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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之犬等12部短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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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斯莱特小姐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她一直在学习弹钢琴。’ 
  “我不知道这件事,而且,听到以后觉得非常惊奇,费利西……在学习弹钢琴!我以为这位姑娘连音符也不能分辨呢。 
  “‘他们说,她有天分。’斯莱特小姐继续说道:‘我也不能理解,我一直都把她看做是——嗯,拉乌尔,你也知道,她一直都是一个愚蠢的姑娘。’ 
  “我点了点头。 
  “‘有的时候,她的行为非常奇怪——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的。’ 
  “几分钟以后我走进了大厅,费利西正在弹钢琴,她弹奏的旋律正是我在巴黎听安内特演唱过的那首歌曲的。你们知道,先生们,那使我大吃了一惊,然后,听到我进来后,她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看着我,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嘲弄和智慧。好一会儿,我都在想——嗯,我实在不想要告诉你们我想到了什么。 
  “Tiens(法语;你们。——译注)!’她说道,‘那么是你了——拉乌尔Monsieur。’ 
  “我不能描述她说这句话时的方式。安内特一直叫我做拉乌尔。但是费利西,在我们还是小孩的时候,她就一直称呼我做拉乌尔Monsieur。但是现在,她再次这样称呼我时,却有了一点不同——尽管她还是叫我Monsieur,但是,却带了轻微的重音,听起来非常可笑。 
  “‘为什么,费利西,’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今天看起来跟平时很不一样。’ 
  “‘是吗?’她谨慎地说道,‘那没什么。但是,不要那么严肃,拉乌尔——我决定以后都叫你拉乌尔了——我们不是还像小孩时那样一起玩吗?——生活是为快乐而制造的。让我们谈谈可怜的安内特吧——她死了,并且被埋葬了,我怀疑,现在她是不是在炼狱,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 
  “接着,她还哼了一段曲子——尽管音调还不够和谐,但是,歌词引起了我的注意。 
  “‘费利西,’我喊道,‘你在说意大利语?’ 
  “‘为什么不可以,拉乌尔?或许,我并不像我假装出来的那么愚蠢。’她嘲笑我的大惊小怪。 
  “‘我不能理解——’我刚说道。 
  “‘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演员,尽管没有一个人觉察出来,我可以扮演许多角色——而且扮演得非常好。’ 
  “她再一次大笑起来,并在我制止她之前,迅速地跑出了房间。 
  “在离开之前,我又见到了她,那时她正在一张扶椅上睡觉,打着重重的鼻鼾。我站在那里看着她,猜想着,仍然不能置信。突然,她惊醒了,她看着我,眼里一片空洞。 
  “‘是拉乌尔Monsieur吗?’她机械地喃喃道。 
  “‘是的,费利西,我马上就走了,在我走之前,你可以再为我弹一曲吗?多 
  “‘我?弹钢琴?你又取笑我了,拉乌尔先生。, 
  “‘你不记得了吗?今天早上,你还给我弹过钢琴了呢!多 
  “她摇了摇头。 
  “‘我弹钢琴?像我这样可怜的姑娘怎么会弹钢琴?, 
  “她停了一会儿,似乎在想着什么,然后招招手,让我靠近点儿。 
  “‘拉乌尔先生,在这间房子里,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他们会对你开玩笑,他们会改变时间,是的,是的,我知道我在说些什么,而且,这些全都是她做的。’ 
  “‘谁做的?’我惊奇地问道。 
  “‘安内特做的,那个邪恶的人。在她活着的时候,她总是欺负我,现在她死了,她又从死亡中回来继续欺负我。’ 
  “我瞪着费利西,这时我可以看出,她正处于一种极其恐惧的状态之中,她的眼睛直直地瞪着前面。 
  “‘那个家伙,她是个坏人,她是个坏人。我告诉你,她会从你的嘴里拿走你的心脏,从你的脊背上拿走你的衣服,甚至从你的躯体里拿走你的灵魂……’ 
  “她突然抓住我。 
  “‘我害怕,我告诉你——我害怕,我听到她的声音了——不是在我的耳朵里——不,不在我的耳朵里,是在这里,在我的心脏里——,她拍打着她的前额,‘她会把我赶走的——把我整个儿赶走,然后,我该怎么办,我会落到什么样的下场?’ 
  “她的声音高得几乎在尖叫了,她眼睛里的神情就像是海滩上惊恐的野兽…… 
  “突然,她笑了起来,非常甜蜜地微笑起来,满脸狡猾的神情,令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如果这真的发生了,拉乌尔Monsieur,我有一双非常强壮的手,我会非常厉害的——会非常厉害的。’ 
  “以前,我从来没有仔细注意过她的双手,现在我看到了,我也不禁发起抖来,那些短短胖胖的粗壮的手指,就像费利西说的那样,令人恐惧的强壮……我无法向你们解释,当时那种席卷我而来的恶心的感觉。有着那样的一双手,她父亲肯定会扼死她母亲的……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费利西了。后来很快,我又到国外去了——去了美国南部。在她死后两年,我才回来。我曾在报纸上读到了她的一些事情,并且看到了她突然死亡的消息。今天晚上,我又听到了这个故事的全部细节——从你们那里——先生们!费利西3和费利西4——我比较怀疑,她是一个很好的演员,你们要知道!” 
  火车突然减速了,角落里的男人坐直了身子,把外套扣得更紧。 
  “那,你的理论是什么?”律师问道,身体略向前倾。 
  “我很难相信——”卡农·帕菲特刚说,又顿住了。 
  医生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直直地盯着拉乌尔。莱特杜。 
  “从你的脊背上拿走你的衣服,从你的躯体里拿走你的灵魂。”这位法国人轻轻地引用着这句话,他站了起来。“我对你们说,先生们,费利西·鲍尔特的历史就是安内特·拉维尔的历史,先生们,你们不认识她,但是,我认识她,她非常热爱生命……” 
  他把手放在了车门上,准备着跳出去,突然,他转了回来,弯下腰拍打着卡农·帕菲特的脸颊。 
  “医生先生在那里,他刚才说,所有的这一切”——他的手重重地向卡农的胃打去,把卡农打得直往后缩——“只是一个住宅,告诉我,如果你在的你的房子里发现了一个盗贼,你会怎么办?朝他开枪,你不会吗?” 
  “不会的,”卡农喊道,“不会的,说真的——我是说——在这个国家里,我不会的。” 
  但是,他的最后一个字已经是对着空气说了,因为车门“砰”地关上了。 
  牧师、律师和医生静静地坐在那里,第四个角落的座位已经空了。 
   
