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禺强听到黄旭说出“母亲”二字,身子又是一僵:“这手帕是谁给你的?”
“圣兽斋斋主凌若天!”
禺强又是一愣,突然出极为激动的神情:“他……他竟然还活着!莫非……莫非你真的是圣姑那经常念叨的孩子!”
黄旭看着禺强突然变得这么激动,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却听禺强道:“你随我回神教,我带你面见圣姑,帮你问个清楚!”
黄旭听到这禺强的话,也是激动无比,想到自己凭借着手帕竟是真的有所发现,凌若天和蓐收果然没有欺骗自己。但听到蓐收说要带自己回玄冰教问个清楚,也不知道是该喜该忧!想了片刻,最终还是一叹息,这施蓓蓓体内剧毒发作之期已是日益临近,若是随着禺强返回玄冰教,再赶往西荒的话,这一来一回,时间必然是来不及了!思来想去,终于还是常常叹息一声:“我现在却是要去西荒办一件极为紧急之事,恐怕只能等我从西荒回来之后再前去北极了!”
禺强一愣:“有什么事情竟然比这件事还要重要?”
黄旭摇了摇头:“此时我暂时不能说,不知道前辈您可否为我描绘一下这圣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禺强却是摇头道:“有些事情,还是你自己去看的好,我也不便与说出来!既然你决定先去西荒,我便在北极等你便是!等你来了,自然一切也就清楚了!”
黄旭哀叹一阵,这禺强说的极有道理,即便他此刻跟自己说了什么,自己也是无法证实,只会越加勾起自己的好奇心,倒不如不知道的好!不过若是等到施蓓蓓事了,自己也是务必需要到北极来一探究竟了!
黄旭沉默一阵,抬头望着天空,脑海中却是思绪( )
百转!自己所得到的这条手帕,乃是凌若天给予自己的,而凌若天的这条手帕,又是从梁仪处得来的,而且便是这一条手帕,竟是让凌若天答应饶了成山和梁仪性命!而据禺强所言,玄冰教的圣姑也是有一条与此极为类似的手帕,若是这圣姑真的乃是自己的母亲的话,凌若天和自己又是什么关系?
进而又是想到蓐收,这个自称为自己爷爷之人,乃是一个活了数百年的老怪物,若是他当真是自己的爷爷,自己的母亲又该是多大的年纪,随即又想到自己,莫非自己现在所知道的年纪也是假的不成!
所有事情如同乱麻一般搅在一起,几乎将自己的脑袋撑得爆炸开来,却是突然感到有人拍了自己肩膀一下,回头一看,却见禺强对着自己微微一笑:“人生如同浮云一般,等你再活上二十年,便不会再有这么多烦恼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黄旭听了禺强的话,点了点头,对他的话极为赞同,脑海之中却是突然一道火光闪过,心中一震:二十年!黄旭却是突然想到,梁仪曾和凌若天说过,这条丝帕乃是从梁父手中偷得,而凌若天作为太虚旧部,更是于二十年前参见了那次泰山之上的封侯大会,圣兽斋更是何黄帝冲突大起,那一役之中,成山的胳膊便被凌若天卸下一条!
黄旭思来想去,却是想到梁父的手帕极有可能便是在二十年前的封侯大会上所取得的,而且这丝帕绝对是女性所用!进而想到凌若天说自己所使的太虚剑法真名乃是“灵仙剑法”,这剑法更是自己母亲所创,再加上凌若天和蓐收二人每每提及自己母亲,黄旭脑海之中却是突然涌出一个极为可怕的念头,这个念头偏偏又是极为模糊,到底是什么,自己也是说不清!
黄旭左思右想,都想不通其中关节,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转身道:“禺强前辈,我们回去吧!”话音刚落,却是听到两声咯咯娇笑,不由一愣!抬头看去,却发现施蓓蓓此刻正站在自己眼前,哪里还有禺强的影子!
“禺强前辈呢?”
却听施蓓蓓笑道:“看你想什么想的如此入神,禺强前辈见你在沉思之中半天没有反应,早已是走了!”
黄旭尴尬一笑,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竟是思考了这么久,又是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施蓓蓓上前走了两步,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明月,笑道:“我想过来便过来了,有什么不可以的么?”
黄旭听了连连摆手:“这是自然,你想要干什么便干什么,我当然不能管你!”
施蓓蓓听了黄旭的话,脸色突然一变:“你便这么不愿意管我的事情么!”说着又是一哼,扭过身去不再搭理黄旭。
黄旭被施蓓蓓这么一说,顿时一头雾水,不知道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好开口道:“我们明日便启程赶往西荒吧,你的事情,却是耽误不得!”
施蓓蓓闻言一愣:“这么快!”说着打量了一眼黄旭继续道:“你身受重伤,虽然你身体恢复能力极强,但也不能这般糟践,你还是好好休养几日,等到伤势再好了一些,我们再出发吧!不然一路之上,我可不想一直照料一个病号!”
黄旭微微苦笑,也是知道自己此刻身体极差,便是连走路都有些站立不稳,若是这样仓促赶路,多半会一病不起,这施蓓蓓也是关心自己,想到此处,心中不由一暖:“可是你的事情……”
施蓓蓓连连摆手:“离我体内毒素发作还有些时日,不急于这两日,你给我好好休息便是!”
黄旭点了点头:“好吧,便依你所言!”说着想了片刻,又是开口道:“我们现在是处在扬州境内,到达西荒最快的途径便是横穿九州,而现在这九州之上烽火不断,极为不太平,我们还是要一路小心为妙!”
施蓓蓓点了点头,笑道:“这是自然,我们这一行是赶路,又不是杀人,逃命的本事总是有的吧!”
