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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天行摇头。
“果然没有吗。要找到答案,看来得靠自己才行呢。”谢辰风苦笑了一声,话题一转,问道:“阿叔,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是一位叫做林晓伞呐运凳切怀椒缇攘怂堑摹K坪跏谴由艉蜕硇闻卸铣隼吹摹�
“你能那么快就赶去解决变种者,想必当时人应该是在附近,所以我就派人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最后在这家商务旅馆的入宿名单上,发现了‘任风’这个名字,觉得应该是你们没错,便过来看看了。”语末罗天行笑着说自己的运气很不错啊。
谢辰风摸摸鼻子,干笑道:“这化名有化等于没化。下次我会想点较好的名字。”
“这样会让我很困扰。”
“阿叔,你来找我们,”顿了一顿,谢辰风才接着说道:“是要劝我们回特防局吗?”
“不是。”出乎意外的,罗天行的答案是否定。
“那─”是为什么?
罗天行镜片后的眼光柔和,“你不想回特防局,一定是有你的理由在,对吧?”
谢辰风咬着唇,满脸局促不安地说道:“是什么理由我、我很难跟你解释清楚。”
“不说也没关系。”他凝望着谢辰风,眼中流动着疼惜而又真挚的光芒,说道:“你只要记得,当你们累了,不想继续在外面飘荡的时候,特防局的大门永远为你们而开。”
“阿叔。”
谢辰风心中的感动快要溢满而出─无论何时,罗天行都依然是如此温柔地守护着他。
罗天行笑着问道:“这个城市是距离特防局最近的一处城市,你到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吧,而且和特防局有关。”
谢辰风击掌道:“对!阿叔你真聪明!”
罗天行无奈地笑道:“这只是很简单的逻辑推理。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谢辰风两眼放光,“阿叔你要帮我?”
罗天行开玩笑似地说道:“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违反社会道德与伦理正义。”
“放心,绝对不是,不会让阿叔你难为的!”能有阿叔帮忙的话,那事情就简单多了!谢辰风一想到此,心情更是雀跃了,“阿叔,我只是想见母脑,我一定、绝对要见到母脑!”
“要见母脑?我可以问为什么吗?”见谢辰风露出为难的表情,罗天行便不再勉强地说道:“你不肯说也没关系。只是要见母脑而已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能够帮你,更何况,这些日子以来母脑一直很想念你,能见到你,它一定也会很开心的。”
“阿叔,可以帮我瞒着其他人吗?尤其是安前辈。”他就坐着的姿势向罗天行行了深深的一鞠躬,“造成阿叔的困扰,实在是非常非常的对不起。”
“这也不算什么。只是你确定吗?连安队员也要瞒着。”罗天行叹息了起来,劝说道:“你知道的,身为你的前任指导员,安廷对你的关心不下于我。归不归队无所谓,但要是可以,我诚心的希望你能见他一面。”
谢辰风在内心挣扎了许久,踌躇地说道:“再给我一段时间好吗?等我整理好心情,觉得可以面对的时候。”
罗天行握住谢辰风的手背,饱含着歉意说道:“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没考虑到你的心情。”
谢辰风低下脑袋,像罚站的学生等待着老师的教鞭挥落。
“阿叔没错,是我太胆小了,要道歉的是我才对。以后,我会跟安前辈好好赔罪的。”
罗天行轻轻拍了他的手背两下,转而问道:“你打算什么时间去见母脑?我来安排。”
“唔。如果说是今天会不会太赶啊?”谢辰风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发。
“是有点。”罗天行笑得很无奈。
“明天呢?明天晚上。”月黑风高杀人夜,晚上最是适合做偷鸡摸狗的事情了。
“可以,时间比较充裕,安排好后我再联络你。你还住这里吗?如果要换旅馆,最好能先留下联络方式给我。”
“本来想换到便宜点的旅馆,因为我们剩下的钱不多,可是又不想动用到电子卡。”谢辰风向罗天行露出期盼的眼神,仿佛还能看见他的屁股上有一条左右晃动的尾巴。
罗天行忍不住笑出了声,很干脆地掏出自己的皮夹,将所有的现金都交给谢辰风。
谢辰风目测这一迭厚厚的钞票,少说也有两万块以上。
“我身上的现金带得也不多,这些你先收起来吧。”他提议道:“等明天会合的时候,我再给你一张提款卡,另外办的,不用担心会和局里扯上关系。
“还是说你全部要现金?只是我怕你在携带上会不方便。”
谢辰风毫不客气地说道:“提款卡要,现金也要!”
