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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副棺材又破又旧,表面积满超过两厘米厚度的灰尘,无论以什么观点看都谈不上漂亮。
“我猜棺材里很可能会有一位沉睡了八百年的美丽公主,等待我用亲吻来唤醒她,然后她就会嫁给我,接下来我们没完没了地嘿咻,不分白天黑夜,除了吃饭和方便之外全在亲热,坚守阵地,决不退缩。”刽子手快乐地说。
无所畏惧
成崖余和刽子手以及三名协管员围着棺材,兴高采烈地议论其中到底有什么东西,认为里面有睡美人或者是性感吸血鬼的观点的占据了上风。
丁能退到后面一点,示意阿朱开始。
眼看他们就要自行动手掀起棺材盖,阿朱赶紧调动意念,玩了一手隔空移物,把棺材盖子搬开。
由于没有控制好力量,棺材盖子往一侧坠落,灰尘扬起,众人一时视线模糊,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阿朱朝丁能歉意地笑了笑。
出乎预料,没有谁发出尖叫,反而有混杂了亢奋的笑声出现。
“赶紧动手啊,沉睡千年的公主要醒了,最好立即扑上去,夺去她的贞操,把生米煮成熟饭。”刽子手大声说。
五个乐天派不顾飞扬的尘灰,挤到棺材前,伸手把里面的东西揪出来。
视线稍稍清晰一些后,丁能惊讶地看到,五位快乐的青年各自拿着一些东西,分别是骷髅头,臂骨,肋骨和腿骨,骨头表面沾有一些干透的肉和毛发。
“咱们来晚了,美丽的公主已经变成了骨头。”成崖余笑嘻嘻地说。
“就算是骨头也很美丽。”刽子手说。
“你们凭什么认定这是一位公主,如果是一位王子呢?”一名协管员提出怀疑。
“嗯,有这可能。”成崖余把手里捧着的骷髅头扔回棺材内。
刽子手则把大腿骨扔到地上。
丁能和阿朱看得直摇头,这帮家伙根本就不知道恐惧为何物。
“有点臭。”一名协管员摇头。
“像是臭豆腐的味道,似乎也不怎么难闻。”另一名协管员说。
“还有一些肉干沾在骨头上,你干嘛不撕一些下来尝尝?”刽子手说。
“好主意,这样的陈年肉干一定非常够味。”协管员立即伸出手。
丁能见状大惊失色,担心这位嘴馋之人中毒身亡,于是赶紧冲上前去,拖着其胳膊阻止了这种离谱的行为。
“往这边来,大家离开这里。”阿朱赶紧大声招呼这群缺心眼的年青人。
“感觉这儿就是我的家,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刽子手说。
“到外面去,我给你们吃棒棒糖和巧克力。”阿朱说。
这句话起到了作用,五个人乐颠颠地跟在她后面,走向外面。
无所畏惧
走在光线昏暗的房子里,由于眼睛已经适应的缘故,丁能看到了许多先前忽视的景象。
房间内有很多小动物,浑身长毛的虫子四处爬动,软乎乎的身体令人恶心,它们成群结队的呆在墙壁上和家具表面,地上也可以看到,老鼠自由自在地跑出跑进,胆子极大,对人的出现视而不见,毫不畏惧。
地面上的灰尘很厚,显然有许多年没有清扫过,但是足印很少,看得出全都是成崖余等人所留,其中找不到一只小号的女子鞋印。
这并不奇怪,那两位怪物女子能够穿墙出去,当然也可以足不着地的行走。
阿朱用糖果作为诱饵,吸引五名处于迷糊状态的差人和准差人往外走。
进入到庭院当中,夕阳照耀下,成崖余激灵一下,狠狠摇晃脑袋,似乎想起了什么。
其余四人同样如此。
恐惧和惊慌的表情回到他们的脸上,这情形让丁能长出一口气,他可以确定,这几位应该恢复过来了。
“怎么会这样?”成崖余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摸索身体。
“你们刚才被那两位女子控制住了,还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吗?”阿朱说。
“感觉就像做了一个梦,有些迷糊,想不起来了。”成崖余抓挠脑门,目光中一片茫然。
刽子手和三位治安协管员开始呕吐,吐得异常凶猛,胃里的内容倒空之后继续向外喷撒黄绿色的胆汁。
丁能发现刽子手吐出的东西当中有整粒的带有包装纸的糖,感觉这糖倒是没问题,只是不应该连同塑料外包装一起吞下去。
“哇,好难受。”一名协管员痛苦地喊叫。
“能够站起来的话就赶紧走,这里太邪门了,不宜久留。”阿朱大声说。
“对,得赶紧走。”刽子手慢慢悠悠站起来,脸色苍白,喘着粗气。
丁能扶起一位蹲着的协管员,问其是否能够自己,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松开手。
阿朱问刽子手:“你是否还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
“我清楚地记得,刚才那段时间里我仿佛回到了童年,非常有趣,我的觉得自己的岁数变小了,大概也就十岁上下,无忧无虑,一切都可以从新开始,一切都可以慢慢解释,有许多的时光可以挥霍。”刽子手的表情显得很沮丧,似乎为逝去的青春年华感到忧伤。
高深莫测
丁能对这两位怪异女子的感觉就是——她们太高深莫测了,完全超乎想象,根本无法用常识来解释她们的行为。