   






 








红色信号




贵州人民出版社

  “不,这太令人恐怖了,”漂亮的埃弗斯利太太说道,并把她那双美丽的、但有点无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们总认为女人具有第六感觉,你觉得这是真的吗,艾林顿爵士?” 
  那位著名的精神学家只是嘲讽地笑着。对于这种漂亮但却愚蠢的人,他总是无限轻视的,就像他现在的这位客人。艾林顿·韦斯特是精神疾病方面的最高权威,而且非常关注自己的地位和重要性。他是一位在各方面都有点自负的人。 
  “我只知道,你们说了一大堆废话,埃弗斯利太太。第六感觉——这个术语是什么意思?” 
  “你们这些搞科学的人总是那么认真。它事实上就是指一种非凡的方式,即有的人在某些时候,似乎都可以明确地知道事物——但是,仅仅是知道它们,感觉到它们,我的意思是说——非常不可思议——事实上它就是那样。克莱尔,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是吧,克莱尔?” 
  她噘起了嘴,并斜着肩膀向女主人求助。 
  克莱尔·特伦特并没有马上作出回答。这是一个小宴会,出席宴会的有克莱尔和她的丈夫、维奥莱特·埃弗斯利、艾林顿·韦斯特爵士,以及艾林顿爵士的外甥德莫特·韦斯特。德莫特是杰克·特伦特的一位老友。杰克是一位脸色红润、身体有点臃肿的男人,此时,他正在心情愉快地微笑着,笑容开朗而且情懒。他接过了话题。 
  “真是胡说八道,维奥莱特!你最好的朋友在一次铁路事故中遇害了。毫不犹豫,你就想起,上个星期二你非常不可思议地——梦到了一只黑猫,所以,你就觉得肯定会发生些什么不祥的事情!” 
  “噢,不,杰克,你把预感和直觉混淆起来了。喂,现在,艾林顿爵士,你总得同意预感是真的吧?” 
  “或许,在一定程度上是这样,”这位医生小心翼翼地说道,“但是,巧合解释了大部分的故事,而且接着,差不多所有的故事都有着相同的发展趋势一你不得不把这些也考虑进去。” 
  “我认为,那些所谓预感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克莱尔·特伦特非常突兀地说道:“还有什么直觉、什么第六感觉,以及什么其他那些被我们油腔滑调地谈论的东西。我们生命的进程,就像是一辆火车在穿过黑暗奔向未知的远方。” 
  “这很难说是一种好的比喻,特伦特太太,”德莫特·韦斯特说道,他第一次抬起了头,加入到这场论战中。他灰色而清澈的眼睛里有一种特别的光芒,在被阳光晒得黝黑的脸庞上非常奇怪地闪烁着。“你难道已经忘记那些信号了吗?你是知道的。” 
  “哪些信号?” 
  “是的,绿色代表安全,红色——代表危险!,, 
  “红色——代表危险——多么令人恐怖!”维奥莱特·埃弗斯利喘着气说道。 
  德莫特非常不耐烦地转过身,背对着她。 
  “当然,那只是一种描述它的方式。前面有危险!红色信号!小心!” 
  特伦特好奇地盯着他。 
  “德莫特,你似乎在说着一场亲身经历,老伙计。” 
  “确是这样——我的意思是,这曾经发生过。” 
  “告诉我们这段经历吧。” 
  “我可以给你们举一个例子。在美索不达米亚那边——在休战纪念日之后,一天晚上,当我走进帐篷的时候,我马上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感觉。危险!小心!这个想法就像是幽灵一样游动着。我忐忑不安地围绕营地检查了一圈,接着,为了防止那些深怀敌意的阿拉伯人的侵袭,我还尽可能地采取了一切预防措施。然后,我转回帐篷。但是,一走进去,那种感觉又出现了,甚至比原来还强烈。危险!最后,我抱着一条毛毯走了出去,就在外面,我用毛毯把自己裹起来睡了一夜。” 
  “后来呢?” 
  “第二天早上,我走进帐篷,首先映人眼帘的是一道巨大的刀痕——大约有半尺那么长——就是我躺下睡觉的那个地方,直劈下来,并穿透了我的床铺。不久,我查明了事情的真相——那是一个阿拉伯仆人干的。他的儿子因为当间谍而被枪决了。艾林顿舅舅,你怎么看待被我称作红色信号的这个例子呢?” 
  那位专家毫无表情地微笑着。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我亲爱的德莫特。” 
  “但是,它不属于你无条件接受的那种故事?” 
  “是的,是的,我毫不怀疑,你确实具有对危险的直觉,就像你所讲述的那样。但是,我要否认的是这种直觉的根源。就你而言,它来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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