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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们的表情看,感觉就像当年被皇帝宠幸的妃子或者是宫女,有些久旱逢甘露的味道。
出征
朱神婆指挥纸鸟看着窗外,于是马桶里出现了医院周围的景物,从高楼和房屋以及街道的模样中丁能确定那是山京市精神病院。
宋僵所在的是VIP病房特护区,据说只有地位极高或者钱特别多的人士发了疯之后才能入住。
纸鸟把目光转回到病房内,隔着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宋僵已经结束了换药,正指示一名保镖拿出钞票来,递给两位护士。
“看来只要有钱,走到哪里都等于逛妓院。”丁能轻声嘀咕。
“很羡慕吗?”朱神婆问。
“不。”丁能急忙否决。
“明明有些酸溜溜的,却不敢承认。”朱神婆说。
“怎么会呢?”丁能说。
“赶紧想一想,怎么才能混进去。”朱神婆说。
“我正想问你呢,精神病院一向防卫森严,再加上那伙保镖,感觉不容易。”丁能说。
“走吧,到墙外转悠一下,或许能找到办法。我让纸鸟飞起来,你看清楚目标在哪幢楼以及哪个病房。”朱神婆说。
“嗯,好的,我会看清楚。”丁能掏出一个小本和笔,准备做记录。
“感觉你的记忆力不怎么好。”朱神婆说。
“我是怕忘记或者弄混了,这样更为保险一些,其实忘记的可能很小。”
这时马桶里病房的画面渐渐拉远,先是窗口,接下来是外墙,然后是整幢大楼以及医院全景。
“弄明白了吗?要不要再来一遍。”朱神婆说。
“不必,可以了。”丁能点头。
“咱们出发吧。”
夜色中,两人一猫走出草泥马酒店。
这会正是夜生活开始的黄金时段,许多男子搂着自己的情人或者是小姐走进酒店大堂。
乘上一辆黑出租,告诉司机前往山京市第一精神病院。
朱神婆从口袋里摸出一只装有蒸火腿的塑料袋,拿出东西开始大吃,她撕下一块喂白猫,白猫摇摇脑袋表示没兴趣。
黑车司机说味道真香,可不可以讨一块吃。
朱神婆干脆地表示拒绝,然后加快速度,几分钟之内吃光了所有的东西。
出征
由于吞咽动作过于凶猛,朱神婆被呃到,丁能只好大力拍她的背,折腾了一番之后,帮忙她顺利吃下。
黑车司机偷偷笑起来。
朱神婆成功咽下火腿之后,抽空开始骂人:“老娘被呃住了你很得意是吗?我操,幸灾乐祸是最下流的行为,你太差劲了。”
“抱歉,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司机说。
白猫咧开嘴大笑,它肚皮朝天躺在丁能的腿上,四只爪子乱蹬,十分开心的样子。
“连姑奶奶也笑话我,真是的。”朱神婆嘀咕。
“你们这么晚了到精神病院做什么?”司机问。
“看望一个熟人,他快要死了,弥留之际说要见我们一面。”丁能若无其事地撒谎。
“哦,这样啊。”
车开至精神病医院的大门口停下,丁能把白猫放到衣服里藏好,然后付过钱下车。
看朱神婆和丁能走近,几名守门的保安立即投来警惕的目光。
“你以前进过精神病院吗?”丁能低声问。
“你才进精神病院呢。我当然没来过。”朱神婆说。
“我是想问问你,怎么样才能混进去。”丁能说。
“好象不容易。你认识里面工作的医生吗?如果说是找人,估计能行。”朱神婆说。
“管不了那么多,试试看吧。”丁能径直往前走。
只能闯进去,这里的墙很高,到处都有监控摄像头,想要爬墙入内太可能。
朱神婆摇晃着庞大的身体,跟在他身后。
走到门口,一名保安伸出手臂拦住,同时大声质问:“你们有事么?”
“我来看张医生,我是他侄子,这位是他的表姐。”丁能说。
“来这里签个名。”保安说。
看样子确实有位姓张的医生,运气真是不错,另一方面说明姓张的人非常多。
“好的。”丁能拿起笔,随便签了个‘张福贵’在上面,然后胡乱编了一个电话号码和工作单位。
他写的单位是‘草泥马酒店’,职务是实习厨师。
接下来,两人大摇摆走进医院内。
疯鬼
居然如此顺利,丁能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按照朱神婆的说法,丁能拥有一张诚恳的脸,无论表情如何变化,都显得十分可信,完全就像是一个不会说谎的好青年。
“真的吗?”丁能对这样的观点有些疑问,“从这一特长出发,你认为我应该混哪一行比较有前途?”
“说不准,感觉你如果跟着我学算命看相什么的肯定行。”朱神婆说。
“我对茅山术很好奇,但是对算命之类事没有任何兴趣。”丁能说。
两人慢慢走向宋僵所在的大楼。
途中不时遇到一些阴魂,他们叽哩咕噜说一些高深莫测的话,有一位说自己能够制造原子弹,等弄齐原料之后就要动手,做出几枚卖给恐怖分子,肯定会赚大钱。
有一只鬼独自对着一棵桂花树念叨,说过几天就要跟麦当娜结婚了,他不嫌此女年纪大,也不在乎她是艾滋病感染者,真正的爱情可以战胜一切艰难险阻,最终麦当娜必定拜倒在他的长裤之下。
有几只则围着一张石桌高谈阔论,交谈的主题是如来佛和耶稣如果打一架的话谁有希望获胜。
最终他们得出结论,如果有孙悟空帮忙,则如来佛肯定可以打赢,如果公平公正的单挑,可能是半斤八两,胜负难分。
再往前,又见到一只疯鬼,她飘浮在距离地面五米左右的空中,慷慨激昂地发表演讲,说什么英特纳雄耐尔一定要实现。
丁能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回忆马桶里看到的情景,对于迎面而过的诸多阴魂视而不见。
藏在衣服里的白猫轻声嘀咕:“这些家伙都变成鬼了还是疯,真可怜。”
“如果永远不清醒过来,倒也不错,就好象生活在一个漫长而无期限的梦中。”丁能说。
朱神婆问:“你看到什么了吗?”
