却委实有些撒娇的意思,心中的疑虑猜忌酸苦顿时烟消云散,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点点头虚心求教,“还有呢?”

    都予熙端的一怔,瞪着眼睛看我两下,似是看我真的未生气,又轻轻抽起眉头苦思,倒真是一颦一笑,看得我心花怒放。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咧开嘴挑唇一笑,“本王回去便求皇兄取消赐婚,解除婚约。”

    我心中痒痒,甚想上前去捏他两下,满心爱意竟是因着他故作绝情的两句话,委实奇怪的紧,难道师父说我“异于常人”是真的?我压下心底异动,仍旧托着下颚,饶有兴趣地问,“然后呢?”

    都予熙这辈子估计没这么郁卒过,明明故作冷淡,不知心中可有疼痛,我知道他是想逼退我,而我丝毫都气不起来,尤其是看他现下为了再说些违心之语苦思冥想之状,只觉得浑身都从刚刚的严寒中飘了出来,沐浴在一片温暖之下。

    我搬着自己坐的圆凳子挪至都予熙身边,善解人意道,“王爷是不是想说之后要迎娶施碧苔,双宿双栖啊?”

    都予熙见我靠近,只能往旁边挪了挪,森然道,“你知道就好。”

    我佯装深深叹气,苦恼道,“可是王爷,存菁有了身孕如何是好?”

    话一说完,便见身边那人剧烈一颤,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有什么东西应声而落。我看将过去,原来是一枚玉扳指,想必是都予熙攥在手中的,扳指上居然还有两道深浅不一的抠痕,我心下一痛——刚刚他说的那两句话,在我看来许是只觉得可爱无比,但在他看来,怕是承受了生生之痛的。

    我干脆靠上他的手臂,伸手环住了他的身躯,哽咽道,“少爷,菁儿此生愿与你同生共死。”

    他的身躯又是一颤,泄了气一般转身抱起我,将我拎坐在他的腿上,顿时我两近在咫尺,他的神色转柔,声似涓涓潺水,“是不是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干涩许久的眼眶终于蓄满了泪水,随着眨眼顺颊流下,“知道了。所以你刚刚真的很傻。”

    他凄然一笑,从怀里拿出一块帕子,细细替我擦了泪水,安慰道,“傻就傻吧。别哭了,我心疼。”

    我就着他的手,狠狠抹了一把眼泪,责备道,“少爷你个笨蛋!怎么就把梁竺彦的船烧了?知不知道解药在他身上啊。”

    少爷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微笑道,“知道。可是我还可以去找婆罗花籽,但是炸毁梁竺彦的船,这机会只有一次。”

    我这才想起来还有婆罗花籽一说,可是花籽被盗,至今下落不明,于是不解道,“花籽有下落?”

    “嗯,余相。正好他倾巢出动,我好一网收鱼。”

    我心下稍安,扭头挂在了都予熙脖子上,咬了咬他光滑的肉,“哼,叫你骗我,再骗我一次试试看。”

    他嘿嘿笑了笑,抚着我的背轻拍,“怕你知道了一急之下跑去新川,后来怕你乱跑,那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我一时语塞,想想那时若是知道了,他会救下我,但是我定是会偷偷溜去新川拿解药的。蛊在自己身上我能不管不顾,可它在少爷体内,却真的叫我寝食难安。

    我轻叹一口气,嗔道,“你要好好的,不要妄动功力。不然你丢下我就算了,还有孩子呢……”

    他双眉一挑,竟然捏起我的耳朵将我从他肩膀上拎起,眯着眼睛趁我未反应过来在我唇上狠狠一咬,恨声道,“孩子?哪来的孩子?你个小骗子,还说我骗人。”他微微一沉吟,接着又道,“还有刚刚,你吃醋本少爷可以理解,但是碧苔来给我送冰莲,你就不能客气一点么?”说完也不等我发话,兀自偷偷一笑,自言自语,“不过你吃醋这感觉也不赖,本王觉得很是受用。特准傅小郡主今后接着使用。”

    我又是好笑又是疑惑,他怎生知道我是骗他的?我还想利用这个骗他好好求生,不要轻易让蛊毒发作呢!

    实在想不出名堂,我用刚刚调戏施碧苔的猥琐样子,亦抹了一把都予熙的脸颊,“啧啧,这模样真俊!”然后挑起他的下巴,不耻下问,“来,和本郡主说说怎么知道我没有身孕?”


青叶香气来

    都予熙摇头一叹,“这么快就忘了,前几日是谁的腹痛得连觉都睡不好?”

