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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先前忙于分财产,没空考虑杀人灭口之类粗鲁的事,当相关事宜尘埃落定之后,完成宋僵遗愿的计划重新提上日程。
对于宋家的人对付自己,丁能倒也觉得很正常,当初宋僵能够莫名其妙集中力量打算要弄死自己,如今斯人已逝,其后人和家族成员继承财产的同时继承了遗志,一点也不奇怪,这就是此家族的行事风格,可简单归纳为含眦必报,虽远必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低声交谈中,三人悄悄接近了目标,这是一幢三层的小楼,后面和右侧有花园,前方是车库和大门,夜色中黑濛濛一片,没有灯光。
“希望那巫婆睡着了,我们可以直接把她绑起来,带到外面审问,弄清事实真相之后移交司法机关处理。”成崖余小声说。
“经过这么多事,你还是不清醒。”丁能说。
“你说怎么办?”
“当然是直接干脆的把她咔嚓掉,最好一刀斩首,永绝后患。”丁能说,“像电影和小说里那样临动手之前讲一大堆故事,如此行为简直就是找死,那是一个极厉害的巫婆,一不小心让她跑掉,咱们接下来的麻烦就大了。”丁能说。
“总感觉不妥,她是外籍人士,属于重点保护对象,跟普通的屁民完全不一样的,如果遇上交通事故死了赔偿的金额都要高出许多倍,如果弄死了这样的一个人,接下来的麻烦可想而知,上级多半会命令限期破案,实在找不到真凶的话可能还会捉个替罪羊什么出来顶包。”成崖余嘀咕。
追杀巫婆
丁能看了看呈现一团灰影子模样的成崖余,心想自己被动挨打了整整一天,从昨天早晨到现在一直在四处避难,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反击的机会,当然得心狠手辣,斩草除根,一定要狠狠打击对手的情绪,让他们从此不敢再轻举妄动。
所谓移交某某机关处理完全就是胡闹,像阿花那个级别的巫婆,区区牢房根本不可能困住她,还有一个最要命的问题就是,拿什么理由来指控她?一位可以享受超国民待遇的澳门籍人士。
阿朱把手放到紧锁的大门上,也没见她怎么活动,反正门就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还好你不当贼,否则一定会是著名的江洋大盗。”成崖余说。
“什么话?我老婆是那种人吗?”丁能扔去一个白眼,可是成崖余根本无法看到,在彼此的眼里,他们就是两团灰影子而已。
“嘘,小声些,当心惊动了那老太婆。”阿朱说,“不过我确实有做贼打算,利用自己的特长,干点劫富济贫的事,专门挑选那些奸商和贪官下手。”
“就现在情况看,你的目标满世界都是。”丁能说。
“假如你真的做了侠盗,弄到手的战利品当中你会分给穷光蛋多少?留下多大一部分自己花?”成崖余问。
“我会把百分之九十的赃物送给穷鬼,自己至多留下一成,我琢磨着,既然是侠盗,怎么也得比梁山那群好汉做得更像样些吧。”阿朱说。
谈笑间,三人走进了别墅的一楼,大厅内充满了灭蚊药片的味道,令人有些头晕。
两名保镖模样的家伙躺在沙发里,发出均匀的呼噜声,睡得很香,估计把他们的手脚捆起来也不一定能够弄醒。
丁能把嘴凑近阿朱的耳朵轻声问是否知道巫婆阿花在哪里,如果不知道的话,就捉住一名保镖通过审讯搞清楚此事。
阿朱说知道,跟她走就行。
成崖余弯下腰,从两名保镖腰间拨掉了手枪,放到自己口袋里一只,递给丁能一只,小声告诫:“里面有子弹,保险没开,你知道怎么用吧?”
丁能接过枪,低声回应说知道怎么玩,最近他确实研究过枪械。
阿朱走在前面,自从进入别墅之后一直是她带头,丁能想要上前,却又觉得自己没有找到巫婆在哪里所需要的能耐。
斩首
在一个房间内,丁能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巫婆阿花,一日不见,她仍然是那副有几钱的俗老太太模样,眼圈涂了深色的眼影,嘴唇抹了紫色唇膏,脸上是厚厚的一层化妆品,可是仍然无法掩饰她满脸的皱纹,脖子挂了亮晃晃的项链,有手指那么粗,估计用来做德国牧羊犬的颈圈不成问题。
她似乎很疲惫,嘴角下垂得厉害,两只手平放在胸前,一动不动,呼吸看上去感觉很微弱,相距时间较长,令人怀疑她是不是在冬眠。
丁能没有丝毫犹豫,按照事前与阿朱商量过的那样,他上前几步,在成崖余阻止之前,一刀刺入巫婆阿花的胸部,直透心脏,接着刀锋往一侧划拉,斜着切割她的肺和肝。
大量的血从巫婆胸部伤口当中喷出来,发出‘哧哧’声。
她没有挣扎,一声不吭,甚至连眼睛也没有睁开,只是嘴里和鼻孔里喷出一些红色的泡沫。
普通人如果挨这么一个肯定会完蛋,就算旁边是手术室也没得治,可这位是巫婆,非常厉害的角色,据说在澳门也是赫赫有名。
担心目标死灰复燃,丁能决定把事情做得更彻底些,他从巫婆的胸部抽出刀,然后拉过棉被盖住喷出的血,迅速地割断了她的脖子,然后拎着头发把脑袋提到旁边,准备往床底下扔,却突然发现手里一轻,原来揪住了一把假发,头颅则掉到了地板上,弄出一记沉闷的响声。
成崖余发出一声痛苦无比的叹息:“唉,哥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丁能问。
