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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蓉猜到了他的想法,于是郑重告之:“大帅已经有了相同的一套。”
“我就收下了,多谢。”丁能说。
那只胖乎乎的小婴儿鬼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朝蓝蓉伸出双臂。
蓝蓉抱起小鬼,注意让自己的胳膊避免穿透其形体。
“小家伙蛮可爱的,为什么还不去投胎?”阿朱说。
“这个恐怕因为她没有足够的智力去那么做。”丁能说。
“帮助她一下好吗?这样做对我们来说并不困难。”阿朱显得很认真。
旁边的大帅问:“你们看到了什么吗?”
“有一只婴儿鬼,很可爱。”蓝蓉说,“我在这里工作期间曾经把她当做心爱的宠物。”
“哇,真够酷的,把一只鬼当作宠物。”大帅后退了一步,用肢体语言表明对情人的爱好并不怎么支持。
阿朱从蓝蓉怀里把婴儿抱过来,轻轻朝她的脸吹气,对着她微笑,婴儿鬼两只小小的手乱抓了几下,纯净的眼睛中似乎有些想法出现。
离开地府之后一直缩在丁能怀里睡觉的阿紫和胖丁醒过来,伸出它们毛绒绒的小脑袋,好奇地观看周围环境。
阿朱抱着婴儿鬼走近,让她的小手接触到两只小狗,但是小家伙对于这样的安排却不领情,一同对着婴儿鬼汪汪叫。
不知道阿朱怎么弄的,婴儿鬼迅速变小,弄到差不多跟一只青蛙那么大,她微笑着亲吻了小家伙脑袋,然后温柔地放进了口袋里。
“好了,咱们走吧,找地方吃东西去。”蓝蓉说。
“去哪?”丁能问。
“安全吗?”猛男问。
“这幢大厦顶楼的花园餐厅仍在营业,我们可以去那里,据说这个餐馆的幕后老板是我的一个表哥,应该没问题。”蓝蓉说。
破旧
丁能等人在餐厅内吃饱喝足,解决了饥饿问题,并且带了一些食物储备,以防万一。
饭后正讨论如何向咄咄逼人的对手展开反击,成崖余打来电话求助,说是工作场所内有几具尸体会说话会走路,十分恐怖,此时面临生命危险,请求支援,话未说完,那边去已经挂断。
显然情况危急,无奈之下,众人只好离开餐馆,进入负二层停车场,打算前去救成崖余。
与悍马车仅仅分别了一个多钟头,猛男已经有些想念,走出电梯口之后,伸长了脖子看着偷来没多久的心爱座驾。
“哇,不会吧,怎么颜色变了。”猛男痛苦地吼叫。
悍马先前的褐色居然变成了土黄色,曾经鲜亮的漆已经变得斑驳而破旧,有些部位甚至出现锈迹。
如果把一辆车扔到沙漠里放几年,任凭风吹日晒,然后再扔到泥水里泡几年之后捞出来,大概就会变成眼下看到的这副模样。
走近一看,轮胎表面布满了细小的裂纹,气压似乎有些不足,幸好没有瘪下去,玻璃有些泛黄。
“可能是去了一趟地府的缘故,希望发动机和润滑油不要变质。”丁能说。
“这下好了,就算原主人看到这车也不敢认。”阿朱笑起来。
猛男满脸愁容地摁下遥控钥匙,发觉仍然有效,门锁开了。
“啊哈,不错嘛,看样子发生变化的只是外表。”丁能笑起来。
车门打开,进入其中,一些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但是仪表板和内饰倒真的没有什么明显变化,看来地府一游的作用仅限于外壳。
大帅关心从地府鬼街淘来的东西当中有没有真正的宝贝,立即爬到后排座位伸头看,结果大失所望。
一堆堆泥土和骨头还有腐朽的烂纸片码放在后面,散发出难闻的刺鼻气味,仿佛一个小型垃圾场,曾经的手工艺品和漂亮的石雕已经不复存在。
猛男把车开到街边,大帅和丁能动手清理废品。
他们失望地发现,全是垃圾,任何一点点有用的东西都找不到。
蓝蓉沮丧地说:“怎么全是烂纸糊成的,那些鬼可真会哄人。”
“你用冥币购物,买到这样的玩艺儿很自然,一分钱一分货嘛,付出的是纸钱,得到这样的东西非常公平。”阿朱笑起来。
猛男在地府采购的大量玉石制品此时全变成了泥土和碎砖块,其中甚至还有几段已经石化的大便。
破旧
车开到警局外面,丁能问阿朱会不会障眼法,因为可能会被拦下。
“我不会这个,要不要再玩一次穿越空间,想办法到太平间去。”阿朱说。
“谁知道太平间在哪里,没人去过。”丁能说。
“不必担心,这些人一见到好车就肃然起敬,没事的,等开到里面之后,咱们声若河东狮吼一般逮个人问路就可以。”猛男说。
“这辆车现在从外表看已经很破旧,就像刚去过几趟非洲然后又去了亚马逊河流域探险似的。”丁能说。
“就算很破旧也仍然是悍马,比起新买的途胜之类强出至少五倍。”猛男自信满满,毫不犹豫地直驶入警局内。
车子驶入警局,守卫果然没有阻拦,并且还举手行礼。
“猛男真聪明,猜到了这帮家伙的思维方式。”大帅长出一口气。
车开到停车场的一个角落里停下,旁边是两辆鬼子品牌的越野车,一看就是领导专用。
猛男洋洋得意地点燃一只烟,朝前车窗玻璃吐了一个烟圈,摆足了派头之后才慢慢悠悠走出来,两只眼睛望着天空作深沉状。
丁能心想这家伙从哪学来这么多坏习惯。
阿朱向一位正在扫地的中年汉子问太平间在哪里,对方放下扫帚,热情地说可以带路去,因为很难找。
五个人下了车,跟在中年汉子身后往里走。
丁能忍不住问:“这儿感觉好象不怎么戒备森严,为何会这样?”
