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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肯定,似乎还活着。”猛男说。
“最好别出来,当心余震。”大帅说。
“丁能没事吧?”朱神婆问。
“啊,真惭愧,忙着顾自己,居然忘了丁能需要帮助。”大帅说。
这时朱神婆小心翼翼地掀起垂下的桌布,看了看病床:“从我所处角度看过去,丁能似乎没事。
“这样说不准的,应该看那些仪器,从我们所处的位置无法看到。”猛男说。
“什么仪器?心电图吗?我不懂要怎么看。”朱神婆说。
“上面有一些图形,如果上下跳动就没事,如果只有一条直线或者什么都没了就说明丁能出问题了。”大帅说。
“啊,糟糕了,没图像。”朱神婆惊讶地大喊。
大帅和猛男闻一惊,立即置生命于度外,一同从床底下蹦出来,扑向病床上的丁能。
“哥们,你可不能死啊。”猛男悲愤交加地大喊。
莫名其妙
猛男扑到床前,大放悲声。
大帅急忙蹦到门口对着走廊大喊:“快来人啊,情况紧急。”
没人理睬这样的叫喊,刚刚的地震吓破了许多人的胆子,此时外面乱成一团,个个惊惶失措。
倒是朱神婆表现得还算镇定,她走到床前,伸手摸了一下丁能的脉搏,然后用肯定的语气告诉两位男士:“他心跳很正常,会不会是仪器坏了。”
猛男抬起头来,正好与睁开眼睛的丁能目光交汇。
“停电了,你们没发现吗?”丁能若无其事地说。
猛男被吓了一跳,腿一软,屁股坐到地上。
朱神婆同样满脸愕然,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带微笑的丁能。
“我似乎是活回来了,不过身上很难受,到处都酸疼,就像刚人狠狠揍过一顿似的。”丁能说。
“非常好,你看来情况不错。”猛男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嘴里非常淡,想喝点啤酒。”丁能说。
大帅从口袋里摸出一罐扔给猛男。
“可以喝吗?”朱神婆说。
“少喝点,应该没事。”猛男弄开拉环,递到丁能的嘴旁边,“哥们,能行吗?要不要找根吸管来。”
丁能张开嘴,喝下了几口,咂了一下嘴:“味道好极了,就是温度高了一些,如果放到冰箱里摆几个钟头会更可口。”
“这一罐我带在身上整整三天了,一直为你准备着。”大帅说。
“真是莫名其妙,我居然怎么就活回来了呢?”丁能慢慢举起一只手,看看手背上密集的针孔。
“还没睡够吗?”猛男问。
“难道你们以为我一直在睡觉吗?这是个天大的错误。”丁能神秘地笑了笑。
“就观察到的情况而言,我确实这样认为。”猛男点头。
“我的魂魄离开了身体,到处闲逛,刚刚离开鬼街到了淡牛锡大厦,你们并不知道,我其实与你俩一同乘车到医院。”丁能说。
“听说鬼是会飞的,这么拉风的事你不做,居然跟我们混在一起坐车,真没出息。”猛男说。
莫名其妙
十多分钟过后,医生终于赶来,丁能已经坐在床上自己动手喝啤酒。
朱神婆有些忧虑地看着他。
医生兴奋地说:“真是奇迹啊,植物人居然活回来,这事值得上本市新闻,全靠本院医护人员认真努力细致的工作才制造了这样成绩。”
“感觉跟这家伙没什么关系嘛。”大帅低声说,“我进出医院几十趟了,多来没有见过此人。”
朱神婆小声嘀咕:“我还以为是自己请来的神做的事。”
“反正丁能醒了,这就是最好的事。”猛男说,“至于功劳嘛,谁爱争就争去。”
“我打算叫电视台派一辆采访车过来,希望你能够协助一下。”用听诊器听心跳的同时,医生对丁能说。
“想要配合宣传的话,希望考虑减免医疗费用。”丁能平静地对医生说。
他想起了手术室里,正是这家伙提议割下自己的肾脏去做人情,此时仇人见面,有些眼红,如果不是浑身无力的话,很想挥拳给其面部一记重击。
医生放下听诊器,满脸诧异地说:“为什么要减免费用?我们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救活了你,仅仅只是要求你对着摄像机说几句好话而已,这样的要求难道过分吗?你这人啊,太不知道感激了。”
“切,我付钱,你们提供服务,凭什么要感激你们。”丁能说。
“立即去缴费,欠一分都不行。”医生满脸不高兴地站起来。
“操,谁欠款了。”大帅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单子递到医生面前,“预付款两万元,还没花完呢。”
“注意你的态度,好好做事,我认识几个新闻界的朋友,要不要帮忙让你露露脸?”猛男说。
“哼。”医生颇不以为然,“注意不要乱说话,当心被捉。”
“我的肾脏差点被割掉,还得感谢你们没有那样做。”丁能说。
“你发什么疯?”医生满脸诧异。
丁能对此感到很不可思议,这家伙居然能够装得如此之像样,脸皮之厚、心底之黑已经是登峰造极。
“说什么话?想不想挨一顿扁。”猛男恶狠狠地说。
“我要转院,换个地方医治,以免给你们这帮人耽搁了。”丁能冷冷地说。