黄旭笑道:“那是自然,不过我却是有一个请求,你得先陪我去扬州城内见一个人!”
施蓓蓓一愣:“什么人?”
“我的一个兄弟而已,放心,不会耽搁太久的!”
“这些事情,只要你愿意,我自然是不会拦着你!”
黄旭听到施蓓蓓的话,脸色莫名一红,却是说不出话来,施蓓蓓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黄旭,半天也是一言不发!黄旭被这施蓓蓓看的有些局促,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隘口胡乱道:“若是我帮你要到解药,你会做些什么?”
施蓓蓓身子一僵,脸上突然出一种没落之色:“是啊,我该做些什么!我自由便呆在九幽神教,除了为神教效力,当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说着又是一声叹息,遥遥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黄旭却是没想到触到了施蓓蓓的伤心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是突然听到施蓓蓓一声轻笑:“管他这些做什么,走一步便看一步吧!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说着上前扶住黄旭,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拽着他往树林深处走去
第十五章 风波又起(上)
艳阳高照,树影婆娑!秋日的温度还是颇高,直让人汗流滚滚!
排排树影之中,两道黑影穿梭狂奔,转瞬之间已是冲出百来丈的距离!这两道黑影不是别人,正是骑着吉光马的夜刃豹的黄旭和施蓓蓓!
这黄旭醒了第二日之后,曲辰便和禺强返回东海之上,再次前往朝阳水谷,想看看能否将韩冰濛救出。而凌凝却是什么也没说,闷声不响的收拾行囊返回圣兽斋,直把黄旭和施蓓蓓留下!
本来黄旭也是想即刻启程,却是在施蓓蓓的强烈要求之下多歇息了一日,这才启程出发!两人奔行几个时辰,向着扬州城行去!
眼看着一座城池缓缓映入眼帘,黄旭和施蓓蓓方才减缓速度。只见前方的城池之上戒备森严,将士均是甲胄而立,城墙之上一片银光闪闪,赫然是万千箭矢在阳光照射之下发出的光辉!
黄旭遥遥望去,看见扬州城如此戒备,心中也是不由一突,看来这九州之上的战局仍是是极为紧张胶着!两人纵兽前行,缓缓行到扬州城下,却听见城门上“哗哗”一片武器响动之声,显然是大作警戒。只听城墙上的将官一声高喝:“来者何人!”
黄旭微微一愣,还当真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想了一下,开口传音道:“我有重要事情要向梁父神上禀报,,还请将军前去通报一二!”
却听城门上的将官喊道:“神上日理万机,每日都有无数重要军情传来,每个人都是这么说的,若是每个人神上都要亲自接见,又如何忙的过来?”说着语气又是一顿,似是想起了什么,继续道:“你的令牌呢?拿出来!”
黄旭又是一愣,这令牌乃是战时每个斥候所带的随身信物,以作正身之用,黄旭哪里会有,立刻僵在原地!这城上的将官看黄旭半天没有动静,也是愣了一下:“怎么,没有令牌也敢来报信?”说着双手一挥,只听“哗啦啦”一阵响动,城墙之上竟是瞬间列出万千弓箭,无数箭矢银光闪闪,齐齐对着自己!
黄旭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这守城的将官竟然如此不讲情面,自己不过是两个人,施蓓蓓还是一个女流,就拿着万千弓箭对着自己,连连摆手道:“将军,您误会了,我并非斥候或者传讯员!”
这将官一愣:“那你是干什么的,平民跑到这军事重地来,按照军令,乃是扰乱军营,当斩,还不速速离开!这战争之事,你们平民百姓还是少参合的少!我看你身强体壮,若是参军倒是不错!”
黄旭顿时被这将官说的毫无脾气,又是道:“我与梁父神上认识,你叫他出来便好!不然耽误了大事,你可担待不起!”
守城将官又是一愣:“小子,你当我多大的能耐,能够见得到神上?若是相见,你自己去见便是,若是你没有令牌,这城门我却是绝不会开的!”
黄旭听到这话,心中大为恼火,真气一涨,吉光马一声嘶啼,竟是快若闪电,凌空向着城墙之上冲去。这城墙之上的万千弓箭手还没有反应过来,黄旭已是冲至城墙上,手中玉石宝剑出鞘,架在了这守城官德脖颈之上。这一切皆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到这城墙上的千万将士反应过来,黄旭的宝剑已经是架在了这守城将官的脖颈之上!( )
这守城将官大惊失色:“你……你要干什么!莫非想……想造反不成!“黄旭却是懒得废话:“去叫人喊梁父神上出来!”
这守城将官一个哆嗦,急忙道:“神上……神上他此刻不在城中!”
黄旭一愣,却是又道:“那你可知道祝回?”
这守城将官又是一愣:“祝……祝回将军此刻也不在军中!各位神上都出去了,没有一位留在城中!”
黄旭又是一愣,没想到这祝回和梁父都是不在军中,不由一愣,开口问道:“那现在城中主事之人是谁!”
这守城将官支支吾吾道:“是……是大皇子!”
“大皇子?”
“不错,是皇帝陛下的大皇子!”
黄旭却是没有想到在此节骨眼上竟是突然冒出一个大皇子来,轩辕黄帝在九州之上销声匿迹十余年,其子女也是一直不知所踪,怎了会突然出现一个人来?开口道:“那边去将他找来!“守城将官连声维诺,命令下属军士前去叫大皇子,然而命令刚刚下完,就听见一个声音道:“是谁在城墙之上闹事!”
黄旭抬头看去,只见城墙之上缓缓走上来一人,约莫二十左右的样子,身穿甲胄,模样长的也是极为俊俏,说话铿锵有力,底气浑厚,显然修为不低,但是脸上一股傲气,让人看上去极为不爽!
这守城将官见到这个年