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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的样子也好办,不是有隐形眼镜吗?你反正孤单一人,有个女朋友也不错,洗衣做饭都有人帮忙,夜里不用电热毯和暖气也可以睡得好,生理问题从此得到解决。”伍松语重心长。
“哥们,我——这事怎么说呢?”丁能低下头,心想怎么跟这位曾经的士兵和劣等初中生解释此事。
对于一名从不看书,上网永远只看铁血军事以及武侠剧的人,想要很好地沟通显然有些困难。
“那妞一看就不怎么懂事,很单纯,年纪不大,才二十一岁,跟你很般配嘛。女人其实都差不多,关了灯基本全一样,我看不出你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她。”伍松说。
“我得跟小刘说清楚,这是一个由外来意识主导的错误事件,完全不应该发生,希望她能够忘记此事,另打一位合适的男朋友变恋爱,因为我必须等着阿朱回来,不管多少年都得等下去。”丁能说。
“这个应该问题不大,你可以先跟小刘同居,等到阿朱投胎转世归来并且长大之后再移情别恋就可以。”伍松说。
“不好,我做不出这种事。”丁能说。
“你怎么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大伙都希望自己有许多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好妹妹,数量越多越好,恨不得在有生之年完成千人斩壮举,怎么你好象很不情愿似的,太不可思议了。”伍松伸出手掌,轻轻摸了摸丁能的额头,“没发烧啊。”
“人各有志,在认识阿朱以前,我跟你抱有同样的想法,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丁能说。
“就好像杨过跟小龙女那样忠贞不渝吗?”伍松说。
“差不多吧。”丁能有气无力的点头。
“你真伟大,能够从一而终,我就做不到,每星期不叫两次小姐就没办法过日子。”伍松说。
暧昧
朱神婆被司机接到公司里,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电梯门,丁能站在走廊里迎接。
看到她出现,众人有种救星升起在夜空中的感觉。
“小丁啊,怎么又遇到麻烦了,你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她摇头叹息,显然司机已经告诉过她需要做的事。
“你赶紧想办法,我今天早晨差点跳楼,一个多钟头之前又被外来的东西控制住思维。”丁能苦着脸说。
“我只能送给你几道符,至于是否能够保平安就难说了。”朱神婆把手伸到口袋里摸索。
“先到我办公室里坐一会,驱邪的事慢慢再说。”丁能做了请的手势。
“你被外来的东西控制住之后做了什么坏事?”朱神婆问。
“我跟一个女同事——”丁能不知应该如何开口,干脆打住。
“嘿咻过了?”朱神婆问。
“嗯。”丁能惭愧地点头。
“这事不怪你,不必难过也不要沾沾自喜,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好。太太太姑奶奶临走前也希望你幸福快乐,男人嘛,偶尔犯一点错误不算什么大事。”朱神婆说。
“我能够处理这些错误,希望你可以捉住那只捣乱的邪恶秽物。”丁能说。
“我尽力而为吧,谁让我吃过那么多次你买的饭菜,现在到了报答的时候。”朱神婆说。
“千万别这样说,我请你吃东西的时候可没有什么功利性质的想法。”丁能说。
“当然啦,我了解你,你不会让我白白做事,肯定要付报酬,但我多拿了钱回去就会倒霉,还不如把钱留在你口袋里,多请我吃几顿大餐。”朱神婆说。
进入办公室里,小刘乐呵呵地送上茶水,扮演起女仆的角色,不时朝丁能温柔地笑一笑。
显然是经过爱情滋润的缘故,她不再像从前那样总是板着脸。
伍松把她请出去,然后轻轻关上门,守在门口。
“这就是我的办公室。”丁能说。
“不错嘛,够大够气派,比我的房间漂亮至少一百倍。”朱神婆啧啧称羡。
当心镜子
丁能开始讲述自己的遭遇:“今天在卫生间里遇到怪事,镜子里出现一个跟我模样完全相同的家伙,然后它慢慢变成尸体的样子,胸口和上腹部这一块血肉模糊,乱七八糟的,非常恐怖。”
“卫生间是个阴气极重的地方,有许多邪恶的秽物常常喜欢在粪坑或者小便槽附近逗留,伺机袭击合适的目标。”朱神婆说。
“怪不得,香港的鬼片里常常有卫生间的镜头,原来确实是灵异事件多发地事。可我总不能不上厕所啊。”丁能说。
“当然有办法,你可以买一只便盆,在办公室或者自家客厅里人气比较旺的地方解决问题,然后带出去扔垃圾桶里就可以。”朱神婆说。
丁能愣了一下,心里在估算这个主意的可行性,总觉得不太对劲,有些无法想象,自己已经不是婴儿,也不是行动不便的病号,在上述地方进行排泄活动感觉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你的符没用吗?为何我不能进卫生间?”丁能问。
“当然有用,但为了保险起见,最好你还是听我的,到其它地方解决大小便问题。身为男人,这种事应该很好办,我在地铁和公园里常常见到有男士旁若无人的拉开拉链就来。”朱神婆说。
“太影响形象了,我不会做那种事。”丁能摇头。
“还得注意镜子,据我所知,有许多巫术都可以通过镜子施法,还有一些邪恶之物能够把镜子当做穿行于两界的通道大门。”朱神婆说。
“我以前觉得呆在鸟托邦公司很安全,因为这里有许多的恶人,连鬼都看不到一只,万万想不到,麻烦还是来了。”丁能说。
“看看有什么门道让你去当一名治安协管员,那里的煞气很浓,应该挺安全。”朱神婆说。
“感觉你出的主意都不怎么好。”
“一般情况下我的符应该很管用,可我不知道跟你过不去的是只什么样的妖邪,如果对方很强,厉害到不怕我的符那就不好办了。”朱神婆说。
“给我的符是不是你压箱子底的货色?”丁能问。
“已经是最好的,你是太太太姑奶奶的情郎,我当然得另眼看待。”朱神婆说。
“对,我是阿朱的情人,可你怎么还叫我小丁呢?”
