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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和丁能依偎到一起,显得很情投意合的样子。
“你今晚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说出来,我不会介意的。”阿朱小声问。
“天地良心,确实没有。”丁能一本正经地回答。
大帅听到了他俩的对话,插嘴说:“丁能守身如玉,我可以作证。”
“大帅,你呢?”阿朱问。
“我放纵了一次,跟两位小姐上床。”大帅诚实地回答。
“好玩吗?”阿朱问。
“挺有趣的,生平第一次体验这样的娱乐方式。”大帅说。
“想不想再做几次类似的事?”阿朱问。
“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能够每星期一次这样折腾。”大帅说。
“你身上有类似阴魂的味道,起初还以你曾经跟女鬼亲热过,后来又觉得不是。”阿朱严肃地说。
“不会吧,你可别吓唬我。”大帅脸色一变。
“我能够肯定你身边常常出现女性的阴魂,可能是鬼,也可能是妖,味道有些奇特,与众不同,所以我一时确定不了。”阿朱说。
“难道你的帕丽斯有问题?”丁能说。
“不可能的,我们一直都挺亲密,她很可爱,体温热乎乎的,有呼吸和心跳。”大帅说。
“这有什么,许多阴魂或者妖精都能把自己弄出三十七度的体温,呼吸和心跳更是简单。”阿朱说。
“我不相信帕丽斯会有问题,她那么单纯可爱,像个摔下凡尘的天使。”大帅说。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没其它意思,你尽管享受自己的甜蜜爱情就好。按我看来,跟非人生物恋爱不见得就是坏事,我和丁能就挺好,古时候的白素贞和许仙也相处得不错,真正的爱情面前,物种从来不是问题。”阿朱说。
“是吗?”大帅满脸困惑。
“我认为阿朱的意思是,尽情去爱,别管帕丽斯是什么。”丁能轻松地说。
“我被你们吓到了,虽然并不怎么相信。”大帅嘀咕。
“也许我不该说这事,突然感觉自己像那个破坏白素贞姻缘的法海似的。”阿朱说。
以身相许
三天过去,什么事也未发生,平静得丁能都不敢相信。
报纸和网络看不到任何关于草泥玛酒店命案的消息,就连小道消息最为灵通的出租车司机也不知情。
尽管如此,丁能还是感觉很不安,毕竟两条曾经鲜活的人命在自己眼前挂掉。
报纸上关于汉斯和迈克的消息倒是见到几条,标题一般是‘海归青年才俊为落后地区经济发展出谋划策’,或者‘喝过洋墨水的人就是不一样,五个金点子盘活破产企业’,‘爱国青年志士放弃华尔街高薪职位回国’之类。
丁能心想,如今还高唱这样的主旋律恐怕不合时宜,感觉只能哄到六十岁以上的老太太和老头,尤其是那些喜欢听红歌的。
连中学生都不会相信。
这年头的新闻报道算是什么回事,由此便可得知。
大帅若无其事地上班,绝口不提那一夜发生在草泥玛酒店内的事,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猛男与妮妮打得火热,每天至少要通过电话交谈三个小时,考虑到两人夜间睡在一起,这样的亲密程度令人惊讶。
丁能觉得奇怪,于是问猛男,那天夜里女鬼什么时候离开他情人的身体?
猛男说几个钟头之后女鬼就走了,留下昏睡不醒的妮妮,他感觉很紧张,起身穿好衣服打算悄悄溜走,这时妮妮女士醒来,向他伸开双臂,投来色迷迷的温柔眼神,他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于是就以身相许。
妮妮被猛男出色的功夫所征服,再也离不开他。猛男的原话大致如此。
“哥们,如果你穿越时空回到唐朝,肯定大有用武之地,凭你的能耐,什么山阴公主,武则天等等荡妇全然不在话下,荣华宝贵手到擒来。”丁能说。
“承蒙夸奖,不好意思。”猛男含蓄而矜持地笑。
“那天你走得早,真好,没有看到那些刺激的事。”丁能说。
“嘘,小声些,当心别让人听到,会惹来大麻烦的。”猛男紧张地东张西望。
“唉,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应该谈这些。”丁能说。
“最近晚上我都不敢去太冷清的地方,生怕撞邪。”猛男说。
“感觉这世界一点也不安全,到处危机四伏,有时真想去当和尚,庙里毕竟更安全些。”丁能说。
风月街
丁能决定去找朱神婆,询问一下,看看自己的运气是否有所好转。
他把车开到风月街口停下。
见到豪华车出现,数名小姐和专门拉客的妇女立即围拢过来。
“老板,到我那里玩吧,有乡下新来的处女,水灵灵的,刚满十六岁。”
“大哥,到我那里享受去吧,初中女生兼职勤工俭学,可有意思了。”
“帅哥,跟我去吧,包你满意,不爽不要钱,东北西北的小姐都有,全是A片女主角一样的身材。”
“非常抱歉,让大家失望了,我来这里是为了找朱神婆算命,没其它目的。”丁能微笑着说。
“这样啊。”叹息声立即响起。