“有好多疯鬼,在说一些疯话。”丁能说。
“想必很有趣吧?”朱神婆说。
“是挺有意思,我发现他们看待问题的方式很独特,基本不必遵循什么常识和规矩,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非常自由。”丁能说。
“我的一名初中同学因为失恋疯掉,现在都五十岁的人了,却一根白头发都没有,脸上也没有皱纹,面皮光滑细腻,看上去跟二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差不多,这显然是因为没有烦恼的缘故。”朱神婆说。
隐身符
交谈中,两人走近特护病房大楼的入口处。
可以清晰地看到门前有三名全副武装的壮汉把守着,想要进去的人必须经过仔细盘问以及搜身。
丁能和朱神婆溜到树后,低声商量怎么办。
“咱们去抢两套医生服装,然后趁人不注意混进去。”朱神婆说。
“阿能倒是好办,神婆的身材太特殊,想找到合适的衣服可不容易。”白猫说。
“肯定会有像我一样健美的医生。”朱神婆说。
“可是这样的胖大夫一定就会让咱们遇上吗?”丁能表示疑问。
“不就是杀个坏蛋吗,这样的事我去做好啦。”白猫自告奋勇。
“姑奶奶,不行的,宋僵身上有万道德绘制的驱鬼符,你无法靠近他二十米范围,这人是真正的坏蛋,正所谓鬼怕恶人,一物降一物,你奈何不了他。”朱神婆说。
“看来只能我进去下手。”丁能说。
“我得设法把你送进去。”朱神婆说。
“你的茅山术里有什么办法可以隔空杀人,比如飞剑,操纵傀儡行凶等等,或者动用某种法术之类?”丁能问。
“你玄幻小说看多了,怎么可能这样厉害,否则还不天下大乱。”朱神婆说。
“那是你道行不够,我在电影和小说里看过的茅山术传人一个个全都非常厉害,有的能够穿透墙壁,有些可以日行万里,有些能够撒豆成兵,可你好象对上述东西全然不得要领,仅仅只是杀一个人居然都无法做到。”丁能说。
“操,传说跟现实是有差距的,据我所知,就目前的道行而言,就算与嫡系的茅山传人相比,我也不会落下风。”朱神婆说。
“那你怎么对付不了万道德?”丁能问。
“如果拼死一战,也不见得就完全没机会赢那妖怪。”朱神婆说。
“哦,明白了,原来是不想冒险的缘故,一心只打算过太平日子。”丁能说。
朱神婆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黑色的符,郑重其事地说:“这是隐身符,贴上之后,其它人看不到你,有效期约为三十分钟,记住了,办完事之后立即回来,不可以起邪念,如果偷看女人换衣服或者上厕所什么的,会立即失效。”
“如果偷偷拿走别人的财物,会有不良影响吗?”丁能问。
“当然会,盗窃钱财同样也失效。”朱神婆说。
“切,还指望贴着这符去无良大款家里弄点钱花呢,真失望。”丁能摇摇头。
隐身符
丁能贴上符,从地上拾起一块两公斤左右的花岗石当作武器,然后勇敢地往前走,打算独自去弄死宋僵这王八蛋。
这任务显然不简单,不知道能否活着回来,但同时他明白这样的好机会不多,如果等到宋僵出院,想要下手就更困难了。
在办公室里,肯定有许多保安和保镖,周围全是宋僵的人,在住宅里同样如此,据说德国狼犬养了好几条,还有几只藏獒。
市井中谣传,宋僵家的一个保姆喂狗之后忘记关门,结果以身饲了猛犬,最后只剩下一堆骨头。
医院内只有一些缺乏经验的保安和警卫人员,至多还有几个保镖,没有大块头的狗狗,也没有什么红外线探测仪之类防盗装置。
丁能走到特护病房大楼门前,转过身向后面的朱神婆和白猫挥手。
朱神婆表情有些紧张,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法术能否真的有效,白猫蹲在她的肩膀上,不停地挥动小小的爪子。
丁能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一手捏着石头,大步走向门口。
三名警卫跟医院的保安东扯西拉地交谈,内容主要是关于各处的小姐收费以及服务质量方面的事。
丁能心里有忐忑不安,担忧自己走过去之后会不会突然挨一电棒或者是皮鞋。
还有就是,如果隐形符并没有朱神婆吹嘘的那种效果,自己应该如何跟这几头壮汉解释手中的石头的用途。
虽然很紧张,丁能还是勇往直前,没有退缩。
走过警卫人员面前,他感觉腿有些软,不由自主地停下来,看着对方的脸。
警卫跟医院保安仍在交谈,讨论的主题转为哪里能够买到高清晰画面、没有马赛克的美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