至今他仍然没有弄清楚,她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们能够吃普通的食物,说明她们的身体应该是人,而她们能够穿墙出去,说明她们道行非同小可。
丁能努力回忆自己曾经看过的相关资料,但就是找不到与两位女子的行为相吻合的内容。
他向出生于本地的协管员询问此事,却得不到任何信息,这位协管员说不知道与此有关的事,建议他回镇里向老年人打听一下,或许会有所收获。
丁能猜测那幢古屋起码有七十年以上的历史,附近有果园和农田,每天都会有许多人在周围劳动,怎么会一无所知呢,这事未免有些不可思议。
刽子手和三名协管员面色很糟糕,呕吐结束了之后仍然不见好转。
七个人挤在越野车内,开出一段之后,丁能回到自己的车里,跟在警车后面驶回旧银山镇。
此时天色已经黄昏,本来应该是晚餐时候,但是丁能和阿朱均毫无食欲。
成崖余看着四名自己到古屋里做调查的人很是内疚,他居然没什么事,一切如常,可是手下却几乎已经快要站不起来。
刽子手仍能坚持,三名协管员被送进了医院,旧银山警局本来人手就不多,此时显得更加冷清。
丁能和阿朱还有成崖余进入到拘留室内,跟老板娘谈话。
看到三个人进来,老板娘退回到角落里,双手抱在胸前,显得很紧张,头发乱糟糟的,脸色泛黄,嘴唇哆嗦,大概觉得自己的前途很成问题。
“关于镇子南边那幢门前有大柳树的古屋你知道些什么?”成崖余直接干脆地问。
老板娘摇摇头,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我知道那些人不是你杀掉的,你只是把尸体加工之后食用和出售,这样的罪行不算很严重,如果你有立功表现,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可以考虑给你从轻发落甚至是缓刑。”成崖余说。
“那幢大屋已经几十年没人住了,听说很邪门。”老板娘说完这句话之后低下头。
高深莫测
老板娘再也不肯开口,成崖余也无计可施,先前显得挺有办法的那位协管员目前仍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暂时离开,到外面商量接下来怎么办,在街上走了一会儿,没有看到那两名怪异女子,向其它人打听也不得要领。
十九点五十分,猛男带着练形池水赶到。
一见到丁能,猛男就大喊饥饿难忍,必须立即吃顿大餐,否则可能会晕倒。
没办法,丁能只好带领众人到饭店内,叫了一些简单实用并且油水很大的菜。
虽然依旧没有胃口,但是为了夜间可能面对的麻烦和危险,众人都努力吃下不少东西。
丁能把最近一天以来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下,听得猛男惊讶不已。
阿朱检查装在塑料瓶里的练形池水,发觉颜色已经完全变黑,仿佛墨水一般,瓶子底部还可以看到少许沉淀物。
“变质了吗?还能不能用?”丁能问。
“我也不知道。”阿朱摇了摇头,“试试看吧。”
“有危险吗?”丁能说。
“说不准,最好我先试一试。”阿朱说,“这水带到人界多久了你还记得吗?”
丁能想了想:“大概有九个月左右。”
“怪不得会变成这样,难得你还没有扔掉。”阿朱小心翼翼地把瓶盖拧开,一股浓烈的硫磺味散发开来,她闻了闻,皱起眉头,赶紧把盖子拧严。
“这东西怎么用?”成崖余问。
“抹到眼皮上,就可以开阴眼,十分厉害的那种阴眼,可以看到人或物的真身是什么,有些天赋出众的人甚至可以看到某个人的前世。”阿朱停顿了一下,“也可以直接泼到目标身上,这样可以使其露出真实面目。”
“还是撒到那几位身份可疑的家伙身上比较好,那样的话比较安全些。”猛男说。
“这东西的效果能够维持多久?我是指抹到眼皮上的话。”成崖余说。
“在干掉之前都管用,一旦蒸发完以后就没了效果。”阿朱说。
“这样好,可以暂时性拥有阴眼,不必像丁能那样老是看到鬼。”猛男点头。
“如果泼到出售人肉的老板娘和店主身上,会发生什么事?真想立即去试用一下。”成崖余说。
真实面目
众人最终决定先拿差人甲和丁试用一下,因为农家乐的老两口被关在拘留室内反正跑不了,可以最后处理。
丁能等人回到小旅馆内,甲乙丙丁仍在打麻将,增援者在旁边的包间内又摆开一桌,同样挑灯夜战。
没有抢到座位的只好在旁边下点。
成崖余惊讶地问一名同事:“你不是自吹超级球迷吗?为何不去看现场直播的世界杯足球赛,却在此地赌博?”
“有麻将可打,还看什么球赛,过几天回城里之后用电脑看重播就可以。”这位球迷说话的同时扔出去一张五条,结果放炮。
丁能手握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只玩具水枪,当中装有一些练形池水,他慢慢走近甲乙丙丁那一桌,准备在某个合适的机会发动攻击,让其露出真实面目。
阿朱和猛男站在大厅内,防备可能出现的危险情况。
差人丁转头对丁能说:“大师,来下注吧,最近这段时间我的手气很旺,押我肯定没错。”
“是吗?我想再看看。”丁能平静地笑了笑。
差人丁摸起一张九筒,换一张大饼打出去。
丁能缓缓摸出水枪,照着差人丁的脖子上淋了一点点练形池水,估计也就有一毫升,做了这事之后,他退到一边,冷眼旁观。
差人丁的脸开始发生变化,颜色迅速变黑,头发完全消失,露出被烤焦的头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