“随你便,这里是山京市条件最好的医院,外科大夫更是全国一流,你可别后悔。”医生说。
“绝对不会。”丁能眼望天花板。
物是人非
转院之后,丁能恢复得挺快,两个月以后基本痊愈。
这期间发生了许多事。
小刘意外地交了一名男朋友,双方相处融洽,前不久打电话给丁能,叫他不要难过,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已经深深爱上现任的情人,希望今后与丁能做无肉体联系的朋友。
丁能为此感到很欣慰,在医院里偷喝了两罐啤酒庆祝。
他真的为小刘感到高兴。
宋僵仍然留在人界的躯壳被万道德占据之后,迅速表现出优秀的夸夸其谈能力,加之抢救落水小女孩的故事片及时播出,它的声誉顿时响彻全国,副总督位置非常稳固,不可动摇,据小道消息称可能有希望连升三至五级,不出意外的话,它将在有生之年成为国家级大人物。
此事令众人长吁短叹了整整一天,然后喝了不少闷酒。
猛男和大帅反复要求朱神婆再次大展神威,摆平占据副总督躯壳的万道德,还世界一个公平和公道。
朱神婆摇头否决,说能够安安静静过日子就已经谢天谢地,再也不希望冒风险去做那种事,因为目前的万道德已经是大人物,加之妖力强大,综合双方力量对比,最好别去惹它,能够和平共处为最佳。
丁能猜测此事不会如此轻易的解决,万道德在彻底掌握宋僵留下的力量之后,肯定会动手对付朱神婆和自己。
他甚至想过搞一次假的葬礼,然后远走高飞,到其它城市定居,再也不回来这个令人伤心的城市。
但是随后他自己否决了这样的想法,因为需要等待轮回之后的阿朱,所以不能离开山京,不然前世情人回来之后找不到自己怎么办。
朱神婆最近在住宅里摆了不少法器,形成了一个阵,说是就算一只军队来抓她也能逃脱。
鸟托邦公司惹上了大麻烦,超级恶人黄大千在夜总会里与贵族后裔(其实是暴发户二代)发生冲突,双方拨枪相向,结果闹出人命,四死十一伤。
黄大千卷走鸟托邦所有现金之后亡命天涯,不知去了哪里,反正最近十多天以来全城有几千人在找他,均是一无所获。
物是人非
丁能在医院里一躺两月有余,闷得极为难受,好在一侧肩膀没有受伤,把电脑放在床上就可以上网。
大帅和猛男每天都来陪伴。
朱神婆也隔三岔五提着烧鸡或者烤鸭过来,与丁能一同品尝。
蓝蓉一共来医院六次,每一回都陪着丁能聊天半个钟头左右。
丁能问她为何看不到自己的魂魄。
蓝蓉回答说无法看到所有的鬼,至多可看到四分之一甚至更少。
丁能想起了从前阿朱说过的话,但是他对于蓝蓉确实没有任何感觉。
她是个漂亮而热情的女子,身体结实而健康,阳气极旺,不管往哪里一坐,阴魂立即退避三舍。
人渣和牛贵财能够赶跑鬼是由于他们的恶,与这两位极品恶棍不同,蓝蓉身上天生有一种极阳光的气息,她所到之处,阴暗的东西荡然无存。
这天蓝蓉走后,丁能鼓起勇气开始尝试较为剧烈的运动方式,他攀登楼梯走上天台,与那些买血为生的外省人聊了一会之后又走回到五楼自己的病房内。
感觉肌肉有些酸痛,但是行动方面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他相信自己再过一个月就可完全恢复,像从前一样健步如飞,能跑能跳。
他决定出院,继续在此地闷下去会受不了的。
丁能住进了大帅和猛男合租的房子,颇为热闹。
猛男夜里大部分时间跟女友在一起,偶尔回来一下。
在房间里,丁能常常看本市新闻,尤其对宋僵和宋钟的镜头感兴趣。
因为他有种感觉,它们不会罢休,接下来肯定会有事情发生。
根据丁能的观察,可以确实被万道德占据躯壳的宋僵已经完全停止了腐烂的过程,并且恢复了正常的肤色和外表。
反倒是宋钟的情况更为糟糕些,听一位出租汽车司机说,宋钟在一次会议中脸上的皮肉突然掉下一片,吓得与会众人夺门而逃,其中一位女秘书更是当场晕倒,被送进医院修理了几天才得已康复。
丁能感到很遗憾,当初曾经听宋钟说要把宋僵彻底消灭,用火烧成灰烬什么的,没想到后来情况有变,万道德把宋僵的躯壳打理得人模人样,而宋钟却快要不成了。
麻烦
是祸躲不过,丁能出院半个月后,麻烦果然找上门来了。
一天傍晚,他和大帅以及猛男外出吃饭,走向餐厅的路上发觉有人盯稍,三人装作没看到,若无其事地走进一家熟悉的餐馆内,找了一处方便观察外面的包间。
跟踪者蹲在公共汽车站牌下面开始打电话,几分钟过后,两辆旅行车开来,从里面钻出十几个男子,清一色的非良民打扮,过半数的人手执用报纸包裹的硬物,从外形看估计是铁棒或者钢筋之类东西。
猛男紧张地说要不要先躲避一下,大帅说这家餐馆的老板有来路,那伙人不敢进来动手,大可以慢慢吃饱吃好之后往后门溜走。
丁能建议采取折衷的办法,把做好的菜打包带走,提前从后门离开,到朱神婆那里避难,这样做较为安全些。
来不及仔细思考和讨论如何面对这事,三人仓皇从饭店后门离开,乘一辆黑出租。
前往朱神婆住处的途中,三人低声交流对此事的看法。
“咱们是不是多疑了一些,或许那帮人另有目标,并非针对咱们。”大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