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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殡仪馆之奇闻怪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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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阴间去?天方夜谭吧!猴子挠着后脑勺,不解地说:“王师傅,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越说越玄乎了哦。” 

  王师傅一脸认真,说:“哪个和你开玩笑啰,我讲的都是真的,以前听我老家的老人说,我们那里就有人会做这个东西。” 
这几天有点累,所以只写东西,没看怎么看回复,刚看了下,呃,又吵起来了。 
  丁子是一番好意,我很感激他对我一直来的支持,他那些善意的玩笑,我觉得可以接受,也希望大家能理解。 
  四少的图片嘛,我看在本楼已成为了一个亮点,这得益于丁子的喋喋不休和四少的冥顽不灵,当然,我觉得这是他们的幽默方式,不喜欢的朋友不妨换个角度去看,看完后你会觉得,这两个家伙,分明就像是在演喜剧嘛。 
  楼越来越高,谢谢大家的添砖加瓦,你们觉得好看,并说出来让我知道,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做这个东西干嘛?” 
  “当然是去阴间啰。” 
  “哇,去阴间?做什么啊,抓鬼?”猴子眼睛瞪得老大,双手在空中抓了抓。 
  “抓你哟!”王师傅在猴子面前凭空一抓,吓得猴子退了好几步。 
  “那是去做什么啊?”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去招魂啊,比如有的人丢了魂,但用其他引魂的法子招不回来,就只能用这个了。” 
  “具体呢?” 
  “具体我也不晓得。” 
  “哎,那我们昨晚能见到鬼市,就是因为这个戒指的缘故?” 
  “十有八九。” 
  “那戒指后来怎么会变成金箔纸?” 
  “鬼带走了嘛。” 
  鬼带走了?!王师傅的话把我们吓得不轻,昨天这戒指就一直放在车上的抽屉里,难不成车上又蹲上了脏东西?我转过头,看了眼停在院子里的车,没有异常,也许是心理作用,覆着黑膜的车窗此时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如果是鬼拿走了戒指,那应该什么都没了啊,怎么会突然变成了金箔纸?”猴子问出了我心里的疑惑。 

  王师傅竖起食指,说:“鬼市!” 
  “哦,我明白了!”我叫起来。猴子在G县无意捡到的这个金戒指,其实是个阴器,我们带在身边,在阴气最盛的午夜时分,经过荒野时,竟无意撞开了阴门,于是便看到了鬼市,而戒指突然的变化,应该是在我们在车下看鬼火时,有东西上了车,拿东西换掉了那个金戒指。 
  我飞快地说完我的想法,稍作停顿,对大嘴和猴子说:“你们记不记得,在我们看鬼火时,车上曾发出了一声响,当时我们都以为是后车厢里发出的,其实……” 
  猴子接过我的话:“其实是那东西在车上偷我们的戒指!” 
  “对呀!”大嘴也叫起来,说:“可为什么打开盖子的时候还看到了戒指,我一抓在手里,就变成金箔纸了呢?难不成那鬼东西偷梁换柱?” 
  王师傅笑笑,说:“那应该是咯,用了障眼法,小武一摸到手里,金箔沾了阳气,就显原形了。” 
  “嘿他妈妈的奸鬼哈。”猴子骂道,问:“那东西要这个戒指做什么,难不成金子在阴间也值钱?” 
  王师傅笑道:“我哪晓得,我又没去过。” 
  “哎。”猴子抓抓耳朵,表示难以理解。 

  大嘴递给王师傅一支烟,问:“王师傅,那凡子说的在鬼市上,可以用块石头什么的换到值钱的东西,是不是真的?” 
  王师傅说:“据说有这个可能,但也可能你开始看着像是值钱的东西,回头再瞧,又变了,比如钞票变冥币,古董变成了块烂木头什么的,说不好,哎。”王师傅摆摆手,把烟夹在了耳朵上。 
  “唔。”猴子若有所悟,点点头说:“这鬼商也分奸和不奸的啰。” 
  王师傅笑:“谁说不是哩。” 