同时看到这么多张失望的面孔,丁能感到很对不住人。
“等会算过命之后到我店里坐一会吧,不一定非得消费,喝茶聊天也行,大家交个朋友。”一张名片递过来,“任何时候需要服务的话,打个电话过来就可以,什么事都可以做。”
丁能收下名片,其它人见状纷纷做同样的事,转眼之间他手中出现了一叠这样的纸片。
他停好车走开,身后传来阵阵议论声。
“这不就是以前经常骑着自行车路过的小帅哥吗?怎么一下子出息了,西装革履,还开着宝马。”
“早知道他这么有能耐的话,当年怎么也要把他骗到手,现在就可以享福了。”
“切,别做梦了,就凭你的这张老脸。”
于是爆发出争吵声。
丁能大步向前,来到朱神婆的摊子前。
“小丁啊,又有什么事了?”朱神婆苦着脸问。
“想请你看看,我未来的运气如何。”丁能说。
“你的阳气仍然极衰,跟从前没什么两样,但脸色不错,白里透红,显得出勃勃生机,到底怎么回事我也弄不明白。”说话的同时,朱神婆用一只手指大力掏鼻孔。
“从前由于我经济比较紧张,所以付钱的时候总是很小器,现在不会这样的了。希望你大显身手,为我出一点有用的主意。”丁能说。
血光大祸
朱神婆煞有介事地拿起丁能的手仔细观看,然后叫他伸出舌头,说‘啊’。
“你是医生吗?”丁能忍不住问。
“你最近惹上麻烦了,肯定是这样。”朱神婆说。
“我该怎么办?”丁能问。与此同时他心想这不是废话吗?没遇上麻烦怎么可能找她咨询。
“根据我从业多年的经验,你可能会有牢狱之灾,或者是血光大祸。”朱神婆沉下脸说。
“切,别乱说啊。”丁能被吓了一跳。
“破解的方法还是有的,从生辰八字看,你的好运在南方,如果能够离开山京城,一直往南,走得远一些,应该可以解决问题。”朱神婆说。
“一直往南?去哪?泰国还是澳大利亚?或者南极洲?”丁能有气无力地问。
“也不必去那么远,转运而已,又不是逃难。到云南边境附近或者海南岛应该就可以,广西应该也行。”朱神婆说。
“有没有不用离开山京就可以转运的办法?”丁能问。
“你可以到城市南郊租套房子,每天晚上去住,清晨回城工作,这样效果比较差,不知道是否真能行得通。”朱神婆说。
“我接到过警察的限制令,如果想要离开山京,必须请示,得到同意才可以。所以逃往南边的主意恐怕行不通。”丁能说。
“怪不得找我咨询,原来是惹上条子了。”朱神婆得意地笑了笑。
“我打算继续留在城内,哪也不去,你有办法帮忙转运吗?”丁能问。
“还有最后一招,但是花费比较大。”朱神婆说。
“需要多少钱?”丁能略显紧张。
“不多,六千块足够,这是优惠价,看在你是熟客的份上。”朱神婆说。
“现在就付钱吗?”问话的同时,丁能松了一口气,觉得也不算很过分,只是不知道管用否。
“请稍候片刻。”朱神婆转身走进屋内,从床底下拖出一只正方形的箱子,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慢慢走出来。
“这是什么?”丁能问。
箱子看上去挺大,足以装一只五公升容量的电饭锅,他有些担心,如果从里拿出一大块东西来,叫自己每天带在身上可就麻烦了。
宝贝
朱神婆打开箱子,里面还有一只更小一些的箱子,然后再次开箱子。
里面居然还有一只箱子。
这样的事发生到第八次的时候,终于见到了价值六千元的宝贝。
还好,只是一本书,看上去应该是件古董,起码有七十年,如果拿出去卖,兴许值几个钱,因为同样的东西在当年的焚书斗儒活动中已经所剩无几。
书壳上隐约可见四个毛笔写成的繁体字,《素女真经》。
丁能大感诧:“不会吧,这东西真能够让我转运吗?看上去仅仅只是一本古代淫秽书籍而已。”
“没错,它就是一本禁书,可是它曾经的拥有者不是普通人。你不可以用世俗的观点来看待它,别想着只有佛经啊,天书啊,道德经什么的才能转运。”朱神婆严肃无比地说。
“曾经的主人都是谁啊?胡汉三还是刘文采?”丁能问。
“我的爷爷和爸爸。”朱神婆说。
“传家宝吗?”丁能问。
朱神婆点头:“嗯,我的父亲去世前曾经叮嘱,叫我把这本书收藏好,遇到运气极差的时候,每天打开大声朗读一页。”
“这事真够奇怪的。令尊和令爷爷居然有些雅兴研读此类玩艺儿,真是佩服。”丁能说。
他翻开了封面,没找到什么特殊的玩艺,原以为会有注释或者某种秘诀之类东西。
再翻了几页,仍然没找到什么特殊之处,几乎全在讲述养生之道和房中术。
翻到书尾页,发现写有江南印书局一九三六年出版字样。
感觉算不上古董,拿到除了某些口味特殊的收藏家之外,对此感兴趣的人不会很多,估计不值六千元。
“这本书只是借给你用一段时间,过三个月之后要归还的,拿走之前请付押金两万元,如果有损坏,必须赔偿。”朱神婆说。
“不会吧。”丁能感到惊讶。
“这是目前最有效的解决办法。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离开山京城到南方避难。”朱神婆说。
“好吧,我付给你钱,但押金免谈,因为无法肯定是否真的有用,这样吧,三个月内如果我遇到大麻烦,你至少得退还一半的钱。”丁能说。
“看来你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