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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外面响起了开心的笑声,然后是呻吟。
爷爷奶奶
外面折腾了没多久,大概也就十多分钟样子,然后呻吟停止了,传来一阵开心的笑声,以及其它响动。
丁能想抬起头看看情况,却被猛男摁住脑袋顶部压下来,伴以小声的训斥:“别偷看,裤子还没穿好呢。”
成崖余乖乖坐在地上,用手机玩游戏,十分专心。
“别玩了,关机省电,还希望靠这玩艺儿改变命运呢,当心遇到机会要做演示的关键时刻黑屏了。”丁能说。
“就让我放松一下吧,现场秀不许看,除了玩一会儿游戏之外实在找不到什么可做的事。”成崖余说。
“你可以思考,找到某种改变目前困境的好办法。”丁能说。
“你说的那个写信到过去告诉几十年之后的自己的方案应该没问题,我就想不出这样的好主意,估计能行。”成崖余依旧紧盯着手机屏幕。
阿朱双手举在空中数指头,数了又数,却一直弄不清楚。
丁能好奇地问:“阿朱,你在做什么?”
“我在计算猛男爷爷奶奶的年纪,以确定现在是什么年号。”阿朱说。
“不用算了,我可以告诉你确切的纪元。”猛男说,“现在应该是一九五九年前后,中原的那些人口密集地区马上就要开始闹饥荒,这边情况较好,没有饿死人,但是大部分平民都有些营养不良,我爸爸出生在食物匮乏年代,由于奶水不足而差点死掉,所以身材矮小,加之成年后劳累过度,所以四十岁之后体弱多病。”
“真可怜。”丁能说。
“田野里长满了玉米和水稻,这地方也不像是会发生水灾的样子,应该收成不错,为何会饿死人?”阿朱问。
“那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成崖余说。
“真搞不懂,好好过日子不行吗?自古几千年以来农民都耕种自己的田,再不济也种地主的田做佃农,居然弄成这般景象,真是没天理啊。”丁能说。
“别乱说话,当心把你打成持不同政见者,押赴刑场执行枪决,然后问你家里人要子弹钱。”成崖余说。
“好大一顶帽子啊,真是沉重,我都不敢说话了。”丁能趁猛男不注意,悄悄抬起头透过窗户纸上的小洞看了看外面,发现那对男女暂停了几分钟之后开始第二轮爱情活动。
热情
丁能赶紧缩回头来,看了看猛男的表情,发觉他没有注意到自己。
窗外十几米处的亭子里,呻吟和笑声再次响起,显然少年男女的热情战胜了种种不便之处,比如并不适合做爱的地形和环境,以及并不充足的营养等等。
成崖余用调侃的语气对猛男说:“哥们,看来你的遗传基因受你爷爷影响较多。”
“我认为这并不奇怪,年青人嘛,连续做两到三次很正常,人类的生存和延续全靠这个。”猛男轻声嘀咕,显得有些难为情。
“你不必为此感到惭愧,这事很正常,我们对你的爷爷和奶奶没有丝毫不敬。”丁能说。
“谢谢。”猛男回应。
“不客气。”丁能咧开嘴一笑。
这一次猛男爷爷的时间较长,持续了将近半个钟头才宣告结束,然后这对男女整理好衣服,快乐无比地走到苹果树下,摘未成熟的果实补充营养。
众人长出一口气,听了这么长时间的现场声音直播,心里均有些觉得不是滋味。
“我应该出去跟爷爷奶奶交流一下,告诉他们趁早藏些粮食在家里,设法别让人搜出来,以度过后来面临的难关,避免把老爸和二叔饿瘦了。”猛男说。
“别试图改变历史的发展轨迹,当心引来一连串其它的麻烦事。”成崖余说。
“对,得小心。你这样子走出去会吓坏他们的,如此因此影响了你爷爷奶奶的性欲,落下某个心理阴影,从此产生功能性障碍的话,可能就没有你了。”丁能说。
“那就算了,还是别出去的好。”猛男说。
“他们为什么还不走?”阿朱看了看窗外,猛男的爷爷奶奶仍在苹果树下,青涩的果实不停地被摘下来,然后消失在嘴里,只剩下一只只核吐到地上。
从所周知,未成熟的苹果味道很酸,根本谈不上好吃,显然这对少年男女饿得厉害,加之刚才消耗了不少的能量储备,所以迫切需要补充,而这附近又找不到合适的食物可以享用。
“据我看过的中药书籍,房事过后不宜吃水果。”丁能说。
“他们没有在房间里办那事,所以并非房事。”成崖余说。
“你不懂就别乱插嘴,让别人笑话你。”丁能说。
“我房事过后不但吃水果,还喝许多酒,不也好好活着。”成崖余说。
“不好的生活习惯会影响到你的那种能力,也许会出现这种局面,本来四十分钟才完事的,你才二十分钟就宣告结束了。”丁能说。
热情
丁能问猛男:“你不出去提醒一下你的爷爷奶奶吗?他们刚办完事就吃水果显然是不对的。”
“并且吃的是未成熟的水果,最要命的就是没有用洗洁精清洗过。”阿朱补充一句,显然她对现代生活适应得非常快。
“没什么,爷爷奶奶还年青,身体棒棒,胃口好好,肯定能够顶得住,就算把那棵苹果树连根吃掉也没事。”猛男转过头看了看丁能,“倒是你应该反思一下,为什么去研究巫术也似的中医?”