“好,那就这两样一起给你。”罗天行浮出一抹溺爱的微笑,站起身离开沙发,嘱咐道:“明天晚上我会过来这里找你们,到时不要乱跑,以免我找不到人。”
“麻烦阿叔了。”
一送走罗天行,谢辰风便急急忙忙地抓住任历,问道:“你说,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表现?”任历的脑袋有些当机。
“就是我刚才的措辞啊、应对啊那些的,会不会让人觉得反感什么的?”
任历怔住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不会。”
谢辰风再次确认道:“真的不会?”
“嗯,不会。”
谢辰风这才呼出长长的一口气,庆幸似地说道:“太好了。我可是拼命学着那个‘谢辰风’的口吻在说话的呢。”
“为什么,要学?”任历不赞同地蹙起眉头,说道:“不学,队长也会,接受的,不会拿之前,比较。”
谢辰风颓丧地说道:“可是我怕阿叔会讨厌现在的我啊。别人怎么看我,怎么厌恶我都无所谓,可是我不想让特防局的人讨厌,尤其是阿叔和安前辈、李大哥他们。
“虽然和他们相处的是之前的‘谢辰风’,但在我心里,也很重视他们。因为重视,所以。更不想被讨厌。”
任历无法理解谢辰风的思考模式,为什么谢辰风会觉得现在的他,不会被特防局的人所接受?在任历来看,无论是哪个谢辰风都是一样。
但谢辰风本人显然并不这么想。越是重视,顾虑才会越多。
谢辰风的大拇指压上额间揉压,将手中的手提袋递给任历,神色略显疲倦地说道:“我累了,先去睡了,行李就麻烦你收拾了。”
任历默默地点了下头。
罗天行走出旅馆大门后的不久,便看见一道娉婷身影伫立在郁郁苍苍的人行树下,罗天行毫不犹豫地朝那抹身影走去。
“陈智祺他们那边怎么样?”
雅美丽的脸庞微微一笑,说道:“好险我们比他们早发现,云已经将他们引开了,他们不会把焦点放到这间旅馆上。”
“那就好。”
雅问道:“谢辰风有什么目的吗?”
罗天行说道:“他要见母脑。”
“母脑?”雅轻轻皱眉,“他有说出原因吗?”
“没有,我也不方便追问,毕竟我是‘罗天行’。”
“这倒也是。”
“不过我们还是有机会知道的。”罗天行扬起一抹莫测高深的微笑,将他和谢辰风明晚的约定告知雅。
雅说道:“要不惊动他人安排他和母脑会面,不是太大的问题,让云出手就可以了。”
罗天行问道:“但保护母脑的那一连串验证设备,该怎么处理?我终究不是罗天行本人,通过不了那些骨型、视网膜等的验证。”
雅说道:“这些你不用担心,我会替你处理好,你只需要扮演好罗天行的角色,不要让谢辰风他们起疑就好。”
雅拔下一根头发,用手帕小心地包好交给罗天行。“明天你看准机会,务必在谢辰风见到母脑以前,将我的这根头发放到他的身上。”
“我明白了。”他将手帕放入口袋。
雅顺了顺她那头鲜艳的红色秀发,随意似地询问道:“筝,正牌的罗天行情况如何?”
“罗天行”,也就是筝说道:“还是老样子,夏宇的等待似乎也快要到达极限了。”
雅沉吟道:“。翠那边怎么说?”