“不叫小丁难道叫你小祖宗吗?”朱神婆瞪眼。
随便
丁能按照朱神婆的要求,把符贴到内衣上,然后胸前又贴了一道,还皱着眉头喝下了一碗脏兮兮黑乎乎的符水。
朱神婆点燃一张符,拿在手里围绕丁能的脑袋转悠,嘴里念有辞。
“小心些,别把我的头发给烧掉。”丁能紧张地说。
“纸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话让丁能听得直缩脖子,生怕顶上被引燃。
稍后,朱神婆在丁能的办公室门上贴了符,接下来往窗户上贴。
伍松手执胶水瓶子,跟在她身后提供帮助。
外面有人敲门,伍松打开一看,发觉是一名打扮得异常前卫的年青男子,此人头发染成绿色,身穿短衫,故意露出肩膀上的纹身图案。
“丁总管,小刘委托我送水果过来给你吃。”年青男子面带暧昧的笑容。
伍松接过来放下,再次把门关上。
“跟你在半梦半醒中放纵的那妞是不是先前送茶水给我的那位?”朱神婆问。
“就是她,这水果也是她送来的。”
“唉,也不知道太太太姑奶奶转世之后是否还记得你,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叫你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老这样等待也不是办法,你喜欢那姑娘就去吧,过几年热情消耗完了之后再分开就是,等到你有三十七八岁的时候再停止胡作非为,这样的安排更合理些。”朱神婆叹了一口气。
“谢谢你的宽容,以后不会再发生此类事了,我将等待阿朱转世归来,等到四十五岁,如果她一直不出现,我再考虑娶妻生子。”丁能说。
“太太太姑奶奶刚离开不久,眼下你正是相思最浓的时候,先别说这样的话,再过三五个月,如果仍然念念不忘,或许可以证明你是个痴情男儿。”朱神婆说。
“据说阿朱投胎到一个欧洲国家,不知她在哪里?”丁能叹息。
“这样的事太复杂,谁也说不准以后会怎样,你一切随意吧,我不会限制或者阻挠你。”朱神婆说。
丁能双手托腮,看着电脑里大帅和猛男通过QQ发来的消息。
猛男说刚刚听到淡牛锡集团内主管地产的一位副经理在卫生间里跟人打电话,说要接手宋氏的两个已经弄好地基的地块,由此推断,宋氏确实出了大问题。
丁能在对话框里打上‘夜间见面再谈’。
随便
下班之后,丁能换了一辆标致307开出去,因为担心引起注意,他决定今后一段时间不再动那辆景程。
鸟托邦公司内有十一辆轿车,品牌全不相同,有些新有些旧,甚至搞不清楚从哪来的。
据说有几辆是低价购来的赃车,找关系办了落户手续,有几辆是没收的黑车,从执法机构手里买过来,还有几辆是高利贷没能收回,用于抵债的车。
任何一辆都不是通过正规途径买来的。
小刘坐在丁能旁边,朱神婆和伍松在后排,四人前往餐厅。
“好久没吃过羊肉,今天吃火锅怎么样?”朱神婆提议。
“行啊,你说了算。”丁能回答。
小刘皱了一下眉头,显然不高兴自己未能成为主角。
“羊肉营养挺好,味道也不错。”伍松说。
“小刘喜欢羊肉吗?”丁能问。
听到心上人的询问,小妞立即兴高采烈:“以前几乎没吃过,但是没关系,我可以学着吃。”
“除火锅之外还可以另选一些菜,你喜欢什么到时候尽管开口就好。”丁能说。
“嗯,决不客气,你的工资比我多好几倍,一定要吃得你怕。”小刘说。
“我猜测你的胃口不会很好,因为你非常瘦。”丁能说。
“到时候可别被吓着,我很能吃的。”小刘说。
“有我这么能吃吗?”朱神婆问。
“恐怕不如你。”小刘被朱神婆的身材镇住。
接下来发生的事不难想象,小刘果然食量很小,而朱神婆的胃口依旧惊人。
到了后来,众人都放下了餐具,只有神婆还在迅速地消灭桌上的菜肴。
小刘悄悄把手过来,握住丁能的手。
面对她灿烂的笑容,丁能心里组织好的词汇突然哽住在喉咙里,不知要从何说起。
小刘开心地看着他的脸,偶尔低下头羞涩地笑一笑,白晰的面孔上有两朵小红晕。
丁能努力了一阵子,终于成为地说出话来:“小刘,有件事必须得向你说明,或许会让你感觉到失望,希望你能够平静的听我说完。”
“挺严肃的。”小刘丝毫不紧张,“我先猜一猜,难道你结了婚还有孩子吗?”
事实
朱神婆开始喝汤,一般情况下,这是她即将结束进食活动的征兆。
丁能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一些勇气,平静地对小刘说:“我没结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