“从前当神棍的时候研究过,最近已经拉下了。”丁能说。
“本来我还想去摘几只嫩苹果尝尝味道,看样子会被他们吃光。”阿朱说。
“我悄悄扔个石头出去吓跑他们。”丁能说。
“不要这样子,对老人要有足够的尊重,他们不过吃几个脚趾头大小的苹果罢了,别这么小心眼,当心吓到他们导致我无法出生。”猛男说。
“现在你的爷爷奶奶还是年青人,看着年纪比我们还小,别提老人家这三个字。”丁能说。
“我说着玩的,别介意,待会还可以吃毛桃和小石榴。”阿朱说。
猛男的爷爷奶奶终于走了,留下一地的苹果核和折断的树枝。
丁能走出古屋,伸了一个懒腰,做了三次深呼吸。
其它人也跟着走出来。
“据说在野外跟女人做那事可以吸取天地精华,这种说法有道理吗?”成崖余问丁能。
“不知道,等回去之后,你自己叫个小姐到树林子里做试验去。”丁能说。
“如果能够回去的话,倒真是应该这样庆祝一下,毕竟大难不死。”成崖余说。
猛男仍然看着外面发呆,嘴里喃喃念叨:“真是不可思议,居然看到了我和爷爷奶奶,这个世界太奇妙了。”
“他们为什么要到这里亲热,现在应该是劳动的时刻嘛。”阿朱问。
“大锅饭,劳动积极性不高可以理解,干活多辛苦,哪有谈情说爱有趣。”丁能理直气壮地说。
这时古屋的院墙外面传来叫喊,音量极高亢,有一个老头在训斥人。
“你们两个不好好锄草松土,居然跟到这边来胡闹,真是不像话。忘记先前发生的事了吗?这种地方也敢来,真是不要命了。”
“八叔公,我们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猛男的奶奶说。
然后交谈的声音渐行渐远,再也听不到。
计划
通过猛男的爷爷奶奶的露面,大家弄清楚了目前的年代,接下来就是考虑如何早日回归,以及在此期间怎么样才能把生活弄得更好一些。
“五十年代的山京城人口不足百万,具体多少我忘记了,也许八十万,也许是七十多万,反正就是不足一百万。这个时候的旧银山镇规模很小,仅有一条街,跟一个大村子差不多规模。”成崖余说。
“跟我们说这些有用吗?你应应该天才般的指出来,大家以后的日子应该怎么过,而不是讲解那些你自己也没有完全搞清楚的资料。”猛男冷冷地说。
自从爷爷奶奶离开古屋之后,猛男一直情绪低落。
“这是个极麻烦的时代,在这个时候,人们没有自由迁移的权利,无论日子多么艰难都必须得呆在原籍,在乡下到处是大食堂,而城里也不怎么样,由于咱们没有户口,没有购粮本,就算到了城里也根本没办法活下去。可以这样说,对于穿越时空的人而言,现在是个极糟糕的年头,或许比抗日战争或者太平天国时期好一点点,但是绝对比鸦片战争和辛亥革命前后更差。”成崖余没有理会猛男的建议,依旧侃侃而谈。
丁能倒抽一口凉气:“如此说来,我们回到了历史上最糟糕的年代之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会饿死或者被抓起来,只因为我们没有户口,既不是农民,也不是城市居民,对吗?”
“也不尽然,出路还是有的,据我所知这个时候还存在一些庙宇和道观什么的,要到六十年代中期才会遭到冲击和捣毁,我们可以考虑暂时成为某个宗教的信徒,做一名学徒和尚,或者见习小道士之类,阿朱可以做个女道士或者小尼姑,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赢得七到八年平静的时间,这期间阿朱或许早已经能够带着我们回去。”成崖余说。
丁能有些生气,忍不住拿起咬过一口的苹果扔向成崖余,猛男也扔出了一只果核。
这些苹果的味道糟透了,又酸又涩,还有些苦味,谁也不明白猛男的爷爷奶奶为何吃掉了那么多,并且没有表现出反胃的征兆,牙也没因此掉下来,真是异常厉害,令人佩服到五体投地。
“我不喜欢你们表达问题的方式方法,应该用语言而不是肢体攻击行为。”成崖余避开了苹果的攻击。
计划
在闲聊中,天色渐黑,辛勤的社员们收工回村,田野里变得安静,只有蝙蝠和昆虫在四下飞翔。
在夜色的掩护下,猛男和成崖余溜到玉米地里偷了十几只嫩棒子,丁能和阿朱拆散了一只三腿椅子作为燃料,然后在厨房的灶里生火烤着吃。
玉米棒子嫩得过了头,完全没有成熟,几乎无法分清哪是玉米哪里是长出玉米的无法食用部分。
“我讨厌玉米,这玩艺儿应该是猪的最爱。”猛男抱怨。
“有玉米吃不错了。”阿朱说。
“据说著名的地主刘文采就是因为偷辣椒被小英雄撞见而蒙冤不幸牺牲的,接下来我们得当心,别被捉到。”成崖余很有些居安思危的忧患意识,“估计明天早晨社员们就会发现玉米被偷了,接下来就会安排人在田边守卫,以后我们获得食物的难度将更大。”
“你们摘玉米的地方距离这儿的院墙有多远?”丁能问。
“差不多三十米到四十米左右,我认为足够了。”猛男说。
丁能愕然,然后叹息,同时伸手拍打自己的脑袋:“你们应该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句话吧?为何不走得远一些?”
阿朱对成崖余说:“还自吹是专业人士呢?表现真差劲。”
“我生平从来没偷过玉米,一走进玉米地当中就觉得阴森森的,由于胆怯,所以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