筝指着自己的心脏处说道:“翠说造成罗天行致命的伤口,在于被‘风压’完全震碎的心脏,想要‘修补’好他的心脏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完成的,而且就算‘修补’好,翠也不保证罗天行一定能醒得过来。”
雅垂下纤长的眼帘,感叹地说道:“请翠尽最大的努力吧,毕竟罗天行的复活,是夏宇的愿望啊。”
“这个翠也明白,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拼命‘修补’了。”
“真是辛苦翠了。”雅的眼里有着心疼。
“对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是关于小树的。”
“小树?”雅一个皱眉,既是担心又是无奈地说道:“他又跑去找夏· · · · · · · ·筝平静地转述夏宇的话,说道:“夏宇放话说事不过三,再有第三次,他很乐意让小树成为他的收藏品。”他微一停顿,眯细了眼睛,说道:“但能让疯狂杀手为我们忍耐两次,我们的面子也够大了。”
“你说错了,不是我们的面子大,是罗天行的面子大。”雅不经意偏过首,见到了筝深沉的眼神,不禁一怔。
“我不懂,罗天行何德何能?能让夏宇如此重视他。”筝缓缓地握紧拳头,眼中闪着寒光,“夏宇不该因任何一个人改变,他狂放自负,他桀骜不驯,他该是随心所欲,不将所有人看在眼底,高高在上地睥睨一切。这样,才是我所认识的夏宇。”
夏宇俊美得宛如艺术上最高杰作的脸庞,以及那带着残酷味道的笑容,深深烙印在筝的脑中,留下强烈的印象。
对筝来说,顺从自己的欲望而活的夏宇,好比如自由遨翔天际的苍鹰一般,令筝为他的强悍深深着迷─所以,筝才会如此仇视让夏宇一再妥协的罗天行。
罗天行,禁锢了筝心中的神。
雅平静地说道:“人总是会变的。”
筝嘴张了又张,声音干哑地说道:“会变的人,不应该包括夏宇。”
雅不发一语地注视着筝许久,一声轻轻的叹息。
冰封三尺,并非一日之寒,她明白筝的心结已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只好将话题转移开来。她说道:“帮我传消息回去吧,让小树过来这里,要是他不愿意,用绑的也要把他绑来。”
“。好。”
第三章 密谈
夜幕低垂,星光点点,皎洁的月光流泄在山中的道路上,一道蓝光如流星似的穿梭在月光道路间,眨眼即逝。
“这好像是我第二次坐这台车了。”坐在后座的谢辰风将背部整个靠在符合人体工学的椅背上,舒服地叹出一口气。
坐在驾驶座的“罗天行”温和地笑道:“我记得上次你搭这台车,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想起几个月前做过的傻事,谢辰风尴尬地抓抓头,说道:“那时候要不是阿叔你帮忙,我不晓得要走到民国几年几月几日,才能从特防局走回我家咧。”
“罗天行”笑道:“当初我看见你沿着绳子从四楼爬到二楼,毫不畏惧地跳到地上时,我心里就想着你是个坚韧的孩子,没有我,距离再远你也不会放弃,一定会走回去的。”
谢辰风吐了吐舌,说道:“阿叔你记得好清楚喔。”
“罗天行”一边动作流畅地转动着方向盘,一边点头说道:“印象深刻,你让我见识了被单和窗帘的另类用途。”
“被单,窗帘,另类用途?”任历转过头,看向身边的谢辰风。
一脸赧然的谢辰风偏头望向窗外不语。
“罗天行”则是热心地为任历解答道:“就是可以拿来当绳子用,还挺牢固的。”
“啊─阿叔你别笑我了啦,你都不知道,隔天我给王姐教训得多惨,”谢辰风扳着手指一一数着:“胆大妄为、不懂得爱惜身体、任意破坏医院公物、留给后人不良示范。不过王姐说的后人是指哪位啊。”他心有余悸地说道:“总之,我给她骂得狗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