  “哎,早知道还是过去看看,随便拿个石头去换点什么,就算没换到值钱的,也不亏,万一走狗屎运,碰到个实诚鬼,那就发了哦!”猴子还想着发财。 
  王师傅忙不迭地摆起手,说:“这个还是不要去想,你要晓得哦,如果你拿去换的东西让他们不满意了,那你就要倒大霉了!” 
  王师傅的话吓出我们一身冷汗,猴子赶紧变了说法,晃着脑袋说:“我靠,幸亏没去,要是回头知道我们拿了块破石头去忽悠它们,还不得把我们往死里整。” 

我对鬼市兴趣不大,倒是王师傅说的阴器引起了我的注意,尤其他说这东西可以用来招魂,这让我想到了郭薇,郭薇此时不正是魂不在体么?通过阴器,我是不是可以找到郭薇,帮她回到身体呢? 
  想到此,我激动极了,迫不及待地说出了我的想法。听完我的话,王师傅沉吟了半天,说:“难,这个难,先不说没有阴器了,就算有,也得有人会用才行。” 
  我说这不急,不是有黄师傅么,他总会回来的,等他回来,他肯定知道怎么弄。 
  大嘴在旁边说:“那没阴器又能怎么办?” 
  我说:“既然那个戒指是在G县殡仪馆捡到的,就说明G县有人会做这个,没准那老刘就知道,大嘴,打个电话问问。” 
  “行。”大嘴二话不说,拿起手机正要拨号,突然停住,又把手机放回了口袋。 
  “怎么了?”我问他。 
  大嘴边往办公室走边说:“有免费固话干啥不打。”嘿,这小子! 
   结果让人失望,老刘压根就没听说过阴器这东西。 
  大嘴说:“应该是谁掉在他们馆里的吧,要不再给老刘打个电话,问问他最近他那接了多少业务,看看能不能联系到业务家属。” 
  猴子说:“那就难找了,我看那戒指的样子,少说埋在地下有大半年了,那么长时间了,G县那么大,死人肯定比我们这多,你们说这大半年了他们那得接了多少单业务,谁知道是哪个留下的。”猴子顿了顿,补充说:“也许,根本就不是活人留下的。” 
  王师傅点点头,说:“是的哦,要找,我看是毛可能哟。” 
  我觉得还有希望,说:“不是有黄师傅么,他应该晓得做吧。”黄师傅此刻在我们心中,俨然已是尊无所不能的神。 
  王师傅从耳朵上取下烟,习惯地在拇指指甲上顿着,说:“这个就难啰,先不说阴器做不做得出,就算做出了,原来我也和小李你说过,时间拖得太久了,怕不行啰,一般来说,丢了魂的人,必须要七天内把魂召回,你算算,那姓郭的小丫头出车祸到现在,怕都快两个月了吧。” 
  “唉。”王师傅的话如当头冷水,泼得我透体冰凉,才燃起一点希望的火苗,又在瞬间被浇灭。 
  大嘴拍拍我,说:“没事,没准黄师傅真有办法哩,要不我们抽空再去趟土凹,去黄师傅家看看,也许他就回来了。”我感激地看了眼大嘴,也拍拍他,没说话。 