    我恍然大悟,想起来第一次与大哥押运粮草,恰巧来了葵水,那几晚皆是都予熙拎了暖炉来给我取暖的。我真是急的糊涂了,把这件事情忘得干干净净,偷偷斜眼瞧了瞧他的表情,却见他抓过我的一只手臂,将我的袖子稍稍抹上去一些,翻来覆去仔细观察我的手腕。我一羞,连忙从他手里抽回了手腕,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想些正经的成不成啊。”

    都予熙“嗯”一声,愣愣地看着我含羞带怯的样子,旋即漾出一笑,“予熙素来君子,娘子大可放心,方才不过是查看娘子所中的化功散。”说着拳起拳头放在唇下一咳,眨起秋水般的眸子道,“为夫知道娘子思君心切,只是娘子在牢中多日,为夫……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说着将我从他腿上抱起放下,犹自低着头轻笑。

    我站在他身边,窘迫不已,又羞又怒,他就是存心糗我的!我正犹豫着是直接扑上去将他胖揍一顿,叫他认识一下本郡主的神力无边,还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告诉他明明就是他自己想歪了呢?不妨看见都予熙已经起身,走至门口对外间的侍婢吩咐道,“吩咐下去,后屋准备浴汤,水温不要太高。”

    嘱咐完毕复又轻轻关上房门,扭头揶揄我道,“别气鼓鼓的,天下第一美人,要有大家气派。”这么说着便已走到了我的面前,不等我发脾气,将手轻轻置于我的头顶上抚着,当我是要擦拭灰尘的瓷器般,轻轻道,“娘子,害你流落新川,受了这么多苦,我没有一日能够吃好睡好,恨自己狠心置你于险境之中,明知殷奎师父天下少有敌手,偏偏担惊受怕,恨不能替了你去。哎……若不是我现下不能妄动功力,纵使走火入魔也要拼尽一身功力帮你解了这化功散的,可惜……”

    这一番话,说的我受用无比,一汪心水渐渐平静下来,又被他一席话说的起了点点涟漪,“我没事的。更何况这化功散不是好解的,不然师父早便替我解了。”

    都予熙略一点头,一脸紧绷的神色放松下来,“先去沐浴更衣吧。”

    我拎起一边的袖子闻了闻,没闻出什么味道,心里稍许安慰一些,出门去了后室,想起了自己似乎还是待罪之身,半个身子已入后室门内,又探出头来问道,“王爷,我现下还是死囚身份呢,您把我留在这里是不是不大好?”

    都予熙站在厢房走廊上,背手而立,表情沉墨无波,无风自逸,“此言在理。”旋即冲着我诡秘一笑,转身便对着门外叫道,“侍卫何在。”

    我震惊不已,这个榆木头不会真的又要将我关回去吧?就算要关也要等到我洗完澡啊!

    然而由不得我后悔,门外已然跪着一名侍卫,远远瞧去身影熟悉的紧,正是许久不见、都予熙的贴身护卫——卫越。

    我连忙退进门里,顾不上身后两名侍婢诧异的神色,将身上一干衣服迅速脱掉,介时就算他要将我投进牢里去,也决计不会让我穿成这样就出去的。

    走廊并不长,我仅着亵衣,再度伸出半个头去,却见都予熙由着卫越跪在门外并未有所动作,见我伸出了半个头,他侧身对着我一挑双眉,似是等我探出头一般,这才吩咐卫越道,“南陵郡主不服本王决断,竟然擅自越狱。”说着一顿,转头望着我笑道,“但念其据理力争,阐明真相,暂赦其罪,去东底牢传话,经查明,傅世子清白无虞,即刻释放。”

    卫越领了令箭而去,都予熙却仍旧看着我坏笑。

    我忍不住抽动嘴角,这个坏心的男人,故意骗我,非要叫我把心扯到嗓子口再放下不可。

    都予熙缓步走来,一见我身上半退的亵衣,约摸着有些着急,快步上前将我推至浴池旁边,“天气还寒着呢,怎么穿成这样站着?娘子还需保重身体。”

    我反手推他一把,“谁是你娘子?出去,本郡主要沐浴了。”

    是夜,我赖在主厢房不肯走,都予熙面上无奈得紧,但是据我估计,心里怕是开心的飞到天上去了,连句“我睡别处去”的客套话都未说,便速速爬上了床榻,将我搂进了怀里。

    第二日一早,我便如愿在花厅里见到了摇着折扇的傅融之,他也遥遥便望见了我,一口含着水晶小笼包,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走来花厅的方向,许是想将那小笼包囫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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