中年汉子回答:“天快黑了,重要人物都走掉了,所以这样,如果白天的话稍微会弄得复杂一些,需要签名和安全检查什么的。”
“哦,这样啊。”丁能点头。
“几位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看得出是混得不错的人,可以信任,所以我没有阻拦。”中年汉子说。
“这位大哥眼光真是不错。”猛男笑起来。
“从前我也当过门卫,后来听说发生了几起针对警局的袭击事件,所以就让我来扫地送报纸什么的,看门的换成了年青人。”中年汉子说。
行尸走肉
走到距离法医工作室外面几十米处,中年汉子指着前方说走到尽头左转,进入地下室,那边就是太平间,目前应该还有一个或者两个人在里面,不知道找的是谁。
“我们找成崖余。”猛男说。
“哦,小成好象没走,你们进去,我就到这里吧,里面阴森森的,我年纪大了火气不足,有些胆怯。”中年汉子说。
“谢谢你啊。”阿朱说。
他们往前走了一段路,还没有转角处,成崖余满脸惶恐地出来了。
“会走路的尸体在哪里?”丁能问。
“里面。”成崖余喘关粗气,手指向身后。
“它们没冲出来吗?”阿朱问。
“我说服它们呆在里面,这帮怪物还算配合。”成崖余说话的同时转过头往里面走。
“你怎么弄的?”丁能心想能够让行尸走肉不乱来,这样的能耐值得学习和推广。
“我把同事储备的烟酒拿出来给它们享用,然后把旁边娱乐室的门弄开,让它们进去打麻将。”成崖余说,“你们如果再不来的话,我可能会疯掉。”
“干嘛这么认真负责,直接溜走不就得了,尸体会走路会说话又不是你弄出来的。”猛男说。
“可是今天轮到我值班,偏偏这个时候出了问题,领导肯定会认为我工作不力,必须负全部责任,我刚刚写过十几份检查和检讨,再也不想写同样的东西。”成崖余说。
“反正你捧的是铁饭碗,没人能够轻易开除你,紧张个啥?”大帅说。
“嘘——小声些,快到了。”成崖余说。
“知道不远了,这股药水味非常难闻。”丁能说。
“那些尸体没发现你溜出来吗?”猛男问。
“刚开始那会我必须得陪着它们打麻将,因为三缺一,后来我建议它们用我的电脑看毛片,它们很乐意欣赏这类艺术,全都非常专心地盯着屏幕,于是我就趁着它们不注意悄悄跑出来。”成崖余说。
“先前你打电话给我们请求帮助,尸体有没有发现?”丁能问。
“没有,我借口上卫生间,悄悄走开了一会儿。”成崖余说。
“一共有几只尸体会动?”丁能又问。
“五只,其中有两只不会打麻将。”成崖余说。
行尸走肉
丁能心想这年头还有不会打麻将的死人,真是怪事,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长大并且死掉的,连国技都不懂,一辈子白活了。
成崖余踮着脚尖走到一扇窗子前,示意其它人往里面看。
丁能和阿朱首先站到窗前。
里面有五具尸体挤在一张桌子前,桌上放了成崖余的电脑,屏幕里依稀可以看到一群身体强壮的洋鬼子男女激战正酣,它们肤色的黑有的白,也有小麦色的。
尸体的情况就复杂得多,有三男两女,其中一位女士其肥无比,怀疑是胖死的,不知道尸身为何会出现在警局的法医工作室内。
女性肥尸全身赤裸,大腿和躯干部位到处分布着由赘肉形成的沟渠,皮肤有的位置呈紫色,有的位置呈灰白,有几处则是淡淡的青色。
另一位女尸身材较规则,基本符合一般意义上的审美观,这位身上套了一大只黑色的塑料袋子,仅仅只是脑袋和四肢从撕破的洞里伸出来,很显然她非常注意个尸形象,用几条纱布在身上缠绕了几下,让曲线充分展示出来。
两具女尸看不出明显的伤口或者是残缺部位,所以无法确定她们是怎么死掉的。
相比之下,三具男尸较为糟糕,有一具的脖子显然是拧断了,脑袋呈现一个怪异的角度斜靠在肩膀上,另一位的肋下两侧各插了一把刀,只露出两段黑乎乎的刀柄,这景象令人不由得想起那句专门用于证明国人伟大义气的成语——两肋插刀。
还有一具男尸的形象最寒碜,此尸脑袋比篮球大了一号,颜色呈青紫,五官已经无法分辨,一只眼睛已不知去向,另一只则顽强地展开一条小缝,坚持欣赏毛片。
“切,都成尸体了,还怎么喜欢看毛片,真是莫名其妙。”猛男大发感慨。
“也许死亡能够让它们的性欲变得更强。”大帅说。
蓝蓉问:“阿朱,这些尸体是怎么一回事,它们的魂魄哪去了?”
“说不准,有时三魂七魄会分散开,留下一部分呆在躯壳里,另一部分到地府去了,或者在人间游荡。”阿朱说。
“有什么办法可以消灭它们?”大帅问。
“这倒不难,很容易就可做到,只要把它们的脑袋斩下,一般就可以奏效,如果还不行的话,再来一次腰斩,肯定可以解决问题。”阿朱说。
“弄坏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