晚上我在超市买东西,碰见了孙茗。 
  “嗨,好久不见。”她冲我打招呼。 
  “呵呵,孙茗啊,是好久不见,怎么,买东西啊?” 
  “嗯。” 
  “呵呵……”我笑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看到她我就想到郭薇,想到郭薇我就郁闷。 
  “你最近和郭薇有联系吗?”她问我。 
  “没,她都不认识我了。” 
  “唉。”孙茗叹口气,感慨道:“她是变了,变得连我都不认识她了。” 
  她现在是刘月梅了,你要看得出,那可比黄师傅还黄师傅了。我在心里说着,嘴上却笑道:“是车祸影响的吧,也许以后会好。” 
  孙茗抿起嘴,摇摇头,说:“但愿如此吧,哦,对了,你知道不知道,她前天走了。” 
  “走了?谁,郭薇?” 
  “嗯。”孙茗点点头,说:“我听我妈说的,她父母也觉得她太反常了,所以又带她回上海了,说是要去那边的医院再看看。” 
  “唉。”我叹气,心想去医院看又能看出什么来呢,不过想到因此她和那姓钱的可以暂时分开,我又不禁感到一阵欣慰,毕竟身体是郭薇的,想到钱伟那王八蛋的一双猪爪在郭薇身上乱摸,我就……哎,说不出的滋味。 
  道别孙茗,我来到大嘴住处,走到门口刚要敲门,门开了,大嘴拿着几张喜帖站在门口。 
  “嘿,正要找你。”大嘴看上去蛮高兴。 
  我看看他手中的喜帖,说:“怎么了,你小子要结婚发喜帖了啊?” 
  “哎,什么话,大头要结婚了,喏,这是给你的,这是给猴子的。” 
  “哦?”我接过喜帖,有些不解。大头是我们一个朋友,家住平山村,在小镇上的山水宾馆干水电工,为人敦厚,没事常和我们打打球喝喝酒什么的,半年前谈了个女朋友,和他一样在宾馆里打工,这两人交往才半年,怎么这么快就结婚了,真他妈神速啊。也奇怪,我们这附近农村家的办喜酒一般是在冬天,这样备菜不容易坏,不晓得他抽什么风,居然挑在这么热的季节办事,想结婚想疯了吧。 
  后来去喝喜酒时我才知道,不是他不想等到冬天办,而是他老婆的肚子不能等到那时候了。吃喜宴时,猴子揪着大头要他交代,怎么搞得,这么快就把嫂子肚子搞大了,大头当时已经被我们灌得晕乎乎了,涨红着脸傻笑,连声说就一次,就一次,不小心搞的。靠,一炮打响啊!猴子大叫起来,在场人无不哄笑,羞得新娘直往大头身后躲。 
  我打开喜帖,随意看了看,问:“大头呢?” 
  “刚走,猴子没和你一起啊?” 
  “没,和张晓静约会去了。” 
  “靠,不会吧!”大嘴的表情像目睹了天塌。 
  我嘿嘿笑着,走到床边坐下,说:“这你也信?打麻将去了。” 
  “哦,我说嘛,张晓静眼光没这么差。” 
  吼吼,幸亏猴子不在这,听到这话,估计得和大嘴搏命。 
  平山村距小镇四十来公里,途经土凹。喝大头喜酒这天,我们顺道去了趟黄师傅家,遗憾得很,他还是没有回来。大嘴怕我难过,安慰我,我说没什么,反正郭薇也走了,就算黄师傅现在在,郭薇也不在,一样没用。 
  到了平山,来到大头家。乡里人的喜宴就是热闹,数口大锅临时支在农院一角,几个光膀子伙夫的举着硕大的锅铲在灶前挥汗如雨,院里院外摆满了四方桌,为遮挡烈日,顶头上空都用防雨布架起了遮阴棚,棚下密密麻麻地坐了不少人,男女老少,看样子都是平山村民,他们嗑瓜子、喝茶、抽烟、打牌、聊天……他们喜气洋洋,面泛红光。脏兮兮的小孩嘴里塞满了糖果,腮帮子鼓鼓的,手仍不安分地在桌上乱抓,搞的桌面一片狼藉,他们母亲看不过,伸手去揍,小孩子哇哇大哭,从嘴里漏出亮晶晶黏答答的东西,鼻涕混着口水,一溜一溜地滴在桌上。村里大大小小的狗也似乎嗅到了喜气,纷纷聚集在此,在桌下旁若无人地钻来钻去,偶尔撞上引起争执,一阵吼叫和撕咬,大家也不去管,自顾自地开心。喜宴喜宴,图得就是这个热闹。 
   

吃完中午的正席,大头死活不让我们走,非要留下我们晚上再吃一顿,拗不过他的热情,只好呆到晚上,吃完晚饭,闹腾完毕,已经快九点了。 
  我酒量不好,中午没喝,晚上没逃过,被他们灌了几碗,现在坐在车里,晕沉沉的直难受。 
  大嘴看看我,担心地问:“你怎么样,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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