“没有。”成崖余干脆地回答。
丁能正准备伸脚把血淋淋的头颅踢到床底下,却发现这只脑袋发生了变化,皱纹消失了,眉眼舒展开,不再是刚才那副浓妆艳抹的倒胃口老妇模样,仿佛被斩首是件极快乐的事一般。
“怎么这样?”成崖余惊恐万状地问。
“那巫婆担心自身的安全问题,所以找人来作法扮成她的模样,以此迷惑我们。”阿朱说。
“这似乎说明一个问题,老巫婆可能目前状态很糟糕,失去了战斗能力,也可能发功过度正处于不应期,所以不得不采取这种极端的防御措施。”丁能说。
“很有可能。”阿朱点头。
斩首
“杀错了人,怎么办?”成崖余问。
这时丁能低下头仔细查看与身体分了家的头颅,发现是一名男子,大概三十岁左右年纪,先前消失无踪的胡须现在露出来,深如沟渠的皱纹完全消失。
再转头看床上的无头尸,发现不知不觉当中身高竟然变长了许多,至少多出一尺,两只脚超过了床边,伸到空中悬着,两只脚的模样也不再是三寸臭金莲,而是一双真正的男人大脚,估计得穿四十四码的鞋。
血流满了大床,然后沿着床单流淌到地板上,形成红红的一大滩,看了总觉得很可惜,这些血如果全送到采血车内,可以让医院和血站赚多少钱啊。
无头尸的脖子在喷光了血之后开始冒泡,当然是红色的泡沫,似乎来源于呼吸道。
丁能沮丧地摇了摇头,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管怎么看待此事,毕竟是杀错了人。
“没事,咱们待会别让人发现就好,只要别说出去,也别傻乎乎的自首,肯定能够蒙混过关,一生平安。”成崖余说。
“够哥们,我很高兴。”丁能拍了拍灰影子模样的成崖余的肩膀,转身往外走。
阿朱已经站在走廊内,见到两团灰影子出来,招呼他们往里边走:“快过来,这里还有一位巫婆。
“这一次别杀人好吗?”成崖余问。
“你认为应该怎么做?”丁能问。
成崖余拿出手铐和绳索,严肃地说:“把她捆起来,绑成一只粽子模样,然后带出去。”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由我来背。”
“可是如果这里有好几个巫婆呢?你能够把她们全背走吗?”丁能问。
“还有一个大问题,我认为对于这样档次的巫婆而言,光是手铐和绳索起不到应有的作用,她如果想逃的话,这点小小的阻碍根本算不了什么。”阿朱说。
“还得斩首吗?”成崖余问。
“除此之外没有其它办法。”阿朱说。
“我认为这一次应该轮到你动手了。”丁能拍打成崖余的肩膀。
“这算什么事?交投名状吗?”成崖余愕然。
“你我先前合作干过的大事还少吗?用不着交投名状咱们也是一根线上拴着的蚱蜢,你就别讲法律法规了,该怎么干就干吧。”丁能说。
“好吧。”成崖余长叹一口气,从丁能手里接过剔骨尖刀,大步走向里面。
杀戮
这一位巫婆同样睡得很沉,跟死猪似的,胸腹大概要隔十来秒钟才起伏一次。
由于有了前车之鉴,所以此次丁能认真查看了一番,想要确定躺在大床上的这位老太太到底是不是真正巫婆。
但是他无法判断,因为眼前这位的模样与先前斩首掉的那位完全相似,面部的粉底非常厚实,感觉像是用砖刀涂抹上去的,然后处理了一下棱角,再打一些腮红。
如果白天走在公园里的话,常常会见到这样的老太太,手拿麦克风唱大戏或者老掉牙的红歌,虽然极认真极投入,但是制造出的噪声却能够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捂耳朵。
丁能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阿朱,想知道她是否有所发现。
“我不知道这位是不是真正的巫婆阿花,无法确定。”阿朱说。
“这样就动手杀人,感觉太随意了吧。”握着刀的成崖余有些迟疑。
“就算不是巫婆,也是咱们仇敌家里养的爪牙,估计干过不少坏事,或许死刑显得过分严厉,可是我们没有更好选择。”丁能说。
“好吧。”成崖余走上前,把刀刃放到已经睡着的人脖子中部,开始切割。
颈动脉弄断之后,鲜血如泉水般涌出来,喷到了行凶者的衣服上。
丁能暗暗叹息,为成崖余至今仍然没有掌握割下脑袋而不弄脏自己的办法而感到失望,要知道前面那一夜杀掉了两百多只妖人,其中至少有四分之一是成崖余干的,怎么也应该总结出一些经验才对。
看着成崖余的动作完全就是一个生手,笨拙而慌乱,没有显示出任何技巧。
当巫婆的脑袋与躯干分家之后,行凶者的上半身已经被撒到许多的血,如果不是变色符在起作用的话,肯定是一个血人模样。
丁能不禁想,还好那道符贴在外套与衬衫之后,位置是后背而非前方,否则的话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斩首过程当中,巫婆没有挣扎,仅仅只是胳膊抬起来无力的挥动了几下,腿脚蹬了几下,然后就是不停地颤抖。
这事很令人困惑,脑袋都没了,还抖什么抖?
成崖余把血淋淋的脑袋拎下来,扔到地板上,然后仔细观看,想知道这是不是巫婆。
几分钟过后,三人失望地发现,仍然是一名男子,从显露的真身和相貌来分析,估计是保镖。
杀戮
阿朱带领着丁能和成崖余继续往前走,他们已经杀掉了五个人,却失望地发现全是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